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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炸毛了:“喂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犹豫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他气的火冒三丈,准备撸袖子找叶迦干架。“不不不,只是剥皮案的人员众多,我担心没有你的帮助,陈清野他一个人处理不过来……”叶迦面色不改地瞎编。BLAST狐疑地看向他:“认真的?”叶迦点点头:“认真的。”“这还差不多。”BLAST虽然还板着一张脸,但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行行行,那我们工作去了啊!”他拉着陈清野向着管理局的大门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用胳膊肘杵杵对方:“诶你听到没有,ACE他说我……”两个人的背影和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叶迦:“……”还真是好哄啊。留下来的卫月初扭头看向叶迦,问道:“那你呢?”叶迦抬起手,向她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那个铁盒子:“我去法医那里,看看能不能鉴定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为什么不在首都那边鉴定啊?”卫月初有些不解。叶迦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把自己对管理局总部的怀疑说出口,他微微一笑:“毕竟M市才是关键。”所以才要第一时间赶回来。卫月初点点头:“哦,也对。”她冲着叶迦挥挥手:“祝你顺利啊!”叶迦扭头看向一旁的嵇玄,挑挑眉:“你还要维持这个样子吗?”嵇玄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恢复了成年男子的模样。叶迦面无表情地甩开对方的手,淡淡地吩咐道:“走吧。”嵇玄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空空荡荡的掌心,再次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一旦变大,先前的福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可恶。叶迦先去了法医那里,他亮出了超自然管理局的通行证,然后将眼球交给对方,简单的叮嘱几句,让他们一得到结果就立刻联系他。但是,在做完这件事之后,他却并没有走。“请问,如果我想查一下三十年前某桩案子的法医鉴定报告,应该去哪里?”叶迦拦住对方,开口问道。“三十年前?”对方一愣:“那么久之前的,恐怕还没有被录入到电子系统里面,要不你去纸质资料室内找找?”在对方的指点之下,叶迦来到了资料室内。这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纸页的气味。他顺着架子之间的走廊缓缓地向前走去,视线在那一个个陌生的日期上扫过。突然,叶迦的步伐猛地一收。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最顶上的那个架子上——其中一卷资料的书脊上用被晕染的略微有些模糊的墨痕写着日期:19xx年,九月十二日。那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日期。叶迦微微抿唇,抬手将那落满灰尘的厚厚一叠资料拿了下来。他翻开资料,一页一页地向后找,但是却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怎么会……?叶迦皱起眉头,再次重新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的确没有。——有几页失踪了。而那几页,正好包括他父亲和母亲的尸检记录。叶迦的眸光微凝。他从另外一个架子上找到了这段时间的值班记录,视线在其中一个非常眼熟的法医名字上停顿了数秒。叶迦将对方登记的地址暗暗记下,然后将资料重新插回原来的位置。他对等在资料室门口的嵇玄道:“走了。”·眼前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看上去似乎已经格外有年代感了,老旧的砖墙外攀附着绿色的青苔,外面的空地上搭晾着各色的床单被罩。身材挺拔的青年站在楼宇之下,抬眸看了看面前的居民楼,然后迈步向内走去。走廊内光线昏暗,弥漫着尘土和饭菜的气味。叶迦在其中一扇门外停下了脚步,他顿了顿,视线在门上已经斑驳褪色的303上停留了数秒,然后曲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门后传来踉跄拖沓的脚步声,已经东西在地面上被挪动的摩擦声。苍老的声音响起:“来了来来……”金属锁扣被打开的声音在死寂的楼道中显得分外清晰,面前老旧的门板被拉开,露出一个老太婆皱皱巴巴的脸,她看上去实在非常苍老,脸上的每一道沟壑看上去仿佛都镌刻着岁月的痕迹,一双浑浊的眼睛眯起,透过厚厚的老花镜向外看了过来:“谁啊?”叶迦抿抿唇,低声说:“陈医生您好,我……是您曾经经手过的一个案子死者的,远亲,我这次来是想和您打听一下相关的……”“以前的案子啊……”陈医生用树皮一般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颤颤巍巍地摇摇头:“我人老了,不中用了,以前的事情记得的不多了,你估计白跑一趟喽……”“等等……”叶迦急忙伸手抵住对方准备关上的门:“祁柔和叶辉永的案子,您还有印象吗?”陈医生的动作一顿。她抬起眼,定定地打量了一眼叶迦,然后缓缓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进来吧。”“惨啊,真惨啊。”老太太拄着拐杖,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从业那么多年,很少见到那么惨的案子……”她扭回头,问道:“诶……你既然是他们家的远亲,那,你知道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吗?”叶迦的声音克制:“据说,好像是失踪了。”陈医生微怔:“造孽啊。”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但是她至今仍然能够清晰地回想起来——那个浑身被雨水打湿的小男孩,面容惨白,嘴唇泛青,坐在警局的椅子上难以自制地打着哆嗦,从衣襟到裤子上都沾满鲜血,但是眼眶里却没有一丝泪,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空地。他经历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想象的恐怖夜晚。短短一天里——丧母。杀父。第78章什么都没有窄小的房间内被陈旧的杂物堆的满满当当,陈旧的窗户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黯淡的光线照射进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腐朽的气味。“坐吧……”陈医生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在堆满杂物的沙发上落座,颤颤巍巍地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叶迦垂眸看向面前满头白发,皱皱巴巴的老妇人,缓缓地说道:“当初,您是对那两具尸体进行解剖的其中一位法医,对吗?”“是的,”她叹了口气,感慨道:“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但是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