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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人群就这么走了。方腾气的摔了整个办公室的东西,发泄完,又开始狰狞地笑了起来,道:“报警。”助理被暴虐的方腾吓地瑟瑟发抖,斗胆猜测道:“现在报警抓王子安和孙……”方腾转身冲助理爆吓一声:“废物!”助理和保镖全部禁声立在门边,听着方腾咆哮。方腾骂完人,粗喘道:“方氏二少爷,方劲失踪四十八小时,因持有方氏股份,失踪前曾被华盛地产王子安及万佳总经理孙远接连威胁恐吓过,一度精神失常无法正常工作,于前天傍晚独自出门后失踪,证据递交市局,找我们的人,看死王子安和孙远,玛德!”方腾又问保镖:“那边有联系了吗?”保镖:“没有,应该还没到安置点。”方腾再次破口大骂:“一群废物,两个人都看不好,要不直接弄死抵死不认,竟然让他们拍到……”作者有话要说: 敲感谢小可爱们没催更,最近太上火了,真滴没有时间啊┭┮﹏┭┮爱你们(づ ̄3 ̄)づ╭心心~明天,哼哼和大王子就见面了嘻嘻~︿( ̄︶ ̄)︿☆、勇敢的哼哼无边无际的平原上,放眼望去全部是将要成熟的玉米,玉米地一块连着一块,仿佛这个世界上全部都是玉米这种农作物。三个人步行不久,钱壹要求将孙栖从背包里抱出来,自己背着孙栖。绑匪的背包挂在身前被不老实的孙栖拱动的早已经不耐烦了,索性连包带小孩儿一齐给了钱壹。绑匪一前一后走着,中间夹着钱壹和孙栖。因为胳膊上被刀划伤,孙栖在发烧,伤口狰狞,流血凝结,皮rou外翻。钱壹转头问身后的绑匪:“有药吗?小孩儿发烧了,这么下去他坚持不了多久。”他不是危言耸听,四五岁的小孩儿,发个烧能要命,更何况现在伤口感染了。绑匪头子就是警方口中的越境在逃重犯——大齐。钱壹在面包车上醒过来后,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人有可能是匪头儿。大齐不耐烦地骂骂咧咧几句,cao着钱壹听不懂的外语喊了一声前面走的绑匪,前面的绑匪从腰间卸下几个袋子扔给钱壹,然后用刀麻利地砍倒一小片玉米杆,让钱壹放下孙栖。钱壹从外皮粗糙的袋子里翻出几样进口药还有缝合用的东西,药品全部是昂贵的进口特效药,庆幸他曾经的南非之行,外伤简单的缝合和包扎以及应急药品他都懂。大齐见钱壹摆弄起这些药品以及对外伤缝合包扎很内行,抬手阻止要上前帮忙的另一名绑匪。“你是大夫?”大齐cao着蹩脚的中文问钱壹。钱壹没抬眼,打完麻药,开始简单的缝合,这些cao作本该在无菌的手术台上进行,但绑匪怎么可能让他们在人前露脸。参加国际救援也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凭借记忆大着胆儿又十分细心地cao作着,这期间心跳几乎要停了。小王子你要坚强。见钱壹不回答,大齐暴躁的踢了一脚钱壹的小腿,钱壹紧绷的身体一歪,穿过皮rou的缝合针扯动了一下,昏睡的孙栖哼了一声。钱壹转头对大齐低吼一声:“不要碰我!”大齐和另一名绑匪被吼的均是一愣,索性都没有进一步的过激动作。喂孙栖吃了消炎药、退烧药,钱壹一屁股坐在玉米杆上,满头大汗。这一刻突然好想王子安,如果王子安知道他被绑架了,会怎样?他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目光悠远,声音冰冷道:“我不是医生,我曾经在南非国际援助总部工作过一年……见过许多本地武装……恐怖分子……你们,”他突然目光狠毒的扫过两名绑匪,“跟他们一样,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大齐显然被激怒了,抬脚就要去踹钱壹的胸口,另一名绑匪上前抱住大齐,推搡着人后退,两人用来交流的语言,是钱壹听不懂的语言。三个人继续上路,钱壹背着孙栖走了许久,脚上穿着一双大一号的运动鞋,磨的脚生疼,从日上中天走到日落西斜,最后星斗漫天,踩着盈盈月光前行。一栋土坯房子前,三个人终于驻足停下,房子里一灯如豆,这是绑匪刻意制造的低亮度。房门吱哟一声推开,屋里走出四名壮汉,相貌特征均不似本土人,是第一次弃车时状似被遗弃的闲杂人等。四个人跟大齐打过招呼,分别站在土坯房子四角把守着。到了安置人质的地点,钱壹自觉背着孙栖进屋。土坯房子里,有两间小屋也就是卧室,外厅很大,有土灶台,有一张老旧的餐桌,还有几张板凳,一摞饭碗放在土灶台上,一把筷子就那么散在大锅边儿。房子非常陈旧,看样子很久没人住了。钱壹很快扫了一眼屋子里,前后都有木门,木门老旧经不起撞,三面有木棱窗,看样子也是饱受风雨摧残的,木窗摇摇欲坠地框在土坯墙上。他挑了一间最小的屋子,进屋将孙栖平放在炕上。孙栖还在发烧,偶尔呓语几句,钱壹找出退烧药,按照说明六个小时可以重复用药,于是按照儿童剂量又给孙栖喂了一次退烧药。到了土坯房子后,钱壹感觉他和孙栖像是被放逐了一样,没人管没人问。其实不是,土坯房子四角都有人把守,只有大齐好像不见有一会儿了,而另外一个绑匪一直坐在外厅吸烟,烟味儿很冲,飘进屋里闻的钱壹止不住的想咳嗽。更晚些时候,钱壹拿到了一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他原本有一瓶水,一直留着喂孙栖,现在又得了一瓶,没忍住一口气喝光了。他没照顾过小孩儿,不知道小孩儿发烧了要怎么照顾,见孙栖有些发抖,干脆将孙栖抱进怀里搂着,又想要一条毯子什么的给孙栖盖上,但没等他走出去,外厅传来大齐的咒骂声。随后听见瓷碗摔碎的声响。钱壹警惕地抱紧孙栖,脑海里惊恐的闪过“撕票”两个字。一阵巨大的响声后,接着是死一般的沉寂。钱壹所有神经骤然绷紧,由于听不懂这些人话,恐惧感剧烈增加。大齐站在玉米地边缘,一手叉腰,仰头冲天用方言骂了一句什么,随后切换蹩脚的中文,狠厉道:“我要钱!现在!打到‘马’的账户一千万!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懂!我要杀一个,你等着!”电话粗暴的挂断。之前压着钱壹的另一名绑匪站在不远处,趁着夜黑拿黑压压的玉米田做遮挡,将大齐和电话另一端的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大齐焦躁的在原地搞破坏,玉米杆一脚踢的细碎,落在地上的成熟玉米棒,一脚碾碎,玉米汁溅到鞋上和裤子上,咒骂一声后,接着拨通另一个电话,又是一通叽里呱啦地低吼。躲在玉米田里的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