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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我与凌举为是同窗好友,不过随口一提。”阮古墨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了,他与崔元宝月余未见,早已思之如狂,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想要轻轻揭过。“随口一提?”崔元宝几乎要气笑了:“随口一提我买官的钱都不用交了,就有官做?你两关系这么好,怎么不见他把你家三姑六婆都提拔了?”“那你想怎么样嘛。”阮古墨站起身,不满的嘟囔问道:“你想怎样嘛。”“我能想怎样?我并不愿你管!”“可我想要帮你!”“一码归一码,我不需要你帮我,做小吏我有钱。”“还不是从我这赚到的钱。”阮古墨嘀咕着。“嘿!你说什么呢!”崔元宝的这种暴脾气,不点都着。“我真的是随手,你何必这么大的反应呢。”面对崔元宝的横眉怒目,阮古墨苦口婆心的想要劝说。“你我相识不长,关系算不得多亲睦,我为何要踏你的人情?”“这算不得我的人情。”“可我不想和你有人情瓜葛。”“崔元宝,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想和我有瓜葛?”“我不想欠你的。”“什么叫做不想欠我的?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有那么严重吗?”“说的再多,我也是不想同你有任何纠葛,不想同你…”“崔元宝!你非要算得这么清楚吗?”阮古墨几乎要气笑了。崔元宝虽是迟疑,仍是确定的点了点头。好嘛,说的再多的话也是鸡同鸭讲了,讲的无非是我帮你了,但你并不愿意我帮你,因为你不想和我有瓜葛了。“行,行,特别行啊崔元宝。”阮古墨几乎要被气笑了,翻来覆去的念叨着行。崔元宝直觉不好,想要转身就怕,去被阮古墨紧紧拽住了崔元宝的手腕,不仅再也不肯松开,反而将人拉进了怀中,准确的亲了下去。“我就是想和你有瓜葛又怎样!”崔元宝目瞪口呆,失去了反应。阮古墨倒是对崔元宝的反应及其的满意,温柔缱绻的继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便梦里再真实,触碰不到的温暖也不是真的。而今能够触碰的满足感,让阮古墨难书胸臆。崔元宝的目光游离了片刻,恍若回神的喝道:“阮古墨,你疯了吧你?你没疯吧?”看着崔元宝不确定的眼神,阮古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倒是想我是疯了,还是没疯?”“你..我...”“什么你你我我。”阮古墨强势道,步步紧逼着崔元宝,不肯有丝毫的退却:“总归我的心思你应该了解,你的心思我也应当知道。”“什么你的心思,我的心思的。”崔元宝佯作无事的笑着,勉力想要揭过,奈何阮古墨并不想要给他这个机会。“崔元宝。”阮古墨目不转睛的盯着崔元宝的眼睛,一字一顿说的清楚明白。“我心悦你。”“你是否也心悦我?”阮古墨的每句话,都像是一个惊雷,炸的崔元宝昏头转向。他从未想过,阮古墨竟敢真的说出来。他从未敢想过,竟然还真的有人敢喜欢自己。大约是从不敢相信,而今的震撼更为巨大。“你在胡说什么呢。”崔元宝状若懵懂无知的样子,只想要寻个机会转身就跑。奈何阮古墨并不打算给他机会,继续道:“难道,你对我并无非分之想?”“我...你是小少爷。”“我也是人,你便不想对我做些什么?”看着阮古墨侵略性的目光,崔元宝节节败退无力抵抗。“小少爷...”“马上遥见知两意,如今却只做故人。”阮古墨将崔元宝圈在怀中,额头抵住了崔元宝的额头,看着崔元宝的眼睛,舍不得移开目光,轻声道:“元宝,我不想你我如此。”崔元宝的脸红的好似能够炸开了一般,断了反应,断了思考。“崔元宝崔元宝崔元宝。”阮古墨好似要将崔元宝的名字念千万遍,都不觉得烦,只觉得甜腻,是忍不住的傻笑。“你可有喜欢我?”崔元宝好似回过神,脑中似乎被什么蛊惑了一般,所有心中的情谊,叫嚣着一涌而出。心绪翻涌,既然是压制不住,索性跟着心情走了。崔元宝反客为主,将阮古墨步步紧逼推到在床,凶狠的跨坐了上去,想要用力的撕碎阮古墨的衣裳,将他完全的归属于自己。撕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尽如人意。乖乖的躺着的阮古墨轻声笑道:“元宝,你不要着急。”阮古墨想要安抚他,却只能适得其反,更像是对他下了一剂猛药。崔元宝涨红了脸,手上越想用力,偏偏越是不可遏制的发抖,使不出力气。最后还是阮古墨自行处理。总归春意渐暖,何妨以解春情。第16章第16章崔元宝再回家时,已是隔天的下午了,崔元宝局促不宁的站在门外,不甚自在的清咳了两声壮壮胆子,才敢推开家门。院内并没有人在,崔元宝心虚的想要鬼鬼祟祟的溜回房间,却见母亲坐在房檐下,聚精会神的在做什么,竟未发觉自己回来了。崔元宝心生了好奇,索性步履放轻的缓步走了过去,只见崔母半眯着眼睛,努力的想要绣好眼前的花开富贵。崔元宝赌气的抢过母亲手上的绣品:“不是说不绣了吗?想着钱都还完了,您就歇着就好了。”“我歇不住的。”崔母笑眯眯的对着崔元宝商量着,想讨回绣品:“我慢慢的绣就是了。”“大夫都说了,沤的眼睛都快瞎了,是一针也不能碰了,偏生您不听。”“整日里呆着也没事的,随我吧。”看着笑眯眯的母亲多少都带着些讨好,崔元宝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赌气的将帕子还给母亲,在她身旁坐了下去。心内很是埋怨自己,若不是当年闯下祸事,母亲又何必没日没夜的绣着,才会伤了眼睛。“看着你这几日很是开心,怎么今日又不开心了。”崔元宝不自然的别开了身子,嘟嚷着:“我哪有。”崔母淡淡笑了:“喜怒哀乐,每个人都有写在了脸上,藏不住的。”“我…”“最近很少听你说阮家的小公子了,是不吵架了吗?”“您怎么这么好奇。”崔元宝捡起菜筐,用力的摘着菜,活似泄愤一般,道:“再者,现下又不在阮府了干活了,提他做什么。”崔母的嘴角浮现出无奈的宠溺笑意,细声细语道:“前半年偶然回来时,若是和你提起主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