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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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陈清启程的日子。 一大清早,陈府就忙碌起来。下人来来往往准备着吃食,洒扫庭院。 陈清和父母亲一起用过早饭,来到花厅,陈苁和陆嘉坐在上首,受了陈清一拜。 “孩儿今日辞别父亲母亲,此去京城,孩儿必定照顾好自己,父亲母亲不必担忧,也望父亲母亲在家保重身体。”陈清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陆嘉眼含热泪,心中不舍,可是也知道孩子总要离开父母身边去广阔天地中翱翔的。 “清儿,京城水深,不喜欢就回家来” “世上哪有遇见不喜欢的事就躲回家的,想当初…”陈苁正要回忆当年自己的英雄事迹,眼角余光瞥见陆嘉瞪他,吓的连忙噤声。 陈清看见父亲怕母亲生气不敢再说的表情,心下暗笑,对着陆嘉郑重的说话: “是,孩儿明白,家里有母亲,孩儿总会回来的” “时间不早了,孩儿拜别父母,这就走了”陈清又磕了个头,在陈苁和陆嘉不舍心疼的目光中走出了客厅。 看到陈清渐渐消失的身影,陆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 陈清是她和陈苁唯一的一个孩子,开始两年自己和陈苁关系紧张,没有孩子,后来有了陈清,她和陈苁才慢慢好起来。 她和陈苁因为有了陈清的联系才更了解彼此,也因此陈苁对陈清多有宠溺,从不苛责他。 陈清又从小到大都是又懂事贴心,又努力上进,从来没让自己cao过心,也从没离开自己身边。 如今贸然离开自己去京城那个龙潭虎xue,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那种环境。 陈苁看见陆嘉伤心,连忙走到她身边半搂着她,拿手帕擦她留下的眼泪,温柔的说:“好了,清儿只是去京城赶考,又不是龙潭虎xue,肯定没事的” “京城比龙潭虎xue还可怕,我当初不都是被你用手段抢来的。”陆嘉白了他一眼。 “嘿嘿…那我当初不是太喜欢你了么,再说都过去多少年了”陈苁用手摸摸自己的脖颈说。 “好了好了,夫人,清儿是个男人,总不能永远留在我们身边,放心好了,公府会看着点他的。” “公府…会么?当初我们可是被撵出京城的?” “当然会,你要相信为夫。”当初是迫于户部尚书的压力和流言蜚语,陈国公府是做样子让他们俩出来避祸的,暗地里没少帮衬。 可是前几年户部尚书因为贪污受贿被人拉下马,再过几年等人们忘了这件事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国公府来往了。 眼看陆嘉还想说陈清的事,陈苁一把抱起她,转身往后院卧房去。 吓的陆嘉差点没尖叫出声,挣扎着想下来,大白天的,被下人看到她主母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下人低下头表示:我看不见。他们早已习惯了家主对主母的疼爱,对此见怪不怪。 …… 再说陈清,出的大门看到一架外表普通的马车,小厮墨竹站在一旁,看见陈清出来,放下脚凳让陈清上到马车上。 陈清打开马车的门,掀开遮挡的帘子就看到珍珠早已跪坐在马车上。 等到陈清在车里做好,对着墨竹说了声出发,马车的车轮就骨碌碌转动起来。 墨竹在前面驾车,后边跟着装着行礼的几架马车和护卫。 陈清端起珍珠泡的茶喝了一口,让珍珠把东西都收起来,他们二人可以半躺着休息。 此去京城有十几天路程,在马车里总不能一直坐着。 珍珠收好东西,躺在陈清怀里夹着腿缓缓出了口气。 陈清搂着珍珠,闭上眼睛,手轻抚她的后背,从脊椎摸到圆润挺翘的臀部,抓着臀rou揉捏。 珍珠被她的动作弄的揪紧衣服,咬着嘴唇颤抖。 只因臀rou的晃动,带动了腿心中间的玉势。珍珠日日夜夜腿心里都含着玉势,从不曾有一刻拿出来过。 从最开始细长的一根,到后来慢慢变成了又粗又长,玉势上还带着翘起的guitou,虽没有陈清胯下的阳物威风凛凛,但也撑得腿心rou乎乎的xue口无时无刻不在出水。 那粗长的玉势填满了整个xiaoxue,每走一步路都能晃动着摩擦xuerou,让珍珠腿软的走不动路,就连今早上马车都是被陈清抱上来的。 陈清放在臀rou上的手隔着衣服不知不觉摸到了腿心。 撩起裙摆,解开亵裤的系带,最后那带着薄茧的手掌毫无隔阂的包住了热乎乎的腿心。 手掌按着柔软湿润的阴阜揉弄,缝隙里的小口里流出粘稠的水液,一点点打湿手掌,最后被涂抹在整个阴阜上。 水液越来越多,弄的腿间亮晶晶的,像抹了一层蜜一样。 陈清的手掌也不满足于在阴阜上揉弄,打开一层层合紧的花瓣,摸到了花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