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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也很久都没有关心过地府在搞什么大动作了。“好吧,那您日后帮我盯着点?”秦晚本来都做好自己后面要累死累活的准备了,结果现在几位殿下算是提前给自己放假了?“没问题。”只要祖宗您赶紧走就行,其余几位给我任务一定要完成好!阎罗王一抬头就看见秦晚眼中划过的一丝狡黠,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错觉,嗯,一定是错觉。阎罗王几位不清楚地府接下来的几件大事有多繁琐是情有可原,但是秦广王心里可明白的很,其它几殿提出要赶紧把秦晚送去最后一个考验时,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能不拒绝吗!一个工作狂的工作量,她走了,谁把任务接下来都得受不了。每次回想起这群傻子得意洋洋地觉得他们坑了自己的那种表情,秦广王就觉得辣眼睛,呵呵,你们自己挖的坑,自己准备好跳吧。“行,我准备好了。”秦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崖边站了起来,“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对了,如果你在那里见到闵玉安,记得把他也一块带回来。”阎罗王嘱咐道,“还有就是,那个世界很危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们到现在还没告诉我,让我去那个世界做什么吧?”“呃,秦广王没告诉你?”“没。”“呃......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那个世界的天道比较排斥我们,在几千年前就把我们赶出来了,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你的任务就是去复兴那个世界的地府。”“那几千年前的那个世界是个什么状态?”“那个世界和这里有时差,这里的几千年,那边可能已经过去了万载了......”“那我到时候怎么回来?”秦晚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走了条不归路。“呃,时间差不多,就回来了吧。”阎罗王模棱两可道,同时快速地退出了秦晚的意识世界,等她恢复了些,便丝毫没犹豫地打开了分世界的大门。最近有点卡,关键是前面自己给自己挖了言珩希这个大坑,不填好像不太好.......写起来又觉得有点尴尬,不过总算写完了,下章开新卷,新故事。第三百八十章麻烦起“呜呜呜,大人,您终于来了!”秦晚刚穿过两个世界间的屏障,胃里翻滚的厉害;还没等缓过神,耳边就完全充斥着一个男人的哭喊声了。“别哭了,出了什么事?”秦晚一边问,一边拉起跪倒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男鬼。这男鬼虽然看上去很狼狈,实力却是丝毫不俗,秦晚隐约间还能感受到来从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男鬼用力地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本子向上递给了秦晚:“大人,都是属下无能保护不好生死簿,您生气也是应该的!”“什么意思?”秦晚心中虽然全是疑惑,却还是努力维持着面上平静的状态。男鬼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大殿门口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喊叫声:“判官,判官,哎呦。”黑色的鬼影跑的太急,一失神就被门槛绊住了,脑袋朝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几秒后,又努力的撑起身子,头朝地的向大殿前方挣扎着飘过来,声音里满是哭音,“判官,不好了,那个修行者已经快逼近奈何桥了,我们的鬼差就要拦不住了。”修行者?秦晚一愣。原来一直在自己腿边跪着大哭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判官,然而他们好似对修行者擅闯地府的忌惮很深,看模样也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跑进来通报的鬼差这才发现了秦晚的存在,见秦晚面貌如此年轻,有些不忍心的提醒道:“他们......都很凶残,姑娘也赶紧逃命去吧。”“放肆!”判官脸色一变,严肃地斥令道,“使者,你怎么跟大人说话的!”“大人?”使者不可置信地抬头仔细看了秦晚两眼,“大人,那您更得跑了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外面的修行者真的很可怕。”如果秦晚没猜错的话,‘使者’的意思应该就是指‘鬼差’,从这位使者与判官的对话来看,他在地府的地位也不会太低。“他口中的修行者,到地府来是为了抢生死簿的?”秦晚眉头紧锁,很快便理清了思路。“不是。”判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晚的表情,“他们...都是来...撕生死簿的。”“什么!”秦晚仿佛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艰难地平复着情绪问道,“这种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吧?”判官张了张嘴,面色委屈,两眼含着泪花:“大人,我们地府现在全部的生死簿,仅存这半本了,属下也无能为力啊。”秦晚有一瞬语噎,她记得在自己的那个世界,生死簿至少有个百、八十本吧,这个世界是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还有,不是说生死簿是有特殊材质构成,防火、防水、防盗的吗!“打算擅闯的那个修行者,是什么身份知道吗?还有他过来的目的?”秦晚放开神识,那个男人的确离自己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了。“知道知道。”判官虽然不清楚秦晚问这些做什么,但是他对十殿阎王派来的人就是有种盲目的信任,“那人叫做宁安,是人间的巅峰高手之一,刚渡完天劫没几天,是个准仙人,他这次过来是为了帮助他一个朋友,划去生死簿上有他朋友母亲记录的那一页......”“帮朋友的?那他自己是否还有亲缘活在世上了?”秦晚顺口一问。判官瞬间哽咽,又快哭出来了:“他可是地府的常客了,一个人至少撕了我们七八本生死簿,他的亲人全都活的好好的;他要是只管好自己的事就算了,还偏偏是个耳根软的,八杆子打不着的朋友找他帮忙,都不晓得推托,这人简直就是我们地府的一个大毒瘤!”判官说到‘毒瘤’两个字的时候,秦晚顺势把人往自己身后用力一拉,正在此时,大殿门口正门处刚好走进了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判官,好久不见。”男子还算有礼貌,和判官打招呼的时候,也没忘记朝着秦晚的方向笑笑。“他就是宁安。”判官躲在秦晚身后,小声地说道。刚刚飘在台下的那位使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了判官身后,从看到宁安的那一刻起,整个鬼便开始紧缩成一团,微微颤栗。“判官,宁某本次是替一个朋友而来,这位朋友是个孝子,他的母亲近日病重,宁某不忍其受母子生死分离之痛,便来地府讨个人情。”宁安微微一笑,一袭简单的青衫硬生生地被他穿出了冬竹的风骨。“大人......”判官拉了拉秦晚的衣袖,为难道,“他每次来都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