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忍耐(少量dt tk、药物放置、滴蜡、sp、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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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忍耐 诸葛亮被独自留在游戏室里,他全身裸露,端正的跪在游戏室的丝绒软毯上,只在脸上带着一只半脸面具,隔着面在眼睛上缠了一条黑色的丝带。 他的乳首是两枚银色的乳夹,由于长时间的折磨变得红肿酸麻,敞开的两腿间露出半勃起的性器,最后在后xue插了一条小臂长的狐尾肛塞,时隐时现的电流刺激着肛周。但电流其实并不是这个玩具最厉害的地方,这条狐尾肛塞,实际上会根据他后xue肠壁的收缩而左右摆动,狐尾柔软的绒毛便随着摆动轻轻划过脚心、脚趾,这细小的痒意偏偏成了他一片漆黑中最难熬的关卡。 他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极其轻微的颤抖着。造成这一切的是刘备在离开前喂给他的催情药,药效随着时间逐渐显现出来,热浪和欲望像是潮水,从敏感的后xue一阵阵淹没过胸腔、脖子、鼻腔,最后是大脑。但是根据刘备的要求,他必须保持这个姿势等待对方回来。他没有经受任何束缚,这意味着必须要依靠自身来抵抗yuhuo的蒸腾——即便性器已经在情药和肛塞的刺激下硬挺,他也务必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射精,而这个过程甚至不能用手去堵,是完全考验逼迫着他的意志力。 他目不能视,屋子又极其安静,因而感官被愈加凸显出来。诸葛亮竟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怕痒的人,狐尾滑动带来细微的撩拨,让他的神经如同和火焰炙烤的一层薄纸——尚且没有烧到,但却变得敏感易碎。这是连胸口的酸痛都无法牵引走的异样感。没有时间,没有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在这走钢丝的环境里呆了多久,只感觉一切都是缓慢且煎熬的。他的欲望在前端积蓄,十指无意识的收拢,然后逼迫自己去想刘备,他的dom,他的主公。 他记得那人在离开前告诉自己,今天这一课的名字就叫“忍耐”。 刘备处理完手头的事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快要到强弩之末的诸葛亮,但对方仍然尽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跪姿,性器涨红硬挺,他没有射精,但端口的yin水打湿了红绒地毯。刘备对他非常满意,心里顺畅不少,他走过去蹲下身来欣赏诸葛亮,“亮好厉害,主公的要求竟然全都做到了,你知道自己坚持了多长时间吗?” “不,主公”诸葛亮摇摇头,“亮不知道” “两个小时”刘备笑道,温柔的摘下了他胸前的乳夹,抚摸着sub充血的rutou。在刘备的按压下原本就酸痛的rutou变得更加敏感酥麻,诸葛亮抿唇忍耐着,他的主公没有摘掉他的眼罩,这让他有些不安。刘备的一手爱抚掐弄着rutou,另一手环过他的腰细细摩挲过他覆着薄汗的肌理,感受到诸葛亮吞咽口水的动作。是了,他的sub还在忍耐,刘备眼含笑意的盯着人的性器,他坏心思的用指腹在诸葛亮的腿根内侧画圈又触摸他阴处的毛发,然后指尖划过yinjing胀起的脉络。 诸葛亮的思维全心全意的跟着刘备的动作游走,腿根抖动的越发厉害,也许主公允许他释放的命令就在下一刻,也许还有很久。但是刘备的到来还是让那时间缓慢的流速变得可以忍受了,能把他带出这片苦海的,能让他获得高潮的,是主公,只有主公。只要他在自己身边,那么一片漆黑中就有了坚持的动力。诸葛亮看不见,但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刘备那双笑眼,真想看看主公啊...... 刘备站起身,诸葛亮身边陡然一空,下意识想要去拉他的衣角,声音局促忐忑——“主公.....”,他的手抬起半截,记起没有对方的命令又猛然落回来。刘备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别怕,不走,只是拿点玩具伺候你。”说完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支黑色的羽毛拍,柔软细小的黑色羽绒团成一团,刘备捏着那羽毛拍的杆又走回来——他好像已经发现,诸葛亮对痒的敏感——sub的脚趾紧紧抱在一起。 “你好像对这个很受用,”刘备捏着羽毛拍再次划过诸葛亮的身体,绒毛接触着sub麻痛的rutou,挑逗在他的脖颈、肋骨和腰腹。诸葛亮小幅度的收缩自己的腹部,喉咙里传来极其压抑的呻吟,看上去难受极了。但刘备并没有放过他,羽毛拍最后被用来照顾他的yinjing,细小的羽毛,绕着他的马眼打转,又引诱般的落在他的囊袋。刘备的手法若即若离,让原本就服用过催情药的诸葛亮更加难以抵抗,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挤满了他的脑袋,控制了他的身体。 好想射,诸葛亮想。 “不可以”刘备冷声道。 原来在他无意识的时候,竟然把想法说出了口。 “但我可以帮你把它堵起来,你今天只有一次射精机会。”刘备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可以选一下,是现在射精,还是我先帮你堵起来。或者帮你把肛塞取出来也行,尾巴让你不舒服对吗?” 诸葛亮仔细分辨着刘备话里的含义,过了片刻,他忍受着yuhuo艰难的问道,“可以让亮把眼罩取下来吗?” “什么”刘备罕见的愣证了瞬间。 “把眼罩……摘掉,可以吗?”诸葛亮于是重复道,“我想……亮想看着主公” 他这话让刘备心间升起一股暖流,笑意染上眉梢,不自觉便心情极好,极温柔的把诸葛亮的眼罩解了下来,“当然,当然可以” 诸葛亮于是如愿以偿的看见了那双眼睛,他的主公今天带了一张非常俏皮的兔子面具,此刻正充满珍视地回望自己。 “好吧,”刘备做了微小的妥协,“你是乖孩子,奖励你,帮你把它堵起来好了。”刘备说完就去找来插阴棒,哄着诸葛亮,给人插进了尿道。诸葛亮痛呼一声,软倒在刘备的怀里不住喘息着,勃起的旳性器都因为这一干预有了些微的萎靡,他的双眼紧闭,听见男人在自己耳边嘟嚷,“原本还想着你要是控制不住射了,该怎么罚你才好。你这家伙可真会犯规…” 刘备给他时间缓了好一阵,才叫他重新跪起来爬向浴室。 浴室里的陈设俨然是经过消毒的灌肠设备,诸葛亮有一些懵,他其实私下里查过一些游戏经常涉及的内容,但那时惊讶之外是没有考虑过这玩意儿有朝一日要用在自己身上的。诸葛亮跪在瓷砖上,有些犹豫,那头的刘备已经试好了水温扭头叫诸葛亮过去。诸葛亮虽然心里没底,但无法驳斥自己主公的要求,他暗自吸了口气,扶在浴缸边缘。 刘备的手顺着他的脊梁上下安抚,温热的掌心抚平了诸葛亮的不安,他的脸贴在浴缸边沿,悄悄吸了口气,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刘备到这时候才温声哄他,“没事的,亮,相信主公好吗?把你的身体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我只会让你快乐,不会让你受伤。”说着说着他俯下身去,贴着诸葛亮的耳朵轻声说,“我们亮,是信任着主公的,对么?” “是......是的”诸葛亮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热,分不清那热源是来对方的吐息还是自自己的身体。 水管的头部插进来的时候,除了轻微的异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甚至不如肛塞或其他玩具更加折磨,但诸葛亮还是忍不住耸起肩膀,扣紧了十指。紧接着,一股热流就从顺着水管和肠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和渴求被插入的欲望时肠液的流动截然不同,水流是迅速而满涨的。只不一会儿,诸葛亮就觉得自己小腹有了隆起的迹象,他闭着眼睛,呼吸逐渐急促。 刘备很快撤掉水管,让他身体里的水毫好无遮拦的流了出来。诸葛亮呼出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放下心来,水管就又插了进来,“唔......”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行为并不代表灌肠结束了,只是刘备在帮助他的身体适应,每一次他含在腹内的水都在增加。反复三次之后,第四次插入前刘备在水管上按上了小型的花洒来控制水流的粗细,他没在安抚诸葛亮什么,顺着对方滴水的后xue再次把水管塞了进去,但动作却变得格外轻柔缓慢,像是故意在延长整个过程——诸葛亮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自然察觉出了什么不对,但刘备到底要做什么,是不需要提前告诉自己的。 果然,安上了花洒的水流被切分成了细小的水柱,水柱呲打在后xue敏感的肠壁,冲刷着身体,痒且难耐却无从下手。诸葛亮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这份感觉本身就来自于内部,因而无法甩脱。刘备摁住他的后腰,让人的反抗不至于过于剧烈,然后捏着水管或出或进左右转动,让sub的每一寸内里几乎都被照顾到了,随后将水管撤出一截对准某个位置开大了水流——“啊!唔,嗯……” 诸葛亮猝不及防,猛地打了个激灵,因为水管已经狠狠咬住他的前列腺,细小的水流击打在最敏感最致命的那一点,让他又爽又痒,又避无可避,只能无助的抖着大腿蜷起脚趾,口中胡乱呜咽着,只留一丝清明在控制着自己不要说出拒绝的字眼。前方的性器在后xue的刺激下再次挺立,快感不断累积,却始终寻不到出路,只能在他的身体里不断乱窜,仿佛积蓄着力量般一次次冲击着他脆弱的男性器官,再一次次败下阵来。焦灼着快感和无处发泄的崩溃最终责难的都是诸葛亮,这样的神志被拉扯的浑浑噩噩。 想要…… 想射…… 诸葛亮死死抿着嘴唇,汗水浸透头发贴在脸颊边,几乎跟自己搏斗到精疲力竭。刘备欣赏着他这副姿态,没有丝毫手软,持续性的令水流冲刷着前列腺,手下人低声的呻吟很快就染上了哭腔,一副被欲望支配被痛苦折磨,几近支离破碎的混乱样子。看着他那双失神的眼睛,刘备生出些微妙的不满,他的sub不该被情欲支配,即便这份欲望是自己赐给他的。他应该也只能被自己左右和支配,情欲不该让他的双眼空无一物,他应该注视着自己。刘备这样想着,又注意到水量几乎快到这个新人承受的极限了,于是抽出水管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插上了一枚新的肛塞,严严实实的堵住了诸葛亮的后,一滴水都没有流出来。 诸葛亮一手轻轻捂着肚子,过了小半天才意识到结束,他的主公居高临下的命令他,那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冷,“把自己擦干净,我在外面等你。” 主公似乎不太高兴,但是为什么?诸葛亮罕见的有些迷忙。但他没有放任自己多想,迅速的把自己拾掇干净,又温顺的爬到了刘备脚边。刘备手里正拿着一册书,诸葛亮觑了一眼,见那是本经济学相关的东西,下意识的开始思考分析起主公的职业。 “躺下” 诸葛亮连忙照做,平躺在地上,两条腿伸直,鼓起的小腹正好在刘备脚边。刘备瞥了一眼脚边的人,慢慢抬起脚,踩在了诸葛亮的肚子上,sub果然不安的蜷缩了手指。刘备没再给他准备时间,脚下发力,让本就满涨难挨的肚子承受了更激烈尖锐的疼痛,无处可去的水流在诸葛亮的肚子里逃窜躲避着外部的压力。 “啊——” 诸葛亮猛地一弹,弓起身子,瞬间便涕泗横流,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控制的抖动。 “保持安静,”刘备再次开口,“不要动。” 他的主公从来没有这样为难过他,诸葛亮终于能够确定,这人确实是不高兴了。他睁开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刘备,那人此刻非常疏离,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书,看上去完全没有在意脚下的自己,而他的皮鞋碾在自己疼痛的腹部,或轻或重,但没有停止或饶恕自己的意图。这让他感觉有些惶恐,这份惶恐并不因为疼痛,而来自于主公不知缘由的不悦。诸葛亮于是责备起自己来,委屈、无助和疼痛如同刀子般切割着他,比货真价实的鞭子还要磨人。他甚至开始思念起上一回游戏里,刘备的鞭笞,那疼痛比冷漠来的让人畅快。 “疼……啊……” “唔啊……主公主公……”诸葛亮冷汗直冒,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甚至没空维持刘备下达的命令,只知道疼痛好难忍,心里好难受,他抓着身下的地毯,崩溃的哭了起来。 刘备直到他的肚子完全软了下来才把脚撤开,书放到柜子上——他其实完全没看进去,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诸葛亮身上,一边想要给这个不懂规矩的新人一点教训,一边又害怕超越了对方的极限。在其他sub身上,他其实鲜少有这种瞻前顾后,如果达不到自己的要求,他不介意结束这次游戏。但诸葛亮不一样,这个新人如此美好温顺,聪慧克制,极力的适应着自己,让他愿意舍弃一部分体验来宽容满足诸葛亮。 如果一场游戏里游戏的双方开始脱离原则,有了更多与情感有关的纠葛思索,那么这段关系应该立刻停止。诸葛亮是新人,他不清楚,但所有优秀的dom都知道并认同这一点,刘备在以前也是这样践行的。但是今天,当刘备把脚从诸葛亮身上撤下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恐怕舍不得。 他的这个sub不论是气质还是身材都无可指摘,即便表现还不能与其他sub老手相提并论,也至少让自己欲罢不能。刘备跪下身去,抚摸诸葛亮柔软的肚子,想着这人衣冠整齐的站在自己面前时,那副从容不迫、清风明月的样子,心里愈发喜欢。仅仅只是这样想着,心里那丝轻微的不爽,很快就被柔软所取代,像是跌进了一团棉花里,忍不住的又去哄人,“亮…亮,还好吗?你做的很好,很厉害……” “主公……主公,”诸葛亮满头是汗,听见刘备的声音,下意识抬手去寻,被对方一手握住,先引着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软?” “唔……是,是的,呃……疼……” 刘备从后面把他抱起来,“再坚持一下好吗?再多忍耐一些时间……你可以做到的。痒也好,疼痛也好,欲望也好,任何一切你都可以为了主公忍耐下去的,对么?” “主公……”诸葛亮哑着嗓子扭头看他。刘备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亮不会让主公失望的,是不是?” “是,”诸葛亮找回了清明的神智,听见自己说。 “跪起来,把手举过头顶,手心朝上。”刘备满意的发号施令。 诸葛亮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把自己因疼痛扭曲的肢体舒展开,变成了一个完美的跪姿,然后低下头,按照刘备的要求两只手掌并拢翻开,向上搞搞举起。疼痛的余韵还没能从他身上散去,他整个人还在颤抖中颤簌,短暂的等待中,他在想这次要落下的是什么?是绳索吗,还是板子呢? 而刘备给他的答案却是两者都不,没有dom会喜欢sub揣摩和猜中自己的心思,如果是那样,长此以往,游戏的主动权就要转手了。当然诸葛亮这份默默的思索并没有让刘备察觉到什么,这其实是托了两人尚且不够了解的福。敞若是放在以后,他仅仅只是低着头或别开眼,刘备就连他在算计谁都能看出来的时候,是没少为这个习惯吃苦头的。 落在诸葛亮掌心的是一滴蜡油,灼烧的痛感让诸葛亮思索中断,一时间发懵,是什么?刘备端着低温蜡烛注意着诸葛亮的动作,控制着蜡烛的温度和高度,蜡泪盈满,他微做倾斜,那红色的烛泪就像珍珠一样滚落在诸葛亮翻开的手掌。他的sub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低声叫起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手忍不住攥起。 “啊!哈.......” “伸开。”刘备晃动着蜡烛继续说,他知道这个温度的痛感在普通人的接受范围之内,因而要求严格了起来,“伸平。” “不要躲,不要晃,我不想再重复上一次课的规矩” 渐渐的刘备的蜡烛离开了手心,转而落在了诸葛亮的肩膀、后腰和脚心。他又转了一圈,熄灭了蜡烛,让诸葛亮保持原状。他其实没对诸葛亮有过太严厉的规范,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新人自发苛刻的要求自己。大部分新人总在刚入门的时心存侥幸,偷偷搞很多小动作,但诸葛亮从来不会。诸葛亮从来不会阳奉阴违,不会拒绝,他可能做不到,但不会不去做。他在生活中一定也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工作状态会非常迷人的,工作成果会非常喜人。刘备想想自己那一团乱的团队,突然有些羡慕诸葛亮的老板。 诸葛亮的手已经抬了将近十分钟,目前十分酸累,但刘备让他放下的命令始终没有下达,于是只能勉强支撑着,但也因为这样,仪态失去了最开始的美好。刘备叹了口气,“这才十分钟......我现在要是让你端一杯酒,你一定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吧......” “不......不会的”诸葛亮被他一点,咬着牙又把手抬高了一些。 “腿分开”刘备继续打量他,“不要夹你那根东西,我没同意,它可泻不出来。” “唔.....”诸葛亮听话的把腿打开,早就硬挺发红的性器看上去可怜极了,但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有意要去触碰的,实在是身体已经不在完全受这颗混乱的大脑支配了,能支配它的人站在眼前。 “要不我们试试?”刘备从酒架里拿出一瓶红酒,装模做样的要出去洗个高脚杯,对诸葛亮说,“要是洒了,今天怎么罚?该打你多少下.....” 诸葛亮不吱声了,抿着唇,觉得有些委屈,主公今天似乎尤其为难他,变着法的找机会罚他。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呢?诸葛亮想,他想要射精的欲望也好,高高举起的双手也好,肚子里不肯放过他的水也好,几乎每一项都快到临界点了,拽着他想让他臣服于欲望、沉溺于痛苦。疼痛和性欲挤在他的嗓子里,每一秒都仿佛即将脱笼而出,而他的主公又这样不肯体谅他,似乎有意和身体上的这些折磨一道逼着他崩溃。 “哎......”刘备捏起诸葛亮的手指,没办法的说,“吓唬你的。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刘备蹲下来,去摸诸葛亮身后的肛塞,他一边轻轻转动肛塞,一边说,“知道你坚持不了了,今天暂且饶了你。趴到床上去。” 有那么一瞬间,诸葛亮以为今天的游戏就要结束了,但刘备显然没打算到此为止,即便端酒不必了,也还有别的等着自己。 “呃......”等到抬起的双手落下,诸葛亮简直觉得手已经不长在自己身上了。他没耽搁时间,按照刘备说的趴在了床边,小心安放自己的满涨的肚子。 刘备取了一根不到一指粗的檀木手拍,剐蹭着诸葛亮臀部和后腿的皮肤,“今天挨打的原因是什么?” 诸葛亮发懵,觉得根本就是为了欺负难为自己,可他又不能不说话,“因为没有端酒…” 刘备被他逗笑了,“合着你的意思是说,我跳过了端酒这个过程,快进到假设你坚持不住,然后施罚是吗?那不变成为了罚而罚吗?” 诸葛亮心里觉得就是如此,但听着刘备的反问又不敢应声。 “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往往比别人教的记得牢,”刘备敛了笑意,木拍贴在诸葛亮的后丘,“你可以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出来了,今天就结束。” 诸葛亮被刘备的潜台词吓了一跳,那要是自己一直猜不出来,又要如何收尾?他分明就是要为难自己,如何能说出个错处来? 正当他慌乱无措时,背后的板子可不同情他,节奏有序的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 一板紧邻一板,刘备均匀的给诸葛亮的两团rou上了一层色,他其实根本没用什么力,震慑的意味更强,板子贴着诸葛亮的皮肤再次问到,“现在有答案了吗?” 然而诸葛亮专心受着那份疼,一时间没有思考,抓着身下的床单无助道,“不知道……不知道……” 刘备摇了摇头,手起板落顺着刚才的动作再次打了一轮,末了,捏捏诸葛亮臀上的软rou,“嗯……啊啊……”——“不要绷紧,放松” 这一轮的力度明显大于上一轮,诸葛亮叫苦不迭,又羞又急。刘备没有再问,见诸葛亮没说话,抬手又是第三轮的鞭笞。 到底是什么?诸葛亮咬牙,强迫自己从疼痛里保持清醒去思考,哪晓得平常无论如何都转动不停的脑袋,这会儿竟然一个有用的办法都没有。一个思考的方向都找不到。 方向……对了,诸葛亮想,他的主公今天为何不满,他的不高兴,到底是因为什么?是自己吗?是哪里做错了? 板子打到第四轮时,已经逐渐红肿,但不论是力度还是节奏都没有发生改变,这意味着主公下达命令的心意没有改变。 回想一下刘备情绪变化的时间点,是灌肠前后,但那个阶段自己做了什么呢?可分明什么都没做呀,他只是按照要求趴在那里承受罢了。但也许如果从对方的角度来看呢,自己当时被情欲折腾的晕头转向,作为一个施予者,到底哪里会让他不爽? “啊!啊哈…” 这男人,不会吃醋了吧?诸葛亮心里升起一个离谱又合理的猜想,还得是吃他自己一手造出来的“情欲”的醋。但对自己的sub动情符合规定吗,他怎么好意思来罚自己?还折腾自己这么久?但自己才刚刚领悟了这游戏的甜头,哪里舍得轻易结束这段关系。 “是……唔…是因为亮没控制住自己,”——刘备暂停了手里的动作,听诸葛亮这回能说出什么。诸葛亮选了一个讨巧的说法,并没有直言是刘备为了发泄情绪,而是非常委婉的表达,“亮陷在情欲里,没有察觉照顾主公的感受” 刘备只稍微一想,就知道这狐狸一样的新人,是怎么个心路历程,当下气笑了,“拐弯抹角的挤兑我是吧,我竟不知道你私下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我叫你检讨自己的错,你反过来研究上我了。琢磨人多了,琢磨到主公头上来了是吧?” 这很明显踩到了男人的雷区,诸葛亮心下暗叹不妙,顿时大急,连忙伸手向后去挡,被刘备捏着手腕按在腰上,“有了这事,你这顿打挨得不冤。”后腰的压力压迫着积水腹部,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诸葛亮满头是汗,半是疼得办是着急,竟然带上了些哭腔,“亮真的不知道……主公,主公别打——啊!” “呜……啊!啊…嗯……” “你是聪明,太会从别人的视角思考问题,太会揣摩别人的心思。都到这里了,竟然还不能放下这套思维方式,和我打交道也让你这么累吗?”刘备说着,倒真起了两分邪火,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既如此,你来同我做这游戏又有何意义?我几时吁回曲折的对待过你,几时在你身上撒过气,好叫你废了这么多心思来推敲我。” “啊!主公主公,”诸葛亮听他说着,疼痛之余更是不由愧疚,越发难过起来,连声说,“亮错了亮错了——啊!” “岂不闻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刘备叹了口气,第七轮打完,诸葛亮的后丘肿大了一圈,几乎没有在适合落拍的地方,看着就很是疼痛。他的手拍停在半空,对着这个人很是无奈,提点道,“你与其琢磨我,不如好好想想,第一课我都教了你什么?那些规矩你都做到了吗?” “呜……嗯……”诸葛亮的眼泪打湿了床单,额头顶着床面费力的思考起来。 身后的刘备换了个地方,没有怜惜的继续罚他,手拍打在了臀腿相接的细rou,然后顺着后腿一路打到膝弯。 “疼!” “疼还不赶紧想。” 第一课……什么呢?诸葛亮去回忆刘备给他的那几条规则—— 他是否在刘备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随意触碰了自己的身体呢?没有。 房间内干脆利落的击打声清晰可闻,见他含着泪认真思考,刘备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重复着教育的动作,让手拍一次次咬住诸葛亮的皮肤。 他是否直呼了dom或自己的称呼,枉顾了游戏中的阶级呢?没有。 “啊嗯…主公……疼,疼……” 他是否摘掉了面具,或企图摘掉刘备的面具呢?他的确想看刘备的脸,但这种想法和做法是没有的。 “想出来了再叫我。” 木板咬皮rou的瞬间,就像火烧一般点燃了皮肤,早就不是第一轮受刑,火辣辣的疼痛如影随形。腹部的水,也在一次次肢体混乱但无能为力的躲避中左右翻滚。诸葛亮忍不住挣扎,疼痛让他的思路时断时续,需得格外努力才能在苦海中保持思考。 他是否不够忠诚,不够透明,撒谎、隐瞒或模糊了主公的提问呢?诸葛亮仔细思考着自己的行为,福灵心至,哑着嗓子哭道,“啊……是,是诚实……唔!主公,主公别打了……亮知道错了,嗯,亮错了” 刘备这回才真正停了手,放开诸葛亮。那人一经解脱便把自己蜷缩起来,疼成一团,断断续续的哭道,“亮……亮当时已经不能在举酒杯了,手酸,做不到。亮不该逞能,不该糊弄欺骗主公。对不起……对不起,主公,亮不该怀疑你,还责怪你” 刘备看他这样子,认真检讨,虚心认错,乖的好像任人搓扁捏圆,哪怕在罚叫他跪起来挨一轮罚,怕是也要强撑着受了。此时自己哪里还能再说什么话来批评他,心紧跟着揪起来,软的一踏糊涂,把人抱起来就进了浴室,拍着后背不断安慰。 E 面具 照例,在确定诸葛亮能自己收尾后,刘备先行离开了浴室,给诸葛亮足够的空间自己缓和。 诸葛亮听见关门声,摘掉了面具,整个人缩进了浴缸里,热水淹没了他。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诸葛亮穿戴齐整,低下头看见了脚边面具。他把面具拾在手里,端详起来。浴室里的热气还没有散,他在一片氤氲中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备见这人还没出来,不由有些担心,站在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需要帮助吗?” 里面没有回答,大概过了十几秒,浴室门开了。诸葛亮衣冠济楚的出现在眼前,刘备睁大了眼睛——这人没戴面具。 诸葛亮见他这样,有些赧然,轻轻别开脸。 “没没没!”刘备连忙道,“我只是有些惊讶,而且你外貌确实很出众,我被惊艳到很正常。千万别羞赧。”说罢,他一把拽掉自己的面具,哪里还有dom那一派泰然自若的样子,反倒有些手忙脚乱。 然而诸葛亮看见他脸的一瞬间,只有一个想法——元直,你知道你家老板在外面艹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