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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算了他和夏初之间的实力差距,亦或是夏初轻松的神态给了他莫大压力,他居然推开身上的壮硕僧人,转身朝山里边疾跑。此人应该练过身法之类的功夫,眨眼间居然让他跑的没影了。可跟僵尸比速度?夏初冷笑一声,正待要追,突然响起的声音制止住他的脚步:“你在做什么?”他回头一看,一身西装的冬末走了过来,手中提着的那个黑色袋子莫名有点眼熟。“不是我!”夏初见冬末盯着地上壮硕僧人看,立刻跳了起来,生怕冬末以为是他做的。虽然确实是他做的,但下手的可不是他。而且——“他还没死呢,吓晕过去了。”夏初一脸不屑,刚才杀他的时候不是挺带劲的么,结果吓晕,怂的一逼。本以为以冬末的性子会怀疑他,哪想冬末沉声问:“发生了什么?”他环顾四周:“看痕迹,应该还有另一个人。”夏初一时都没心思追究跑了的那个,他瞅着冬末:“你不怀疑是我做哒?”冬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让夏初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指了指身后连绵的山体:“往里边跑了。”“我听到他们说在找什么东西,应该是在找从天和公寓那得来的二仙聚灵芦。”“不是我说,”夏初幸灾乐祸的道,“你们上灵寺这旮旯,居然还能混出叛徒来,搞的跟拍武侠电视剧似的,我也是醉了。”冬末蹲下.身,手指在壮硕和尚脸上摸来摸去,摸出夏初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又没忍住嘴贱:“我说和尚,看不出你还有这癖好。你要是喜欢摸人脸,我把我的给你摸呗,我长这么好看,你不吃亏。你瞅瞅那货,长的贼眉鼠眼的,你也不怕摸了他吃亏啊。”冬末如同烫了手般从壮硕和尚脸上撤开,他没好气道:“我是……”“哎呀,他的脸变了耶。”夏初的惊呼打断他的话,只见壮硕和尚看起来很是憨厚的五官居然在刹那之间变了个模样,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但组合在一起,与之前憨厚的形象大相径庭,充满凶戾。同样的五官,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张脸。冬末凝声道:“果然用了易颜术。”夏初听过易颜术,别看易容术和易颜术只相差一个字,这两者之间可谓天差地别。【古时候易容术通过各种药品或者人皮面具等等神奇的手段,来改变一个人的相貌。这种方法弊端很大,人皮面具得经常保养,药品之类的也得常常更换,隔几天就得对自己的‘脸’补一下。易颜术却不一样,也不知是谁发明出来的,使用易颜术可以将一个人的面貌彻底改变,术法不破,便可一直顶着这张脸。除此之外,此法还能遮掩身上的气运。玄门中人,不乏有人通过天眼窥探此人是否做恶过多还是功德深厚。易颜术便能瞒过天眼。然而,修习易颜术太过残忍,脸上的骨头需要全部打碎再重组,哪怕术成,每隔段时间脸上都会再现碎骨之痛。另外,还会折损不少寿命,是以现今易颜术早已灭绝,只能在古籍上看到。而上灵寺,居然混进一个使用易颜术的人,或者——冬末看向后山,逃跑的那一人也同样使用了易颜术。“大手笔呀。”冬末想到的,夏初也想到了,此货摘了串桑葚,在原地边走边吃,“我学得不对劲,我们前几天才拿到二仙聚灵芦,但我记得这几天没有人来寺中出家。”也就是说,这两个和尚早就使用易颜术潜在上灵寺。夏初搓了搓手臂,细思极恐。冬末垂眸,片刻后:“立刻下山。”“跑了的那个呢。”夏初道,“要不要我去追回来?”他鼻子灵,寻着味儿应该能把跑了的那个抓回来。“不用。”冬末道,“他跑不了。”夏初拿出手机给空悟打电话,让他派人上来扛尸体,空悟听后一脸懵逼,夏初正要解释,一只忽然伸过来,抢过他手机,对着手机道:“不用了。”然后挂断电话。“诶。”夏初怒,“不让人上来扛,谁扛啊。”冬末看着他,不说话。“我擦。”夏初后退两步,“想让老子扛尸体,老子才不.干。”冬末用极为冷淡的声音道:“你若不扛也可以。”他看了眼那棵大桑树:“这棵树上的桑葚你一个也别想吃,另外,贫僧会吩咐厨房,你的所有零食也一并终止。”夏初傻眼:“老子哪里得罪你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冬末不语,将手中的黑袋子扔进他怀里,转身朝山下走去。夏初打开袋子,咦,这不是他送给玄素的杯子和手机吗,难怪刚才看见的时候有点眼熟。他倒也很快明白过来,冲冬末背影喊:“和尚,你生气我把东西给了玄素?”“没有。”冬末回答的很快。“你自己又不用,我总不能放在那儿生霉吧。”冬末脚步顿住,两秒后,带着一点压抑的怒气:“谁说我不用!”然后飞快的下山了。再不下山,他怕忍不住上前揍他。夏初挠挠头,小七从树上下来,夏初和它大眼瞪小眼:“和尚是不是脑子what了?”小七表示没听懂。片刻后,他认命般的扛起壮硕僧人的尸体。好气,他明明立了功,为什么还要扛尸体!结果没走远,便看到了明匆匆赶来,然后接过他手中的尸体。了明小声道:“夏施主,你是不是又惹师叔祖不高兴了呀?”夏初那个怒:“屁!明明是他惹小爷我不高兴。”了明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阿弥佗佛,以后他还是佛性吃瓜的好。第053章上灵寺中出了两个叛徒一事,引起高度重视。通过查询,夏初折了手腕的那个壮硕僧人法号叫玄光,三个月前入寺出家。没过多久,了明将跑了的那个也带了回来。跑了的那个叫玄怀,也是三个月前入寺出家,在寺中他和玄光的关系一直都挺好。大家想着他们同一天出家,关系好也正常。他虽然身上没有伤痕,可看起来很是狼狈,神情恍恍惚惚,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弄的夏初很是好奇后山,怎么会把一个人搞成这样。问了明,了明说:“还是等师叔祖亲自告诉施主吧。”夏初无趣的朝这光头和尚嗤了声。这会儿他们在一间空旷的房间里,这房间的正中央挂着一张画,画上是一个穿着僧衣的和尚,据夏初了解,这和尚是上灵寺的开寺和尚。玄光和玄怀两个跪在地上,玄光折了的手腕没人替他接上,脖子上的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