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琴】虎視眈眈
關於波本和蘇格蘭不為人知的過去和現在。 順便說下故事時間線設定,降谷諸伏萩原松田約22歲,琴酒26歲 再提一次 私設代號 萩原-香檳酒 松田-阿瑪雷托 / 不同於萩原和松田少年時期就進了組織,降谷和諸伏直到快成年時才透過特殊門路引進,成為組織的一員。 兩人之中,一人是為了報父母親的血海深仇,另一人則是為了尋找杳無音訊的初戀對象。 他倆一進組織就被蘭姆安插進日本的警校臥底,當萩原和松田還跟在琴酒身邊全心學習槍法和跟蹤技巧之時,降谷及諸伏已經換上一襲莊重的警察制服,高聲歌頌日本警察應盡的義務與責任。 兩人自警校畢業的那天,也是組織賦他們予代號之日,降谷零被賜名波本威士忌,而諸伏景光被賜名蘇格蘭威士忌。波本繼續在蘭姆底下行動,蘇格蘭的指導者則是琴酒,由那位先生親自指派。琴酒雖不怎麼情願,畢竟他手邊還有兩個麻煩要帶,但礙於那位先生的情面,也只能乖乖領著蘇格蘭來到訓練場。 雖然進入組織的時間不算太長,但蘇格蘭對組織這位大名鼎鼎的Top Killer還是頗有印象。白銀色長髮的男人作風狠戾,對背叛者趕盡殺絕、絕不姑息,但他的實力確實也是有目共睹,多少下級成員都渴望被分派至琴酒手下學習,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琴酒身邊除了阿瑪雷托和香檳酒,再無新人。 早上九點整,蘇格蘭準時來到射擊訓練場,而琴酒和他的跟班們早已站在靶場前等候了。琴酒脫下黑帽和一身黑大衣,換上簡便的家居服,而阿瑪雷托和香檳酒身著白襯衫與墨色長褲,一左一右站在琴酒身後,像極了一心一意守護主人安危的兩只忠犬。 忠犬,這也是蘇格蘭和波本偷偷給阿瑪雷托和香檳酒取的綽號,他們的確就像是兩隻護主的大型犬,一旦有人懷著不良居心接近琴酒,他們便會張牙舞爪地將對方恐嚇逼退。 「你應該具備基礎的射擊技巧吧。」也不等蘇格蘭回覆,男人徑直將一把左輪手槍扔給青年。 蘇格蘭試著回想警校的訓練課程,他雙手握緊槍枝,上半身微微前傾、雙腿站開呈半蹲姿。 「不對,你的重心太偏左了。」 琴酒將青年軟下去的腰桿扶正,並調整了他歪斜的手肘,一股清淡的煙草味縈繞在鼻尖,鮮少有過與人親密接觸經驗的蘇格蘭不由得心頭一緊,側臉染上少許紅暈,抓著槍的手更不穩了。 阿瑪雷托和香檳酒一藍一紫兩雙的眼直盯著他們,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戒,生怕蘇格蘭趁隙做出什麼踰矩的動作。 也許是周遭的刺人視線影響,也許是琴酒太過貼近的距離令蘇格蘭格外緊張,接下來幾發子彈他也全數射偏,落在靶心四周,蘇格蘭尷尬地漲紅了臉,「我、我很抱歉……」 「日本警校的素質不過如此嗎……蘭姆那傢伙,淨做些多餘事。」儘管這是蘇格蘭的失誤,卻連蘭姆也被拉來一起嘲諷,琴酒對蘭姆的厭惡從不掩飾,接著男人轉頭朝向角落待機的青年們,「香檳酒,以後由你負責帶蘇格蘭訓練。」 「沒問題!」被點名的半長髮青年喜孜孜接下了琴酒交派的任務。 訓練課程結束後,琴酒將隨身物品收拾妥當後便轉身離去,一句話多餘的話也沒有留給蘇格蘭,忠犬們沒有追隨琴酒的腳步,而是一起堵到了難掩失落的蘇格蘭面前。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給我離他遠一點!」阿瑪雷托挑釁地朝蘇格蘭豎起最長的那一根手指,他別具特色的自然捲上翹著,隱隱彰顯他此時不悅的情緒。見狀,總是充當和事佬角色的香檳酒連忙把失禮的阿瑪雷托帶開。 「抱歉啦,我們家阿瑪雷托太粗魯了。」香檳酒雙手合十,代替魯莽的友人向蘇格蘭致歉,「你叫蘇格蘭是吧?我和阿瑪雷托剛進組織時也是被分配到琴酒底下呢。不過……最好不要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喔。」香檳酒的臉上帶著親切和善的笑意,語氣中卻透著濃濃的威脅。 「我當然不會癡心妄想,你們放心。」向來不喜歡與人直接起衝突的蘇格蘭只是掛上營業用的微笑,向眼前咄咄逼人的兩只大狗再三保證道。 ……諸伏景光說謊了。 / 相較於被「細心指導」的蘇格蘭,琴酒對波本的厭惡顯而易見。這也不能算是波本的錯,誰讓他的直屬上司正是琴酒最深痛惡絕的對象呢。 可憐的波本可說是蒙了不白之冤,他與琴酒無冤無仇,對方卻把他視為眼中釘,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討琴酒歡心,雖然他也沒有特意去討就是了。 對此,波本只覺得萬般無辜。 說到底,只是因為直屬於蘭姆便被連帶地針對,那男人未免也太過小家子氣。 波本進入組織的目的從來都只是為了獲取那一人的情報,組織於善於惡都與他無關。而要想獲得更機密的資訊,組織高層的助力不可或缺,琴酒作為組織中握有實權的少數人,若是能搞定他,相當於搞定了半個組織……不過,還得考慮到總是黏在琴酒身邊的兩只忠犬,阿瑪雷托和香檳酒。 那兩人對琴酒的佔有欲眾所周知,前些日子跟著琴酒上訓練課的蘇格蘭也被他們私下威嚇,但事後向波本提起這件事的蘇格蘭只是一臉玩味,「從他們的手中把琴酒搶來,不也挺有趣的嗎?」 ……也是呢,他的兒時玩伴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那看來,你的對手還多了一個呢,景。」迎上蘇格蘭看似純良,實則居心叵測的笑臉,波本也暗自擬定了計畫。 為了達成目的,降谷零將會傾盡一切可行的手段。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