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辨我是雄雌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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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西归进入皇家医院的时候,整个医院都在忙碌,自从前两天连续送入好几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后,从院长到底层看护,全部都如临大敌起来。重症室外,院长擦着脑门上的汗向步西归汇报情况:“逸先生和横先生情况都非常危急,一个伤了内脏大出血,一个是肋骨断了,插入肺部受到感染,要是今晚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怕是无力挽回了。”步西归冷眼看了眼躺着的两人,手一挥下了命令:“找几个中气十足,嗓门大的小伙子在他们耳边反复喊纹风冷毫发无损,保证今晚他们都能活。”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院长面对这么匪夷所思的命令,只有一脸疑惑的乖乖听从,指挥着人赶紧去寻找院里嗓门大的医生。步西归随后想先去探望望云薄,走近门口看到站着皇家侍卫后,他脚步一顿,转了方向拐向了明斋之所在的病房。进去的一群人中,除了封在冰棺内的望云薄和顾敛只是轻微擦伤外,其他人也只有明斋之和燃坤保持清醒的状态。他和燃坤那位暴脾气的少爷说不上话,也唯有明斋之能够和他说清楚地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步西归进房间的时候,明斋之正斜靠床上翻书,他伤了腿行动不便,好在人无大碍,精神不错,眼见步西归进来,轻笑了一声,开门见山问道:“你当时让T-Q1暗中埋伏在外面做什么?恐怕不只是单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吧。”明斋之是典型的男生女相,模样清秀英俊,口似含丹,眉目秀丽,只是他身材强健,举手投足极具侵略及攻击性,往往令人忽略他相貌上过分精致的阴柔感。步西归直接忽略明斋之的挑衅,径直走到床边拉过一旁真皮软面椅子坐下,动作是一贯优雅,带着上位者凌然,双腿自然交叠,随后目光和明斋之相撞在一起,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明斋之当然不会理会步西归眼神中的警告,他能和步西归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绝非靠步西归手下留情这么简单。步西归有他的本事,他自然也有自己的能耐。他眼底泛起英气的光芒,接着道:“T-Q1当时拿的那批生化武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几年前捣毁的藏珑组织所有。当时藏珑被秘密捣毁的时候,就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组织幕后黑手,不过对方应该是成功了,那批武器一旦投放出来,怕是能让周边几个国家几十年寸土不生吧。你当时藏起这批武器,不就是打着这么一个主意的?”步西归微微侧了头,姿态从容的从口袋里掏出做工精巧的烟盒,一挑眉问道:“要来一根吗?”病房里抽烟,步西归还真是没把他放眼里。明斋之不动声色,眼底压住了情绪,不着痕迹的找了一个利于攻击的姿态,转而一想自己的腿伤,随即一伸手:“来一根吧。”步西归笑了,他伸手递给明斋之,顺势打开了打火机,姿态从容的替他点燃了烟。明斋之也态度极好的凑近火星,烟点燃的刹那,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暂时压下了争锋。看在明斋之识时务的份上,步西归愿意多说几句。“我确实动了杀瞿东向的心思。”明斋之冷静的垂下眼,只是垂下的眼内藏着危险的光芒,他忽略心头的掠过的愤怒,打算摆出事实去说服步西归。“你要明白,当初你藏住瞿东向,没人在乎她,藏也就藏了。现在你想弄死瞿东向,把尸体悄无声息的占为己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生化武器该用得时候就应该用上。”步西归的表情在烟雾中晦暗不明,是全然冷酷的口吻。明斋之一愣,下意识开口道:“你想杀我们是可以,可是杀了以后又怎么向全国交代?”但是随即他立刻顿悟道:“当年藏珑的幕后之人,你不是抓不到吧?是故意放虎归山,留下这个后患将来用来给你当借口的是吗?”步西归轻笑了一声,他今日穿了一身藏青色剪裁得体的西装,以他的身份和能力,举手投足皆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开了口,嗓音低沉,犹如低音琴弦:“我悄悄弄死以后依然可以拿对方挡枪。不过——确实很诡异,我搜遍也没有找出对方,所以这个挡箭牌暂时不能用。”明斋之沉默了,他知道以步西归的骄傲是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没抓住对方就是没抓住对方。这就有意思了,能从步西归眼皮底下放肆溜走,他还真想不起来周围几个国家中有这样了不得的人物。*原文发自шшш.ρο0160.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他们两人硝烟弥漫的较量时候,望云薄的病房却显得格外安静。望帆远很安静地拿着刀切水果,望云薄早已能够下床走动,此刻却惬意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望帆远带来的帝王服侍。虽然这两人非亲非故,毫无任何血缘关系,可是假的这个实在是长得像真的,以至于这名义上的叔侄两人,同样的皮肤白皙,肩宽腿长,容貌俊美,唯一不同的是望帆远高冷疏离,望云薄却阳光爱笑,截然不同的风格,要是屋内在加上有着远亲关系的笛安,怕是一屋子的冷白皮,白晃晃的亮瞎人的眼睛。望云薄当然知道望帆远不会白白来献殷勤,他接过被望帆远削成身残志坚的水果,张嘴吧唧一口,竖起了拇指道:“挺甜。”望帆远看了看垃圾桶内连皮带rou的残骸,声音低沉问道:“甜?那么要不要再来一个?”望云薄觉得脖子处顿时冷飕飕的寒风吹来,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立刻眯起他双眼,笑成了月牙似的样子开了口。“我猜步西归本来是想要弄死我们,包括东向吧。”望帆远无声的看了望云薄一眼,他有的时候也看不透对方。那家伙平时笑眯眯,看着与世无争,实则暗藏锋芒。“你从哪里推断出来的?他派出的是绝对精锐部队,你们那个时候状况,你还能察觉到?”望云薄摇了摇头,手一指望帆远道:“那个时候一片混乱,我哪里有精神察觉暗藏了什么埋伏。只不过是事后我琢磨了你的举动,发现端倪罢了。”眼见望帆远疑惑的目光递来,望云薄接着解惑:“能惊动你亲自从帝都跑去边境,还大张旗鼓,恨不得全国人民都知道。不就是因为你没办法暗中阻止步西归,只能够靠造大声势来逼迫步西归终止行动?”望帆远默然点头,他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地下发生的事情,但是心中依然隐隐担忧:“你确定瞿东向和松醉霖进入那冰棺没有危险?”“要是有危险松醉霖也不会费尽心机把人拖进去了。那个冰棺神奇的很,似乎整个时空都停止了,没有任何生理上需求,人在里面可以无休无止,真的有种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感觉。”望帆远一听,眸光渐暗,望云薄何等聪慧,立马知道了望帆远心里头在想些什么。“我劝你别动那个心思。松醉霖是疯子,才会想出这种方式生生世世。和爱得人在一起,体会的就是人生起伏,欢乐也好,痛苦也罢,两个人活在真空里,像两个速冻饺子一样挤在里面,有何意义可言?再说,你想待里面,有没有问过东向愿不愿意?你爱她,起码要尊重她的意愿吧?”望帆远没吭声,他这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真的付之行动,时间一久,他也承受不了瞿东向不爱他的眼神。那口冰棺和当初他将瞿东向囚禁在皇家暗室内又有什么区别呢。望云薄也知道望帆远和松醉霖疯的情况不同,不会轻易动冰棺的脑筋。但是一想到瞿东向和那口已经被封闭的冰棺,他叹了口气,觉得棘手的事情确实不少。“还是没有找到笙调吗?”“没有,步西归的人也在四处派人搜他。那小子最擅长的就是潜伏,轻易抓不出来。”“要抓紧!趁着纹风冷这次受了重创,一时半会顾不上笙调,一定要找到他,他就等于重新开启冰棺的钥匙,没有他,瞿东向和松醉霖真的是一辈子待在里头了。”想到这种可能,望帆远心头一紧,终于还是拉下了脸面,主动发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要不我们联合一下其他人合作?例如——笛安?”他想来想去,也就笛安一向不参合斗争之内,算是和他没有利益冲突的一个。望云薄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道:“笛安不是最好的人选。这次对付的是纹风冷,对付他,用常人方法没有用。”望云薄这么一说,望帆远立刻听出他话中意思,可是一想到合作的对方是谁,立马心情降到了冰点:“笛安身边还有零翌可用。”“零翌是刀枪不入,铜墙铁壁,永不打死。问题这次不是要上战场冲锋陷阵把瞿东向抢回来,这次面对的是神通法术,我们不懂,零翌更不懂。只有一个人有办法——”顿了顿,望云薄眼见望帆远面色已经黑沉如铁般,垂着眼皮,一派生人勿进的模样,不由好笑的添油加火一把:“最合适的人选只有掩空来了!不过想请他,怕是需要你出马才行。”望帆远的视线不带一丝温度投放过来,就当望云薄以为他肯定会断然拒绝时候,却听对方冷冷回应道:“我去。”*原文发自шшш.ρο0160.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逐渐达成同盟哦。安能辨我是雄雌3戎策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可以睡在边境军营床上,可遗憾的是他身体蜷缩,困在那张沙发上,睡的四肢僵硬。该死——还真不是梦。戎策将视线调转到不远处,床上躺着的人,身份确实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算性别有点让他一时难以接受,也不至于像此刻这般尴尬。怎么他眼里就会见到的是瞿东向的脸呢?步西归对于他来说犹如自己的大哥,而瞿东向是步西归的女人,那么就等同于大嫂。这大嫂和小弟搅合在一起,这其中的关系忒刺激了点,他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肖想大嫂的,所以肯定是哪个环节搞错了。可梦非梦,现实就是现实,戎策觉得自己陷入光怪陆离之中,分辨不清到底眼前的人是不是幻影。瞿东向美滋滋的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看到沙发上呆坐着的戎策。戎策肩宽腿长,军人的姿态让他背脊挺拔,起伏的肌rou隐约可见,腹肌胸肌线条流畅,是一个全然充满刚毅之气的男子。瞿东向眯了眯眼,将目光移到了对方腰间,那是肯定是好腰,马力十足,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从军的大概就是这般阳刚伟岸,很有安全感。瞿东向觉得自己大概仗着男人的身份,连举止都肆无忌惮起来。难怪自古以来女扮男装的如此之多。戎策注意到床上的人醒了,而目光也随之放肆而强烈起来。单论对方身份,换了平常面对如此热烈的眼神,他早已心痒难耐,整个人都压上去了。可面对瞿东向那张脸,他心里面的膈应不是一点点。他膈应,瞿东向却是心情极好,洗漱之后,手臂一伸,就要揽戎策的脖子。戎策身体骤然紧绷,梗着脖子,把身体拉的老长,恨不得远远离开对方。“走吧,和猛爷约好打比赛的。”瞿东向故意不察戎策的抗拒,神态自若的说着话。打比赛?猛爷?等到了目的地,戎策才深刻体会到自己真的重回那段卧底生涯了,而这些都不过是危险的开始。耳边听着一排迎面走来的手下们恭敬的喊着:“弑哥好。”戎策觉得如果不是看脸,他真的感觉到笙调确实在自己身边。重新见到尖嘴猴腮的猛爷,戎策压下了心底的厌恶,对方是他当时接近藏珑内圈核心层的关键,可对待他总是不怀好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点勾起来这个王八蛋的色心。大概因为自己受够了同性猥琐的sao扰所以哪怕他对笙调心痒难耐,却也顶多口头上调戏,并不会真的霸王硬上弓。有些事情,勉强了虽然能快乐一时,却不过是镜花水月,远没有心甘情愿来的柔情蜜蜜。猛爷一见戎策,笑的格外激荡,他在监狱里就看上对方了,那衣服之下的肌rou线条如此诱人,每寸肌rou微微拢起,眼眉深刻,鼻梁高耸,线雕一般完美。“来来,牧清,你可算是出狱了。”话说着,手已经贼兮兮的搭上了戎策的手背上。戎策下意识一缩,就待反抗的时候,另一只手轻巧的搭在了两人手指之上,皮肤触感冰凉,令人骤然打个寒颤,清醒过来。“猛爷,兄弟们正等着格斗赛开场呢。”瞿东向笑眯眯的顺势把自己手反握进了庞猛手里,在戎策视线看去,那挽起露出的手腕袅袅,似乎横入衬衣内隐约带着风情,勾人眼神。戎策不着痕迹的蹙眉,但随即恢复神态,又伸手将瞿东向握进庞猛的手重新转了方向拽了回来,面上一本正经道:“弑哥,还请手下留情了。”瞿东向眼帘微阖,顺着他的话回答道:“客气了,彼此切磋而已。”这番手中交道,也就当事人会有所感触,旁人看在眼里只有三个大男人谈笑风生罢了。庞猛眼里的瞿东向自然是原来笙调伪装的样子,就是一个看着眉目俊秀,四肢修长,性格内敛稳重的青年,确实漂亮却不是他中意的类型,相反戎策带有野性桀骜的模样更有阳刚之气,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荷尔蒙的魅力。拳赛开场了,戎策和瞿东向自然不会打头阵上场,他们这样身份,自然需要前面暖了场子后,在气氛最顶峰的时候享受瞩目的待遇。戎策一直在暗中观察站在旁边之人,确实如笙调所说的那般,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当年伪装的样子,就是腾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可他怎么就会瞧着是瞿东向呢?天地良心,他真的对瞿东向半点歪心思也没有,在边境之前他甚至没见过对方长什么模样,一直是只闻其大名鼎鼎,就和那蜜糖裹浆般,转一圈就沾一圈男人,几圈裹下来,男人是越沾越多。瞿东向当然知道戎策的眼神一直钻在她身上没有停过。这是好事——一个人让另一个人注意到就是一种开始。她虽然顶着笙调的身份,但是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让戎策对她有感情。当年戎策和笙调,艰难岁月中产生了依赖共生的不正常情感关系,在这种畸形的情感发展模式下,戎策放大了自我感动效果,于是就心里暗示夸张了自己对笙调的感情。这种情感错误,她会替戎策修正过来,顺便修理一下他这些年来对故意知法犯法引了多少女人堕入深渊的变态行为。想到这里,她眼底的笑意渐渐化为冷漠,轮到他们两人上场了,她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反正除了戎策以外,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一具货真价实的男性身躯。戎策眼见对方直接脱去了外套,紧身背心下玲珑的曲线分明,他呼吸一顿,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真是该死——他怎么可能渴望笙调是个女人,而且顶着一张瞿东向脸的女人身体。擂台之上,瞿东向掏了掏耳朵,姿态随意的扭动着四肢关节,朝着戎策勾了勾手:“来吧——”戎策是知道笙调的身手的,常年伪装混迹在各国,身手不是最一流的,但是实战经验很丰富,在自由格斗中,很占优势。但是对方在他眼里是女人,还是瞿东向的脸——小弟打大嫂?他可下不去手。他下不去手,不意味着瞿东向下不去手,她自己身手也不差,加上又有这个剧情中笙调身手加持,简直是如虎添翼,对准戎策脸上直接招呼上一拳,随即跟着一个飞身侧踢。第一个回合,直接把戎策打倒在地,嘴里破皮泛上了血腥味。戎策皱起了英气的眉毛,被人直接下脸面狂揍当然会不爽,何况周围一圈高声叫好喧闹的,更是让他怒气拉上了高峰。瞿东向察觉到戎策暗藏危险的目光,挑衅的下了战帖:“不服气?来啊!”戎策脸色逐渐冷硬起来,打就打——他抬腿就踢,他速度很快,欺身而上的时候已经抡起拳头打上了瞿东向腹部,瞿东向也没有让戎策占上便宜,趁着侧身回踢一脚踹在了对方腰眼上。等比赛结束的时候,两人已经在台上你叠我,我压你的相互压制在台上了。戎策喘着粗气,算是用气力将瞿东向压制在身下,对方也在大口喘气,胸膛起伏,和男人紧贴硬邦邦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感觉很柔软,像是压在了棉团之内,越压陷的越深。戎策头一抬,和瞿东向脸对脸正着,那双眼眸色泽很深,纯黑而发亮,黑白分明的眸子,无甚情绪,极是淡漠的眼神似曾相识。他一愣,那眼神似乎在记忆中见过,可是细想又一时抓不住哪种感觉。瞿东向被戎策压制在身下,待喘上一口气故意逗弄道:“你原来真的喜欢女人啊,瞧你压我压得挺舒服。”戎策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似的立刻弹跳起来,还后退了好几步,一脸嫌弃而戒备的盯住了瞿东向。步老大莫怪!他绝对不染指大嫂,你放心。哪怕只是大嫂那张脸也不行。瞿东向暗自偷笑,耍耍戎策,让她心情大好。比赛结束后,猛爷招呼所有兄弟们晚上去按摩桑拿去夜总会消遣,大家哄闹着齐齐出发。瞿东向走在前头,周围手下一群簇拥着,她没有和戎策一起走,有的时候距离产生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出门等待手下人开车过来的时候,瞿东向倚靠在街边灯柱,百无聊赖的看着路上来回穿梭的车辆。突然她浑身一僵,她感觉一道目光,像是能冰冻住火一般的阴冷,刺人身体,邪魅的钻人体内,肆无忌惮的破坏。同一时刻,脑海中想起了系统的提示声:“警告宿主!遇见剧情变数人物松醉霖,对方不认识你,但是保留对你的感情,请小心!”瞿东向感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她差点就忘记自己把松醉霖这个瘟神带进来了——好家伙,对方直接变成剧情中NPC人物了,还是特别可怕未知不明的那种。*原文发自шшш.ρο0160.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有亲爱的留言我松醉霖刷满了,不是的哦,才刷一半,松醉霖是疯狂精神变态,只有刷满两百好感度才行,现在才一半而已,当然100已经疯的很变态了。安能辨我是雌雄4边境禁区,松醉霖当年关押处,依然是重兵把守人烟罕至之地。因为无人,所以荒山之中,谁也料想不到纹风冷根本没有远离。此刻他换了一身衣裳,银白色长袍,胸口被心魔钻出的大洞已经恢复完好,依然是月霞风姿,不似凡人的模样。他手撑着脑袋,目光毒辣的锁在不远处横躺的尸体上面。那日心魔和他争抢尸体,到底棋差一着,中了他一掌后遁地而逃,不见了踪影。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时他伤了本命法器,又沾染了魔性,根本跑不远,唯有找了一处无人之地静心调息。一群胆大妄为的蝼蚁,差点坏了他的好事。纹风冷满腔愤怒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浊气不净,六根不调,就没有办法摆脱体内渗透的魔气。别看他表面无碍,其实离了冰棺的制约,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体内阴邪之气一旦膨胀到一定程度,他就会被挤出这具身体,失去对本尊的控制。到那个时候——他眯了眯眼,厌恶的情绪一闪而过。他已经受够了过往那些人的眼神,没有了这身皮囊,没有了超凡脱俗的身份,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丑陋的东西远远躲开,无视比轻视更加令他愤怒、暴虐,不堪忍受这一切。他将目光移到了下身,交叠的双腿之间跨间鼓起。他想到了瞿东向,想到了那日昏暗的药室内瞿东向双腿缠绕住他,腰肢柔韧,尽头那么紧,那么深入的裹住他。算起来瞿东向确实是他第一个女人。没有修行前,他是人人避讳闪躲的丑陋东西,修行后为了早登神界,他就再也没有沾过七情六欲。如今体内的魔性到是意外勾起了他的欲望,在回想那次,蓦然觉出了些蚀骨销魂的滋味来。那日情况危急,他也没有顾得上瞿东向,最后一瞥而过,她似乎被松醉霖缠住,一同进入了冰棺之内。也好——待在里面暂时谁也得不到。他需要在瞿东向身上得到的太多,不管是发泄的rou体,还是发泄之后做成药丸,他想要的人,还是在那之前干干净净的,别太沾染凡人污秽的气息。而在那之前,他需要抓紧找到那枚人形钥匙,抢在心魔之前得到钥匙。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闭目休憩起来。*原文发自шшш.ρο0160.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令瞿东向毛骨悚然的眼神一闪而过,车子开得飞快,等她在想看一下车内的人,只能够遥看车屁股了。她没瞧到松醉霖,不过车上的松醉霖却将她尽收眼内。当然他此刻根本记得不瞿东向,也记得不自己的姓名,因为冰棺的原因他和瞿东向意外捆绑一起进入了攻略剧情之中,就有了全新的身份和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暂的几秒内,见了对方一眼。他像是荒野之中找到了奇珍异宝般,内心泛起了深深的暴虐欲,有种将对方揉碎嵌入骨血之中,彻底占有的冲动。这种强烈的贪欲,藏在血管之下的旖旎几乎让他下身瞬间起了反应,饥渴吞噬的欲望令他下意识推了推薄边眼镜,遮住了漫天的暗色。“调一下刚才区域监控,我要知道靠在灯杆上那人的所有信息。”冷淡而又有力的嗓音在车内响起,前排副驾坐着的人头也没回,毕恭毕敬的应道:“是,少爷。”戎策走出拳馆的时候只看到瞿东向目光远望的样子,他跟着转了视线而去,却只看到茫茫车流。他并不在意,刚才的事情上提醒了他,要远离对方,毕竟看到了瞿东向那张脸,他就不由自主想到步西归,实在心有余悸。戎策以为对方会晚上趁机作妖,谁知对方老老实实和一群兄弟们喝酒,真就是男人的姿态,道上的人寻欢作乐,一群小姐簇拥而上,身材火爆,各个犹如尤物般缠在了男人们身边。戎策不喜欢女人碰他,手里拿着一瓶酒独自喝,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姿态,旁边坐着的小姐察言观色,也不敢雷池半步。瞿东向到是潇洒了,她自己酒量不错,笙调酒量也不错,正是借着机会笼络手下人,打探消息的好时候。这次攻略戎策,表面来看并无多大的风险,因为戎策卧底,之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提前知道,理应不会产生危险。可是就在刚才,系统提醒了她,关于松醉霖的变数问题。只要松醉霖出现,就会连带着影响之后一段事情的发展,这个发展轨迹会合之前的事态发展有所不同,所以要格外留心。刚才她和松醉霖虽然不是正面打了交代,不过该提防的还是要提防,鬼知道事情会不会因为松醉霖发展到什么惊悚地步,变成不可测的局面。松醉霖才攻略到一半,实在是一颗不定时炸弹。酒到半巡,原本乖乖坐在戎策旁边的小姐接了一个信息,急忙走了出去。几乎同一时刻,戎策的眼底杀气一闪而过,暗藏危险的信息等待着对方出招。在他的记忆中,当天晚上庞猛就忍不住对他下手了,暗中安排了人在他喝的酒里下药,他确实也中招了,那日是笙调救了他,在漫天水雾中,他恣心纵欲,因为药效太烈,到后来他都忘了怎么纾解得了,记忆模糊不明,即使第二天醒来,也没有想起来当中的过程。如今细想,似乎也就是从那晚起,他对女人的兴趣一落千丈。不过这一次——他不着痕迹的看着mama桑带着好几个服务生进来,每人手里端了几瓶酒进来,手势利落的将瓶盖打开,然后笑脸吟吟道:“这是刚才猛爷吩咐给各位的,要让各位尽情畅快玩耍。”周围一片欢呼雀跃,喧闹中瞿东向目光意有所指的盯住了戎策,她当然知道当年的事情,戎策被下了药,是笙调救了他。不过救下他之后,当天根本没有像戎策想的那般绮丽,只不过是笙调将他扔进了狭小的浴缸内,用冷水浇他,让他自生自灭罢了。一切都不过是戎策因为药物勾起欲望时候而产生的幻觉,那药还带有迷幻的作用。她看着戎策将被下药的酒瓶和周围的正在和小姐调情的手下人调换,不禁暗笑了一声。提前知道一切,就有种驾驭一切事态的感觉,难怪很多人都想预知未来,未来充满了神秘诡异的迷人气息,引人贪欲。她正要将目光从戎策身上收回,却见戎策面色顿变,似乎受了惊吓般猛地起身。于此同时,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交汇着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戎策居然还是中招了!怎么会?这么一想,瞿东向神色一冷,她想到了一晃而过的松醉霖!果然是个不可预测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