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③「4p/浑身上下的洞洞都被填满/落地窗play」
“替我好好管教。” 牧四诚接过木柯扔过来的水晶球,略显惊讶地低笑一声:“舍得给我玩?稀奇啊,谢了。” 白六抬头看了牧四诚一眼,再看了看他手里的“危险物品”,想也没想,很干脆地伸手去抢。 ——牧四诚还在傻笑,一个没注意,居然真的让人给抢走了。 “猫爪子倒是挺利索。”牧四诚也不急,插着兜靠在桌子边,悠闲地看着白六翻翻找找把水晶球藏在衣服里,挑眉逗弄,“你藏起来有什么用,藏起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小心一会儿我气急败坏把你扒光。” 白六藏好水晶球,好整似暇地微微抬起下巴,有恃无恐地勾起嘴角:“牧四诚先生别开玩笑了,房间里的落地窗正面朝向下面的拍卖舞台和上千个观众席,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牧四诚嘴巴一闭,居然学着白六,露出一种焉儿坏的笑容,不说话。 白六表情淡然地擦肩掠过牧四诚,扶着沙发靠背,夹着自己的猫尾巴慢慢挪到木柯旁边,蹭掉自己的鞋子,用一种舒适的姿势跪坐在沙发上,好像要开始看拍卖会了。 木柯偏头看了白六一眼,朝他伸出手,示意让他坐过来一点。 白六不理他,故意微微低着头,把自己的尾巴尖尖从裙子里掏出来拿在手上玩,不理人的意思很明显。 木柯被无视了,他愣了一秒钟,收回手,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头,无言闭上双眼,似乎在给自己做什么心理建设。 良久,他重新戴上眼镜,动作滞缓地四周看了看,确定丹尼尔和牧四诚都没在注意这边,才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装作没事发生一样整个人往白六那边挪过去了一点,僵硬地伸出手臂,搭上对方的侧腰。 喉结不经意间滚动了两下,木柯轻轻将这个生闷气的小仆人半搂进了自己怀里。 白六略显不耐烦地抬头,结果只能看见对方通红的耳朵尖。 木柯错开白六的目光,犹豫着轻轻出声:“很晚了,饿了吗?” 白六惜字如金:“不。” 木柯连忙接话:“那你渴……” “不饿不渴也不困。”白六无情打断。 牧四诚到了要吃宵夜的时候,他兀自在餐桌旁边吃个不停,狼尾巴露在外面,时不时悠闲地左右摇摆。 丹尼尔从洗漱间出来,擦了擦手上残留的清水,然后顺走了牧四诚桌上的一块长条小饼干,含在嘴里,闷声哼着小歌走向沙发,重重往白六旁边一坐——沙发的弹性把这个体重较轻的小仆人往上颠了两下。 白六顺势从木柯怀里“颠”出来,往丹尼尔那边靠过去,丹尼尔反应极快,很是娴熟地张开手臂接住了他,挑眉向木柯发出挑衅的目光。 木柯黑着脸扭过头,仰头喝完了手中的酒。 喝完这一杯,他的脸颊开始微微发烫,视线也有些模糊,似乎是微醺了。 楼下的观众席突然发出轻微的躁动和一阵阵掌声,舞台上的红黑色幕布也缓缓揭开,穿黑色西装的侍者将一个黑漆漆的大铁笼推了上去,这预示着拍卖会的开始。 “他们要拍卖什么?”白六趴在丹尼尔胸口,闷闷出声,似乎有些发困,“我今晚能和丹尼尔先生一起睡么?他们两个今天比较看不惯我。” 丹尼尔也困困的,对拍卖丝毫不感兴趣,他们只是由于身份高贵才被请来,起到震场的作用。 他的脑袋和白六的靠在一起,声音模模糊糊地回答道:“唔,人或物,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啊,你身上香香的,上次都把我的被窝染上香气了,当然可以跟我睡——现在知道我才是最好的了吧。” 想到白六之前在“小蝙蝠”面前抱怨自己脾气差的场景,丹尼尔现在格外注意自己在对方眼里留下的印象。 “那是什么,一个……蓝眼睛的人鱼?”白六瞥到拍卖舞台上刚推出来的新卖品,微微眯起眼睛,拿起每个房间都有配备的拍卖手册,翻找了一下,“……这个叫‘塔维尔’的人鱼是本场最贵重的卖品呢,很好看,名字也好看。我有些好奇谁会拍下他。” “哪儿好看了。”一旁吃东西的牧四诚听到白六嘴里的夸赞,抬眼透过落地窗看了看舞台,然后轻蔑反驳道,“隔那么远你也能看出来他好看?有我好看?不就是个人鱼……啊,这家伙是被拍走了吗?” 仅仅是一个眨眼,台上的人鱼已经被人出高价买走。 闻言,白六从丹尼尔身上起来,好奇地看向那个买下塔维尔的人。 “啊。”他发出轻微疑惑的声音,伸手摇了摇身边快睡着的丹尼尔,“这个买家……好像和我长得有点像呢,不过他的头发有点短。” “唔,你看错了吧,才不会有人跟我的小仆人一样。”丹尼尔抱住白六的腰,整个人面条似的往下滑,将头枕在对方的大腿上,打了个哈欠,“你隔太远了看不清楚,宝宝。” 白六揪着丹尼尔的耳朵:“我看清楚了。” 丹尼尔嗷嗷呼痛,委委屈屈拿下白六的手,轻轻握住搓了搓,然后哄小孩似的放在嘴边亲两口。 “白六没看错,真的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木柯推了推眼镜,罕见地露出一副略显疑惑的表情,他太阳xue被酒精刺激得一阵阵刺痛,连声音都不似平常那样清晰,“而且听下面人的喊声,这个买家的名字叫‘白柳’……?” 牧四诚差点被食物噎住。 他站起来,三两步走到落地窗前,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台下。 “cao……见了鬼了,还真是像!”牧四诚一连惊呼好几声,趴在窗户上左看右看,“他们这就要走了?我去……他跟那人鱼什么关系,见面就接吻……难不成是想把人鱼买回去做白六这种类型的仆人?我看这鱼尾巴也不中用啊……” 白六真想抽牧四诚一顿。 “诶,白六,你有什么双胞胎兄弟吗?”牧四诚摸着下巴扭头随口问了一句。 “并没有。”白六看着台下那个推着人鱼一起离开的白柳,玩着丹尼尔柔顺的金发,满不在意地挑眉,“而且,我已经对那两位失去兴趣了。” 丹尼尔烦躁地打断喋喋不休的牧四诚:“就算长得一样又怎么了?我的小仆人可是独一无二的,你要是连这都能认错,我建议还是把你那双废物眼睛挖出来喂蝙蝠好了。” 丹尼尔仿佛对台下那个“白柳”没有任何兴趣,始终未扭头看过一眼。 他只是靠在白六腿上闭目假寐,任由对方玩自己的头发。 牧四诚刚准备张嘴反驳,想了想,还是算了。 在这儿闹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反正丹尼尔臭脸骂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显得你聪明。”牧四诚嗤笑一声,从窗边离开,随便拿了件衣服进了浴室。 白六随意将拍卖手册往沙发上一扔,轻轻推了推丹尼尔的脑袋:“我困了,要是你允许的话,我就先进你被窝睡觉了……在我洗完澡之后。” 丹尼尔睁开眼,将脸埋进去蹭了蹭白六的小腹,声音闷闷道:“不看拍卖会了吗,你不打算求我帮你把小尾巴拿出来吗?” “……我自己能拿。”白六怀里藏的那颗水晶球正在微微发烫,“况且,拍卖会跟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看上什么就叫侍者报价,要是有人敢跟你抢,你就往上加,加多少都行,直到东西归你。”丹尼尔不困了,缓缓撑身坐起来,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擦白六的脸颊,“你想要的,我都可以送你。” 白六看着对方沉沉的眸光,歪头发出一声轻笑:“真是大方的主人呢……可惜,我看过了,今天的拍品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装饰、古玩,甚至是那条人鱼。” “哦……”丹尼尔慢慢耷下脑袋,却又忍不住追问,“原来小仆人对待没有价值的东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吗?” 白六歪了歪头,嘴角带笑,语气温柔却不带一点情感: “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 丹尼尔微微发愣。 他一动不动地温和注视着白六的蓝色眼睛,良久,才发出轻得像是在呼吸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啊。” 白六穿上自己的鞋,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进卧室拿自己的睡衣。 可才刚站起身,他的两只手腕就在同一时间被握住了。 “难不成是想提醒我,别忘了睡前去收集你们的换洗衣物吗……说好这两天会给我放假的,而且这边也有专用侍者。”白六看着分别抓住自己左右手腕的木柯和丹尼尔,发出了合理的疑问。 木柯率先开口:“你对我怎么总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白六:“……?” 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木柯说话有些口齿不清,身周散发着明显的、浓厚且香醇的酒气。他脸颊温度烫人,呼吸粗重,兀自抓着白六的手腕说了下去:“我……我罚你只是因为你、你最近太过分了,没有别的意思,你没必要……不理我。” 他紧紧扣住白六的手腕,无力地垂着头喃喃自语,脸上的眼镜都掉在了地毯上。 “给你塞猫尾巴,也、也是因为看上去很可爱很配你,所以我老是不想让你摘下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允许你拿出来就是了……呼……” 丹尼尔看见木柯这副狼狈吐露实情的样子,很精神地“哈”了一声。 他趁机摇了摇白六的手,煞有其事道:“吓到了吧?悄悄告诉你,搞巫术的都这样喜怒无常,一会儿喜欢你一会儿欺负你……狼人也一样,而且脾气更臭!他们脑子不聪明,没有情商也不懂浪漫,粗暴没技巧,跟我这种高贵种族可没办法比呢。” 白六默默听着丹尼尔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拉踩,轻叹一口气,微笑着两边敷衍道:“知道了,绅士们。所以没别的事的话,可以放开我了吗?” “啧都怪这个人……我刚刚要说什么来着……”丹尼尔曲起手指抵了抵自己的额头,“哦想起来了!小仆人跟我一起去洗澡吧!我带了香香的东西你肯定喜欢。” 白六裙子底下的尾巴动了动,他抬眼看向笑得一脸纯良、仿佛没有任何杂七杂八心思的丹尼尔,很干脆地张口不要:“……不要。” 丹尼尔失落,眼眶说红就红:“宝宝——” “你别走。”木柯突然换成两只手抓住白六,额角一向规整的发丝都散落了几根,“我我我给你把尾巴拿出来,过来……” 白六被扯得重心左歪,踉跄着撒开了丹尼尔的手,往木柯那边栽去,呼吸急促一瞬:“……你别在这里,去浴室。” 木柯没听到似的把白六面对面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裙子掰开小仆人的双腿,力气大得出奇。 “等一下……!”白六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这面落地窗,略显狼狈地推着木柯逐渐伸进裙子里的手,“这里不行的,会被下面的人看见……你听到没有?” 白六先前居然以为木柯喝醉了也至少会保持一点绅士模样,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你刚刚……趴在吸血鬼怀里看拍卖会的时候怎么不怕被看见呢?”木柯皱着眉头,将下巴抵在白六颈窝里,闷闷出声。 他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滞,胡乱伸进白六裙子里,顺着那条猫尾巴,一路摸到已经湿漉漉的股间。 “水晶球呢?你藏在哪里了。”木柯隔着很短很轻薄的底裤拍了拍白六的屁股,“没有它,我也没办法把尾巴拿出来。” 白六在他怀里挣动着,抬眼看向一旁的丹尼尔:“丹尼尔先生,他喝醉了,可以把他弄走吗?” “不要。”丹尼尔趴在沙发靠背上,用白六说过的话赌气回击。 ……幼稚鬼。 白六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呃,别动它……”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尾巴正被木柯抓着里外抽动,白六不禁往后翘起屁股,夹紧尾巴根部,“啊、啊……拿出来啊,别插进去……” 他喘叫着,慌乱摸索着自己的裙子,生怕自己裙底会露出一点不该露出的景色,被楼下这上千个人看见。 长裙遮得严严实实,里面却yin靡不已。 木柯呼吸之间带着酒气,他把白六颈间的皮肤染得热烫,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细细颤抖。 “你好敏感。”木柯半闭着眼睛嗅闻白六在情热之中散发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掌大张旗鼓地揉捏起对方软弹的股瓣,甚至一点不心疼地拨弄那根软塌塌的小尾巴,声音低沉且模糊,“把水晶球给我。” 白六的鞋子又从脚上滑了下去,他蜷起脚趾,微张着嘴巴,露出一点通红软嫩的舌尖,声音湿漉漉的:“我在找……别、别……” 木柯听话地松开了手掌,手臂终于舍得从白六裙子里伸出来,瘫在沙发两边。 白六急喘着在自己身上翻找,可那颗小球却不知道在挣扎中滚到哪个口袋里去了,他把自己的衣服翻得蝴蝶结开散、胸口的扣子都开了两颗,才看见小球从裙子里咕噜噜滚到了沙发上。 丹尼尔眼疾手快地把小球抢走,然后一手握住白六的后颈,趁对方说话之前,深深吻了上去。 “唔、啾……”白六的舌尖被勾出来大力吮吻、品尝,很快就感受到轻微缺氧,再加上后xue始终处于被填满的状态,他腰肢下塌,开始闷闷哼叫起来。 丹尼尔悄悄握了一下手里的水晶球。 “唔嗯……啊、啊——!”猫尾突然往身体里深入了一小截,白六受惊似的往后仰头,逃离这个密不透风的吻,手指揪紧木柯的衣领,下体抽动颤抖,逐渐不受控制,“不要动……顶到那里了……哈啊……唔嗯……” 喘息被深吻截断,丹尼尔封住白六的嘴,把水晶球扔给木柯,一只手从小仆人微微敞开的前襟伸进去,贴合滑腻的皮肤,一路滑到后腰、尾椎,抓住颤动的尾巴根部,模仿性交的频率大幅度抽插起来。 白六的身躯被插得前后摇动,他睁大眼睛,在湿漉漉的深吻之间发出闷闷的惊呼和一连串的喘叫,右肩的衣服随着丹尼尔急促的动作滑落垮到腰间,使得这半边肩膀完全裸露了出来,右边泛粉的乳首也顺其自然颤颤巍巍挺立在这两个男人眼前。 丹尼尔只管追着白六的舌头调戏,手上动作像打桩一样动个不停。 突然就做起来了…… 白六被插得喘不过气,脑子逐渐不太清醒,被弄得暂时无法思考。 木柯眼神沉沉的,只看见白六胸前软软的乳尖随着动作在自己眼前晃。迷糊了一小会儿,他缓缓张口,握住白六细软柔韧的后腰,凑了上去。 “唔嗯……”白六反应很大地往前挺了挺胸,塌腰完全软在了木柯怀里,他口齿不清地摇起头,“不唔要……” 乳尖头一次被木柯含进嘴里,居然和被牧四诚、丹尼尔舔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牧四诚是粗暴的,爱用手指去揪,用牙齿啃咬,丹尼尔则是一含进嘴里就放肆嘬吮,想吸出奶水一般疯狂用力。 而木柯的力道时轻时重,有技巧似的用舌尖在乳首打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且精致的料理。 白六很快就发现自己喜欢被这样舔,带着酒气的热烫气息满满蒸在自己的胸口,好温和。 ……没办法,有点舒服。 他差点忘了自己身后是个巨大且透明的玻璃窗,居然被这两个男人“伺候”得自己扭腰迎合了两下。 “你是个sao宝宝。”丹尼尔短暂离开白六的唇瓣,闷闷发出笑声,离他更近了一点 木柯含着乳尖,顺便单手在水晶球上划了个简单的图案,然后,白六体内的尾巴立刻停止了震动,自己缓缓顺着体液滑了出去。 “啵”的一声,在尾巴离开后xue的一瞬间,白六声线高昂地长长叫喘了一声,大量水液同时从两个软xue内泊泊流出,沾湿了腿根和木柯的裤子。 白六伸出舌尖,整个人往一边瘫软了下去。 终于出去了…… 白六趴在木柯肩头急促喘息,有些后怕地快速收缩着短时间无法闭合的后xue。 突然,下身一凉,长裙被木柯从后面掀了上去! 白六没想到最后掀他裙子的居然是木柯……他甚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回头,伸手去捂自己已经被脱去底裤的下体。 这一回头,余光就看见貌似楼下有人在往上面探头偷看…… 这里都是西装革履、礼仪周到的贵族大人,白六这样一副被两个主人玩弄得yin荡不堪的样子要是被看到了…… “不要……!”白六剧烈挣扎起来,要从木柯身上逃开。 丹尼尔手掌用力一摁,轻松把人又摁了回去。他伸手揉捏抚弄白六裸露在外的挺翘股瓣,下腹愈发胀痛,他的小仆人似乎以为楼下的人能透过落地窗看到这个房间里情形,紧张得要命。 越是紧张,丹尼尔就越是想要捉弄他。 “啊呀,被看到了呢。”丹尼尔状似惊讶地轻声在白六耳边骗他,“小仆人的小逼还在流水呢,他们不会以为你尿了吧?你的小秘密被这么多人发现了,不要紧吧?” 白六用力摇起头,生理泪水横流满脸:“不要被看见……!好奇怪……” “啪”的一声,木柯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掌,狠狠拍了白六的屁股一下。 白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向木柯投去一股疑惑又可怜兮兮的目光。 “弄脏我的裤子了。”木柯虽然还醉着,却也能分清现在的情况,耳尖红红的,下身被白六的蹭动弄得早就起了强烈的反应,“这是惩罚。” 白六受不了他这样了,眼看自己的力气根本挣不来这两个体型比他大了许多的男人,只好将脸埋进木柯身后的靠背枕头里,希望别被楼下的人看见长相。 毕竟以后他要是拥有了贵族的身份,肯定是需要出去抛头露面的,要是今晚由于这种事情“出名”…… 不行,不行的。 “可怜见的。”丹尼尔爱怜地揉了揉白六被打得泛红的股瓣,忍不住凑近,对着对方的股缝和红嫩流水的逼口,伸出舌尖,舔弄亲吻了好几下,“告诉你一个秘密,宝宝,你下面越是发sao,闻上去就越是香甜。” 白六埋在靠枕里急促摇着头,发出轻微的、被欺负的呜咽声。 木柯看见小仆人这幅样子,不禁滚动喉结,呼吸变得低沉且粗重。他扯了扯自己规整的领带,眼神竟然少见得透出一股强烈的侵略和野性。 白六感觉丹尼尔走到了自己身后,扶起自己的腰,迫使他高高翘起屁股—— “做什么……不要……”白六不敢露脸,只能埋在靠枕里发出喘息和抗议,“要被看到了、啊……!” “不公平,我还没试过小仆人后面呢。”丹尼尔挑眉抓紧白六颤动不停的腰肢,勾起嘴角,扶着自己高高挺翘的性器,一下一下去蹭对方张合不止的xue口,语气透着逗弄,“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屁股。” ……太过分了,丹尼尔居然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cao他…… “啊嗯……不……行……” xue口被男人的guitou撑得更开,一圈的小褶皱都被这大家伙给慢慢撑平,仿佛已经扩张到了极限。 “……好紧。嘶。”丹尼尔甚至被白六的xuerou夹得有些疼,他摸摸对方颤抖的侧腰,轻声诱哄,“小仆人,放松一点。被尾巴插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紧成这样吗……” 白六睁大眼睛,张着嘴巴几乎叫不出声。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嘴角流到下巴,他被男人的jiba插得动弹不得,整个人都翘着屁股被支撑在那上面,连呼吸都能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性器上勃发怒胀的筋路。 丹尼尔低喘着狠狠插了白六一阵,把人逼得再也克制不住叫声,一串串高昂的喘叫随着cao弄迸发出来、随着rou体啪啪拍打的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 “不要啊、啊啊……”白六嗓音很快叫得有些沙哑,他被cao得大幅度前后摇动,向前时,胸口的乳粒就送进木柯嘴里,后退时,木柯就追上来啃咬他的耳垂和侧颈,“要、要死掉了呜……” 白六逐渐模糊的双眼被这一zuoai就发狂的吸血鬼cao得失去焦距、逐渐上翻……这样一副yin靡不堪的高潮脸,像是在yin窝里被抓出来轮jian过头的小妓女。 木柯吻住这个差点神志不清的小仆人,一手稳住对方颠簸不已的臀瓣,趁着丹尼尔短暂放缓cao弄频率的空档,扶住自己还未真正开荤的性器,顶开白六湿漉漉的女xue,瞬间整根贯穿了进去…… 救命、救救我…… 白六被这一下弄得彻底傻掉。 他差点被体内陡然出现的第二根jibacao得当场昏厥过去。 “什么……啊呃……”白六睁大眼睛,仰起头,伸出舌头,傻傻看着天花板,“肚子……满掉了……好撑、哈……” 一阵猛烈、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呼……”木柯皱起眉头,被这种舒服到极致的触感弄得额角冒汗,连抓住白六腿根的手都泛起了明显的青筋,“你里面……别乱动!” 白六崩溃地摇着头,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没有……我没有……” 丹尼尔突然被爽到,他忍不住低低骂了一个听不懂的意大利词汇。 白六小小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填满,薄薄的肚皮被两根jiba撑得像是怀了孕,随着他们一前一后的cao弄不停地往外鼓出各自guitou的弧度。 两个男人疯狂往白六的身体里挺动抽插,一个插进zigong,一个顶到肚子,过于激烈的性爱使白六精巧的前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水液,像是已经失禁好久,只能流水了…… 木柯无师自通地在白六快要变成小喷泉的时候将性器抽出去,等对方尖叫着喷完一肚子yin水,再一刻不停地插进去继续cao弄,深深顶进zigong,也不管白六哭喊什么“肚子疼”“要死掉了”,只是盯着对方失控的脸,疯了似的加快速度和力道,一句话也不说。 丹尼尔俯身抓住白六的手腕,迫使对方向后直起上身,以一种更显眼的方式挨cao。 白六的衣服已经完全掉落,它们散乱地挂在细瘦的腰间,和小仆人长长的马尾一起上下左右胡乱摆动。 “喂。” yin乱的叫床声里,突然从另一边传来牧四诚略显低沉的声音。 “趁我不在欺负他?过分了吧。” 牧四诚刚洗完澡,他上身赤裸,露出精壮有力的腹部肌rou,腰间只围了一条长长的白色浴巾。他捋了一把额间湿润凌乱的头发,踩着拖鞋,慢悠悠走到这三个“忙碌”的人的旁边。 “看我干嘛?”牧四诚看着被cao得颤颤巍巍的小仆人,大方笑了一声,顺着白六光滑的手臂往上摸,“想让我救你啊?” 白六仿佛看见了救星,他挣扎着想让牧四诚帮他,手臂却被丹尼尔紧紧禁锢在身后,嘴里也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叫床声。 “不要……两个、嗯啊啊啊……!啊——”求助间,白六翻着白眼抽动腰肢,大腿再次痉挛,连高潮时都没被那两根东西放过,舌头像小猫一样搭在下唇,似乎是忘了收回去,连说出的话语都变模糊了,“呜嗯……嗬、哈啊……” 丹尼尔使坏似的用力顶了白六两下。 牧四诚的浴巾早就被他顶起了高高的小帐篷,他的拇指滑过白六湿润的嘴角,伸进去,揉了揉那条红嫩嫩的小舌。 “你这么sao的,两根都吃得下。”牧四诚目光沉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cao得神志不清的小仆人,挑起一边眉毛,“才一天没被我cao就找其他人了,别装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啊。” “我看你还能多吃几根。”牧四诚卡住白六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我警告你,给我好好吃,敢碰到牙齿,我今晚绝对cao死你。” 白六不知道牧四诚为什么突然这么凶,他流着眼泪看见对方把怒胀的jiba释放出来,直直顶进了自己嘴里。 “唔唔、呃唔……”次次都是深喉,牧四诚恨不得把囊带都塞进这张小嘴,白六被他顶得不断干呕,眼神涣散,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谁的东西你都能含进去是吗?”木柯猛地向上挺动小腹,语气竟有些咬牙切齿,“就这么喜欢吞男人的jingye,连反抗都没有?” 白六迷迷糊糊抗议:你们难道给我反抗的余地了吗? 身上能借接纳男人性器的地方全都被填满,腮帮子被牧四诚顶得高高鼓起,小腹是两根性器前后抽动的活动痕迹——他此刻仿佛是他主人们的jiba套子,口鼻之间算是腥咸的jingye味道,两个xue口都已经被cao出形状,他无法思考、无法反抗,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得熟透,关节全都泛着潮红,双手被丹尼尔紧紧握住,股瓣也被对方大力的拍打弄得过于红肿…… 不知道被cao了多久,直到丹尼尔把白六的后xue射满,乳白浓稠的jingye一股股从xue口流下;木柯明明听叫白六哭喊“不要怀宝宝”,还是凶巴巴地射进了他小小的zigong;牧四诚紧紧摁住白六的后脑,逼迫他吞下自己刚射进去的jingye…… 三个男人不知道哪来的精力,最后还把彻底瘫软的白六提起来,摁在落地窗前站着轮流后入了好几次,cao得白六浑身发sao,伸着舌头大叫,喘叫着对台下的观众喊:“好喜欢……唔嗯、主人cao得……cao得好舒服、啊……!看看我……” 丹尼尔的一句句荤话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轮jian,让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窑子里买来的妓女…… 直到拍卖会结束了好几个小时,白六才被这三个人堪堪放过。 他身上已经不着寸缕,脸上、头发上、后xue里,全是男人的jingye,女xue更是被射得满满当当——他三个主人都凶巴巴射进去过好几次,说要让白六怀上宝宝才好。 白六长发早已散乱,他趴在沙发上一抖一抖地瑟缩着,男人们过来哄他,他也听不见,似乎真的被cao坏掉了,可怜兮兮地在一旁流着眼泪抽动颤抖了半个多小时,时不时还陷入幻觉似的哼喘两声。 ——当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台下的观众既看不到,也听不到,这面落地窗只能从里而外观测。 · 牧四诚爽完就去冲了个凉,舒舒服服回自己房间睡觉了,甚至还很无情地去逗了逗几乎昏过去的白六,最后被木柯和丹尼尔联手赶走。 丹尼尔抱着被使用过度的小仆人走进浴室,在门口拦住了打算跟进来的木柯,语气贱贱的:“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木柯酒早就醒了,他挽起袖子,冷淡地盯着丹尼尔:“谁是闲杂人等?我也是白六的正牌主人。” “我要给小仆人洗澡,别进来碍事。”丹尼尔不耐烦了。 “他今天估计比较难洗。”木柯依旧没什么表情,很强势地擦肩进入浴室,打开了热水开始调试温度,一字一句说出现实,“你把他后面弄成那样,如果洗不干净,明天他会拉肚子、生病。” 丹尼尔眯眼不爽。 但他想了想,好像也没错,他没有帮小仆人洗后面的经验。 “啊……烦死了……”丹尼尔抱怨着走进浴室,把怀里失去意识、软踏踏的白六轻轻放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顺便拖起对方的后脑,避免在无意识中呛到水,“帮着洗洗可以,但警告你,你这家伙待会儿可千万别打扰我和小仆人‘共眠’。” “不稀罕,我喜欢一个人睡。”木柯冷笑一声,手伸进浴缸,轻轻揉着白六被掐到泛红的手腕和侧腰。 “啧啧,居然还找借口,可怜。明明就是白六自己不愿意和你这个古怪巫师一起过夜吧?”丹尼尔突然骄傲起来,轻轻挑起一边眉毛,摸了摸白六的脸颊,“小仆人抱起来可舒服了,香香软软的,趴在我胸口很快就睡得像小猫,特别乖乖……” 说话间,他又忍不住去亲白六。 木柯深吸一口气,极其不绅士地嗤笑了一声,脸色发黑道: “……我说了,我不稀罕。” ……他一点也不稀罕,一点也不。 tbc. ———————————————————— 这章让塔柳出来客串了一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