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摧毁(暴力/玩坏/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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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口中的“被玩坏了”来形容如今的陆凉生再合适不过。 他在黑暗中不知道呆了多久,坐在一个机器上被吊着双手,身下的东西发出恐怖的嗡鸣,高速的进出让他抽颤着却无法动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筒状的机器洞口上,像是打地鼠那般从洞口探出的粗壮阳具一次次压榨着他的rou壁,翻来覆去地搅得他里面浪rou翻飞,一次次的惊叫和脱力让他坐在震颤的机器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前端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流下羞耻的尿液,他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津液沿着嘴角滴落在大腿上,积攒着流下和地上那摊清亮浑浊交织的液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分不清腹部的抽搐带来的是尿口的张开还是射精的前兆,他被后xue的痛感和顶到前列腺的刺激逼得xue口紧缩,可是钢铁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挤压变形,反倒是把他的xue口扩开不少,如今他含住两根手指已经习以为常,哪里还有原先的紧致。 他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陌雾把他关到了地下室,这里没有任何光线能够渗透进来,黑到他连自己的身子也看不见。 安静得就像是底下的坟墓那样令人恐慌,阵阵的凉气吹拂在肌肤上,让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惊起来。 他身子下面的机器,几乎不分昼夜地来折磨他,几乎只有陌雾来的时候他才得以休息。陌雾会在黑暗中给他停下机器,抱着疲惫的他,静静地让他休息好几个小时,然后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重新启动那冰冷的机器,将他继续吊起来cao。 今天的陌雾什么时候来…… 陆凉生低低喘息着,jiba已经被弄得射不出东西来,抽动着狼狈至极,空射精的感觉让他脑海中越发麻痹。 他在黑暗中呆了很久很久,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这里没有丰富的声音,没有人陪他说话,没有颜色,有的只是身下那打桩机般运转的机器,咔咔哒哒在他肛xue里把那些媚rou绞在一起又散开,他喘得痛苦却又难掩欲望得到满足的欢愉,喉咙里每每喊到干哑,被吊得将那机器的圆筒全部都含在体内,任由自己的前列腺被顶撞出阵阵瘙痒。 他的神情乃至反应都开始变得呆滞。 门口的咔哒声是这样熟悉,他知道是陌雾来了。 他急切地抬头,在微弱的光线里看见人影慢慢走近,他低头虚弱靠在她肩上,忽而涌出泪来。 “说句话好不好……陌雾……和我说句话也好啊……一个字也好……” 她从把他关在这里以来,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安安静静地把他从机器上解救下来,在黑暗中擦拭着他流水不止的saoxue,帮他换好导尿管,然后在森凉的地下室,打开打火机,坐在他不远处点亮一瞬的光华,却是刹那间黯淡,只剩下烟头时亮时暗的红点在黑暗中微微摇晃。 陌雾在烟雾中看着他,烟熏得眼睛有些干涩,她便吹吹烟再吸一口,看着他不受控制地尿出来,也不嘲笑,只是坐在旁边像是等待着什么一般无聊地点烟抽,安静到他几乎能听到烟草燃烧的声音。 她一如往常那样看着他,他看不见黑暗中的东西,却能感觉到她的视线看着他,他眼泪大滴落下,低头靠在前面的人身上哽咽:“说句话……求你了……” 没有人会明白漫长的等待是什么感觉。 在黑夜中期盼着永远都不会有的天明。 他脆弱到连想听到人的声音都要摇尾乞怜。 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样的折磨比rou体的折磨更痛苦…… 每天睁眼醒来都是被后xue的顶撞弄得再也睡不着,昏过去后又是同样的苏醒,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擦拭身体,等待着他几个小时的休息,重新把他抱上机器接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不会有人说话,他渴望疯了听到声音,哪怕是讥笑,哪怕是谩骂—— 可是没有。 永远,永远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 漫长而孤独的时光在没有色彩的地下室度过,这里的温度远远要比地面上低,他甚至感受到了寒凉。 瑟缩是没有用的,他唯有发抖,恐惧着安静,恐惧着被冻死。 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可是又没有那么冷,只是他一直在心悸,心脏抽缩着跟着身子一起发抖,直到……她的到来。 她的体温比室温高,抱着他让他暖和得不用再颤抖,不用再独自面对那些孤寂,那些黑暗。 他蜷缩在陌雾怀里,一米八的身躯靠在她一米七的身子上未免太滑稽可笑,可他什么也管不着,被铁环吊成死白色的手腕碰到了她温热的掌心,僵硬颤抖着抓住她的袖口,在她擦拭他的腹部的时候,唇瓣发抖得厉害,“说句话啊……求你!说句话吧……陌雾……” 陌雾低头看着他。 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将魔鬼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在黑暗中乞求着她的垂怜,语气虚浮带着精神衰弱的力不从心,颤抖的声线一天比一天萎靡,他蜷缩在她身边,再也不觉得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凉生。 陌雾低头摸了摸他的脸颊,“我在。” 他眼泪绷不住地往下流,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委屈,他发出喉咙里狼狈的呜咽和哭腔,脸颊被捧着却还是要往她颈窝里贴,将她抱着,哪怕他已经知道这是在浪费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哪怕这只是两个短短的字,他也换得……心甘情愿。 陌雾坐在黑暗中遥控关上了门,低头看着他,哭得湿漉漉的脸颊,失去门口微光的慌乱神色,靠在她肩头才能松懈下来的身躯。 陆凉生。 来之不易的温暖。 被陌雾亲手掀翻。 他被她拖进一堵墙的洞里,双手被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墙的这边,后半截身子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全身的重量都靠着膝盖和胸骨两部分来承担,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她要做什么,后xue刺进一根又粗又长的硬实阳具,直直将他那些媚roucao得翻过来,层层往里面推挤,一直顶到那软弱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被进入硬生cao得尿出来。 他失禁了。 “啊啊啊!……不!要、哈啊!呃啊啊……尿…了!” “啊……呃啊!……哈、呼啊……” 铃口不检点地射出有气无力的尿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后xue的侵犯仍旧不讲情面,他双手连支撑也做不到,被高高抬起的臀部让他几乎要俯冲出这个墙上的洞口,粗壮的阳具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他的yinxue,前列腺被磨得肿大,却是一刺激就几乎要尿出来。 他胡乱喊叫着,狼狈到涕泗横流,却是意识模糊中已然心如死灰。 他从机器上的人,变成了爬在洞里的狗。 喉管里插着维持生命的机器导管,他每天被迫吞咽这些流食,胃里反酸吐出来便会被扇耳光,他恍惚着感觉到后xue又开始痒,不自觉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虚幻的阳具做出抽插的动作来,越来越像一只狗。 他被墙洞限制着上半身,下半身却被虐待,胯下的液体yin乱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虐待何时是个头。 …… 陆凉生毫无尊严跪在地上,狼狈地将胃内反酸咽下去,却是腹部一阵抽搐。 那是……什么…… 涌动的液体在肠道里蠕动,他控制不住—— 液体带着还未凝成的固体一同喷射出来。 陌雾戴着口罩蹲在他面前,暖黄的灯光落在他憔悴的脸上,他像是被刺激般瞳孔找不到焦距,却是震颤地看向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看过的光源,他眼神发直,绑着的口球被拆下来,他嘴里的津液xiele出来,维持着那样的动作,像条死狗。 “陆凉生,你知不知道,你大小便都失禁了。” 他呆呆愣愣看着她。 陌雾语调蓦然阴冷:“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我会把你放在机器上一直cao到你死为止;二,做我的狗。选哪个?” 他还是很恍惚,看着暖暖的光源,后xue还在反射性地排出肠腔内的东西,落在地上全都是秽物,后xue的异样让他吃痛般缩了缩头,蜷缩着身子无奈两只手被绑在墙壁上,rutou磨得红肿,他却是听见自己喉咙里木然的回答:“……狗。” 他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反抗什么。 他看到她居然会感到高兴和放松,哪怕…… 她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 陆凉生睁开眼睛的时候,陌雾坐在床边看着他,烟倒是没有抽,只是窗帘都给他拉得严严实实,眉眼平淡地瞧着他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和他对视两眼收回目光,语气依旧是平常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醒了就起来。” 昏暗的屋子里有一缕光线,陆凉生扭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怔愣。 阳光。 久违的温暖明媚,让人贪恋到想要即刻动身去拥抱。 肚子好涨…… 陌雾把他公主抱起来,放在浴室里站着,看着他许久不见日光变得苍白的皮肤,伸手将他身上的镣铐解开,手腕和脚腕上的皮圈是方便训练用的固定器具,让他站在类似小便池的地方,目光看着他胯下被弄得蔫儿吧唧的yinjing,淡声:“尿吧。” 陆凉生忽而有些慌,他以往被cao得失禁,都是自己在黑暗中,如今……如今…… 要在她面前……尿尿? 他脸颊微微臊红,却是对着池子用力夹着自己的膀胱肌,用力许久却是脸色越来越苍白,下面不见一滴尿落下来。 他脸上的汗珠滴滴滑落,求助地看着旁边微微蹙眉的陌雾,声若蚊蝇却又颤抖难堪:“不行……” 陌雾低头,将他缓缓压在墙角,垂眸用那没有温度的目光,静静看着他。 …… “陆凉生,不被cao,就尿不出来了么?” 陆凉生。 不被cao,就尿不出来了么? “过来。” 陌雾的声音没有她将他绑在架子上时那样冷淡,可这平平常常的声音也足以让他胆战心惊。他低着头站在她面前,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身体,红肿的jiba,孤零零挂着的一只乳环,另外一个rutou结痂上面的黑红yingying的,很不好看,后面估计也已经松松垮垮…… 被玩烂了的玩具,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陆凉生站在她面前,肚子里的尿憋得他脸色发白,在一片寂静中被她绕了半圈,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际,将他腹部扣住,霎时间疼得他弯了腰,被那涨得几乎要爆炸的膀胱刺激得泪水溢满眼眶,垂着头屈着身子被她搂在怀里,瑟缩着低喃:“疼……疼……” 陌雾低头将他的脸颊拧过来,看着他的眸子,静静地看了很久很久。 陆凉生身子僵硬,或许向着面前的人求饶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他经历过更痛,痛得他几乎眼前昏黑,这并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他可以忍住的,他不要再回去地下室,他—— 他没有再瑟缩,只是忍着痛,唇瓣苍白睫羽轻颤,白皙的腿侧被他掐出深深的红痕,低声:“……不疼。” 憋得腹部都像是怀孕那样鼓起来,胯部的小东西早就被玩得蔫巴垂下了头,手上的青筋鼓出来竭力想要忍住那根本尿不出来的尿意,却意料之外被后xue的纤细手指弄得猝不及防地低低喘息起来。 “嗯……嗯啊……” 低哑,却又带着舒服的喟叹。 贱狗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