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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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城将人扛起来,在场的人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单纯的口角。于是有人开始交头接耳,有人退到角落用手机录像,还有的直接奔向谢应知让他主持大局。“沈城,她疯了你也疯了吗?”颐思韵拽住沈城,“你们这是在犯罪!”温凌上前拉开她,说道:“那你报警啊。”“还有你,你往酒里下东西。”颐思韵指着温凌和沈城说道,“你们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女孩子!”她说着拿出手机,真的要报警。然而号码还没拨出去,就被谢应知一把拿过电话按掉了。他对一旁的沈城低声说了一句:“赶快带着人出去。”如果这不是他弟弟,谢应知大概会任凭这一场闹剧继续,但沈城的所作所为关系到谢家的名声。“各位吓到了吧?”谢应知回过头,笑着对在场的人说道,“这是思韵和舍弟给大家带来的一个情景秀。这场戏还没有结束,等演员换完衣服回来,再继续给大家表演。”他说着指了指温凌怀里抱着的裙子:“温凌,快带演员去换衣服啊,别让大家等太久。”谢应知神色从容,仿佛这真的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幕。颐思韵心有不甘,但谢应知已经给了她台阶,倘若她还不下,只会损害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于是她没再作声,任凭沈城、尹童将程薇露带离了现场。温凌也跟了过去,关门前还给谢应知搭了戏:“大家稍等啊,惊喜还在后面!”程薇露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着保安,可惜这是温家投资的酒店,保安当然也是温凌的人,甚至还为他们引路,将人直接送到了洗手间。沈城将程薇露扔进去,然后反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将温凌堵在了门外。“哎?”温凌拍打着门,“你们倒是加我一个啊!”“怕她被温凌看光啊?”尹童问沈城,“我要是把视频发到网上,你能堵住几个人的眼睛?”“你不会。”沈城笃定道。尹童讨厌沈城给她下定论,仿佛他多了解她似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温凌不该参与进来。”沈城的话提醒了尹童——“那你拍吧。”尹童将手机递给沈城,“让她脱光了自慰给你看。”沈城愣了一下没有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程薇露不会听错,这正是她曾给尹童发布过的命令。“尹童,你别欺人太甚!”程薇露刚说完,尹童就上前扇了她一巴掌。她举手要反击,却被沈城拽住。“哥,是她太过分了。”程薇露捂着脸故作可怜,“要是爸爸知道有人这么欺负我,一定会替我教训回去的。”“不要提叔叔。”沈城警告道,“是你先做错了事。”程薇露知道沈城已经不再向着她,只能低头认错假装悔过。“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帮着她欺负我好不好?”“这怎么是欺负你呢?我这明明是‘成人之美’啊。”尹童忍着恶心,掐住程薇露的下颌,逼她抬起头来。“你不是一直就想让沈城cao你吗?”程薇露撤身猛地脱开尹童的手,下一秒却又被扯掉了裙子的肩带。“你不脱光,露出你的sao逼,怎么让他cao你呢?”“我和沈城做的时候,你没有偷窥过吗?”“难道没有幻想着代入我,一边自慰一边叫着沈城的名字吗?”程薇露狼狈地捂住前襟,被尹童不堪入耳的话击得节节败退。“你闭嘴!”她慌乱地摇着头,转身藏进沈城怀里,“我、我没有……”尹童看了沈城一眼,沈城就把程薇露推开了。“别做的太过了。”他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我过分?”尹童失笑,“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她手机里那些视频?”沈城哑然,他只略略看过一眼就把手机摔了。“你以为她只是让我脱光,只是扇我巴掌,只是让我下跪吗?”尹童一步步逼近沈城,面带微笑,语气轻巧,却字字如刀一般锋利。“你以为她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推进去的洗手间里永远没有另外一个人吗?”沈城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崩塌,连呼吸都被掩埋,牙齿在窒息中打颤。“你以为,我是怎么遇到许宣哲的?”我恨的是你尹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但并不是说她会以德报怨。她自认没有那么高尚,以牙还牙,是不可放弃的信条。只是她不愿意在讨厌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所以程薇露对她做的事,她早已自我消化,痛苦被时间隔离,余下的更多是愤怒。愤怒的根源并非程薇露,而是沈城。尹童将手机放在沈城手中,像是交付一份她不愿再提起的记忆。“那天许宣哲就站在你的位置,拿着我的手机,而程薇露等在门外……”看到沈城的手在发抖,尹童觉得有些可笑。这些事,沈城明明早就该知道。偏偏他这么迟钝,竟然还让她原谅她!“那是你自己sao,是你要勾引许……!”程薇露还没说完,就被沈城掐住了脖子。“哥,你要干什么?”她扒着沈城的手,“你不要相信她,她是在骗……”气息被扼在逐渐施力的指间,只剩下徒劳的颤音。“爸、爸救过你……你忘了吗?”沈城已经麻木了——沈黎用亲情利用他,程薇露用恩情绑架他,最后他不负全世界,却偏偏伤害了尹童。“等我死了,会亲自跟他解释的。”“哥……沈、城!”程薇露满脸充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无法控制地流泪。比起窒息的痛苦,更让她崩溃的是,沈城竟然为了尹童真的要掐死她。尹童漠然看着一切,意外发现她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爽快。“你要在这儿掐死她然后去自首吗?”她问沈城。程薇露看到一线生机,挣扎着抬手去够尹童,求她放过自己。尹童没理她,继续对沈城说道:“她死了又如何?我的记忆会因为她的死亡消失半分吗?”她曾是暴力的受害者,无法从施暴中获得任何快感。所以她即便有找人教训程薇露的能力,也从不曾这么做过,因为那并不能彻底平息她的愤怒。“沈城,我不恨她,我恨的是你,我恨你让我原谅她。但你也知道我天生反骨,绝不妥协,睚眦必报。”她握住沈城的手,轻易卸掉了他的力。程薇露蓦然摔落,无力地跪趴在地上狂呕。“我不要她死,我要她带着痛苦耻辱的记忆孤立无援地活下去。”尹童上前踢了踢程薇露,后者已然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沈城别过脸,任由她撕扯开程薇露的衣服。只是尹童没有拍照,而是伏在她耳边说道:“看吧,就算你脱光了,沈城也不会cao你,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尹童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匍匐在地上发抖。“你啊,根本就不配被爱,所以爱你的人不长命,你爱的人……”她看向沈城,“也永远不会属于你。”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夺走她最重要的东西,让她爱着的人变成最恨她的人。然后失去对未来的希望,被爱的自信,以及喜欢自己的能力。“你不想拍视频,那就让沈城代替你吧。”程薇露不可思议地看向尹童,后者却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怎么,不想你沈城哥哥替你吗?那你倒是快点做啊,我一直等着拍呢。”尹童见程薇露心虚地埋下了头,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沈城,她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你呢。”像是一点点撕下伪装的皮囊,露出她自私丑陋的本性。“不是,不是的……”比赤裸更让她无地自容,程薇露捂住脸哭出了声。“沈城,快点脱衣服啊。”尹童一边催促沈城一边对程薇露说道:“程薇露你要永远记住,你最喜欢的沈城哥哥是因为你才遭受不堪,都是你害了他,你是他一生的耻辱。”程薇露捂住耳朵不愿意听,尹童拉扯着她的手,逼她接受自己的诅咒。“你父母遭受不幸也都是因为你,全都是你的错!”程薇露崩溃地尖叫,却是徒劳。已经不会再有人帮她了。尹童漠然看着她,总算感觉到了夏末秋初的凉爽。我的东西尹童回头看向沈城,他靠着墙拉耸着头,似乎比程薇露还要崩溃。“还等什么呢?”她走过去,抬手去解沈城的衣领,“你以为我只是说说吗?”沈城握住她的手,吞咽着喉咙,许久才抬起发红的眼。“对不起。”他之前自私的以为,尹童是先找上了许宣哲才毅然离开了他。现在才明白,他才是把她逼入绝境的罪魁祸首。他给了他们相遇的机会,还亲手将尹童送进了对方怀里。“别说这些了。”尹童脱开他的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要你的解释,我只想今天了结之后,你和程薇露彻底滚出我的世界。”她想了想,又回头看了一眼程薇露。“不过……”程薇露挣扎着向门口爬,尹童上前狠狠踹了她一脚。“谁让你走了?你的沈城哥哥还没开始呢,给我好好看着!”她蹲下身扯着程薇露的头发,让她抬起头。“你放心,他代你受过之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更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方式找人强jian你。你不是觉得自己干净吗?我就让你一直干净下去。你喜欢哪个男人,我就像现在一样去整他,让你光荣地当一辈子处女,怎么样?”不等程薇露出声,尹童就一把甩开了她的头。听到撞击地板的沉重闷响,尹童像是获得了首肯,这才满意地回到沈城身前。“我仔细想了想,让你们一起滚,岂不是便宜了程薇露?”就算沈城不待见程薇露,也免不了程薇露再拿沈城来气她。既然决定了要让程薇露一无所有,那就彻底抢走,无论身心。况且她摆脱不了沈城,也无法完全不受他的影响。与其像现在这样被沈城sao扰、算计,一次次被动地承受刺激,倒不如由她来全权掌控。“既然你非要犯贱死缠烂打,我也不再拒绝。”尹童忽然感到身心俱疲,虚弱地依在墙上,跟自己做了和解。“你可以继续跟着我,但你的命从此就是我的。”她扯过沈城的前襟,让他靠近——“你不可以对我有秘密,也不可以爱我以外的人,甚至看都不许看她们一眼。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无论做什么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我让你做狗你不能做人……”沈城错愕地抬起头,试图从她眼中找出戏谑。可是没有,尹童是认真的。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明明是咄咄逼人的要求,他听起来却像告白一样心动。沈城情不自禁地上前,想要拥抱尹童,却被她扇了一巴掌。“我让你碰我了吗?我说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吗?你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主动权。”尹童一把推开沈城,他踉跄着后退,没再上前。这其实应该算是他期待的结果。从他向温凌妥协,答应共享尹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将自己悄悄放在了尹童脚下任她践踏。可是他没想到,她真的踩上去的这一刻,他还是会痛会不满足。尹童看着沈城颓然的模样,虽然不算开心,但至少轻松了很多。她终于不用再做一个成熟理智、深明大义的人,终于可以自私地将自己的压力全都释放在其他人身上。“你不放过我,我就折磨你,这都是你自找的。”沈城苦笑,抿起嘴角点了点头。是他自找的,是他舔着脸犯贱,是他没有她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我也没力气再跟你费口舌了,你自己脱衣服吧。”然而沈城刚刚抬手,就被尹童叫了停。“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我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皮,也不可以给程薇露看到。”她将沈城推进了洗手间隔间,半开着门同时监视着程薇露。“你没资格看,就给我好好听着!”厕所隔间自渎尹童一边将镜头对准坐在马桶上的沈城,一边侧身监视着跪坐在地上程薇露。她一手撑着门框卸去一半力量,好让自己发软的双腿站稳。其实从刚刚开始就已经有些不舒服了——整个人燥热亢奋,大脑像是充了血,浑浑噩噩一片。一开始她以为是怒火上头才激动到晕眩,直到现在两腿发软才隐约察觉到不太对。可是好戏才演了一半,不能在这个时候xiele气让程薇露看笑话。“快点脱啊!”她催促着沈城,“舍不得这身衣服吗?难看死了。”一想到沈城身上的衣服是颐思韵给他穿的,尹童就更加气愤。“以后别的女人给的东西统统不许要,知道了吗?”沈城点了点头,顺从地解开扣子,却在低头的时候微不可查地扬起了嘴角。“你笑什么?”尹童压低声音警告道,“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沈城倾身向前,伸手捞过她的腰,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禁锢住所有的挣扎。“你当着她的面上我不是更解恨吗?”他埋头在她颈间低声说着,“让她知道,我彻彻底底是你的人。”尹童抓着他后首的头发,将他扯开:“那太便宜你了。”“现在也便宜我。”他一手抱紧她,一手伸进裤子掏出硬挺的yinjing。毫不介意她的镜头,直视着她的双眼,握着柱身上下撸动。guitou涨成紫红色,透明的液体湿了满手,将粗长的性器洗得发亮。沈城的手活很熟练,尹童有〉些意外。毕竟过去他想要了都会来找她,尹童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会自己纾解欲望的人。事实上,沈城曾以为自己有性瘾,碰到尹童就会硬,不分场合地点。可这个女孩根本吃不住他折腾。特别是一开始的时候,她的伤还没有好彻底,对进入有一些恐惧。他只能忍耐收敛,要求自己只射一次就打止。她离开之后,他才会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未能泄尽的欲望。想着她柔软的身体、红润的唇,以及亮晶晶的蜜液,然后射在他对她的幻想里。而此刻,她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比过去好了一万倍。哪怕她穿着衣服,没有做出任何性暗示,脸上还带着不屑与嘲讽——“看着你,就是在便宜我。”尹童也看得出他情欲高涨,粗热的气息一直侵犯着她的脖颈。男性荷尔蒙像是渗入她的毛孔,让她也有些呼吸急促。她想找一句羞辱他的话,然而无论是yin荡还是sao,都像是暧昧的调情。可恶的性别文化,只有“不行”是对男性的性羞辱。偏偏沈城在这方面天赋凛然。尹童下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被他感染。她举起手机,扶着隔板向后退,试图拉开距离,然而她刚起身就又被沈城拽了回去。被动的劣势让她慌张,于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试图找回自己的上风。可惜她现在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耳光连响声都显得柔情。“太轻了,这样根本不会让我痛。”沈城粗喘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掐我,就这么掐死我也可以。”尹童知道有些人痛感与快感相通——“变态!”沈城苦笑着低下头,将脸埋在尹童胸腹间。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变态吧,竟然能够同时感受到喜悦、愧疚、痛苦和不知错所。被她占有,近乎狂喜,哪怕失去他最在意的自由和尊严。可他又清楚地知道尹童并不希望他开心,她留下他是为了看他痛苦。沈城现在才明白,尹童赶他走并不是等他去哄去挽回,而是真的想要跟他一刀两断。因为他是她痛苦的源头,是她想要切掉的烂rou。可他自以为是地一次次撕开她的缝合口,死皮赖脸地硬要长回来,只是为了自己有活下去的方向。他无耻地强迫她sao扰她,而她最后却接受了他所有的自私。沈城觉得他最大的幸运,不是平步青云成为谢景仁的儿子,而是遇到这样一个愿意包容他所有卑劣的女孩。尹童感觉胸口有些潮热,还以为他在占她便宜,恼怒地推开他。没想到却看到沈城湿润的眼。她觉得可笑,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觉得屈辱?”“我觉得屈辱你会开心吗?”尹童答不上来,其实她嘴上说着要折磨他,也并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通过折磨他让自己快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沈城吞咽着哽噎说道,“我以后只会对你一个人好。”把我力所能及的所有,统统只给你一个人。我可以亏欠全世界的人,唯独不再亏欠你。——加更没写完,明天更吧。(本来以为能写到rou,结果错估了自己送礼(8200珠)尹童别过脸,不想听他说。说什么对她好,他明明对她一点儿都不好!沈城倾身去吻她,尹童侧着头躲了过去,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亲吻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你不配!”尹童重申道,“你只是我的所有物,不是人,更不可能是恋人。”沈城垂下眼没再强迫她,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轻啄着她的手心。“我是你的东西。”他在她掌心瓮声说道,“现在不使用我吗?”理智在说不,但理智在一点点溃散。皮肤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一触即燃,让她动摇。尹童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哪里出了问题。就算她再好色也还不至于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动情成这样。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四肢无力,头脑发昏,连说话都气息不稳。她强撑着意识,想来想去也只有程薇露递来的那杯酒是她唯一的疏忽。她酒量还可以,不至于一杯就醉,所以肯定是那酒里放了其他东西。好在她在舞会开场后及时离场,倘若在众人面前发作,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程薇露!”她气得咬牙,看来刚才还是下手太轻了。沈城几乎都要忘了程薇露的存在,忽然被尹童提醒才从清醒过来。“你想要怎么做?”他想了想又重问了一遍,“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他不希望尹童做的太过,并非是想保护程薇露,只是不希望弄脏她的手。他可以不仁不义甚至犯罪,但他不想让尹童成为一个像他一样卑劣的人。“我让你扒光她送回舞会上.”她贴近他低声说道,“你舍得吗?”尹童等着沈城“讨价还价”,可他没有,只是说道:“你别参与,我来做。”他妥协的太过容易,反而让她觉得不爽。真有这么喜欢她?能为了她忘恩负义?“你好狠啊沈城。”她笑着握住他的分身,带着他的手粗鲁的动作。“为了让这根roubang爽,连从小一起长大的meimei都不要了?”“是为了你。”他被她弄得又疼又爽,连喘息都染上了腥膻的湿气。沈城说的话,尹童一句也不信。哪怕刚刚他将程薇露掐的半死,她都毫不紧张。她知道,哪怕她没有阻止,他最后也会心软收手。“说得好听,看来私底下跟温凌学了不少花言巧语。”“不是……”尹童用力拧着他敏感的guitou,截断了他所有的解释。沈城痛得拧眉,yinjing却越来越硬。“这样还软不下去?”尹童下手不分轻重,只是单纯地刺激他射精,“真是贱!”他太久没有发泄过了,遇到尹童的手,哪怕是带着刺,也能送他到达顶峰。射出的时候,沈城整个人都爽得发抖。直到尹童将手上的jingye抹在他脸上,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人一无是处,射精倒是射得挺多。”尹童如愿存了视频,才撑着隔板站起身。她躬着身喘了许久,迟迟没能迈步,沈城这才看出问题。“怎么了?”他以为尹童面色潮红是情动,现在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是身体不适。尹童两腿发软,只能任由他扶着。沈城刚要追问,就被她瞪了一眼。“嘘!”她不想让程薇露发现,她的jian计得逞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说要替我去舞会送一份‘大礼’,这么快就反悔了?”“没有。”沈城将尹童一把横抱了起来。“你放我下来!”“让温凌带你去看医生,我去处理她,你放心。”沈城说着走出隔间,尹童就将头埋在了他胸前。她不想让程薇露看出一点破绽,故作亲密地抬手勾住了沈城的脖子。沈城看出她的小心思,配合着她,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确诊沈城开了门,温凌忙冲了过去,看到他脸上的白色不明物愣了一下。“你脸上……”沈城这才想起尹童刚才把他的东西抹脸上了。幸好已经干了一些,没有那么明显,他忙侧过头在肩上蹭了蹭。温凌错过他朝洗手间里看了一眼。见程薇露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以为是酒里的药起效了。他偷偷松了一口气,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其实他本来是想让程薇露在舞会上发作,羞辱一番再将人推给沈城。这药除了自身代谢,没有其他缓解的办法。所以沈城倘若没守住底线,他刚好少了一个情敌。要是沈城不为所动,程薇露只能备受煎熬和羞辱,正好为尹童解气。左右都是他获利,算盘打得精妙,他忍不住要给自己鼓掌。“出什么事了?”温凌装作不知情一般问道。沈城以为温凌在问尹童,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虚弱的人。“她不太舒服。”“啊,谁?”温凌都懵了,“尹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最近的医院在哪儿?”沈城问道。温凌想了想:“医院要去市区了,不过酒店里有医生,可以找他先看一下。”“那我送她……”沈城还没说完,就被尹童打断了。“不用你。”尹童推着他,让他把自己放下来,“你先把你的事做好。”“你把人给我吧。”温凌凑上前去接尹童,“我先把尹童送去客房,再叫医生过去。”沈城只能依依不舍地将尹童交到温凌怀里。温凌看他抱得轻松,也没多想,结果等人压过来,他竟然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尹童也吓了一跳:“我还是自己走吧。”温凌很有自知之明地将人放了下来,为了挽回颜面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晚上没吃饭。”“……”沈城忽然觉得他得快点处理好这边的事,否则温凌这个家伙还不一定搞出什么不靠谱的事。“房号发我,我等等就过去找你们。”温凌瞥了一眼程薇露,大概猜到了他的“当务之急”,也没再追问就带尹童离开了。尹童说是要自己走,最后还是被温凌背到了房间,因为实在没了力气。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间独门独栋带室内外温泉池的山景房。本等着舞会后跟尹童共度春宵,却没想到先成了“病房”。医生人还没到,温凌已经察觉出了不对。他给程薇露那个药,自己虽然没给女方用过,但见识过其他人用药后的状态,恰好和尹童现在面红耳赤、精神亢奋、意识模糊的情况很相似。而且今天颐思韵冲他喊了一句,指责他给程薇露下药。当时他没多想,还以为颐思韵只是乱猜,但是如果程薇露也知道这个事呢?趁着尹童还有意识,温凌试探着问道:“程薇露今天是不是给你喝了什么东西?”尹童有气无力地说道:“红酒。”坏了,温凌冷汗都下来了,糟糕的预感永远都会成真。“她可能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尹童没有说她的猜测,毕竟她虽然在小电影里见过,但也不确定是不是真有媚药这种东西。毕竟以程薇露的歹毒,给她在酒里掺毒品也不是没有可能,还是要先等医生过来确认安全性,所以一直死扛着难耐的欲望,没有跟温凌开口明说。但温凌此刻已经不需要医生了,自己就能“确诊”了。他不敢让尹童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好事”,只能出去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过来了以防尴尬。温凌刚挂掉电话,回头就看到了沈城。应该是跑过来的,开口还有些喘:“医生来过了?尹童怎么样?”“没来,但是远程诊断过了……”温凌睁眼说瞎话,“就吃错了东西。”他只能装傻,毕竟下药这件事他也算计了沈城,决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始作俑者。沈城一边往房间走一边问道:“吃错了什么东西?”“就一些……呃,”温凌连忙跟上,艰难地解释道,“助兴用的那种……”沈城震惊地回头看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