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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微博等社交账号也很低调。类似的弹幕太多,吴墨犹豫着是该直接无视还是含糊着说几句。正好这时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方,弹出来一条来自岑筝的微信消息。[宋老师]:一个男人无缘无故给另一个男人买吃的,是什么意思?吴墨眼睛瞄到上面以后,一下子把自己刚才想跟观众说的内容全忘了。他伸出手指将消息栏下拉,仔细看清了这句话。他为了勤俭节约,现在只用一台手机,所以直播的时候最好专心跟观众交流。可岑筝发来的那个问题实在让吴墨有点在意,于是切换了软件,快速点了几下键盘发了一句自己的答案。[吴墨]:没有什么意思、、岑筝把咖啡杯丢进洗手台泡着,双手打字:“如果那个人是Gay呢?”宋厌欢带着一大堆零食走后,岑筝就琢磨了半天霍蝉的这个行为。他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直是弯,但岑筝相当清楚像自己这个年纪的男人,越好的皮囊底下通常都没什么正经心思。也就是自己一直对恋爱没兴趣罢了,倘若岑筝以前有点这方面的经验,现在恐怕会更加怀疑霍蝉。然而岑筝光顾着向吴墨旁敲侧击地试探答案,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问题里存在表达歧义。吴墨这才刚关掉对话框没几秒,看到岑筝发来的那两条消息后,他又想切换进微信了。观众们已经察觉出他在分心,有人问:“墨少刚刚手戳了几下屏幕,是在打字吧?”吴墨只好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嗯,我经纪人在跟我说话,我得快点回。”说着,他就将魔拍最小化,开着直播去回复岑筝的消息。吴墨并不知道宋厌欢的那袋子零食是别人买的,看到岑筝的问题后,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最近送早餐的次数很多吗?没想到岑筝补充了那个人的性取向,这让吴墨直接下意识以为在说自己。难道让宋老师误会什么了……吴墨小心翼翼地解释:“真的没有特别的意思、、”岑筝再次陷入沉思。吴墨对Gay肯定了解得比自己多,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霍蝉也许就真的只是单纯地对小男孩关爱而已?岑筝无法深入揣测,只能尽量往好的方面猜,谁知道他们这些人平时都是怎么交好的。他想跟吴墨多聊几句别的,不过忽然发现系统推送了一条魔拍通知,显示皇甫墨正在直播。岑筝意识到自己似乎打扰到他了,就不再多说。吴墨看到聊天框再也没有新消息弹出,心里顿时有点失落。他重新回到直播间,扬起嘴角跟观众们继续聊天,却发现弹幕列表持续刷了很多“哈哈哈哈哈”之类的队形。快速往上翻阅历史弹幕,吴墨终于发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留言——[经纪人王姐]:你小子干什么坏事呢,拉我出来当理由?下面接着就是观众们哈哈大笑,“哇靠王姐本人出来打脸了!”“哈哈哈哈哈墨少说谎当场被抓”“墨少直播跟别人聊天呢吧?”“王姐别生气,墨少刚才只是在跟我谈情说爱罢了。”……吴墨确定王姐还在自己的直播间,于是立即讪讪地低头认错。至于皇甫墨刚才到底在跟谁聊天,观众们也没办法猜出个所以然,今天的直播很快就和谐地结束了。眼下,的拍摄进度也快步入尾声,最近几天来了不少娱乐节目的记者探班,主要都是围绕邵朗筠和吴墨两位主演采访。记者坐在吴墨旁边,问:“我知道你在网上被粉丝们亲切地称呼为‘墨少’,听起来相当霸气啊,想问问他们是怎么给你取了这样的外号呢?”吴墨大方回答:“这是我给自己取的,然后大家就都这么叫了。”记者又问他:“……好的。那请问墨少,你之前好像没有表演相关的经验吧,处女作就直接担任男一号,压力大吗?”吴墨想了想,说:“确实很紧张,也总出差错,不过好在他们会耐心指导我,尤其是……”他知道这些采访和花絮都会在剧播后放送,而最近记者们几乎都只围着自己和邵朗筠两个人,那也就是说,其他演员后期出镜恐怕不多。“尤其是岑筝,给我很大帮助。”吴墨看着记者那双专注的眼神,继续把自己的话说完。之后吴墨也尽量在回答问题时捎带上岑筝的名字,果然很快就引起了记者们的好奇,转而去寻找那个新人演员了。吴墨坐在角落里,望着远处岑筝体型单薄的背影,能想象出对方此时面对记者侃侃而谈的样子。应该……就像以前那样对答如流,从容果断吧。尽管如今的岑筝已经失去那层光鲜亮丽的身份,但吴墨看着现在一无所有的他,却产生了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他知道未来的岑筝必定重新闪耀,到时候对方跟自己的距离一定也会越来越远。吴墨怔了怔,意识到他跟那个人最大的交集,也许就只存在于这个剧组的最后一段日子里了。很快,天气进入深秋。原本最先杀青的应该是宋厌欢,但他总是不注意保暖,体格又一般,室外温度转凉后就染上风寒,该拍的戏份只能往后拖几天。他现在正头昏脑热地蜷缩在被子里,一副可怜模样。岑筝晚上去看看他的情况,由于那个保镖总在旁边守着,岑筝也不方便说太多话,只提醒宋厌欢记得按时吃饭喝药。“为什么不给我买胶囊那种啊。”宋厌欢只露出半张脸,埋怨霍蝉,“汤药太苦了,你自己尝尝。”霍蝉不说话。岑筝看到床头柜上摆放了几袋包装熟悉的药液,跟宋厌欢说:“喝这个好得快。”“你们都这么说,因为进的不是你们嘴里。”宋厌欢就算浑身没力气,也能抱怨没完没了,“好歹给我准备几块糖也行吧,我小时候喝这个药的时候,就得吃糖的……”他沙哑着嗓子,声音渐渐虚弱,不再继续说了。岑筝关切地看着他,仔细思索宋厌欢小时候生病的状态,总算让模糊的记忆慢慢冒出。好像,自己以前确实用糖哄过他喝药……可是,是哪种糖来着?屋子里安静了片刻,一直都靠在另张床上的霍蝉,这时候终于抬眼扫向岑筝。他漠然低声道:“你先回去吧。”岑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嗯”了一声。又多嘱咐了宋厌欢几句,岑筝才保持着脸色如常,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房门一关,霍蝉翻身下床,准备把宋厌欢扶起来。“你干什么,我不喝,有本事你把我嘴撬开。”少年声音有气无力,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蛮横态度。霍蝉一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