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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胡拉怎么也不可能被砸死。他的武功远在伊玛目之上,没道理伊玛目都能硬抗下来,他却像个普通人一样被石块砸死,还有湿了的鞋子……很快阿萨辛就来到了圣教偏殿,这两天因为太多人找陆危楼,他干脆住到了偏殿,不想让人去打扰他的长老别院。听完陆危楼说到湿了的鞋子,阿萨辛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离魂香,遇水成毒。“你说是离魂香?对了,那天日月潭那四个黑衣人撒到你身上的就是离魂香,遇到水立即毒发,全身脱力内力无法运行。若真是中了此毒,那阿胡拉二人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砸死倒也说得通,等下你跟我去看看伊玛目。”“嗯,辛巴克没事了,真要让他当教主?”陆危楼看着阿萨辛皱眉,莫名的心里有些不爽,“他不当难道我当!”结果阿萨辛却满含深意的打量起陆危楼,“未尝不可!”“还是别了,我以后可是要去中原闯荡的人,霍桑你也不许起这个念头,说还带你去吃粽子的。”听到陆危楼这话,不知怎的阿萨辛心中因找不到显神珠的急躁缓和了许多,中原,其实他也向往!不过陆危楼到底没能探望成伊玛目,走到半道他就被人截胡了。看着眼前这位哭到眼睛红肿正在冲他大吼大叫的大小姐,陆危楼附到阿萨辛耳边说,“给伊玛目把个脉,看看他的内伤怎么来的。”阿萨辛扫了艾巴迪一眼,转身离开了。“陆危楼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狗贼,是你害了我父亲,一定是你。”这位小姐,脑残是病,得治!陆危楼简直恨不得朝天翻个白眼,不过艾巴迪一向蛮横骄纵被她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得想办法脱身。“圣王妃说笑了,陆某不过是个商人,承蒙教主恩典才入了圣教,又怎会做出这等恶事。”“当时祭神台上就你们四个人,为何现在独独你一人安然无恙,若不是你暗地里搞的鬼还能有谁。”想到自己曾经竟然倾慕过这个伪君子,艾巴迪此时更是愤恨交加。“圣王妃,您忘了我只是个汉人,能坐上影月长老的位置已经是极致了,再高我不敢妄想万千教众也容不得我妄想,圣教主对我有提携之恩,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不会做,信不信由您,在下告辞。”不想在和艾巴迪纠缠,陆危楼欲抽身离去。艾巴迪似乎也被陆危楼说的动摇了,但是,“那你说这教主之位改由谁来继承?”陆危楼冷笑,还以为这位大小姐是多爱自己的父亲,原来在这等着呢,“当然是由您的弟弟辛巴克少教主继承了。”“可他还未成年,怎能担起圣教重任。”陆危楼这下是彻底拉下了脸,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圣王妃居然觊觎教主之位,阿胡拉只有一子一女,她说辛巴克未成年那剩下的岂不就是她自己,这算盘未免打得太精了。“哪怕辛巴克未成年也是教主唯一的子嗣,圣王妃,莫要忘记你已是王室之人。而今王后的人选还没定下来,难道您不该常伴国王左右,噢……差点忘了,听说国王最近对大食国送来的舞姬宠爱有加,大有封妃之意啊!”说完陆危楼也不理会艾巴迪那张快要抓狂的脸径直离开了。看讨厌的人被膈应到就是这么舒爽!忽略掉讨厌的人,陆危楼好不容易回了趟长老院,吩咐下去让人别打扰他吃午饭,顺便派人去催阿萨辛回来陪他吃饭。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阿萨辛回来了。很自然的接过陆危楼递过来的饭,又尝了几口清爽可口的小菜,再喝两口汤,阿萨辛绝对心情都好了很多。放下碗筷,阿萨辛珍重的对陆危楼说,“伊玛目是被人用掌力所伤,功力十分霸道,他虽然避过了要害,但也受伤颇重。”“是阿胡拉伤了他。”陆危楼的话得到了阿萨辛的肯定。“原来是一出苦rou计!却也精妙,阿胡拉竟然也被他算计了。”阿萨辛也有这个感慨,阿胡拉那样老狐狸般的人物都栽在了伊玛目手上,这个伊玛目不容小觑。但是整件事情却还是有些蹊跷。“我觉得伊玛目背后还有另一个人。”“我也有这个感觉,伊玛目我接触过,他一向事求稳妥,像这种疯狂到甚至威胁到他性命的赌局,不想他的风格。”阿萨辛若有所思,他们究竟忽略了什么。饭桌上的气氛瞬间沉默下来。“王室!”“三王子!”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对视一眼,陆危楼长舒一口气,“我说错了,不该是三王子,而是国王。”“离魂香,王室独有。”这可是当初四王子在他耳边炫耀过的,阿萨辛又怎么会忘了。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理一遍,陆危楼发现他们确实忽略了很多细节。日月潭袭击辛巴克的寒日长老的手下怎么会有离魂香;阿拉胡若是想利用儿子去陷害寒日长老又怎么可能让伊玛目用剧毒沙线蛇去咬辛巴克;祭神台是寒日长老督建完成,这老头虽然心怀不轨但绝对敬畏真神是不敢乱搞花样的,唯一能让祭神台出问题的只有大力提供人力物力的王室;在祭神台设个装水的机关,再由伊玛目将离魂香撒到他们身上,不过想必阿胡拉在最后关头知道自己被骗了,才拼尽全力重伤了伊玛目,落得个两败俱伤。最关键的是,阿拉胡知道三王子是怎么登上王位的,之后徒格虽然表面对他尊敬有加,但是艾巴迪只是圣王妃却不是王后,因为王后的问题阿拉胡和徒格剩了罅隙。“没想到伊玛目居然是双面间谍,帮着阿拉胡对付寒日长老,又帮国王对付阿拉胡。”陆危楼想到未来他取代卢延鹤成为九天之一的朱天君,就觉得这个人简直难缠。阿萨辛却不怎么在意伊玛目,他更在意那位年纪轻轻却心思如此可怕的国王,“也许当初我们看走眼了。”看似懦弱的三王子其实一点也不必跋扈的二王子好对付。“会咬人的狗不叫,看走眼就看走眼,反正他不会来对付我们就好。”陆危楼倒是看得开,因为他知道再过两年他便会踏足中原,和波斯的牵绊终究到此为止。陆危楼和阿萨辛聊着聊着才发现时间过了挺久,太阳都快落山了。辛巴克那边派人来请阿萨辛过去一趟,陆危楼虽然不爽但也挺同情这个突然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少年,就臭着脸送阿萨辛出了门。“晚上等你。”陆危楼这句明显暧昧异常的话让来请人的侍从心里一慌,再看到小八微不可查的瞪了陆危楼一眼之后又点了点头,那侍从就更加脑补的停不下来了。少教主试图抢走影月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