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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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颜没想清楚,但也没犹豫着什么都不做。她向来不是个追求真理的人,突如其来的强迫,加之于她身上的想念,白颜承认,这几年,她确实是想过这两人,印在心底的痛一遍一遍的翻涌出,一遍一遍的将她折磨到无法入睡。 好不容易待她不那么深究,不那么自我怀疑,在孤独人生中明了“过客”一词,他们却再次出现,以如此恶劣的方式,像是在戏谑她,同她玩耍,多年的陌生隔阂好似从未存在。 长时间的内心封闭和孤身一人导致她性子冷清,喜欢一人,不适与人相处,这般情形下更是让她胆怯。 也许哥哥说的对,她就是胆小鬼,一只渴望爱但从未被爱包围过的胆小鬼。 她不期待与他们的相见,也不再期待人生中出现的他人的陪伴,亲密关系的闯入让她无法适应,多年来也只有孟欲走进过她的生活,闯进她柔软脆弱但被城墙包裹住的内心。 算起来,能在那颗缓慢跳动的心脏上留下的人并不多。 白颜无从探究,分别多年,为何要再次寻得相见。面对过去的记忆和现在的两人,白颜只觉得想逃。 失眠一夜,身体产生的快感淡到触摸不到。她徒然觉得男人们无情到极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毫无愧意的离开,甚至笑着与她说再见。星星在角落阴暗处点起盈盈光斑,眼角的泪珠闪着细碎的银。 多年的委屈与痛苦在遭遇此事后一同爆发出,她变成落汤小狗,被主人抛弃,独自在街边流浪舔舐脏水求生。说不清谁对谁错,但求生的根扎进心脏,她的本能告诫她,要远离危险,远离他们。 收拾好行李后,白颜随手订了张海边的机票,在太阳和月亮的交接口逃开了这儿。对于教授和孟欲的关心也只含糊过去。她对大海没什么向往,所谓的好奇也在第一天被螃蟹夹到脚后全部丧失。 她对其生出恐惧,闷在酒店不出去。 她消失的第三天,孟欲终于忍不住拨去了电话。彼时的白颜正尝试如何用纸牌搭建出一所大桥。电话铃声的突然到访使得即将完成的工程不得不重新开始。看着自己的成果毁于一旦,白颜没感到气愤,本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而已。 看到来电显示,白颜也只是接通打开免提后继续重新完成工程。 “白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孟欲也出奇的冷静,没有大声询问白颜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也没有想要刨根问底白颜遇到了什么麻烦,只是想知道,作为朋友,对于这个麻烦的解决她能做些什么,而会减轻白颜的困扰。 孟欲了解白颜,如果她解决不了的问题,不用别人问,她会主动寻求帮助。闷着不说,直接走掉只能说明她能解决,只是不想面对而已。 但三天没有消息了,孟欲还是免不了担心。 “那你帮我搬行李吧!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到时候给你发地址。”白颜没跟她客气,直接了当道。 “好。”孟欲答应下来。 “谢谢。”白颜道。 那边停顿许久没有回话,白颜静静等着,也没有催促。 “早些回来,大家都很担心你。”半晌孟欲才说。 白颜看着手中杂乱的牌,难得开了玩笑,“那你呢?你想我吗?” “想。”孟欲回的很快,隔着电流,白颜分辨不好她的情绪。但她还是高兴起来,萎靡不振的情绪消散些。 白颜笑出声来,语气轻快,“要早些回的。” 在陌生的城市,白颜享得片刻安宁,没有纠缠,不用担忧。但孟欲给她打电话,孟欲那么傲娇的人主动说想她。白颜想,她该回去了,过去的事本该过去,她纠结于那日,纠结于过去的交集,那没有意义,没有报警是她最大的仁慈。 她甚至那晚才得知曦兰真正的名字,也许自那时起他们之间的联系便该断掉。 人总要面对,总要向前看。该停在过去的就应该死亡,死在记忆相框里。 离开的前一晚,白颜去了当地小有名气的酒馆。酒馆是热带装修风格,椰子壳风干后挂在墙角处作为装饰,椰树叶子被编制成门帘。清新的叶香和爽汽的椰子味铺面袭来。白颜来的凑巧,酒馆正举行属于他们招待贵客的活动。 美女们穿上草裙在舞台上随着音乐热舞,游客们也随之在台下欢呼舞蹈。白颜点了水果酒,找了个角落欣赏这片祥和。 可穿着花衬衫的帅气老板热情大方,自白颜进来便注意到她,白颜模样俊秀,抬眼时莹润的眸又显的艳人,周身清冷气质加成。在热情似火的这里,老板从未见过那般美人,像冻人的冰,冒出的冷气都在警告不可靠近。可就是有只钩子在勾你,让你想要压制住她,想要将她融化,看看藏在冰里的到底是什么。 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只是穿着简单的半袖短裤,但一举一动都好似在撩人心火,越看越热,心里燥的难受。 老板吞咽下口水,拼命抑制下生理上的冲动,随着音乐高潮的来临,摆动身姿来到白颜面前。 “小姐,有幸与您共舞一曲吗?”周围人都在欢呼,在呐喊,熟悉老板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借着跳舞的由头在把妹。 一下子成为焦点,白颜略带尴尬的摇摇头,“不了,我不会。” 老板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眼睛更是弯起,再次笑着劝说:“来嘛!” 白颜依旧是摇头,解释说:“抱歉,我真的不擅长这个。您还是找别人吧!” 嘈杂的音乐声都遮挡不住周遭的唏嘘声。 “去呗!” “去呗!去呗!我们老板可是很厉害的,不知跳舞哦!” “来嘛!来嘛!” …… 背景音过于嘈杂,看到笑眯眯的老板,白颜突然很不舒服。不是尴尬,是心底的恶心感。 老板没有理会这些声音,但被再次拒绝,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嘴角翘起一定弧度,但眼里潜藏的淡淡笑意早也没了,不似刚刚那样的劝,而是带上些胁迫,“来呗!很简单的,不会我教你。这可是我们这里最重要的舞会呢!你总是这样拒绝我,我也挂不住面子不是。我都邀请你两次了,别那么清高不是?” 周围人还在起哄,没人觉得老板这么说有什么不对。白颜自心底升起的厌烦感加深,她觉得这里的人可能都扭曲了。 同孟欲共事多年,她多少也知道该怎样应付这种场面,可就如老板所说,白颜的确清高,也的确不服于人。 那么多游客在场,无论如何老板也不能拿她怎样。 白颜拿起刚刚喝了几口的酒,没有犹豫,抬手泼到老板脸上,酒杯放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酒馆一下安静下来,只余音乐的节奏。 见得他呆滞样,白颜淡道:“你面子挂不挂的住跟我没关系,而我也的确如你所说,清高,所以我确实要再次拒绝你。”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身后的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怒火烧到大脑,他没想到白颜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孩竟然敢拒绝他,还当众泼他酒。让他成个笑话。 “妈的!你他娘的算个屁……”他捋了把被泼湿的头发,一脚踹歪白颜坐的椅子,抬脚要追上去,“臭婊子,cao!穿的那么sao不就是勾引人吗?” 没人敢拦白颜,也同样没人敢拦发疯的成年男子。白颜挣得嘴上一快,但同样不想挨打,让他丢了面子后,没给反应的机会,抬腿就跑。 谁不跑谁傻子,她可不想呆在原地挨揍。 身后有人在追,白颜跑的也急,扭头看身后追来的人时没注意前方,一下撞到了人。 坚实身躯撞的她一歪,忙后退一步稳住,甩开眼前想要扶住她的男人,随口说道:“抱歉。”然后就要向门口去,可身前人非但没松开她,反而一手拽住她的胳膊拉到怀里。 白颜因着惯性酿跄了下,男人的手便扶至后腰以防她摔倒。男人的手很大,皮肤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一层好像能传到她身上。白颜被迫趴到男人怀中,鼻尖磕到男人健硕的胸肌。 疼的她出了眼泪。 “臭婊子,妈的……”身后的辱骂声越来越近。 白颜身体紧绷一瞬,刚想挣扎,就听见身前的男人说道:“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