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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只是替换了其中的关键词:“老狗逼给你买的?”苏瓷看向他,只觉得他的眼瞳亮的触目惊心,像极了她曾经无数次重复的那个梦里,豺狼盯着她的眼神,下一秒就是吃拆入骨,填腹充饥。危机感让苏瓷不敢再开口,低下头,又是一副做错事乖乖挨训的样子:“唔.......”食指挑上她尖尖起的下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眼睛依旧倔得不肯和他对视,小嘴巴微微嘟起,浓甜的气息似乎弥漫在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他即便是半蹲着,视线也可以盖到她的奶子上面去。那一条深深的线在奶罩的簇拥下像是一个接受加冕的王后一样,神气十足,趾高气扬得向他下达着命令,他的眸色比那条沟壑看起来更深,被泼了一整盅的墨上去。啪嗒一声,胸罩从后面被解开,月牙白的绣缎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臂弯上面。他捧起来两团,托到一起,整个头埋了进去:苏瓷立即惊呼:“哈.......扎........”“还不够深吗?简直都能溺死人了。你看看,我整个头都闷里面去了,你说说,你的馒头怎么就这么大?”说还不够,他还使劲往里面钻营,像是一弯游刃有余的水草,胸前很快就被他扫的见了红,她一边无路可退地躲避,一边很认真地跟他解释:“这不是馒头....这是胸.....我不爱吃馒头的。”“那怎么办?我很爱吃馒头。”加更放今天了。吃奶油(微h)苏瓷就听见什么馒头啊,一直在她耳边打转,像是卷土重来的苍蝇一样,嗡嗡嗡地惹人烦,又想起面前这人貌似很凶来着。低声喃喃一句:“要吃.......你就吃呗,跟我说什么?”陆肆却突然揪住她的腰,使劲往前一带,用力栓在自己身边,装作听不大见的样子:“你说什么?”苏瓷虚虚地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又听见他在旁边威胁道:“别乱动,我可不想在这儿就办了你”听见办这个词,她下意识地往旁边凑了凑,跟陆肆错开边,这个动作却是误打误撞地把自己的胸脯挺的更高。送上门来的便宜那里有不贪的道理,他俯身就是一个深含,胃口被吊高了,竟然是一下子吞了大半个下去,满嘴的奶香溢满口腔。这么粗粗把玩了一会,才慢慢退了出来,从顶头上的红缨尝起,灯光下,浅浅的一枚,偶然翻转的时候才会露出些许媚红来,像是吐了奶油的糖渍樱桃。舌尖像是受着镣铐的舞者,局限在顶头上尽力挑弄着,水光纷纷的,一会就添了几滴白露上去,凝成一片霜。进攻的不是暴雨骤跌的迅猛,苏瓷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也没大大地反抗,只是微张着小口,伸出一节嫩脆的舌尖出来。“嗯.....嗯嗯,啊......不要...玩我的小豆豆了。”“什么小豆豆”,陆肆就像一个严厉的老师那样,务必纠正学生语法措辞当中的每一处错误,以达到完美的境地:“是大馒头。”满意地嗫吸了一口,烙上去一朵印记,接着又警告她:“以后要是再说错,我就狠狠地咬你。听见没?”她胸口起伏地太过厉害,聚起来一波又一波浪,声音那里听的清楚,更像是似真似幻地一场梦罢了,独独一个罚字让她心生忌惮,怕自己再被这条狗咬一口,赶紧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陆肆故意板着的脸才算撤下来几分僵硬,语气又变得温柔旖旎下来:“你的大馒头都是奶油味的,要不要尝尝?”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气息从她浓密的眼睫上面挂过,带来一阵香气,她分辨不出来,早就将他也喝酒的这个事实抛在脑后,是真以为有奶油候着,半蛊惑半侥幸得还真就答应了下来。“好.....我要...要吃奶油。”看见她这幅馋嘴的样子,陆肆心头像是披上了一卷烟罗纱布,放软浪荡得不成样子,转头勾过来一杯酒,悉数倒进嘴里,存在口中,朝着苏瓷的方向就渡了过去她乖顺得圈住他的脖子,认真地吸吮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心想:这个“勺子”还挺软的,陆肆先是给人灌了半杯下去,剩下的进了自己的肚子。咂咂出来点味,苏瓷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这那里是奶油,分明就是水。舌头刚才纠缠的时候,被他吸了一口,说话也不太清楚,像是塞了满嘴糖进去:“你骗我.....根本就没有奶油。”奇怪,酒明明只是喝了一点,心却被烫了个遍,缺了好大一个口子,里头藏着的那点东西都露出来了。他这次倒是大大方方,真心实意得跟人道了歉:“嗯,对不起,我骗你了。”苏瓷也不小气,既然人跟她道歉,她也不准备难为他,只是原谅的话还没说出口,面前的陆肆就跟磕了药一样,扑了上来。.探入她的嘴里就是一个深搅硬拌,口水分泌地太快,水漫金山一样,很快就占满了口腔。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苏瓷不那么痛苦,水意满载口中,苏瓷起起伏伏,像是初识水性的孩童一样,而她的对手则是游刃有余,在水里也可以健步如飞来去自由的冠军种子选手。这场竞赛一开始就不公平,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开始就没停过,那些口水合着原来的余酒,全都让苏瓷咽了下去。咽得急,又没有空气可以补充,不一会就吃不消了,苏瓷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小鼻子呼吸急促地,弄的陆肆的脸也跟着湿漉漉的,小手包成一个拳,直直地打着他的肩膀,又猛又急的。奈何,陆肆就是钢筋打得铁骨,这点击打在他眼里,就跟过家家一样,忽略不计。最后松开的时候,苏瓷觉得自己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咳....咳....呼.....”陆肆手伸到她的背后,给人顺着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肌肤是任何丝织品都无法比拟的顺滑,摸着摸着,意味就发酵一般地变了。环住那两个腰窝,像是微抚一把美人骨塑成的琴那样。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开始哄她:“小乖乖,是不是裤子湿了,我帮你脱下来,否则受凉了是要打针的。”苏瓷狐疑地望着他,好似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一朵花来:“不要.......你怎么能....随便扒女孩子的裤子呢?”完了还嫌措辞不够厉害,又补充了一句上去:“大...色狼。”发水(微h)500收嗯,我是大灰狼,专吃小白兔行不行?”又是一阵后酒的浪潮打过来,苏瓷难耐得蹙了蹙眉,没了和他争辩下去的力气,软团团地一倒,整个人贴在他脖子上,小声地哀求他:“我头....好疼,想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