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渴慕
組織上下,對琴酒最忠心的除去伏特加,非蘇格蘭莫屬,琴酒要他做什麼他都乖乖聽話,不曾反駁或是反抗。不只如此,蘇格蘭觀察入微,琴酒還沒把要求說出口,蘇格蘭就先一步準備好了。舉例來說,琴酒才剛坐在吧台前,蘇格蘭已經替他點好了調酒,而那正好就是琴酒想喝的口味,連伏特加都對青年的機靈讚譽有加。 但蘇格蘭為什麼只對琴酒言聽計從呢? 或許得從蘇格蘭進入組織後開始說起,那時的他剛通過測驗,獲得了酒名代號,在組織裡第一個見到的幹部就是琴酒。與琴酒會面的那刻,蘇格蘭只覺得周圍的時間似乎靜止了,他的眼裡倒映著男人包裹在純黑的銀白身影,簡直是墮入地獄卻沒有沾染上一絲塵埃的聖潔天使,青年幾乎要凝了呼吸,直到男人不耐的喚聲才終於把他拉回現實。 從此蘇格蘭就對那銀髮的高階幹部念念不忘,並「自願」成了琴酒的手下。之後蘇格蘭才知道,他以為的純淨天使,早已經染盡了鮮血的殷紅,但即使如此,蘇格蘭依舊深深戀慕著那手段狠毒的銀髮美人。 至於琴酒呢?琴酒對於身邊多了個跟班也沒什麼意見,某些事情他還全放給蘇格蘭解決,要說琴酒對蘇格蘭是信任嗎?也不盡然,琴酒應該只是單純覺得這新來的小夥子挺好使喚。 青年未曾掩飾過眼中炙熱的愛意,但纖細的個性又讓他佇足不前,即便他幾乎成了琴酒的貼身保鏢,卻又總覺得他與琴酒之前隔著一道牆,琴酒從未真正信任過他。 直到蘇格蘭發現,與他同樣是新進成員的黑麥威士忌,和琴酒之間似乎關係曖昧。 他渴慕了許久的人兒,他付出了許多仍換不來男人的青睞或是一句讚賞,黑麥威士忌卻輕易得到了。 蘇格蘭已經不是第一次撞見黑麥威士忌從琴酒的私人房間走出。 / 一夜未眠。 蹲在琴酒房門旁的牆邊,蘇格蘭睜著紅通通的雙眼,內心深處交雜著各種各樣的想法。 喀嚓一聲,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了,與琴酒一樣蓄著長髮,髮色卻天差地遠的男人從裡頭悠然走出,看見蘇格蘭蹲在門旁,一向面無表情的男人有些詫異。 「這麼早就等著服務他了?」黑麥一手插兜,嘴裡叼著根燃燒的菸,他的肩上背著厚重的狙擊槍袋,似乎正準備出任務。 「和你沒有關係吧。」面對長髮男人的嘲諷,一向好脾氣的蘇格蘭難得變了臉色,語氣不大好地回道。 「也是,那你就乖乖等他起床吧。」黑麥輕笑,也不等蘇格蘭回應,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直到黑麥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小到完全聽不見,蘇格蘭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他吞了幾次口水,顫抖的手指觸上了冰涼的門把。 房內,琴酒趴睡於雙人床上,薄被遮不住蒼白肌膚,蘇格蘭又嚥了口口水,但覆在肌膚上的礙眼齒痕卻讓他心底深處躁動不安。 他走近床邊,掌心覆上了琴酒的臉頰,興許是仍沉溺於美夢,琴酒竟主動蹭了蹭蘇格蘭的手。 這給了蘇格蘭極大的勇氣,他輕手輕腳地掀開涼被,赤裸的軀體失去溫度,本能地顫抖了幾下。青年的手指探向他妄想了許久卻始終不敢觸及的密xue,男人的後xue一片濕滑,屬於雄性的腥臊味盈滿他的鼻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一定是黑麥威士忌所留下的。 嫉妒心啃食著青年的理智,蘇格蘭解開褲頭,半勃的陰莖抵在xue口,卻因為內心的緊張情緒而難以對準,他停下動作,深吸了幾口氣,長驅而入。 「嗯……」被驚動的男人僅僅發出了一聲饜足的嘆息,沒有醒來的跡象。 蘇格蘭心一橫,陰莖直捅到底,他放任自己內心的慾望,雙手掐住男人的腰大力抽插。 琴酒是被身上過分激烈的晃動吵醒的,他眯著仍有些濕潤的綠眸,好不容易才看清在他身後肆虐的青年,「…蘇、格蘭……?」 「琴酒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見琴酒醒了過來,蘇格蘭也不曾停息身下的動作,口中不斷地重複著相同的話語。 「哈啊…」琴酒低喘著,青年過激的律動讓牠不自覺緊抓住眼前的枕頭,琴酒的臀部高高挺著,以跪趴的姿勢承受著青年的撞擊,陰莖被身後的力量帶動,規律地磨蹭床單,對男人而言又是別樣的刺激。 「……啊啊…」 在瀕臨高潮的那一刻,琴酒只看見眼前閃過了大片白光,青年把jingye澆灌在他後xue的同時,琴酒也失去了意識。 第一次做就直接把人給做到暈厥,腦袋一時停止運轉的蘇格蘭看著一片狼籍的床單和昏睡過去的琴酒,最終他倒在床上,用力地抱緊了銀髮男人。 蘇格蘭不敢想像琴酒清醒後將會有多麼憤怒,但是至少這一刻,他終於擁有了琴酒,擁有了他渴求已久的男人。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