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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动弹:「可恶!可恶!可恶!」他一边骂,□□被刀尖扎住了伤口,习齐就用手指搓揉他,粗暴而毫无技巧的蹂躏让肖桓痛得直吸气,□□渗出了鲜血,一路淌下肖桓的小腹。习齐俯下身来,用舌头去舔,一路舔到鼠蹊之间,肖桓的呼吸因紧张而急促起来,跨间的器官已然挺立起来,「这样也能兴奋,真下贱。」习齐扬起颈子,模仿肖桓平日对他的语调笑着。肖桓却只是静静望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目光里依旧带着nongnong的悲伤。习齐忽然激动起来,他抓着肖桓的里裤,把他整个脱下来,顺势分开他结实的大腿,把他的脚抬起来架在身后的沙发上,动作粗暴得让肖桓又是一阵疼痛。习齐紧紧捏住他一只脚,把脸凑到他眼前,肖桓为他狰狞的表情瞪大了眼睛:「你凭什么这么安静?」他嘶哑地叫着,声音已带点哽咽:「你凭什么?我平常是这样的吗?肖桓?我平常有多么害怕你知道吗?你叫啊,你大声叫啊!肖桓,我要听到你哭、你叫!我要听到你生不如死的哀求!求我饶了你!就像我平常做的一样!」他越说越激动,拔起水果刀柄,没有任何润滑地对准肖桓□□的□□,然后蓦地将刀柄塞了进去。那是毫无□□意味、纯粹发泄的攻击,肖桓本能地闷哼一声:「唔……」习齐像是执着什么似的,用尽力气往里钻着、折磨着肖桓的内壁,鲜血顺着磨擦的刀柄微微渗了出来。肖桓的表情明显写着痛苦,但他还是没有叫,也没有眼泪,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习齐,好像要把他每一个愤怒、悲伤的神情都印在眼底。习齐把刀柄拔了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他毫不留情地往里探入,一下子增加到四根手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搔刮着、粗暴地挖弄着。肖桓痛得小腹不住发抖,蓦地习齐整只手一起探进了窄小的通道,鲜血和秽物一起渗了出来。肖桓终于反射地惨叫:「啊……!」他瞬间伸直了脚,随即咬住了牙,像是极力忍耐般地闭上了眼。然而这一声惨叫却彷佛响钟,咚地敲醒了习齐些许神志。他蓦地茫然起来,看着从肖桓□□淌出的鲜血,习齐坐在他的小腹上,觉得全身一下子没了力气,又觉得在这里做着这些事的自己,无聊得可怜、又无力得可笑。他低头看着肖桓,肖桓依旧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地仰躺在地上。习齐看着他熟悉的五官,忽然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包括第一次见面时,肖桓不客气地嘲笑他:你不是哥哥吗?怎么这么矮小啊?的神情。还有自己的布丁掉到地上,肖桓拿着他的份凑到他面前,说亲他脸颊一下就把布丁分给他的贼笑。以及有一次,他把可乐打翻弄湿了肖瑜的手抄食谱,不敢和肖瑜说,只好自己连夜买了一模一样的笔记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关在房间里誊抄时,忽然带着宵夜和笔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趴下来和他一起抄写的肖桓。那个时候他脸上专注、又带有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到现在还深深印在习齐的脑海里。虽然重新誊抄的食谱最后还是被肖瑜抓包了,因为肖桓的字太丑的关系。「为什么……」似乎感觉到习齐的颤抖,肖桓缓缓睁开了眼睛。习齐仍旧骑在他身上,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又像泉般涌了出来:「为什么……你们可以做出这种事?为什么你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桓哥?你知道我被你拖进浴室里浣肠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用什么心情等待每一个夜晚的结束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次……多少次被你们玩完之后,痛得想要自杀了事吗?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可以做得下手?为什么!」肖桓痛苦地微张了唇,像要说些什么,又无话可说咬住。习齐握紧拳头放在他胸口,盯着他俊俏的脸一眼,忽然揍了他的侧脸一拳,肖桓闷哼一声,没有丝毫抵抗。习齐却越打越起劲,泪水不停地滑出眼眶,他还是一拳接一拳,全往肖桓的脸上招呼,最后一拳重重撂在肖桓的下颚上,把他打得翻了一圈过去,趴在沙发旁喘息。习齐还走到他身边,用脚重重地踹着肖桓的肚子,把他踹得缩成一团:「为什么……为什么?!」他放声哭叫着。「小齐……」肖桓抱着肚子缩在沙发旁,习齐好像也打累了,失神地在地上坐倒。他又笑了起来,这次是极其无力的:「明明……可以当个好哥哥的,明明是个好哥哥的,明明可以当一家人的……为什么不好好做兄弟就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桓哥?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做错了什么……」肖桓从地上慢慢地坐起来,看着彷佛崩溃般不断哭泣的习齐。他全身都是伤,□□也还在渗着血,□□□□着,落地屏风上映照的他狼狈至极。但肖桓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他的痛全在另一个人身上,只有习齐感觉到的痛,对现在的他而言才是真痛,「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吗?这几周?」肖桓忽然问。习齐泪眼婆娑地看了他一眼,茫然地点了一下头。肖桓又问:「是上次那个男人?骑摩托车的那个?」肖桓神色严肃地问。习齐忽然笑了一下:「是啊。」肖桓忽然咬了一下唇,好像在犹豫什么,好半晌才开口:「你……小齐,你……和他上床了吗?那个男人?」习齐勾起了唇角,笑了好一阵子,他凝视着肖桓的眼睛:「是啊,我被他上了,一整夜都在他的跨下。桓哥,你的小齐被那个男人打开了大腿,用最羞辱的方式cao着后面的□□,而我还拚命地哭泣、拚命地浪叫,在他的注视下不停地□□。桓哥,你想看吗?真想你在旁边看着。」他柔声说着。肖桓咬牙咬得微微颤抖,半晌别过了头:「他对你好吗……我是说,那个男人,你喜欢他吗?」习齐放肆地笑了起来,他在地上打了个滚,背对着肖桓侧躺在地板上,笑到浑身乱颤,声音忽然变得很柔很柔:「嗯,最喜欢了喔。桓哥,我好喜欢他,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也喜欢我,他总是叫我Ivy,我们约定好要一起逃走,一起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他笑不可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