策藏双向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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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军爷头上顶着嚣张无比的“极道魔尊”四个大字,手里的长枪都快戳到二少好兄弟道长的心口里了。道长脸上没什么表情,道长只是个辅道天丞,打也打不过军爷,特别是知道军爷此行目的是二少的时候,更是打定了主意不出声,谁知道这无赖货还是把二少引回来了。 军爷听到二少赶回来的脚步声,但军爷握枪的手四平八稳,连头都没有回,直到二少抽剑而出喝一声“住手”,军爷才很是悠闲收手扭头去看二少。 “哟,这不是武林天骄叶少侠么。”军爷装模作样一鞠躬,语气里满是熟人叙旧的温和亲切,反观二少却是面无表情眼带寒霜,有种咬死对方的肃穆。 军爷对这种表情眼神习以为常,丝毫不为所动,二少绷着后槽牙好半天,终于慢慢松下气来,不带起伏问军爷:“你要做什么?”虽说阵营对立不战不休是常态,但军爷围着道长戏弄很明显是为了等二少回来拿道长做威胁,哪来那么多废话,直接问他目的就是了。 军爷似乎没有料到二少会这么直接,挑了挑眉头,又很是无赖的笑道:“叶少爷今天怎么开窍了,实话讲,我对你们的阵营部署开战计划什么什么都不敢兴趣,倒是叶少爷生的这般好看,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二少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道长作为无辜的旁观者,在旁边把这十分冒犯的话听了个遍,下意识就想拔剑,但他被军爷捆的结结实实,根本没有拔剑的余空,已经在气的咯吱咬牙了。军爷索性无赖到底,薅着道长的后领子对二少说:“要么叶少爷跟我走,要么我带走你的好兄弟,我们恶人谷里想对你这好兄弟尝鲜的倒也不少。”简而言之,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把你兄弟带回去让我的兄弟们轮了他。 二少的后槽牙似乎都快咬碎了,拧着眉头骂他“无耻”,骂完了又无计可施,垂睫道:“你放了他,我跟你走。”道长悚然一惊,下意识就要开口反驳他,军爷怎能让他坏了好事,抬手就把道长打晕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军爷嬉皮笑脸:“既然叶少爷答应了,那就走吧。”说着掏了绳子把二少两只手绑起来,往自己马背上一横就走了。 二少趴在马背上,用尽了力气才没让自己露出笑的样子。天知道他悄悄心悦了这个一见面就打架的军爷多久,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喜从天降,心上人突然搞了这么一手。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缓缓。 当然,心里爽是一回事,脸上的不情不愿还是要装一装的,回军爷住处的一路上二少都在骂他,但奈何很少骂人,词汇有限,翻来覆去就只是“混蛋,无耻,混账”,军爷嫌他烦,一巴掌扇在二少屁股上要他安静一点,二少顿时连脖子都红了,一边心猿意马一边悻悻然闭了嘴。 回到军爷的屋子二少立刻挣脱绳子跟他打了一架,很是努力的伪装出想要逃走的样子,军爷长枪一伸一挑,把二少绊倒在地,呲牙咧嘴的压了上去。 这等子情节二少以往看话本子也没少见过,按照常用剧情,接下来就会发生酱酱酿酿的事情,然后被威胁的一方欲逃无门只能被迫每天承受另一方的各种行为。 这样无耻的事情,想想真的是…… 太刺激了。 军爷才不管二少在想什么,只是见他被自己压着满脸通红又轻颤不止,猜想一定是气的狠了,顿时有点心虚又有点心疼,抱了二少去床上捞出一根精铁链子咔嚓就给他锁上了。 “少爷自己答应的事情,不要食言而肥,既然进了我的房子,就不要想着出去了。”眼见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就站在床边开始脱衣。二少瞪着眼睛看他,心里一会想现在就要发生那种事是不是有些过于快了,一会又想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今早那碗鹿血他就不应该推拒了,眼神中满是来回拉扯的纠结。 等他纠结完了抬眼一看,军爷已经脱的只剩一条底裤,上半身分布着精壮的肌rou,小麦色皮肤下筋rou走向条条分明,看一眼就叫人觉得浑身燥热。 燥热的是你,没有别人谢谢。 然后军爷上了床,大被一盖把二少往怀里一扒拉,闭上眼睛就愉快的打起了小呼噜。 二少思来想去觉得军爷简直不是人,他在这边兴奋的不行,还努力要装出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军爷给他的回应就是睡觉?睡觉? 二少思来想去,想来思去,终于停在一个可怕的想法上:这条狗子,不会是不行吧? 军爷睡得很香,二少睁着眼睛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着。 当然第二天二少终于知道了军爷的真正想法,两个军爷的同僚知道了这件事,来找军爷,二少听到军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现如今姓叶的在我手上,那群耗子投鼠忌器,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有动作,但如果你们强行要带走他,恐怕对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安静的局面了。” 二少翻了个身,凉嗖嗖的想原来是为了拿我牵制浩气,又突然想到,自己对军爷有点意思,但军爷与他见面就打,应该是不可能有别的心思才对,恶人谷不乏美艳女子,甚而有可能军爷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哦,是我失了智。二少有些挫败的想。 军爷交代完事情回到房中的时候二少已经睡着了,眉头皱的紧紧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军爷叹着气脱鞋上床,很是小心的抱住二少。 从第一次交手他就对这个能和他打的五五开的二少感兴趣了,后来见一次打一次,他觉得越发有趣,不知不觉就动了心。但浩气的伪君子们断然是看不上他们的,军爷只好悄悄把心思藏起来,这次要不是听说二少可能回家去履行婚约,他也不会一时火急火燎去绑人。 只是二少要履行婚约,那说明二少还是更喜欢娇软的女子,军爷把人拐到手,但还是怂巴巴。每天只敢嘴巴上占点便宜,要说上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军爷很惆怅二少也很惆怅,二少的惆怅看在军爷眼里就是不得不委身敌营的屈辱,而军爷的惆怅在二少看来就是不得不贴身看管敌手的膈应,两个互相有意思的人每天端着相看两厌的外表同吃同住,空气都是奇怪的酸楚味道。 事情的转机来自一次恶人谷的庆功宴。 军爷被灌了个半醉,踉踉跄跄回了家,二少刚小憩了一会,正靠着床头发呆。暮色四合下二少那张脸映着明灭烛光分外撩人,军爷带着酒气往床边走,有点控制不住心里的恶意。 想把他弄脏,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样子,想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军爷的脑袋被酒精控制,有些不知所以,理智与欲望拉扯片刻终于还是臣服于对心上人的rou欲,扑上去就扒了二少裤子。 二少正在神游天际,不防被军爷剥了个光溜溜,刚想把这狗子踢开,就听军爷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要在浩气啊,敌对阵营不能在一起,真的好烦。”这话已经是明晃晃的表白心意了,二少顿时愣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军爷对他也是那么个意思。 事已至此,二少恶向胆边生,一双手惯使重剑力大无比,噗通一下就掀翻军爷骑了上去,军爷被搞得懵逼,二少一边扯他衣服一边恶狠狠的出声:“妈的你怎么不早说,憋死老子了。” 行吧,遂,日。 次日早上二少腰疼屁股疼的醒来,问军爷这事打算怎么办,他们不可能一直以这种敌对阵营的关系在一起,军爷思考半天,说那只能我去退了阵营了。 二少觉得军爷退阵营之后,很有可能被自己昔日的袍泽追杀,再三考虑后决定也去退了自己的阵营,跟军爷过自由自在的快活日子。 于是后来江湖上多了两个闲散人员,神出鬼没的到处跑,有人说那是曾经的极道魔尊和武林天骄,也有人说不过是一个天策和一个藏剑罢了。 你问最初的倒霉道长?哦他早就被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长歌弟子给拐跑了。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