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广)请让我吃掉你的心脏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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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下一片灵魂,并不比割下一块rou更轻松。如果广早点知道这个道理,也许她会在仪式前多犹豫一会,或者做几个深呼吸。她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端着装了半杯热水的纸杯。 医生嘀嘀咕咕了几句,说幸好把周瑜派去外勤了,不然今天非要拆房顶,一边扯了张粉色便签写处方:蒸汽眼罩、薰衣草精油、白噪音、褪黑素……回去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一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颤着指尖去接便签,旁边横过来一只手夺走。 “感觉还好吗?”傅融脸上也没多少血色,嘴唇上还有仪式时为了强忍疼痛而咬出的血色牙印,发际线被冷汗浸过,还有些湿。 她迟钝地点头,身体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傅融又和医生说了几句,转身过去,衬衫背后有不规则的水迹。上出租车时她已经有些发昏,傅融牵着她的手捏了捏,说:“睡吧,我在呢。” 她请了几天假。卧室遮光性良好的窗帘一连几天没拉开,在昏暗的环境里,昼夜和日期都失去意义。残缺的灵魂只想紧紧贴着遗失的那一片,仿佛贴得足够近,就可以变得完整。 过了很久,饥饿感唤醒了她。 那处小小的缺口仿佛在时间推移过后无限放大,变成无法填平的深渊,饥渴的灵魂张开巨口,想吞噬掉折磨自己的源头。 黑暗中,她闭着双眼,吻上一小片光滑柔软的肌肤,肌肤下,血液涌动,脉搏从平稳逐渐加速,柔软的舌尖舔过埋在皮肤下滚动的硬结。她咬住躲闪的硬结,原本拥着她的双臂忽然僵硬,耳边传来模糊的呜咽,像猎物垂死时的哀求。 狩猎者缓缓张开双眼,散发出饥肠辘辘的荧光。 猎物推了她一下。 “醒了就起来,客厅有吃的……睡得我浑身都僵了。” 猎物嗓音温和,略带一点被吵醒的沙哑,像一只柔软的手,抚过她紧绷神经末梢。可她偏偏不想听他说话。她掰着猎物的下颌,直直吻了上去,用两片嘴唇碾过另外两片薄薄的唇瓣。 “你……嗯……” 刚贴上去时偏了一点,但很快找到目标。她的呼吸变得炙热,喷洒在两人上唇中间小小的缝隙,烫得她脸红。灵巧的舌撬开唇缝,像打开一对紧闭的蚌壳,露出里面柔嫩的舌rou,流出甜美的汁水。 唇舌纠缠,她贪婪地无节制地从对方口中汲取唾液,再混着自己的一同吞下。淡色的唇瓣被吮得有了血色,连唇周都微微红肿。 漫长的亲吻让她恢复了少许理智,眯着眼睛在黑暗里辨别对方轮廓。 “傅融?” 泛着点点晶亮的湿润双眼一凶,冷声问:“……你以为是谁?” 她身体里的弦松了一下,没骨头似的软进他怀里,仿佛自己刚才没把他下巴上掐出红印。 “我好饿。” “外面有吃的。” 她很快地舔了一下喉结上的牙印。“我想吃别的。” “又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话音刚落,傅融的身体浑身肌rou不自在地震了一下。一只白皙的手撩开衣摆,滑进长裤,捏住两腿间尚在沉睡的一坨软rou。 “不用买,这里就有。” “发什么疯……唔……” 已经压出许多的褶皱的长裤,被团成了更加褶皱的一团,卷在被子里。光滑小巧的膝盖挤进修长的两腿间,一手按着紧绷的大腿,另一手的拇指与食指圈着包皮,卡在敏感的冠状沟和guitou来回撸动揉捏,熟练高效。 亲吻间隙,四片嘴唇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断裂后变成一点水滴,沾在傅融唇角。她顿了一下,在傅融又要说些什么之前,很轻地舔去那一点。 她眨眨眼睛,说:“不能浪费。” 傅融脑子里轰得一下,后知后觉想起医生最后的几句叮嘱:他在仪式里献上魅魔的心脏,广切割灵魂后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份“祭品”,在她消化完成前,可能会有一点很快消失、不会影响最终结果的轻微副作用。 傅融当时被仪式的后遗症折磨得浑身发虚,既然医生说轻微,便没太放在心上,以为广昏睡了两天两夜,便是副作用的结果。直到此刻,她细嫩的手心按在guitou上摩挲,把整根性器玩弄得肿胀挺立,马眼也泌出前列腺液。 她举着手,吮去上面沾染的体液,满意的神情像吃到珍馐美味。傅融终于确认,她被那颗心脏污染上了魅魔习性。 “我开动了。” “等等……这……” 被子掀在一旁,傅融身上只裹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里——哪怕周围一片黑暗也有些难以接受。勃起的yinjing直指天花板,她的另一条腿也挤进傅融两腿之间,趴在他小腹上,一只手搭在凸起的刮骨边缘,另一只圈着yinjing根部,把充血成伞状的guitou递到唇边。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像舔去新冰淇淋顶端的尖角。傅融呼吸一窒,难忍地错开眼,但下体连绵不断的触觉又在提醒他此时正发生什么。舌面上细密柔软的凸起刮蹭过冠状沟,她舔舐的动作,像极了炎炎夏日里为了避暑,小口小口舔冰球的狐狸。有一点痒,又很舒服,想要更多一点……如果能更多一点…… “呃!”傅融的腰抖了一下。 整个勃发的前端都被温软的触觉包裹,光滑的口腔内壁,灵巧的舌头,还有坚硬的牙齿在不经意间蹭过。傅融捂住自己的嘴,却没捂住属于魅魔的特征在她含住自己性器的瞬间失控跃出。 细长如鞭的长尾从两腿间钻出,慌不择路地蹭过她颈窝,被一把抓在手里,僵得不敢动了。光线昏暗,傅融却有些不敢看她,只转动目光,扫了一眼,撞见一双晶亮的眼睛,正穿透黑暗赤裸裸盯着他的反应。 他小腹一紧,差点在这充满猎食欲望的一眼里射出来。可是下一秒,湿软向柱身蔓延,硬涨的guitou在吞吐下,进到了比刚才更深,触感也不相同的位置。 窄细的喉咙被异物入侵,下意识痉挛缩紧,挤出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在骨头缝里乱窜。她的动作有些不熟练,吞吐间带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挂在脸颊。她用力吸了一下,吸得傅融两条小腿都在发颤,拼尽全力才克制住下意识的顶胯反应。 “哈……别舔,要射了。” “快点,我要吃。” 趴在身下的人毫无顾忌,按着绷出人鱼线的侧腰,一口气将大半根rou茎吞入口中。傅融的后半截呻吟硬生生被锁在喉咙里,但下体却不如嘴巴好控制,肿胀的yinjing顶在她咽喉,随着吞吐的频率一股股射出jingye,又被她咽下,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直到yinjing又一点点缩回未唤醒时的模样,傅融双腿颤颤地让她停下。广才恋恋不舍吐出疲软的rou茎,还意犹未尽地咽了下口水。 傅融心脏跳得厉害,仗着没开灯,她看不见自己眼上的红晕,才哑声说:“可以了吗?” 她还趴在原先的位置,委屈地拨了一下软塌塌的rou茎,“还差很多呢……如果一直不会软就好了。” 傅融从她若有所思的语气里嗅出一丝危险。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捡了什么,又回来含着傅融的双唇吻了一会,用唾液解渴,同时拧开润滑凝胶的盖子,挤一坨在手心,搓两下抹匀,探向yinjing底下,yinnang背后,比会阴更深的隐秘之处。 傅融彻底醒了,抓着她的小臂,言语惊恐:“乱摸什么!” 滑溜溜的指节已经探了半个进去,她跪在傅融两条大腿中间,卡着它们不让合上,一边又亲昵地蹭他脸侧和guntang耳廓,软声央求:“只摸一下,这样很快就会硬了……还可以继续。” 一根、两根,白净的手指撑开后xue细细的褶皱,在柔软的肠rou里一寸寸探寻,她无需指引,对方的反应自会给出答案。 紧绷推拒的手臂攀上她后背,琐碎的喘息声一缕缕逸出,身前的rou茎再度充血立起,抵在她小腹上。她抽出手指时,隐约听见傅融像松了一口气,可惜这口气松得太早,替换手指的是另一个软中带硬的椭圆长条,丝滑塞进后xue,只剩一个底座在外面。 “你又……啊……” 黑暗里冒出一点突兀的粉色荧光,低频的嗡鸣声接连响起。傅融抓着她后背,立刻就要将在体内肆虐的东西取出来。 她早猜到傅融意图,欺身上前,骑着窄腰,捉了他一双手按在自己两团圆润的乳rou上。傅融顿时像被封印了,捏也不是,挣脱也不是,只木在那里。 “可以继续做了呢。” 两片湿腻的yinchun偏了一点,把发涨的硬物压在傅融小腹上,她的两只手抓着傅融双手,再没办法分出手来扶着rou茎,只前后地来回磨蹭。guitou的棱角一次次蹭过湿润的xue口,又重重划过小小的阴蒂。 空气中弥漫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略微塌腰,角度碰巧合宜,半根rou茎被贪食的花xue一口吞下。傅融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到,条件反射地向上顶了一下,但上面的人也有些腰软,大腿内侧的嫩rou一下子撞上两侧的胯骨。腰眼酸麻,她向前一扑,打到床头的开关。 卧室里猛地亮如白昼。 忽如其来的光线刺得人眼球发涩,眨了好几下才从模糊的影子里分辨出眼下的情形。傅融青丝散乱,脸色酡红,额头到脖颈都蒙了一层薄汗。雪白的齿尖把下唇咬成了青白色,她吻了一会,再分开时,两片薄唇放松下来,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 按摩棒塞满他的后xue,他的rou茎在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里不得解脱,深深嵌在她体内。温热的浊液一股股流出,还没等射精结束,按摩棒又升了一档。 被她压在身后的两条大腿止不住地抽搐,汗莹莹的腰身反弓过去,把她身体都向上顶了顶。轻薄的睡裙在胸口堆叠,勾勒出被捏得凹陷变形的乳rou。 “很有效吧,这样完全都不会软了。” “……快拿出去。” 柔嫩的花唇吸在rou茎根部,前后厮磨,充血的花粒若隐若现。她解开傅融的衬衫衣扣,手掌紧贴瓷白色的胸膛,亵玩起柔韧的胸rou。 “要这样揉啊……”她声音软糯,情欲深重,还在被魅魔的本能控制,“傅融……傅特助,好特助,再给我吃一点。” 纤白的指尖掐着淡色的乳晕拉扯,压出两道小小的半月形指痕。两种不一样的触觉在下体交缠,她只要轻轻抖上十几下,rou茎便失禁似的吐出些jingye。 傅融稍有反抗,她就捋着细尾,在手掌绕上两圈,不轻不重地拽着他,或者用柔软的舌面,像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含着他圆钝的犄角舔弄。 一波波难以抵挡的快感在体内冲撞,他默念都是为了解决献祭仪式的后遗症,乖顺地换了姿势,伏在她身上,如动物般媾和。 她勾着他的颈,夹着他的腰,牵着他的尾,发出婉转的呻吟,和下面绞紧的软rou一起,要吸他的魂。 rou茎记不清射了多少次,只觉得一次比一次更为酸痛。快感还未散去又再次堆叠,仿佛连血管都要涨破。yinnang痉挛紧缩,徒劳地想泵出什么,马眼微微张着,连几滴稀薄的清液也吐不出来。 傅融双眼涣散失神,连被人舔去了嘴角的涎液,又含着唇舌吸吮也毫无反应。只有夹着按摩棒的两瓣臀rou,在低不可闻的嗡鸣声中时不时抽动一下。 两具热腾腾的身体连在一起,狩猎者饱足地合着眼,一下下若有若无地亲吻猎物,缺乏愧疚心地想:似乎确实过分了一点。 献祭仪式从此翻过,但傅特助足足一周没给她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