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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看到了阮古墨的胸膛继续大幅度的波动了,识趣的端起了桌上的甜点,看来今儿的热闹,会很好看的。“我跟你说,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治得了他的法子...”听着阮古墨发狠了,凌举言干脆把零嘴端在了怀里。不断的嗯嗯啊啊应声附和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零嘴,边听着阮古墨止不住的碎碎念着,凌举言心内盘算着,别说还挺对口的。越听下去,凌举言越控制不住笑意。他说呢,怎么这么久不见阮古墨了,连累着他巴巴的上门找人,原来是找到了更新鲜合时宜的玩意了。倒也难为阮古墨,得了新鲜野趣。凌举言边吧唧嘴回味着,边整理着阮古墨并不停息的唠叨。阮古墨越说越气,对于崔元宝的描述已经从工作能力变成了琐事,凌举言听得皱了下眉头,阮古墨倒是从未这样过。“你若是真的好奇他,何不遣人去打探一二。对于你而言,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我怎么没找人打听?”提起这事阮古墨更是咬紧了后槽牙,更气了。“打听到了什么?”“你知道吗?他原来还有个相好的,为了那个相好的什么事都敢干,都能干,怎么,这是多喜欢?”阮古墨气得不行,停住不说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仍不觉得解渴。“我觉得吧…”凌举言慢悠悠的开了口,看着阮古墨期盼的眼神,凌举言故意再拖住了话尾:“我觉得他和别人之间怎样,都是他的事情,犯不上评价的。”阮古墨一脸的想要随声附和,可怎么凌举言?诶?不是向着自己说话的?看着阮古墨颇为困惑的眼神,凌举言继续道:“你既然是对他看不顺眼,又何必大价钱请他回来,你又不会为难人,何必给自己添堵。”阮古墨振振有词道:“我已经让他感觉到难堪了!”“难堪的方式是去管他的私事吗?”凌举言无可奈何的摇头笑了:“你哪会为难人呢。”“我...我...”阮古墨努力的想了半响,憋出来了话:“我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去刷府门口的台阶,还让他给我洗贴身衣物,不准他坐着吃饭...”“可这些,本就是仆役做的活啊。”凌举言叹着气打断了阮古墨。阮古墨慌了神,眼珠乱转,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而且,”凌举言继续道:“你也不会去管仆役们谁喜欢谁了,谁为谁付出了什么吧。”阮古墨刹那更慌了,脸色惨白的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变得更加复杂。凌举言意味深长道:“你很久没有这么在乎一个人了。”阮古墨刹那涨红了脸,回嘴道:“我这不是,不是被他气急了吗?”“崔元宝一介白丁,还欠着外债,要是真把你惹急了,随意和你家哪位兄长告个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提及如此,凌举言难免满脸羡慕,自家大哥只会欺负他,哪会管他在外面受看什么委屈,他真的很羡慕阮古墨了。“那…”阮古墨的眼神飘忽闪躲着:“这不是犯不着那么大的阵仗吗。”“你现在闹得阵仗就小?”凌举言轻嗤道:“阖府上下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拿着自己的月例银子,雇个人回来陪你消遣日子?”阮古墨脸上挂不住了,又说不出什么更好反驳的话,索性抿紧了嘴唇。“你要说真想找个人消遣,我再给你添点银子,随意包个清倌,伺候得你顺心顺意,也算是成全了你一桩美事。”“我倒是想过…”“你爹妈还能不同意怎么?”凌举言似笑非笑道:“你的心思怎么想的,自己最清楚不过的。”阮古墨想了想,垂头丧气的嘟嚷着:“也算不了什么好事。”“你瞎胡闹就是好事?”“我...”阮古墨急红了眼睛,想要反驳。“太在乎一件事,本身就存了疑的。”阮古墨真想要反讽凌举言两句,但鬼使神差的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看着被说得哑口无言的阮古墨终于闭嘴了,第一次能够乘胜追击的凌举言心内格外的得意。当局者迷啊...凌举言心内感慨着。第8章第8章回过神后,天色渐晚,既然阮古墨不开口撵人,凌举言便心安理得的留下来蹭饭吃了。虽说是塞了一肚子的甜点零嘴,到底也能再继续吃下的,凌举言理直气壮的想着。“你怎么今日这么得闲?”饭菜上桌,阮古墨才勉强想起来有个正在分羹的人。“若不是今日闲的无趣,我能过来找你?”“你倒是有什么好忙的。”阮古墨鄙夷道:“整日里的是忙着糖厂,还是入朝为官了?”凌举言低头吃饭,并不理会,更是让阮古墨生出了好奇心,凌举言实在有些反常了。“总不能...”阮古墨试探着:“你有了什么新欢?”凌举言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几乎要扎进了碗内。“不会吧,”阮古墨故意惊诧着:“你能有什么新欢。”都是往日里说惯了的笑话,以前取笑凌举言存在感过低时,凌举言也会不吭声,对于存在感极低的事不以为意,仍旧坦然自若。阮古墨不敢置信的望着凌举言:“你...”“吃饭。”“不会...”“吃饭吧你。”凌举言认真的夹菜给阮古墨。“什么时候的事?”唉,到底瞒不住的。凌举言用筷子戳着碗内的米饭,说的含糊:“没多久的。”“我说怎么几个月没见你,原来暗度陈仓啊。”阮古墨抿嘴笑着,让凌举言只能干巴巴的陪笑着。“哪天带着他来给我见见?”阮古墨开玩笑道。“好啊。”凌举言认真了:“我明日便带他来见你。”阮古墨望着凌举言几乎不敢相信了:“刚不还不想承认吗。”“既然被你知道了,索性坦荡一些。”凌举言挑眉笑着。第二日早,阮古墨早早的便起床了,根本没心情去管崔元宝,任由稻穗跟着他忙前忙后的。毕竟是凌举言的大事,总不能丢了他的面子。刚过晌午,人便来了。“这是阮古墨,和我与凌举为自小一起长大的,阮家老幺,最得宠爱的纨绔子弟了。”凌举言转头笑道:“这是十七。”十七抿嘴笑着,颇有几分拘束:“您安。”阮古墨笑道:“常听举言提起你,如今一见,真是言符其实。不不不,举言说的还不够详细,倒是难怪了举言会这么羞涩的,不舍得让你见我们。”“他能说我什么好话?”“哎,这话可多心了。”阮古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