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短打合集一/别扭/天竺推拿/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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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信件《别扭》续写——帮他用手 你的心纸君已经是第三次叮叮叮呼叫过来了,傅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还是拒绝接通。 心纸君终于不再响了,不过它拿起笔写得很急,一句接这一句:“你怎么了?回来话都不说就进了里屋,出来出来,用心纸君喊你也不听,干什么啊?” “无事。”傅融只回了这两个字,一个多的标点符号都没有。 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消除疑虑,你的心纸君还忙着继续写,但傅融已经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鸢部清晨传回密报,图纸就在张府内,具体位置未知,需派人潜入查明。想来一个张府埋不了什么大雷,总是坐在书房办公浑身不得劲,于是你提出夜里亲自出外勤去找,傅融听罢立刻教训了你几句,什么好歹是个亲王就这么喜欢把自己的命当儿戏啊之类的,最后坚持陪你一起去。 以你们俩的侦查能力轻易就找到了密室所在,你猫着腰呲溜就钻了进去,傅融紧跟着。刚拿出火折子入口的门就关上了,见怪不怪了,你们还是决定先找东西再想办法出去。 图纸是很快找到了,但是你们意外被困在了密室的夹墙里,并且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现在想转身也转不过去了。你心想情况还不算太遭,机关应该就在墙上,实在不行还可以用心纸君搬救兵。 “傅融,你看得清吗?火折子快要灭了,得快点才行。” 等了一会,没人说话。 “傅融?是不是看不清?” 还是没理你。 “把耳朵挤坏了?” 与你隔着薄薄几层布料紧贴,为避免麻烦你甚至是女装出门的,裹胸都没缠。腹部肌rou能感受到陌生的柔软触感,你又因为急着找机关一直动来动去,那两团□rou也一直来回挪蹭,还好空间实在有限,你腰部以下没什么乱动的余地,不然……没有任何好办法,傅融的心思哪还能在墙上,全部精神集中到一起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这辈子第一次,他想起小时候的训练时,不那么反胃。 “能看见,也能听见。” 终于调整好胸口起伏的幅度,他开口回答你。你还奇怪他怎么会带着点颤音,心想可能压到他了吧,于是接着研究。 从密室里逃出来的下一秒,傅融就跟你离开老远,头也不回冲在前面。你只当他因为你进密室的时候太心急了,没有准备周全而生气。 直到他真的一路径直冲回房间都没跟你讲话,你才意识到有问题,拿出心纸君就是一顿连环call,都被他掐断了。于是你又改成文字版…… 虽然没回话,但是傅融死死盯着你的心纸君,这小纸人哪还是什么小纸人?分明是密室里昏暗的火光,闷热的空气,被他藏在衣服下面的黏腻汗水,被他咽到肚子里去的guntang情愫,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身体曲线,还有一直在他怀里躁动不安的你本人。 躁动不安的到底是谁?他忍不住自嘲。 下面早就硬得发痛,忍也忍到极限了,房间里没点灯,傅融右手握上去,一下下□动起来。欲望终于得到一些纾解,他又抬眼看了一下心纸君,小纸人又写了许多字过来,最后一句是: “我去室内见你。” !!! 很不妙的是,离这句话写好也已经有一会了,果然你因为得不到回应太担心,已经推开房门走进来,傅融脑子嗡嗡的,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你就绕过屏风看见了这一幕—— 气氛瞬间凝结,你进来前也确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一瞬间想通了许多许多,也有一点后知后觉的悔恨……但不多。你早就不是什么会害羞的小女孩了,但傅融显然已经宕机,脸色变换了好几下,喉头滚动,脸红到耳根,连手都忘记放到别的地方去,说不出话。 你轻手轻脚走过去,他望向你的眼神无助又躲闪,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你笑,蹲下去,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原本已经僵在原地的人更加不知所措,你力道稍微紧了紧,又在他手背上摩擦了几下表示安抚,带着他的手一起动作起来。 虽然很柔很缓,但这种play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超过了,察觉到他一直放松不下来,你轻轻把他的手拿开,只用自己的手帮他继续。 虽然是女生,但你的手常年握笔执剑,上面也有一层薄茧,谈不上细嫩。手掌在柱身快速摩/挲,指节在龟/首揉/搓游移,指尖在铃/口碾/弄挑拨。他的表情很快变得难耐,眼睛不由自主半闭着,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尖/端分泌出一些前/液,被你沾在手上,就着润/滑上上下下。 各种感官的刺激下,他彻底放下防备和羞耻心,从嗓子里发出的低吼是他最后的克制,随后释放出强忍了一整晚的情/欲。 你帮他擦干净。见他看你的眼神终于清澈了一些,于是轻轻吻了他一下,准备离开。没想到被他捏住手腕压在床榻上,水晶一样的眸子又变得浑浊炽热,他在你耳边沉吟: “这个人情,现在就还你。” 二、信件《天竺推拿》续写——清水的 年轻医官退出去的时候正好与进房间的傅融擦肩而过,傅融回头皱着眉头盯着那人的背影上下打量了好几秒,走到你床边的时候眼睛还在冒火。 “他不知道我是绣衣楼副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都说了是新来的,之后我会告诉他的。” 你身子又往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绣花软枕上。傅融带了你爱吃的蜜饯和糕点,你伸出手示意他递给你。 “之后?你真不打算把他换掉?”他拿了一袋葡萄干放在你手上,在你床边坐下来。“又不是真的连一个有点资历的医官都找不到了,再怎么说也比这种庸医强吧?实在不行请张首座从翳部派个靠谱的弟子来绣衣楼实习,我们给他开工资。” 想让领导采纳建议,必须同时提出解决方案,傅融深谙此道。 一袋葡萄干被你吃得只剩一半,你装作一本正经地反驳他,“稍微有点名气的医官哪个不得花大价钱去请,何况身处乱世,钱不是万能的。我就这点小伤,还不至于劳烦隐鸢阁派人来,再说了预算里也没有新人的工资钱啊。” “预算里没有的东西可太多了。”傅融接过你递来的葡萄干,换了一包桂花糕给你。 你咬了一大口,还没咽下去又想搭他话,结果被呛得一直咳。 他给你拍拍后背又拿茶水过来,“急什么……慢点吃。” 你好不容易才把气顺过来,“我在床上动不了,他们又都出任务去了,这几天没人给我买零食。” “我记得某人说,新来的医官容貌俊美让人赏心悦目,我以为你光看着他就饱了呢。” “…………你不是说没有吃醋吗?” “我没吃醋。” “……那你怎么把话题拐回去的?” “我没吃醋。” 你拉过他的手,一下把他拽到身前来,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真没吃醋?” “……没有。” “哈啊。”你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心虚什么,耳朵这么烫。” “…………”他歪过头不看你。 虽然很想笑,但时机未到,你又凑上去说:“既然傅副官不愿意承认,那要拿点别的东西做交换呀,本王不能做亏本买卖。” “膝盖都坏了,”这次换他主动欺身过来,鼻尖跟你贴得很近,“还不老实。” 下一秒,傅融微凉的唇覆上你的,又想像之前一样只停留一瞬的蜻蜓点水,被你按住脑袋强行延长了这个吻。 有些慌乱的温热鼻息,因紧张而颤动的睫毛,隐约能听见的心跳声,想抵抗但最终被你撬开的唇齿,交缠在一起的舌尖。 分开的时候,傅融的脸早就红得冒烟,好像真的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你一脸笑盈盈,说:“好了,这下不亏了。” “那我吩咐他们把人换掉。”傅融这句话倒是反应地极快。 你感叹刚才的一切都丝毫没影响他清晰的脑回路,摆摆手说:“不用,人已经换掉了,今天他来就是最后交代几句。” 奇怪的是,意识到自己被你骗了,傅融好像也并不生气。他还又给你拿了一袋杏干,并贴心地帮你拆开。 你正吃得美滋滋,听见他并不带着几分善意的话语幽幽飘来—— “楼主真是英明。但我这里也不能有赤字,等膝盖养好了,再跟你把这笔账算清楚。” 三、七夕第一次扩写—— “我是,我是……我是第一次。” “你……不许笑我!你笑我,我就不继续。” 你知道傅融说出这句话需要经历怎样的思想斗争,但看见他脸红到要从天灵盖冒出烟来的样子还是被逗笑了。 “对不起,我自己走。” 脚还未沾到地,他将你抱回来拥吻,直到彼此的气息几乎稀薄,在微微的耳鸣中分离。 你轻轻抓起他的手,落在自己胸口。他手指下意识地蜷曲握紧,又被你掰开平放着压好。 “记好了,我教你。” 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平时被你用束胸裹起来的部分,他连覆盖着衣物也不常看见,更别说……你仰起头露出脖颈,将他的头按埋进去。 他逐渐不再躲闪避让,张嘴吮咬起来,很轻很软,像朱栾花落下。颇有悟性的,他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稍微犹豫之后,含住了胸前的蓓蕾。 你也舒服地哼出几声,从未听到过你发出这样的声音,你感到他的气息更加急促……不用你指引,他已经把手放在散得七七八八的衣带上。 衣服很快被胡乱扔在床上地上,他的手继续向下摸索,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这样……”你将他的手掌翻了个面,贴在小腹上向下滑。“也不知道你看来的是怎样的,总之……”调整好位置,你贴在他耳边说:“中指指腹碰到的那里,轻一点,但也不要太轻……” 言语间,他的指尖已经开始游移打圈,搁在你肩膀上的脑袋也又埋回你的颈窝里去。你抬头闭起眼,空气随着喘息声愈发粘稠燥动。 想到这屋子不怎么好的隔音,他慌张吻上你的唇。 你心里发笑,腰胯动着往下带了带,向他示意。他的那根顺着黏腻轻松顶了进去,虽然经验为零,但条件还是很好的,你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对他来说就没这么好受,初次的体验跟偶尔用手解决的感受天差地别,下面被湿润温暖的xue壁紧紧包裹吸着,想进去更多又怕弄疼你,只小心挺进去大半,想继续动,又有点不得要领。他不好意思对上你的目光,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同你说话。 “唔……你心跳得好快。没事吧?” 也不知道是谁有事,你让他把眼睛闭上,扯过衣带蒙住。下一刻,翻身坐到他身上去。傅融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你塌腰往下,慢慢把整//根都吃进去,刚准备挺腰继续,被他双手扶着腿按住。 “怎么能这样……都是躺着的,快躺回去……” “别那么古板嘛……” 你拿开他的手,腰胯和腿上发力。木制床架随着你的上下动作发出吱呀声响。 “……呃……唔……”没动几下,他突然用了力,将你紧紧抱在怀里。远处炸开一颗烟火,绚烂从窗纸涌入,落在你们肩头。 (没关系的芙蓉,第一次秒射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