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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吗?”“哎呀我跟你说不明白!”桓是知用力甩开马文才的手,背对着他,“我喜欢的是男……哎呀不对。我喜欢女……哎呀算了。反正,你不能喜欢我!我也实在没办法喜欢你这样的呀!”“你撒谎!”马文才将桓是知扳过身,让她直面自己,“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我能感觉到。是知,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桓是知看着马文才,欲哭无泪。她是对他有感觉,有感觉到过去时常对荀巨伯心生愧疚。可是,可是她是把他当男人看待,他却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啊!再有感觉,她桓是知总不能去喜欢一个断袖之人吧?桓是知心乱如麻:“我……”“是知,是知。”马文才突然一用力把她搂进怀里,“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我这个人有很多毛病,可是我愿意为了你改。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去做。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对你好,行吗?”“马文才,你放手。”桓是知挣扎着,用力去推马文才,“我不喜欢你!你听见了吗,我说我不喜欢你,让你放手!”“你不喜欢我?”马文才的声音中有了两分怒意,“那你喜欢谁?那个荀巨伯吗?”桓是知不敢看他的眼睛:“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不会喜欢你的,你也不能……”桓是知的后半句话被堵在了唇齿之间,马文才竟那样猝然地吻了上来。他的吻略显青涩,却十足霸道,带着少年的冲动意气和初步成型的男性气息。桓是知大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被箍在马文才胸前的一双手握紧也不是,松开也不是。唇上的感觉陌生又灼热。那从未体验过的酥麻让她又惊又怕,一颗心恍若要从胸口跳将出来。她本能地挣扎,他却也出于本能般又使上了三分力,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缠上腰,将她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到自己身上。天旋地转。桓是知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听不见也看不见。马文才身上似有一种令人迷乱的气息,将她紧紧地包裹住,挣不开,逃不掉。小腹的灼热和唇上微微的疼痛让她透不过气。周身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她双拳紧握,仍是被他扣在胸前,却愈发使不上力气。他微微睁开眼,少女闭着眼,双颊因激动而愈发粉嫩,唇上那香甜的滋味更是令他迷醉。意乱情迷。他缠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竟不安分地移了两寸,情不自禁地去解她的腰带。她如梦初醒,大惊之下奋力挣扎,终于抓住机会狠狠地踢了他的胫骨一脚。马文才吃痛松手,踉跄着退了半步,胸口剧烈的起伏和略显混沌的眼神却表示他尚未完全从那狂乱中清醒过来。桓是知惊魂未定,不假思索地将腰带重新系紧,接着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马文才没有躲避,眼中的迷乱终于消散了一些。他微微喘着气,轻声道:“是知,对不起,我……”桓是知走到桌前,背起弓箭,拿着长剑就要走。马文才飞快地挡到门前:“是知,你要去哪儿。”桓是知握住剑柄:“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你。”马文才纹丝不动。桓是知怒道:“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马文才轻声道:“你敢。可是我不能让你走。”二人正在僵持,忽听得窗外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救命啊!”接着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喊:“娘!”桓是知和马文才心头一震:“采花大盗?!”第三十章救人一听见呼救声,桓是知和马文才就立刻从房间奔出。天色已暗,街上已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站在路边抹眼泪大哭。桓是知忙过去安慰小姑娘。小姑娘哭得抽抽搭搭,指着一个方向说娘亲被坏人抓走了。马文才让桓是知抱着孩子先回客栈,自己一个人去追赶那采花贼。桓是知抱着仍在抽泣的小姑娘,在房中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她知道自己跟去捉贼极可能也只是添乱,况且这小姑娘也需要人照顾,可是她还是有些后悔让马文才孤身犯险。好在她没有等太久,马文才便带着那名妇人回来了。马文才将那妇人放到床上。桓是知也放下那小姑娘。小姑娘立刻扑到那妇人身上:“娘!”“她怎么了?”见那妇人昏迷不醒,桓是知有些担心,“被吓晕了?”“应该是迷药吧。”马文才道,“采花贼惯用的伎俩。不过她中毒不深,应该很快就会醒。”桓是知瞥了一眼马文才脸上的指印:“你对这种事倒是清楚得很。”马文才知她还在气愤自己刚才的无礼,声音有些发虚:“以前杭州城也出过采花贼啊,我爹是太守,我多少知道些。”正在言语间,那妇人忽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桓是知忙出声询问:“大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那妇人一睁眼,见面前站了两名陌生男子,惊得立即坐起把小女孩搂在怀中:“你们是谁?”“娘,他们是好人。”小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是他们把我们从坏蛋那里救回来的。”那妇人环顾四周,见自己正身在一家客栈之中,又见眼前的两位公子哥面相和善,衣着华贵,确实不像什么恶人,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忙下床行礼道:“多谢两位公子救命之恩。”桓是知连忙扶住她:“大姐不必多礼,路见不平出手相助,都是应该的。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妇人摇头道:“我就只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回头,只瞧见一个蒙面的人,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不知道最近有采花贼吗?天一黑,这街上都没什么人,你又抱着个孩子,是忙着赶路?”“正是。”那妇人道,“农妇名叫臧爱亲,住在城郊,今日进城是回娘家探望双亲的。不料耽搁太久,转眼天就要黑了。想着走快些也许能在关城门前出城,便想冒险一试……”“既然知道冒险,怎么还敢独自行路呢?”桓是知嗔怪道,“在娘家住一晚不就成了。”“不能住的。因为外公和娘又吵起来啦。”小女孩一派天真地插嘴道,“因为外公不喜欢爹爹,所以……”“兴弟,不许胡说。”臧爱亲低声喝道。那小女孩嘟起嘴:“我没有胡说呀。我亲耳听见的,外公说爹爹爱打架,还赌钱,没本事……”臧爱亲一把捂住小女孩的嘴,冲桓是知和马文才讪笑道:“童言无忌。让两位公子见笑了。”无意间听见外人的家事,桓是知和马文才也有些尴尬。桓是知给臧爱亲倒了一杯水,试着转移话题:“大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