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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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国的使团如期而至,当晚宫里便举办了盛宴为众人接风洗尘。 五公主牧汐入住清池宫,一应用度皆有专人料理,小至膳食都有从母国随行的厨子备制。 她身子不好,平日都在自己宫里,楚璃几次想找机会接近拜访,都被拒之门外。 楚璃自选秀那日被封了贵人后,数月以来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更别提侍寝。她一直找机会想巴结辰妃,却屡屡遭拒,入宫越久,便越感到辰妃的地位无可动摇,荣宠之盛,后位迟早是其囊中之物。这回来的昭国公主,令她瞬间来了希望。 她愤恨辰妃宠冠后宫,如今终于等来能压她一头的人。若能与牧汐拉近关系,便能了结如今孤立无援的局面。 “我们娘娘近期得了些珍贵药材,劳烦你们通报一声。” 清池宫周围守卫森严,全是从昭国带来的武士。 “楚贵人请回,殿下所用之物皆有专人料理,不劳您费心。” 楚璃咬了咬牙,掩过眸中忿恨,只能悻悻离开。 清池宫内,牧汐靠在躺椅上,以手绢掩面咳嗽,形若残柳,苍白的脸上溢着浓郁的愁思。 贴身侍女春桃小跑着拿来披风盖在她身上,神色焦急:“殿下怎么坐在这风口上,您的身体...” 牧汐抬手打断,沉默地望向窗外。 “本宫要找的人,有消息了吗?” 春桃面露难色,摇了摇头:“回殿下,咱们的人已经拿着画像寻遍京城,但无人见过那位公子。” 牧汐的脸色更差了些,连绵不断的咳嗽声外,只剩下冗长的叹息。 三年前,宫闱动乱,她被前朝乱党劫走。那些人恨极了她父皇,抱着必死之志,要用她的命让他尝受丧亲之痛。 她被关在无人之处,断食断水,但还没等到渴死饿死便喘疾发作。 那时她发丝凌乱,捂着胸口狼狈地摔在地上,无论如何用力都吸不进气,昏死之际被一少年救下。 他给她施了针,还随身带着药,她自小泡在药罐中长大,却闻不出那药是什么,但服下后便迅速缓解许多。 那张出众的脸被她深深刻进记忆里,精致得比女子更甚,又颇具少年气,一袭白色布袍。 她猜他是游走江湖的散医,歪打正着路过这里将她救下。她本想等被找到后,让父皇给他重赏,金银宅邸,奇珍异草,只要他开口,可一转身他便消失不见。 后来,她屡屡梦见他,一遍遍画下他的面容,被思念压得喘不过气。她描绘出他衣服的布样,大海捞针般命人去找,终于,在枫朝京城的一家铺子里找到一样的图案。 昭皇本就宠爱这个女儿,劫持一事后更加愧疚,也将她这些年看在眼里,于是亲口承诺,她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 只要她能找到他,哪怕他只是一介平民,无官无阶,也可以做昭国的驸马。 所以她不顾病体,一定要同使团来到枫朝,满心期翼。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却毫无音讯。 春桃跪在躺椅旁,帮她揉背顺气,同时焦急地命人去取药。 [镇国将军府] 周束的身子适应力极差,换了新环境后反应剧烈,动辄发烧呕吐。 考虑到周束的情况,太医院缩减了秦子衿的当值时间,改为每隔一日。 只要秦子衿在府内,他总是要她抱着,不然就手脚冰凉,心里发慌。她不在时,他便一言不发,任人摆弄。 新调整的药方极为温补,但同时也扬肾气,导致他下面时常酸胀。 今天秦子衿不用入宫,醒来后便继续躺在床上。自搬入将军府后,她便一直与周束同榻而眠,只因那人晚上频繁心慌气短,婢子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自她直白袒露心意后,他便像变了个人,极其敏感脆弱,自悲自厌,却一天比一天更依赖她。那个儒雅沉稳的少年将军再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一缕充满伤痛的灵魂。 从前濒死都不曾红过眼睛的人,如今在秦子衿面前几乎时刻都在哭泣。她踌躇过,是否她的陪伴导致周束情绪状态每况愈下,但听下人描述她不在时那人麻木沉默的样子,便觉得哭闹发泄相比也算不上什么坏事了。 周束被晨尿憋醒,下一秒腿间的物件儿便被握住,被揉的泪眼汪汪,两腿大敞着解了出来。 他哭着被抱起来洗漱,前一日的高烧令他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都难受的很。 秦子衿不耐其烦地哄着,好不容易喂进去半碗粥,他消停了没多久又开始哭,结果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周围伺候的下人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头疼,反观秦大人却丝毫没有要恼的样子,轻声细语地给他擦嘴,然后温柔地喂他喝下些许热水。 “将军同我讲讲,是不是哪里难受?”秦子衿一边给他擦泪,一边小声问道。 周束哭得全身发抖,良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阿衿...我是不是很糟...很恶心...” “不是...不是...将军是这世上最最好的人..”秦子衿笑着揉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重复。 “你骗人...”周束渐渐止住了抽泣,抬头盯着她看。 “将军需要我照顾,我也需要将军陪伴,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下人们心中汗颜,将军能遇到秦大人实属不幸中的万幸,若是换作别的女子,就算不心生嫌弃,恐怕此时也已经崩溃了。 秦子衿让他们收拾完便退下,重又喂了半碗粥,然后帮他揉肚子。 几团酸臭的气体从后xue喷出,这段时间她事无巨细的照料与安抚让周束渐渐有了些许安全感,知道她不会嫌弃自己,便也就任她侍弄了。 外面阳光很好,秦子衿帮他穿好保暖的衣物,然后将他披散的头发仔细束起。自从调整了药方后,他下面时常需要侍弄,于是贴身的亵裤换成了开档样式,如果要去院子里便穿上外袍,看不出什么差别。 考虑到他身虚体弱,院中并未种花,倒是各式各样的树木居多。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少年苍白的脸上,他的皮肤如白瓷一般,久经沙场的豪情粗犷已在他身上找不出痕迹,反而由于被养得细致入微,倒更像是名矜贵公子。 秦子衿将周束抱到躺椅上,又将灌满热水的羊皮袋塞进他怀里。 他腰下和脖颈处都垫着软枕,银白的雪狐毛毯盖住胸口往下,她照顾的事事周到,生怕再让他遭受多一分苦楚。 “阿衿,我们若是能早几年遇见...那时,我能带你踏马看雪,陪你登山采药,你这般好,该由我照顾你...” 周束乏力地歪着头,周围阳光炽热,却驱不散他眸中成团的灰暗。 秦子衿轻轻捧住他的脸,一点点将他皱着眉头抚平:“那时将军战场杀敌,建功立业,情爱之事对你只是拖累。如今将军功业已固,战神之名各国皆知,我在你身侧长伴,不知惹多少人羡慕。再说院中种了梅树,入冬后,自然是要邀将军陪我赏梅饮茶,我最喜欢满月楼的金乳酥,再请来一名乐师弹琴...” 周束痴痴地看着她,听着她的描绘,嘴角渐渐扬起幸福的笑意。她看上去多么开心,原来自己于她而言,也可以是依靠。 “将军可有小字?”秦子衿突然凑近他耳畔,小声说道,“我总唤你将军,太过生分。” 她温热的吐息惹得周束心口酥麻,脸颊一路红至耳根,瘫手在毛毯里不自觉地抽动起来。 良久,他小心翼翼地瞥向她,声音极轻:“允安...只有我娘去世前这般唤过我...” “周允安...允安...允安...那我以后都这般唤你好不好?” 秦子衿在他耳畔一遍遍唤着,直激的他浑身发热,心潮澎湃才停下。 “阿衿...我热...下面难受...”周束身体一有反应,便又心慌起来,五官委屈地皱着,鼻头发酸。 秦子衿笑着将人抱回房中,帮他脱去外袍,浑身只剩下贴身衣物,开档的亵裤让那娇贵的小茎敞露在外。 他虽已二十三四,常年在外打仗,却洁身自好的很,至今都未与女子合欢,故而还以为是水府憋涨,哭叫着让她去取尿垫,怕弄脏了她的衣裙。 秦子衿疼惜地给他揉着胸口,然后将手搓热,压着小腹慢慢往下放移动。 周束仰着脖子两眼上翻,瘫腿失控地贴着床面乱蹬,涕泪满面地尖叫呻吟。越靠近那敏感之处,他便抖得越厉害。 “衿...衿...呃...呃呃呃...”随着那只手向下游走,手腕处已经抵到根部,他一瞬被激出两汪热泪,四肢抽搐着大声叫唤。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小腹剧烈起伏,口水横流。 “允安...我心悦你...”秦子衿含住他湿软的唇,一口口往里渡气,同时握住那软物,上下搓动。 周束身子猛地一挺,五脏六腑都在震颤,时间仿佛在这刹停滞。他体内涌动的热流登至顶峰,一瞬极乐,泻出一滩几近透明的粘液后便昏了过去。 他的眼角落下一滴热泪,他在此刻终于确切地知道,他在她面前仍是个男子,而非只是瘫废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