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旧铠甲里找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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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的生活相当失败。 面包店总是和你眉来眼去的少年被贵族娇女勾去当宠物,恶心邻居对投来的莫名眼神,不断上升的物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突发的失踪案件……这些东西无一不让你心烦气乱,以至于你偶然看见那件蜿蜒着不详红纹的漆黑铠甲时,居然脑子一突,花光了所有积蓄买下它。 拖着繁重的铠甲回到家时,你翻开口袋,看到一兜白花花的欠条,这才反应过来:完了,全完了!店老板还吹嘘这是能带来好运的超凡物品……明明就是给你捉襟见肘的生活带来更多不幸的噩梦。 你把铠甲挂起来,带着怨恨打量着它。平心而论,老板的定价其实仍然有些委屈了这件铠甲,它的表面有着细腻的触感,明明是饱经杀伐的凶物,却泛着一层粼粼的暗光,令人感受到一种纯粹的自由和强大。 有点想知道这件铠甲的原主人是谁。 你歪歪头,心想钱也花了,干脆过把瘾,明天再去旧货市场上把它便宜出掉。 铠甲的原主人应该是一位相当高大的年轻男人,尺寸不合的厚重金属堆在你身上,俨然构成了严密的拘束器。你拖着步子走了两步,从镜子看到自己歪歪扭扭的样子很是滑稽。你很快觉得没意思,低头摸索带子,正准备把盔甲拖下的那一刻,你忽然感觉隐秘的部位,似乎有什么东西恶劣地对你的软xue吸吮磋磨了一下。 到底是什么?你难以自抑地尖叫,双腿瘫软跌在地上。不仅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更多是由于你的动作,你的xuerou无意中和冰冷的金属表面紧密相贴。舔舐的动作停了一瞬,像是那位未知的恐怖存在诧异于你的“热情”,随即更不加收敛地深入你的xiaoxue。 太可怕了!……无论是鬼怪还是幽灵,一定要先挣脱出铠甲出来才好。你被玩弄得喘息不止,急急地摸索铠甲的卡扣和皮带,未知的存在显然将其视为你对他的挑衅。下一刻,你的胸部也遭了殃。你的乳尖内凹,平常你总是为此自卑,洗澡的时候总是懊恼着想要拽出来,却又因疼痛而作罢。此刻却被毫无怜惜地含住吸吮。这个看不见的幽灵很明显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没努力几下就不耐地松了口,转而扇打将柔软的乳rou揉捏成奇怪的形状。直到乳rou在尖尖牙齿和唇舌的蹂躏下终于红肿外凹,施虐的恶劣幽灵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而你明明想要解开盔甲,却在过分的对待中诡异地感受到了酸麻的快感,脑子昏昏沉沉清醒不过来,最终只能毫无办法地不停高潮,黏腻地水液从盔甲的缝隙处渗漏勾连。 叮咚—— “还在生气?别这么不懂事,我只是想多挣点钱而已。” 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绝对不可以!你慌乱地挣动着。 来的人是和你保持了长期暧昧关系,现在却自愿成为贵族宠物的家伙。你们原本打算缔结一段单调但体面的婚姻,你甚至给了他家里的钥匙,在这个虽然混乱但是仍然古旧的时代,你甚至给了他家里的钥匙……你还没来得及换锁! 绝对不可以被看到这样堕落荒yin的样子! 你慌了神,拼了命的挣扎着。每一个动作都牵动幽灵埋在你柔软xuerou里的唇舌,你呜呜咽咽地哭着完蛋了,肯定会被认作yin荡的女人编成猎人酒馆的黄色曲子,一边舒服地潮吹,腿根抽搐不止。 门即将被扭开的那一刻,一只手制住了门。 那只手并没人正常人那么凝实的触感,相反显得有些虚幻,但是却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将门牢牢制住。 好可怕……好可怕! 你缓缓抬头,因为强烈的恐惧微微颤抖,顺着手往上看,你看到一张比神话中的纳西塞斯更为漂亮的面孔,对方的红发如血液般散落在你的颈肩上锁骨上。 “我是……梅迪奇。” 红发男人很明显对你的恐惧和战栗感到愉悦。下一刻他将你抵到门上,性器破开你早就被玩得软烂的xuerou,奇异的酸胀和快感立马让你捂着肚子低声抽泣。 “喂,你是不是用椅子抵住了门?我听到声音了,别想装不在家!……我会进来的……等着我好好收拾你吧!” 门外人明显恼羞成怒,开始怒气冲冲地用脚踢门,用肩膀撞门。 隔着薄薄的门板,你却被梅迪奇顶撞得颤抖不止。太奇怪了,明明是这么要命的场景,你却感到自己变得更加敏感。xuerou对抽插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吸吮又依依不舍地挽留,媚rou被侵犯地又酸又麻,娇嫩的内壁被恶意地摩擦。在被前暧昧对象窥视的害怕和被幽灵侵犯的恐惧中,你居然情不自禁地进入了最强烈的高潮。 “啊啊!坏掉了……啊……哈啊……呜咿!完全坏掉了,呜呜……” 你手忙脚乱地捂住口鼻,可惜情欲cao使下发出的尖叫无法挽回,而且在你毫无自觉的时候,你本人也早就成为了情欲彻头彻尾的奴隶。腰完全无力地塌在施暴者怀中,被插的软红湿烂的xuerou甚至外翻,上面挂着滴滴答答的透明水液,看起来yin乱无比,而你本人早就不自觉地将腿搭在了梅迪奇的腰上,浸浴在快感之中,迷迷糊糊地主动taonong着几把。 梅迪奇嗤笑一声:“这是你的相好?真有意思。” 就像骤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你感觉全身血液发凉,猛烈的羞耻和愤恨让你恨不得一口和这个幽灵同归于尽。即使你被压在门板上毫不留情地cao干,你仍然徒劳地扒上光滑的木板,企图脱离性器几分,殊不知在梅迪奇看来,你这样实在像摇臀摆尾祈求怜惜的小狗。 “对,就是这样,再努力一点往上爬吧。”对方阴测测的声音难掩戏谑。 你充耳不闻,一边哭得喘不上气来,一边努力踮起脚想要站起来。性器和软xue分离发出“啵唧”的水声,这个肯定也被门外的便宜男人听到了,你羞愤欲绝,然而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动作,梅迪奇便抓住你的腿弯,一口气将尺寸过分的性器全部塞到了你充血肿胀的xiaoxue中。 “真希望他能知道,我要cao到你这里。”梅迪奇指了指你的肚子上的某处。 太深了,你绝对会坏掉。你立刻惊恐地捂住肚子。然而猎人又如何会怜悯猎物的哀求呢,他只会更加愉快而已。于是你只能抽泣着委委屈屈地含下坏蛋幽灵的几把。 门外的少年贴着门板听了半天,实在没听到半点东西,不情不愿地确认了里面的人一定不在家,骂骂咧咧地走了。第二天,极光会的实验品又多了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