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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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洛琉斯——”你讨好地笑,抓住囚禁着你的银制鸟笼的栏杆,冰凉的触感让你的指节怯懦地蜷缩。 “我喜欢你呀,你要是放我出来,我们可以两情相悦地做一些快乐的事啊。” 站在笼子外的男人没说话,银丝般的长发拂过颊侧,让他看起来极美极冷,沉静如积年不化的冰山。 此刻他面无表情地歪了一下头,倒显得有些可爱。 ——他在等你提高筹码。你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你心中暗骂他真是条贪婪的畜生,面上挤出来的笑容愈发僵硬。——对,是“条”。你一直都很清楚,乌洛琉斯是命运天使,是主座下的纯白玫瑰,本体更是吞尾之蛇。 都怪当年你盗猎封印物,艺高人胆大,居然把主意打在了序列数远高于你的乌洛琉斯身上。 你潜入白银王庭,隐匿自身的存在,悠闲地走入乌洛琉斯的宫殿。你翻开他桌上书本,你弄乱他的衣物。你留下满地狼藉。 回头,对上一双银色的眼睛。 不知道看了你多久。 恐惧让你瞬间身体僵直,你甚至眼前发黑快要吓到晕厥。你大叫:“不要杀我,我可以帮你偷东西,我可以当你的奴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没有用。乌洛琉斯的眼眸干净地折射出你的丑态,他的情绪不起半点波澜,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你吓软了腿,蹲下来抱着头,呜呜咽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想偷东西的……我是……我是因为喜欢你!我只是想偷点你的东西作为念想而已。” 男人总是会对女人的爱意抱有自负和怜惜,你是这么想的。 乌洛琉斯的动作却仍然带着决绝的力度。他能轻易截断你的命运,就像拂去衣角上的尘埃。 这下肯定死定了。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眸,下唇咬得出血。你不情不愿地迎接死亡与黑暗的到来。 忽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你的前一刻堪堪停住,你似乎能感受到薄薄的空气透过的热度。 他近乎喟叹般地重复:“喜欢?” 顿了顿,又说:“你是怎么喜欢我的?” 你猛地抬起头,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向银色的男人。他比你高大的多,能够完全挡住你面前的日光,向你投下黑色的阴影。 你咽了口唾沫,激烈的野心和大胆的妄想在你的心中激荡。你忍不住想:该不会这就是的“三无”系吧?高战力低智力。 于是你用温情的口吻轻声道:“就是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你,甚至想和你一起接吻zuoai……所以有时才会做出不理智的行动。” 这次,你终于知道乌洛琉斯并不是有意想让你体验一把濒死的刺激,而是他的反应总是慢半拍。此刻乌洛琉斯微微歪头,思考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说:“那你可以对我做这些事。” 乌洛琉斯确实好奇这样炽热的感情,但这种好奇是浅薄的,就像拿到玻璃珠的小孩,第一反应是对着太阳看它折射出来的碧蓝的光。 不要紧。你暗暗得意。只要有一丝机会,你一定能让局势全面翻盘。 你落落地站起来,伸出双臂,尽可能姿态柔和地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轻轻贴上他的唇。 像在亲吻冰雪。 乌洛琉斯呼吸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眼瞳中缓慢浮现出失望的情绪。 你心里骂爹骂娘,但是想想光辉的未来,想想骗透了乌洛琉斯后的好处——说不定那件封印物你也能拿到手了,你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你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仿佛带着无限爱意似的,探入他的口中,吸吮拨弄他的唇舌。你的手顺着他覆盖了薄韧肌rou的脊背划下,解开他的亚麻修士袍。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乌洛琉斯,娇嫩的花唇也隔着布料压在蛰伏的性器上,你似乎要整个人嵌入他的怀里。 只要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利用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你颇为自得地想着。 你的自信一直持续到迟钝的乌洛琉斯反应过来。你只觉得舌尖忽然被怎么样地勾弄了一下,竟让你有着被雪蟒绞缠的恐惧感,双腿也一下被抽了力道。你想立即退后挣脱而出,最后你只是无力地挂在了乌洛琉斯身上。 你渐渐地呼吸不过来。乌洛琉斯摄夺着你的气息,这个情色的吻从一开始由你掌控,到后来变成你无力抵抗男人的索取。 你捶打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获得喘息的余地,惊魂未定道:“你不能这样,你应该顺从我!” 他置若罔闻地将你举起来,并非过分肌rou虬结的手臂居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灼热的性器磨蹭着你的下体,还隔着几层柔软的布料。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你却莫名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点委屈:“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你的花xue似乎在隔着被濡湿的布料,不知死活地撩拨吮吸男人的性器。 太过分了,这个尺寸。 就这么干进去,肚子肯定会被顶破的。 求生欲牢牢占据了上风,你果断地退缩了。你温声哄骗他:“应该是病了吧,你放我下来,看看洗冷水澡能不能好。” 可是你那不知死活的xue,居然啜吸了一口男人的性器。 乌洛琉斯的眼睛微微发出点光,性器开始充血胀大,压着你瑟瑟发抖的花xue,甚至挤进去了一点布料。 乌洛琉斯开始略带笨拙地解开你的衣物,小小的结在他的手里怎么也绕不开。他认真地用指甲将它们一一割破。 那都是神奇物品,你花了大价钱,忍受了各种奇怪的副作用!你气得用力挣扎,想骂又顾忌着不敢说出口,只是恨恨地低声重复:“……你该顺从我!” 乌洛琉斯顿了顿,银色的眼睛带着纯净和理所当然的气势,然后说:“为什么?明明是你喜欢我,是你先来勾引我的,你本来应该负责。” “所以你无法逃避。” 你恐惧到面色发白,顺从地软了身子,让你以为能轻松拿捏的畜生将你致命的后颈捏在手里,颤抖着承受细致地抚摸舔咬,像巨蟒用芯子随意地扫过,留下令人颤栗的恐慌。 乌洛琉斯的性器已经赤裸着在你柔软的股间磨蹭,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果然是三无笨蛋。你洋洋得意,装作懊恼:“好吧,那我帮你夹射……对,我用腿帮你摩擦一会,当你到达快感的巅峰的时候,你就会做出叫做‘射精’的这一行为。” 你恶劣地重复:“就是夹一夹的事嘛。” 乌洛琉斯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将性器在你的大腿根部戳刺。你无论怎么好言劝说低声威胁,他都不为所动,明明一无所知,也像直觉惊人的野兽一样咬着你柔软的xue不松口。 你甚至有心情戏谑:“别这么急躁……” “啊!” 乌洛琉斯居然误打误撞,将你高热、温软的甬道捅开了个口! 你惊慌失措地后退,不小心跌倒在地,你甚至没来得及站起来就不管不顾地往前爬。但是男人一下就抓住了你的脚踝,不容抗拒的巨力像是巨蟒的勾缠猛兽的蛇尾,直接将你拖回了身下。 接着,和你幼嫩的花xue尺寸完全不符合的性器一下就捅到了底! 你以为乌洛琉斯愚蠢可欺的“三无”特征,体现在zuoai上,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他全根没入又完全的抽出,将多汁的xuerou抽插得红肿外翻。你微微翻着白眼,急促地喘息着,致命的快感从那口放荡的xue一直蔓延到发丝,你呜呜地摇头哭叫。 乌洛琉斯又来叼住了你的舌头,难怪之前的亲吻让你觉得难捱,因为如蛇芯一般,他的舌居然能延伸到你的咽喉。 你惊恐地捶床示意他停下,结果乌洛琉斯只是caoxuecao得更深更用力,敏感的花心似乎都不堪忍受地肿着缩着想要逃避,结果仍然被几把好不容情地顶开承受,被扣住接受性器的凌虐和撕咬。 “求你了……呜呜,哈啊!”你莽莽撞撞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企图通过雌兽的讨好献媚来打动男人的铁石心肠。乌洛琉斯乐得接受,毫不收力地掐住你的腰窝。 小小、粉白的凹陷一下被欺负得青紫肿痛,看起来几乎是可怜兮兮。你哀鸣一声,却不敢躲。 可是男人却将你的大腿忽然一下用力,几乎掰直,蛇的性器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rou刺,猛地破开缠缠绵绵层层叠叠的乖巧的xuerou,直顶到你的zigong口! “这是什么?”乌洛琉斯好奇地问。 “乌噫!……哈啊,哈啊,啊啊啊啊!”你直接被送上高潮,过度的快感只会让人产生头皮发麻的恐惧。你咬唇不答,心里想着果然是该死的畜生,这些rou刺一定带着yin欲的毒液。它们阴险地勾挂着你的xuerou,然后骗出被小心的呵护的敏感点,放肆地cao了个通透。 “这是什么?”乌洛琉斯又问。 他cao得更狠,带着几乎要把你小小的zigong顶破的威势, 再这样下去,zigong肯定也会被几把勾出来……这狡猾的蝮蛇!然后再也收不回去,变成饥渴的yin器。 你不得不哭叫着应答:“是……哈啊,是zigong,呜呜……” 很遗憾,乌洛琉斯没有听清。 虽然紧致的xuerou诱惑的亲吻很让他不舍,但是来日放长,乌洛琉斯决定先慷慨地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他抽出性器,xuerou果然已经嫣红糜烂地红肿外翻,阴蒂怯怯地探头探脑,他觉得有趣,伸手用力捏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你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蹬着腿又达到了高潮。“你这个畜生……” 就像被快乐穿刺破了一样,布满神经的器官明明合该被小心地呵护,如今却被随意任性地亵玩,不得不反应出酥麻、疼痛……和令你脚尖绷紧的舒爽。 真有趣。乌洛琉斯想,又将性器插回了诱人的销魂窟,你只能无力地抽动了一下腿,在心里思考蛇rou的一百种烹饪方法。 你后悔欲死。要是你一开始就没有图谋不轨,或是早点脱身,亦或者一步一步教他怎么caoxue,他也不会像这样不再信任你,而是凭借着自己的摸索,将你玩的乱七八糟。你的xue口已经要合不拢,里面无力地流出动情的水液,像是红舞坊里再下贱不过的,连内腔都被cao通透了的妓子。 甚至……你还感受到了蓄势待发的第二个性器,危险地磨蹭着白软的臀rou。 你哭得一塌糊涂。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乌洛琉斯愉悦地舔掉泪珠,温热的触感拂过你的脸颊,他轻声说:“这就是喜欢吗……真好啊。” 你眼瞳恐惧地收缩。 …… “不要。”乌洛琉斯的话将你从回忆中拉出。 你恨得几乎手心被抠烂出血,你勉强笑着:“什么都可以噢?哪怕、哪怕我主动吃下去两根也可以。” 你还情色地咬了咬嘴唇,果然看见乌洛琉斯的亚麻修士袍鼓起不自然的弧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迟钝的乌洛琉斯在这件事情上反应出奇的快。 乌洛琉斯眼睛一如积年不化的冰雪。他摇头:“可是你总是欺骗我,总是戏弄我。” “而且。” 他打开牢笼的门。 “我不需要你主动。就像这样,也很好。” 你刚刚的动作已经勾起了他的兴致,你再一次自掘坟墓。你惊惶地转身就跑,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地步步逼近。 “反正你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