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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冷不丁的,要准备的东西还真不少。楼宇飞踹门进来的时候,羽翎正在收拾他的第三个包袱,门突然从外面被踹开,发出好大一声,惊的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抖掉,定住神,羽翎转头一看,立时黑了一张脸。楼、宇、飞!你又踹我的门!楼宇飞不理会羽翎的尖叫,大步走进房间,把两坛酒砰的一声往桌子上一放,摊开两只茶杯,打开一坛酒,到满两个茶杯,然后,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羽翎,见此情况,羽翎什么话也没有说,冷着脸走过来,坐下,拿起一杯酒仰头就灌下,饮尽,砰的一声把杯子放下,冷冷的看着楼宇飞。见状,楼宇飞二话不说的落坐,拿起另一杯,一饮而尽,然后同羽翎一样,砰的一声把杯子放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彼此对望了一会,忽然,就像是产生了某种默契一样,羽翎抓起另一坛酒,拔开坛盖,然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有了动作,倒酒、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再倒酒。几乎是同样的动作,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倒酒,喝酒,羽翎没有问楼宇飞找他拼酒的原因,也没有拒绝,他只是陪着楼宇飞,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直到楼宇飞自己喝醉。羽翎是醉春楼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楼宇飞这么不要命的和羽翎拼着酒,没有任何疑问的,最后醉倒的一定是他,或许在他来的那一刻,他已经醉了。他醉了,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想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摸不透自己的心。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做,他不明白自己对阿海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与阿海第一次的见面根本就是不愉快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交恶,头一次,他听到有人敢反驳他的话,甚至当他的面骂他脏。第二十二章:护卫脏?!这个字,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听过了,当年骂他脏的那些人早已被他送入地狱,而面前这个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服,腰间用粗粗的麻绳扎着,身上还有着一股子刺鼻的鱼腥味的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居然敢骂他脏!有一瞬间,楼宇飞是愤怒的,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的愤怒,如今却被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臭小子给唤了回来,在那一瞬间,他是想杀人的。可是那小子那小子不怕?他居然不怕?明明就已经被他的眼神吓的发抖,但是那双眼睛却依旧直视着自己,那双没有半点杂质的清澈的眼睛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不怕自己,他没有错,所以他不怕!让楼宇飞觉得惊异的是,当自己看到阿海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平静下来,明明就是一个骂人的字,然而自己竟没有那种被侮辱的感觉,阿海骂的这个脏字,和他以前所接触到的,不一样。这点认识让楼宇飞迷惑,一个敢骂自己脏的人,但是自己却不想杀他?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后来让小林问清了阿海出现的时间,楼宇飞每天早上准时等他,想弄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产生那种心情,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疑惑不但丝丝毫没有解开,反而随着他与阿海的接触,新添了更多他无法掌握的感情看到阿海的时候觉得很开心,看不到的时候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看到他开心自己整个一天的心情都会很好楼宇飞不清楚自己的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个阿海可以牵动他的任何一种情绪,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情况。直到昨天,当他听到阿海说的那些话,他才终于明白,他是爱上了,爱上了阿海,早就在那一个糟糕的清晨,在那一些点滴的接触中,他爱上了这个单纯又有些笨笨的阿海,爱上了他的率直,只不过从未爱过人的他,早就遗忘了爱的感觉。楼宇飞倒在桌子上,嘴中喃喃吐着不清不楚的话,羽翎已经放下酒杯,看着醉成一摊烂泥的楼宇飞,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候,门砰的一下,又从外面被踹开,羽翎抬头,映入他眼帘的,是华荧虚弱又苍白的笑,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背口,犹如铜墙一般。看到醉倒在桌上的楼宇飞,华荧微微皱起了眉,慢慢的道:你灌醉他了!羽翎面无表情的回道:是他自己醉了!但是你却没有阻止。音调稍微提高了些,透出一些不满的情绪。闻言,羽翎奇怪的看了华荧一眼,我为什么要阻止?他是你的朋友!他也是十公主的护卫!羽翎!华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吐出来,有一丝无奈,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十公主一个人?是!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华荧脸色微变,秀眉微蹙,那我们呢?我们算什么?你们是十公主的护卫!羽翎答的理所当然。除此之外呢?你们是我的朋友!朋友不是应该让对方开心吗?朋友应该让对方开心!那你对朋友,就是这样的吗?他是十公主的护卫!你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开心么?他是十公主的护卫!你让福伯不要收阿海家的鱼,是存了心的让他难受么!他是十公主的护卫!你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为的就是断了他的感情,但你这样做伤害了你的朋友!他是十公主的护卫!羽翎答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坚定,一次比一次响亮,仿佛在告诉华荧,楼宇飞是十公主的护卫,就应该挑起保护十公主的重任,楼宇飞不能因为感情而误了保护自己的职责。华荧闭上眼睛,在你心里,十公主永远都是第一位?是!华荧不再说话,直直的看着他,半晌,他慢慢的走进屋,示意尉阑扶起已经醉死的楼宇飞,然后,转身,在转身的那瞬间,华荧说,羽翎,你会后悔!你会后悔的!第二十三章缘分看尉阑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楼宇飞放到床上后,华荧坐在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说道。小阑阑你先出去吧。是,少爷。对华荧做了个辑,尉阑走了出去,顺势带上房门。轻啜了口茶,华荧看着前面,好象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小飞飞啊,到底什么叫呢?房间里没人回答。放下茶杯,华荧用手撑着下巴靠在桌上,继续说:小飞飞啊,如果小海海突然消失了怎么办呢?床上人的羽睫颤动了一下。华荧轻笑了声,小飞飞啊,缘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