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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弟子殴打驱赶的瘸了腿的老黄狗掉落山崖,没想到傻人有傻福,天上也会掉馅饼啊,让他捡着了传说中的逆天神剑和内功心法,从此练成绝世武功,独步武林,笑傲江湖,哇哈哈!文艺版个人简历则是这样滴:王昔日,那个传说中的持九尺之剑的超凡男子。暖意春秋,横笑天下。他一柄逆天神剑,剑身长短可随心所变,最长可至九尺,传说杀人无血而且死者没有丝毫冰冷与疼痛。是最灿烂华丽也是最神圣仁慈之剑。当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时,天地风云都为之变色,会下起鹅毛般的大雪。他是神,是圣,是仙。没有人见过他愤怒,更无人曾见过他落泪,只是那云淡风清的忧伤啊,就犹如天山孤崖最顶端盛开的清净雪莲,一看就叫人心碎(以下省略一万字的呱呱呱)……花千骨眯起眼睛笑,顺带捂住耳朵堵住周围万千花痴少女的狂呼乱叫。虽然他的剑法在她看来没什么啦,但是的确中正四方。虽然他的长相在她看来没什么啦,但是的确仪表堂堂。一看就是大侠的模样,正义的典范,武林的先锋,少女的偶像。“哦哦哦,散场了散场了,没戏看了。我们走吧师傅!”二人正要离开,突然王昔日上前抱拳拜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几战下来,多次差点被对手使毒计所伤,多亏她出手相助。花千骨惊讶的半张嘴巴:“呀,大侠,你居然能看出来,不错不错,看来有点真本事。”他的武功是不错,又有正义感,就是性格太刚直,甚至有点憨傻。其实当了武林盟主不一定适合他。王昔日看她年龄虽小,但是身姿出尘,身后的男子虽样貌普通,但是洞悉一切波澜不惊的眼神一看便知大有来头。“昨日街上也见过二位,也算是缘分一场。若不嫌弃,可否到舍下小住几日?”花千骨笑呵呵的刚想答允,就听白子画道:“萍水相逢,就不多叨扰了,后会有期!”花千骨嘟嘟嘴巴,也只好跟他挥挥手:“再见咯!”王昔日抱拳又是深深一拜:“救命之恩,永世不忘。”望着二人一高一矮的出尘背影渐渐消失不见,他才又继续回去主持大局。“师傅,那人倒是挺好玩的,凡人中算是顶厉害的,可是又笨笨的。”白子画拍拍她的头:“他跟你倒是还有点缘分,他日应该还能再见。”“真的啊?那还挺好。师傅,我们接下来去哪啊?”“北海。”“啊,真的真的?我在群仙宴上见过北海龙王,好漂亮啊,我们去龙宫看看好不好?”白子画点点头,于是二人先去了北海,之后又去塞外了,然后又到南疆。半年里踏遍了山山水水,花千骨的道行更是突飞猛进。魔沼一战中更顺利过了大劫,进入勘心境界。这夜二人在山谷中过夜,花千骨和糖宝吃饱了便随便往一边草堆里一躺睡着了。夏夜炎热,谷中蚊虫甚多。白子画随手洒了些防虫粉末在周围。看花千骨睡姿其极不雅的四仰八叉着,小嘴微张,鼻尖几滴汗水,呼吸忽大忽小忽长忽短,间或还打几个小呼噜。而糖宝也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和她同样姿势的睡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手一伸远处树上的巨大叶子飞到手中。安静的望着花千骨的睡颜,轻轻替她和糖宝扇起风来。只可惜花千骨此刻睡得跟猪一样,不然非幸福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突然远处天边嗖的贼快的飞过来一个小白影,停在白子画的掌间。白子画展开一看,简单五个字:神农鼎被夺。春秋不败妖冶迤逦的靠在榻上,桌前的盘子里放满了秘制的蝉蛹和蜂蛹。云翳推门进来,看到他吃得正欢,难免一阵反胃,他还是比较喜欢他男人的样子。“封印已经解开了。”“魔君呢?”“在闭关。”春秋不败知道杀阡陌所谓的闭关不过是溜到什么集天地灵气的地方睡觉去了,而且一睡就是很久,一方面提高功力,更重要的却是养颜。“不用禀告他一下么?”云翳眉头紧锁,上一次已被他狠狠教训了,这次若再自作主张……“不用了,待拿到神器之后再跟他说吧。”“紫薰浅夏那也瞒着?”“不瞒还能怎样,你以为你告诉她我们是拿神农鼎去对付白子画的,好夺回那几件神器,她会帮我们解开封印?不跟我们拼命才怪。”“光凭我们几人之力?对付白子画?”春秋不败摇摇头:“你我还有茈萸都伤的太重还没复原,旷野天又有勇无谋,这事交给蓝雨澜风一个人去做就好了,若真能除了白子画,那集齐神器就不是什么难事了。”第二日一早师徒二人御剑北上。花千骨也搞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神农鼎被夺,崂山上下皆中了摄魂术。浮屠道长等人也被掳走,他们此行是为了救人。越往北天气越冷,特别是高空风大。花千骨俯望群山一片雪白苍茫,冻得小身板儿直哆嗦,眉毛头发都结上厚厚的一层霜。糖宝钻进她耳朵里睡觉,直嚷着要冬眠,还拉上小碎布当门帘,不让冷风灌进去。“小骨?”白子画见她快支持不住了,与她并肩而飞,罩进自己周身的光壁当中,顿时花千骨觉得天和地都温暖下来了。因为事情紧急,御剑又比云彩什么的要快,所以一路他们都没有休息。白子画见花千骨努力强撑着,却眼皮直打架,剑势颠簸不定。便让她收了剑,站到自己身后,与自己共乘一剑。仿佛又回到第一次师傅教她御剑的时候,花千骨满面微笑又疲惫不堪的紧紧环住白子画的腰。小脸紧紧贴在他背上,任凭周围寒风凛冽,飞雪飞霜,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快到几乎看不清四周景物,她依旧睡得无比香甜。带到剑势逐渐慢下来,二人缓缓下落。花千骨迷蒙的睁开眼睛,只看见一片连一片的巍峨冰川。连一草一木都看不见,更何况人兽飞鸟。风雪渐渐小了些,白子画墟鼎中取了件带毛边的白色狐裘袍子来给花千骨披上,系上带子,他则依旧单薄的白衫。“师傅,你不冷么?”“师傅是仙,怎么会冷呢?”白子画拍去她身上的的冰雪,输了些真气给她。她微微觉得暖和了点,原地跺跺脚,对着白子画突然使劲呵出一口白雾出来。“嘿嘿,师傅看我吞云吐雾!”白子画无奈摇头,看她顽皮的一边笑一边往前滑。无奈冰面犹若平镜,她一个不小心,摔倒下去,姿势优美的大字型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嘴巴也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