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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需要自己放洗澡水……我跟你在一起会睡不着。”洛映白伤心道:“你明都知道我胆子这么小,居然还要拒绝我,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吓死吗?真是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丧……丧身失节!”虽然最后一个好像不对,但他是中文系的研究生,知道排比句要三个以上构成才正确。有文化get√!这个上小学就学过了——夏羡宁冷漠脸,自顾自开车。洛映白“啧啧”道:“看看看看,这是什么态度?小时候你总拉着我一起睡,好啊,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看不上师兄了。咱们几年没见,你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我,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是不是过几年,你就连我是谁都要记不得啦?”夏羡宁:“……”洛映白道:“对了,刚才你自己说的,当了大官就不认我。等到日后你结婚生子办喜宴,你媳妇问你,通讯录里有个叫洛映白的,请不请他啊。你就说,洛映白,那是谁啊?噢,有点印象,也不是很熟,还是算了吧。”夏羡宁:“……”洛映白演的声情并茂,眼看还大有唱上几句的意思,夏羡宁实在忍无可忍,又拿他没法,无奈扶额,按着洛映白把他的头转过去:“你看看窗外。”洛映白:“咦,到我家了哦。”夏羡宁解开安全带,自己倒先下了车往里面走:“走吧。”洛映白笑逐颜开,连忙下车追他:“好师弟,真乖!”如果算上上辈子的时间,洛映白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房间里的一切陈设如旧,被褥家具干干净净,显然他不在的时候依旧有人每天打扫。洛映白一向习惯把所有的心情都藏在笑容后面,很少能有人窥探到他真实的想法,反倒是夏羡宁洗了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情绪不好。为什么?”他在床边坐下,洛映白躺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看着天花板:“没什么,就是觉得很久没有回来了,心情很复杂。”夏羡宁没再说话,把毛巾放到一边,熟门熟路地又掏了一床被子,在洛映白身边躺下,过了很久,他才说:“松泽跟你说了我做噩梦的事?”洛映白道:“所以真的做了噩梦?梦到了什么?”夏羡宁道:“不知道。”他顿了顿,转移了这个话题:“你走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没想到会将近一年。”洛映白微微一笑:“是不是觉得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夏羡宁侧头看了他一会,坦诚地说:“我的朋友不多,你不在,很无聊。”他虽然出身高官之家,但母亲早逝,父亲并不经常在家,虽然很受祖父疼爱,但这毕竟不能代替父母朋友,更何况夏羡宁自己又是个性格非常高傲冷漠的人,就算别人想和他相处,也得要他看得上才行。直到后来来到洛钊这里学习阴阳术士,从小被洛映白死缠烂打着一起玩,夏羡宁才算是有了人能陪着。可以说,这个不着调的师兄在他的生命中占了很重要的比例,夏羡宁没有考虑过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亲情?或者友情。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他不能没有洛映白。——虽然大多数情况下,洛映白很烦,但是他还挺喜欢被烦的,反正洛映白不去烦别人就好了。洛映白顺手拍了拍夏羡宁的头,忽然有点心疼:“对不起。”上辈子他离开的比这还要久,最后一直到死都没再见到夏羡宁,现在看来,这个师弟一个人过的似乎并不是很开心。夏羡宁微微一哂,没有说话,很多的话他不用说洛映白也都明白。洛映白又道:“羡宁,我跟你说件事。”他顿了顿:“我的微博好像有了特异功能,它会预言。”夏羡宁:“???”洛映白没提重生和回家大礼包的事情,简单地把微博功能给他讲了一遍,夏羡宁拿起他的手机研究了片刻,看见洛映白发的那个笑脸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洛映白满脸无辜,好像只是巧合。夏羡宁又默默把目光移开了,他不是苟松泽,知道洛映白什么时候在开玩笑,什么时候又是在说实话,认真道:“这个功能你别再跟别人提了。”洛映白点了点头,夏羡宁又道:“防患于未然,这不是坏事。如果照你那样说,我想或许你的微博上粉丝越多,就能收到更多人的求助,帮人解决困难,你也会有福报。”洛映白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突然想到或许这种方法真能有办法解决他母亲的病症,不管怎么样,有希望都得试试,看来他真应该想办法提高一下“白哥哥瞎算命”的知名度。可是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非得要撒两句娇才行,洛映白故意抱怨:“可是如果找我的人多了,会很累哎,忙不过来了不能睡懒觉怎么办?”这家伙又在装死了。夏羡宁无语了一下,道:“那就让他们来找我。”洛映白:“嘿嘿。”夏羡宁听他这样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声,心里也是一阵柔软,不由也笑了笑,道:“睡吧。”洛映白翻身,再翻身,拽着他的袖子控诉:“真讨厌,外面这么亮,根本睡不着嘛,我最怕睡觉的时候有光了!”夏羡宁:“……”看,给他点脸烦人的劲又上来了。他双手摊开:“万物不侵,天光屏退。”一团黑雾从他掌心平平升起,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整个房间好像被一层黑纸罩住了,任何的光线声音都不能进入。他不等洛映白后面那句“这里黑漆漆静的像个墓地一样,好恐怖啊”冒出来,右手顺势变掌为扣,向着半空中一弹,顿时有道小型烟花在半空炸开,流光散去后,繁星漫布在天花板上,柔和的星光洒满了整张大床。夏羡宁做完这一切,顺手掀起被子,将洛映白连着脑袋一起盖住,简短道:“说话是狗,睡。”洛映白:“……”他本来想看看夏羡宁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两个人一块躺了两个小时,夏羡宁安安稳稳,简直像是睡眠标兵,既没有失眠,也没有说梦话,最后倒是洛映白撑不住了,自己也跟着睡着了。他是被夏羡宁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夏羡宁从头到尾就说了一个字,“嗯”。洛映白问:“怎么了?”“刚才松泽打电话过来,说是欧子恒要去拍戏,他想请人一起去片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夏羡宁看向他,“你去吗?”以欧子恒的人品,他的仇人黑粉就是排队领号也得排出去三条街,如果单从作案动机来分析,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凶手了。但是经过昨晚的调查,特侦处发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