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一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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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失去了一只眼。 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他的视线依然能将敌人烧灼,能看穿最深的阴谋,但很快他就陷入了慌乱之中:他看不到自己的弟弟了。 早该想到的。即使家园被毁,亲友离逝,他的弟弟也无法改变那热爱隐藏的天性。索尔慌张了一会,就去找海姆达尔。 “能帮我看看洛基在哪吗?” 海姆达尔眼前穿过亿万光年的星空,接着摇头。 “我看不到他在哪。” “怎么会呢,怎么会看不到呢?”其实索尔想说的是,怎么会连你也看不到? “陛下,请您冷静。”老臣的目光带上深深的忧虑“他是九界中最强大的魔法师了,说不定我也无法看穿他的障眼法。” “他有可能去哪?”索尔那只独眼定定地望着他。海姆达尔心中一震,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让他几乎是匍匐着单膝跪地。 “黑暗世界……之前黑暗精灵的所在,那里我看不到。” “那我就去黑暗世界。”雷神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飞船,只是瞬间就化为闪电向远方疾驰而去。 他穿越时间的洪流,让自己化为一束光,哪里有光哪里便是他。他经过那么多不可思议的星球,找到无数像弟弟一样善于隐藏的家伙,都不是他。神也会疲惫,他找啊,找啊,一年过去,十年过去,一百年过去,一千年过去……索尔怎么也找不到洛基。他开始想,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其实根本没有弟弟,弟弟就是他的眼睛,失去了一只眼,他就永远地弄丢了弟弟。 这个想法让他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痛哭出声,那一刻乌云弥漫,电闪雷鸣,这个干旱的沙漠星球头一次迎来这样大的暴雨。所有居民都战战兢兢地跪地,以为是他们的神降下了惩罚。 “索尔?” 起初听到这一声呼唤,他以为是自己幻听,可是眼前渐渐清晰的人影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弟弟回来了。那一瞬索尔化为闪电窜了出去,电光火石之间他揪住对方衣领,像提着自己的锤子那样带着他腾空而起,周围景物飞快变幻,熟悉的脸露出惊惧之色,索尔这才停下,将他扔进一间破旧的小屋。 “我找了你上千年!” “我从没让你找过我。”踉踉跄跄倒在地上的洛基恼怒地甩甩湿透的发丝,挣扎着想要坐起,但索尔庞大的身躯很快压住了他。 “洛基,倘若你有一点良心,就不会在阿斯加德陷落之后逃走。”雷霆之怒正在酝酿,他看着眼前狼狈的弟弟,似乎瘦了些,但那对绿色的眼珠还是闪着不甘的光,阴恻恻有如黑暗中的毒蛇,身体先于意识反应了过来,他抓住身侧握着小刀的手腕,用力地几乎要把它捏碎。 “弟弟啊弟弟,你的花招早就对我不管用了。”他垂下头,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侧。 “还不明白吗?” 还不明白吗? 由于洛基被夹在索尔两腿之间,很快的,他感到有什么坚硬灼热的物体顶上了他的大腿。洛基慌乱起来。 “滚开,索尔!你冷静一些!” “现在才怕似乎太晚了。”成熟的男性嗓音低低地笑着,“你看,它想你了,你的婊子xue可是让它记忆犹新呢。” “索尔……”洛基嘴唇颤抖起来,“你听我说——” “晚了。”雷霆之神残忍地宣判道,接着就在这布满黄土的破屋地面上,他一把撕开法师的衣袍,魔法织就的衣料在他手中化为焦炭。洛基赤裸着后退,顾不得身下有多肮脏,索尔轻松拽住了他的脚腕,稍一使力就将他拉回自己的身边。 “太晚了,弟弟,你必须记住找你的这一千多年里,我是怎么度过的。” 像是证明他的话似的,索尔壮硕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以防逃走,右手则伸进了对方因为惊惧而半张的嘴中,那片柔软让他生出暴虐的欲望,只是重重搅动着,粗壮的手指甚至将上颚刮痛。 “唔嗯——”津液从合不上的牙床溢出,洛基无法从对方强有力的怀抱中挣脱,臀缝之间夹着某种火热的硬物,他知道对方已经无法等待,那么迎接自己的将是血色的黄昏。 索尔只翻搅了一会就急不可耐地抽出手指,完全被粘液浸透的指节直直伸入对方干涩的后xue。洛基在那一刻咬紧了下唇以防痛呼出声。但索尔没有理会他骤然绷紧的肌rou,只是坚定而快速地在里面翻搅着,刺探着,他满意地感到这个rouxue同样经历了一千年的禁欲。 “怎么了,小荡妇?这么长时间没人填满你那饥渴的xiaoxue吗?” 洛基因为这称呼全身都浮现出羞耻的粉红,他气得舌尖都在颤抖。 “从我身上滚下去!” “薄情寡义之人没有选择的权利。”索尔笑了笑,将抽出的手指在他臀rou上羞辱地抹了抹,接着,在洛基早有预料却无法逃离的恐惧中,他属于神的尺寸奋力顶开了对他紧闭的xuerou。 “啊——”洛基在他进入的一刻发出类似于野兽濒死的呻吟,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溢出,紧闭了上千年的大门被蛮力撞开,撞地支离破碎。上千年前那些荒诞又激情的岁月重回他的脑海: 在他们母亲的宫殿,索尔第一次打开了他,事后他用了不少清洁咒语才在母亲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在中庭的时候,他们在那个小胡子的男人家中zuoai,打碎了不少珍贵的收藏,最后被赶到大街上;他们的最后一夜是在飞船上,那时的索尔与他都带着无处可走的绝望,他们抵死缠绵,索尔在射精的时候,那只盲眼泣出了血。 “感受这个,洛基。”索尔发出久违的叹息,“它为你变大,现在你要被它cao出形状。” 洛基咬紧牙关,内壁的环状肌rou似乎要被撑断,索尔太大了,没有充分扩张的rouxue即使弹性极佳也不免疼痛。其实每次跟索尔的性都伴随着或多或少的疼痛,但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带着惩罚的意味,恨的意味。 洛基努力咬紧牙关默不作声。他气极时反而格外沉默,红润的眼眶也正好不为对方所见。索尔压着他急促地喘息,尽管表现出的是怒气,可事实上他太想念这个人了,他的身体,身上每一寸肌肤,隐忍委屈的泪光,无一不让他性欲蓬勃。他可以想象现在背对自己的脑袋有着怎样湿淋淋的泪眼,他可以cao进他上面的嘴,让银舌头再也发不出声音,或是像现在这样,用最原始的姿势宣告自己的侵占。 “弟弟,你逃不掉的,我总能找到你。”索尔一下一下大力撞击着,灵魂也在这碰撞中震颤。高热的xuerou是熔岩,烧灼着他,长久的压抑与疲惫被烧得干干净净。洛基说不出话,他脆弱的前列腺被狠狠顶撞着。一千年过去了,索尔还是能准确地找到关于rou体的记忆,让他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 “别,别碰……”洛基瞪大了眼,阵阵电流顺着交合处丝丝渗透,他的前端溢出了粘液,硬得发疼,却分不出一只手去抚慰。强烈的射精欲望潮水般涌来,但他射不出东西,只是像失禁一样流淌着透明的液体。身后的甬道也分泌出液体,让rou体拍打出激烈的水花,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涨潮抛到岸边的海洋生物,在灼人的日光下被榨干体内的水分。 “口是心非的弟弟,你明明吸得我更紧了。”索尔悠哉地顶弄着对方。如他所说,rouxue仿佛都被cao出了自己性器的形状,严丝合缝又弹性十足地裹着他,让他禁不住俯身一口咬在对方肩头,像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洛基发出一声闷哼,意识已有些飘离,又被这兽性的一口唤回了意志。 “你现在……就像……一头野兽。”肩头一定会留下长久消不下去的牙印,但没关系,他们寿命还很长,总会消下去的,虽然在这之前索尔一定会留下更多痕迹,比如他十分确信自己的腰侧会被握出淤青。索尔用这么急吼吼的标记宣告自己的占有,洛基无力反抗,便顺着他去。 “神也有兽性,”索尔持续顶弄着他,手指不自觉抓紧那弹性上好的臀瓣,“这只兽被你困得太久了。” “啊……”洛基要到了,被超过承受限度的巨物重重顶撞,次次碾过敏感点,他早已丢盔弃甲,只剩下陷入情欲的绯红双颊和迷离双眼,在下一次cao干中,他哭叫着被cao射,一股股白浊给地面染上yin靡的色彩。他的膝盖快要被粗糙的地表磨破,手掌也有些刺痛,但索尔好似还未到达极点,甚至加快了速度想要让他的高潮永不停止。洛基也确实如此,高潮中的xuerou停不下来痉挛,前端不断射出混合着前列腺液的白色体液,一次次地,他觉得自己这只海洋生物已经被晒干在炎热的沙滩上。 “够了,停下,索尔……”洛基的声音染上哭腔,索尔却满意地笑了,这才是他的弟弟,剥开那层硬壳,里面柔软到一碰就碎,像一只蚌类。他的弟弟终于在他手中完全赤身裸体。 “弟弟,为什么你要藏着自己呢?” guntang的浓精源源不断地射满了rouxue,洛基似乎能感受到胃被烧灼的声音。于是在脱水而死的前一刻,他又被潮水淹没,于是他知道了,这片沙滩是索尔,海水也是索尔,他的世界都由索尔构成,生与死都由对方给予。 他又一次尖叫着,而这次析出了金黄的液体,他的一切都被索尔找到了。 高潮过后的男人喘着粗气抽离他,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汩汩流出,让洛基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 “现在你满意了?”洛基愤恨地变出一套新衣服给自己,并且让领口遮住肩颈上的齿痕。 “我以为我弄丢你了。”索尔的眼神突然无助起来,“我以为丢失一只眼睛,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某种深刻而激烈的情绪击中了他。洛基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组织不好语言,最后恼怒地捶打他的肌rou。 “你是大傻子,九界第一的大傻个。”魔法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像是什么琼浆玉液,拔掉塞子仰头饮下,然后他轻轻掀开索尔的金属眼罩,对着那里吻了下去。微凉的液体滴在病眼上,索尔觉得那里奇痒无比,他想伸手挠,却被洛基死死按住。 “别动。” “你……”索尔迷糊了。好像性事过后思维迟缓了许多。 “我跑了无数的地方,去找能让一个阿斯加德神族复明的东西。”洛基注视着他另外那只眼,由于距离太近,他们谁也看不清谁。 “付出了一些代价,耽误了点时间,正懒得找你,你就来了。” 索尔觉得眼前渐渐多了很多白色的光线,那些线条逐渐变为一幅画,变成最清晰的洛基的脸。 “所以,用一千年替你借来一只眼,这交易不亏吧?”洛基笑了起来。索尔双唇颤抖着,紧紧搂住他,这个拥抱隔了太久,久到他差点忘了,世界上还有一个真正爱着他的人。 “我不会再弄丢你了。” 光芒若存在于心中,爱就从未远离。 以我之光,做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