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悠久之实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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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发现最近睡觉都不得安宁,每次都是被外物唤醒的,这次的闹铃是个呜呜叫着的大动物。 他睁眼看着面前的狼毛,伸手拍了拍又闭上了眼。 “别闹,让我眯一会儿。” 呜呜叫着的大动物听罢也不再拿脑袋拱他,慢慢变化成人形,又不由分说地将他搂在怀里。这臂弯坚实可靠,就是太紧了些。萧炎掀起一边眼皮瞅了一眼,没有说话,心里说了句不怕胳膊发麻,却也任由他抱着。 等萧炎补完觉,毫不意外地感觉到有个大玩意儿在硌他屁股。他不喜欢这么被人用枪指着,因为结局总是他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但也没什么办法,他能得到狼人的帮助都是拿身体换的,没有力量便只能躲藏或依附,那些不情愿也只能在心里停留一会儿,然后妥协于现实。 大概是发现他醒了,老实了太多天的狼人伸出自己的手。 宽大的手掌有些薄茧,在他肩头摩挲,另一只轻轻抚过腰侧,痒得他猛地一挣扎,差点离开对方的怀抱。 可惜并没有真的被他挣脱。 有双手在扒他的衣服,然后摸他腹部的肌rou。 他这身看着不怎么样的肌rou和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完全是两个模样。不够大块也不讲究对称,失去了那份属于健身猛男的帅气可靠,但排列得极为美观自然。 手的主人很喜欢这样的身体,怎么摸都摸不够似的,于是一把拉下那条无甚情趣可言的平角内裤准备用更兴奋的部位去感受其所蕴含的魅力。 萧炎叹了口气,他是真的不想被迫干这种事。 同居期间他曾提过终止关系,结果却总是第二天他起不来床。到现在他已经将这些恶劣行径迁怒于武祖本人,就算再见到这位好友恐怕也不会再他给什么好脸色看了。 性交是一件私密、且亲密的行为,应该发生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可他就没哪次是真心实意的想和狼人上床。而狼人不傻,肯定是看得出来的。 他或许是对自身的魅力有信心,亦或者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萧炎有多重要,所以总是在象征性地关切几句后继续强迫他一同玩乐。 就像现在。 而这具身体也习惯了被侵犯的感觉,所以狼人进去时疼痛感已经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怪异的酥麻与鼓胀的异物感。 他睁开眼,面前空荡荡,但人躺过的痕迹还在,那家伙现在在他背后,一边摸他的大腿一边咬他的后颈。 萧炎对男人没兴趣,也不喜欢咬人,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这家伙总是喜欢咬住他脖子。他不喜欢这样,因为那里总会传来一些奇怪的感觉,并非性快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忍不住缩起脖子闭上眼,浑身的气力都少了一份。 被扒掉的内裤还挂在他大腿上,狼人的yinjing却已经完全进入他体内,那对肥大的睾丸开始拍打他的屁股。萧炎抓住床单喘息着,摆着腰想要把体内的异物弄出去,身后的狼人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继续有节奏地抽插。 “屁股翘起来。” 狼人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它喜欢伴侣一插就扭的行为,那动作会影响到其体内的大家伙,带来更多的快感。 萧炎回头瞪了它一眼,没有照做。 狼人也不太在意这人闹情绪,嘿嘿笑了两声,手滑到他大腿,将那条内裤提了起来,盖住萧炎已经有些反应的yinjing,只露出屁股在外面挨他的教训。 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萧炎的身体他熟悉得不得了,也感受得出他变得更敏感了。 “叫你把屁股翘起来,你听到我说的了。” “呃、唔!” “这就射了?” 狼人用力顶了一下,萧炎有些承受不了,只觉得下腹火热,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 白色的内裤被一团jingye打湿,布料变得有点透,隐隐能看到其下粉色的部位。 萧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脚趾都尴尬得蜷缩起来。是了,虽然他心里的确排斥这种行为,但身体很喜欢。 巨大的yinjing插入的时候身体就战栗起来,没入一寸快感就增多一分。被修复过的身体比先前脆弱不少,无法与之对抗。体质变差的同时却依旧敏感,他没法像之前那样忍受快乐,身体仍然渴求着被粗暴的对待。 大概是因为他们的从属关系,萧炎盯着床单想。 他和那个吸血鬼做过,其所使用的技巧远远胜过这头狼,而萧炎完全能忍受那些触碰不做出反应。现在身体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因为狼人是他的宗亲。 “是不是很爽。” 狼人含住他的耳垂,一手握住他再次因为被cao翘起的yinjing,一手揉捏他挺立的rutou。 它笑着撸动手里的玩意儿,保持同节奏地cao弄。 萧炎连忙去抓胸的手,但一被他碰到rutou就会被用力揉捏,胸口传来的快感直冲大脑,萧炎腰腹一阵痉挛,大股水流淋到狼人的jiba上,温暖快意,刺激得狼人快速抽插,把溢出的yin水打成白色泡沫。 “妈的,奶头怎么这么sao!屁眼松松,别吃这么紧,换个体位……让我尝尝看为什么这么sao!” “呃、呃啊……” 萧炎已经不是当初性事上一窍不通的初心者了,但听到这种sao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咬住自己的指节尽量压制想要叫出来的欲望。 zuoai也是需要一些鼓励的,比如畅快的体验或悦耳的叫床声,狼人总是在他忍不出叫出声时兴奋不已。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在第二天正常活动,也为了可能要肾虚的宗亲,萧炎得减少这些被狼人视为“引诱”的行为。 这样的想法的确很不错,可他却不知道这时自己的表情与轻声喘息混合在一起,效果并不输给放肆呻吟。 他相貌不错,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软太柔和了。这张脸从小就给他带来了女孩儿们的亲近以及男孩儿们的轻视。修行路上依旧如此,许多人只是见他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便起了找麻烦的念头。 异火造就的肤色会让人以为他是好人家娇养的柔弱少爷,有人曾比较过,说他比加玛的公主还要白上几分。 消瘦的身躯看似没什么力量,不少人都觉得他大概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普通人,就连邙天尺那样的年龄大了、肌rou已经缩水不少的老人都说他那风一吹就要折断似的腰、筷子似的胳膊腿儿得练出点粗细才好。 诸如此类的告诫与议论还有许多。 萧炎也很无奈,他自打出生以来就是这样娘们叽叽的白,中途到是在沙漠晒出了一身小麦色。本以为会为自己增添一点男人味儿,却被青莲地心火一烧,从那时起白到了现在。 身材也是没法折腾,他骨架子小,撑不出多雄伟的体格,虽然有为了自己能变得强壮而努力锻炼过,但收效甚微,最多也就现在这幅模样了,更多无论如何都练不出来。 再说他脸盘子小、眼眸子大、嘴角天生往上翘、只看手脚还以为是女人、个头有点小等等不够爷们儿的地方,就更没办法改了。这些是爹娘给的,就是能换他也不打算只凭那点喜好就抛弃自己真实的相貌。 如此,狼人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过于无害、没有威慑力的人嗯嗯唧唧、流着泪委屈似的看它。 真的很难不兴奋起来。 它一把抓住萧炎的头发,把他给提了起来,随后抓住其一条腿,把才正面面对它不久的人又给翻了回去。 萧炎下意识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而狼人就等着这个时机,猛地用力顶胯。萧炎本就重心不稳,被这么一顶差点昏过去,不由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狼人似乎觉得有趣,又是几下势大力沉的cao弄,逼得他只得双手并用往前爬了几步才卸下力道挺住没有栽倒。 “亲爱的,我们围着卧室这样爬一圈怎么样?” 狼人看着连趴都趴不稳的萧炎眼睛一亮,随后将他头发松开,手掌继而托住他的下巴,然后在被迫仰起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不……别cao我了。” 萧炎难得有了喘息的时间,连忙调整自己的呼吸,等说话比较利索后才开了口。 “林动,我不是同性恋,不喜欢做这种事。你救了我一命,萧炎一直记得。但我并不想用这种事来报答你。而且你性欲太强了,每天都要,现在处境这么危险都要见缝插针来上一炮,我是凡人,失去战斗力是会死的。” 无论在这些男人眼里他有多适合雌伏身下,他都没有义务听从他们的安排。 即使不再与这位面的人负距离接触,触碰世界核心的任务也快完成了。 之前给狼人定制的飞机杯已经发货,这家伙不需要他也能解决生理需求。所以现在该做的,是确保自己拥有行动能力。 他还没问狼人那只希尔的情况,不知是否已经被解决,摩根死得太随意了。它所具备的气质萧炎其实挺熟悉的,像是本就吃喝不愁的纨绔,平时废物惯了,知道自己头上有人便连基本的警惕心都缺失。 不知道这“上头的人”究竟是指那只希尔还是摩根的尊长。 “不要在床上说这些。” 狼人眼角抽动,这已经不是萧炎第一次说这些了,但再次听见它依旧如先前几次一样烦躁。 “你就不能喜欢我吗?” “对不起,做不到。” 萧炎尝试着把体内的东西弄出去,一边往前爬一边没什么情绪波动地回话。 开玩笑,他初见时觉得这碎片像武祖本人简直是瞎了眼,除了那张脸这碎片只继承了老友的臭脾气,半点好的都没分到。 “说假话吊着你也不是个事,咱们先……啊、你!” 他这样说着,却是腰间一紧,狼人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腰,立刻将他抓了回去。狼人那根还没完全拔出来的yinjing也“噗啾”一声再次完全插入。 紧接着,原本还保持着人类外貌的狼人恢复了本相,胯下的大家伙也得到了解放,萧炎的肚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做不到就挨cao。” “我草妈!” 萧炎一下子抓紧了床单,却又被狼人翻过来,那庞然巨物在他肚子里这么一钻,身上的力气便消失了大半。 他的身体已经不怎么排斥狼人的尺寸,亲属关系加上作为炼药师本就敏感的缘故,他在床上几乎只能进行言语上的反抗。毕竟以他现在的力量,就是指甲开裂渗血也抓不破狼人的后背。 “你他、妈的!每、次,dou……呃都、这!样!听我、把、话!说……完,很、嗯!呃啊、哈、啊!唔——很困难、吗!” 为了避免双手被绑在一起的命运,萧炎不得不抱住这头野兽。他鼻尖渗出些冰凉的汗水,不知是忍着痛还是耐着欲,磕磕绊绊地继续逞着那口舌之利。 只是他骂不了几句就彻底软了下来,只剩些小小声的喘息哼哼到狼人耳朵里。没办法,人类是无法与打桩机过招的。 “那你别说不就好了。” 等到萧炎一头长发也变成半湿不湿的状态后,狼人才来了这么一句。 “就是呼……不说,事实……也是……如此。” 萧炎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跟快走到鬼门关似的,不过好在这次没有昏过去。 他身上极度不适,即便那大东西已经拔出去了也还是觉得肚子里存着些什么,胀痛得厉害,不知道身体究竟怎么了,总之得先去浴室。 被粗暴撑开的xue口有些合不上,流出来的体液和被打碎的泡沫混在一起,把从臀部到大腿的青红痕迹半遮半掩,随着他打算起身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然后就在支起上身的一瞬,萧炎感觉到真的有东西从肚子里流了下来。他现在不太能控制身体,一时不慎就让那东西滚落出来。 他回头去看,额角顿时一跳。那源源不断往外流的居然是狼人射进来是东西。 “妈的。” 这画面实在恶心,萧炎根本不能忍受。他鼓足力气支撑着身体往浴室去了。 他终于知道苍穹榜把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肚子里那套消化器官就留了个胃,下半身直接被改造成了个大型飞机杯。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能利用这些没被连着一起的奇怪继续活着? 可惜也活不久了,苍穹榜那么想要的“能量”都无法继续转化的身体,自然是临近崩溃的。 狼人侧卧在床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萧炎对自己没有兴趣,但那又如何?他去哪儿自己就去哪儿,不也是和他在一起吗? 想到着它也下了床,尾随明显没多少力气的人进了浴室。浴室的门发出咔哒一声,也不知道这锁什么时候才能打开。 然而门总有会开的时间,恢复真身的狼人迎着月光将伴侣抱了出来。 伴侣身上的痕迹过于密集,以至于看上去像是刚被人从刑场劫出来。他眼睛还睁着,只不过想也知道这是因为身体太痛所以睡不着。 “你满意了?” 萧炎撇了狼人一眼,声音已经不似从前清亮。 “你为什么不吸收jingye了?” 狼人的关注点显然放在了与平日不同的地方,它将伴侣塞到柔软的沙发里,不满地皱着眉。 “因为吃jingye的魅魔已经被吸血鬼绳之以法,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普通人类萧炎。” 萧炎懒得动弹,窝沙发里小声念了一句。 狼人耳聪目明,自然是听见了,它挠挠头又摸摸耳朵,竟分辨不出来这人是在和自己闹脾气还是真的受过什么伤。 它其实不了解魅魔,只在一些小说或者漫画里看到过。这些恶魔从何而来,又该怎么转化为人类于它而言属于世界未解之谜。所以,它无法准确的萧炎到底是魅魔还是别的什么。 至少不会是人类,它想。 它和萧炎玩过很多次了,很多时候比今天玩得更过分,哪次他不是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正常情况下这么想也是有道理的,于是它不再纠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翻身就把人给压了个结实。 “那只希尔被我撕了,顺便掀了它的老巢,里头的水蛭还挺多,以后不会再有奇怪的东西监视咱们了。” “……不愧是你。” 萧炎表情空白了一瞬,他大致能想象出那种境界的实力,但又觉得没道理。这碎片再怎么说也算这方世界的原住民,没有了曾经的实力居然还能在希尔的据点一打多占尽上风,着实有些吓人了。 “我也将摩根干掉了,不过这摩根的避风港中只有三只食尸鬼,看起来没什么势力。但,它的发色是天生的,对摩根来说能称得上有趣,我担心它的长辈会来。” 萧炎垂目低吟。这里不是大千世界,他也没有找回力量,根本没有正面应对“打了小的来老的”的实力,甚至连逃走都难。 他下意识的,想把这件事扛下来,也下意识地与志同道合的“友人”探讨应对方法。然而说出嘴后萧炎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叫往事不可追。 他现在担不起这样的重担,碎片得帮他背负许多。 “来了就杀。” 狼人笑了,它并不嗜血,只是讨厌烦人的害虫。 “不过是只老狗。” 这话萧炎没法接,拒绝这份帮助太过矫情,接受却也让他心情复杂。 他能感觉到这些吸血鬼违和的地方,比如原始的希尔接触现代社会,比如毫无危机意识的摩根。毫无疑问它们得到了一种区别于自身血脉的教育,这并不常见,但这样的异常让萧炎隐约想到了一位熟人。 他眉头一拧,却又在片刻后缓缓松开。 “我已经接管这方位面,炎帝可在这具躯体失去活性时返航。” 苍穹榜的声音适时出现,将一切顾虑抹除。 是了,他如今做不了太多事,安排好家人与朋友往后的生活、现今的退路便好。 “知道了,找到下一个可吸纳的位面吗?” “之前没能力找,现在我会尽力。” “辛苦你了。”萧炎微微颔首,又将目光转向狼人,“这种‘永生’碎片如何回收?” “灵力与活力耗尽时我会将他们带走。”这种小事苍穹榜没想过会让他cao心,连忙应声,“这个位面的碎片没有需要炎帝出手的。” “好。” 萧炎听罢笑了一声。 狼人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却见这人什么也没做,安静地闭上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