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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无力道,“不必叫大夫……桌上我的包袱里有三只小瓶,蓝色瓶子里药丸给我你服两粒……”话音未落,她便晕了过去,洛辰脩心惊,但本能反应极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躺下,慌忙去找她说的包袱,拿了药给她服下。“阿挽。”他轻声唤,可她毫无反应,但呼吸尚算平稳,他才稍稍安心了。洛辰脩在她身边守了半个时辰,她便醒了过来,只是她的精神头及面色很不好,比尚未逼出毒针前差远了。喂她喝完水后,洛辰脩道,“阿挽,你将解毒所需的药说给我,我记下叫人速速去抓药。”慕挽歌虚弱笑了笑,“这些琐事交由非语去办即可,你去忙你的,尽快将事情解决,我们早些回去。”洛辰脩看了看她,终是未说什么,站起身往外走,唤了非语进屋照顾。慕挽歌不曾瞧见洛辰脩离去时捏紧了的拳头及眼中的杀意,但非语却瞧见了,进屋后小心翼翼的,不敢乱说话。自家爷的性子,非语也是有几分了解的,夫人此时成了这样,爷已暴怒,定是要将伤害夫人的祸首抓回,替夫人报了此仇。洛辰脩离去后,慕挽歌强打着精神说了药方让非语记下,非语很快去药铺按照药方抓药。非语与灵璧与绿意不同,她不懂药理,也无法辨药,只得叫醒慕挽歌亲自确认。慕挽歌确定非语抓回来的药无误,遂叫非语亲自去煎药,但唤了两声,非语仍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中,兀自沉思。“非语,何事如此入神?”慕挽歌微微拔高声音,帮沉思中的非语回神。醒神后的非语赶忙告罪,“夫人恕罪,您方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未听清。”慕挽歌看着她,狐疑道,“你方才想什么呢?”非语再三犹豫,还是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夫人,属下方才问过药铺的老大夫了,他说您这药方是、是……”慕挽歌明白她的意思了,淡淡一笑,接了她的话,“没错,叫你去抓的是保胎的药,并非解毒的药。”非语震惊不已,双目大睁。“夫人您有了?”不待慕挽歌回答,非语又道,“此乃天大的喜事,您为何要瞒着爷?”慕挽歌疲惫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多了几分坚毅,“此事先瞒着他,若他知晓,只会坏事,我心中有数的,你听我的便是了。”“属下明白,这就去煎药。”非语不再多言,拎着药退下。洛辰脩踏着夜幕而归,此时慕挽歌已喝过药睡下了,但面色仍不见好转,他又细细问了非语,非语说的皆是慕挽歌事先嘱咐好的,洛辰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屋守着慕挽歌,等着她醒来。慕挽歌睡得并不安稳,喝完药也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睁眼瞧见床前守着她的洛辰脩,目光无距,不知在想什么。她伸出手,还未触碰到,洛辰脩便回神接住了她探出的手,执起放到唇边吻了吻。“阿挽,可觉得好些了?”“好多了,你莫要担忧……”慕挽歌出声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哑的,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好。洛辰脩却勾了勾唇,在她挣扎要坐起身时将她扶起靠在他怀里。她身上太凉了,洛辰脩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为她取暖。他关切问,“冷不冷?”“不冷。”慕挽歌应声是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了缩,他顺势拥紧她。静静相依偎,沉默片刻,慕挽歌才问他,“今日你射出去的那支箭上的信中写了什么?”洛辰脩手臂收拢,抱紧了她,轻笑,“自然是与我说的一般,老狄王若管不住他的儿子,我便率慕家军攻入狄国王城,叫他做囚车随我回京。”“……”原来是给老狄王送恐吓信去,慕挽歌失笑,还真是她白白谋划了,其实洛辰脩早已胸有成竹,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他也安排妥当了。瞧她有了些许精神,洛辰脩便与她说了一下之后的安排。“明日午时之前,老狄王会让我满意的,他虽有野心,但胆儿小,经不住吓的,赫连溟与靳郁风不足为惧……待事了,我便陪你在此好好休养,你要赶紧好……”洛辰脩的话还未说完,被敲门声打断,房门未关,非语敲门后便进屋禀报。“爷、夫人,秦爷来了,在院外,想见夫人。”听到秦胥来了的消息,两人皆是一愣,而后神色各异,洛辰脩大喜过望,“阿挽,岳父乃师父的关门弟子,医术虽不及你的精湛,但不必寻常的大夫逊色,叫岳父大人替你瞧瞧。”慕挽歌敛去凝重之色,歪头朝洛辰脩一笑,“如此也好,你让他进来,你便在屋外等一等,待他诊完你再进来。”洛辰脩并未多想,也不想耽搁,扶她躺下后便大步往外走。秦胥进来,瞧见慕挽歌躺在床上,面色顿时变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歌儿,你受伤了?”说话间,他弯腰将她掩在被子下的手拉了出来,凝神为她诊脉。诊过后,秦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怒气翻涌,正要发作之际,慕挽歌唤了他一声。“父亲……”她的这一声‘父亲’使得秦胥的怒气堵在了喉间,咽了回去,随即便是狂喜,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歌儿,你、你方才……”慕挽歌朝房门处扫了一眼,确定洛辰脩并未偷听,她仍刻意压低声音,与秦胥道,“莫要与他说,我还能坚持一段时日,待此间事了,回清源山,师父有法子救我。”听她所言,秦胥眼中的喜色顿消,不赞同拧眉道,“为父的医术不及你三分,却也诊得出来,你不仅中毒了,还有了身孕,滚脉虽不明显,为父却是能确定的,此事你也要瞒着他?”父女俩口中的‘他’指的也只有洛辰脩了。慕挽歌默了默才道,“他若此时知晓此事,只会将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后面需要他做的事他一件也做不成的,也就这两日便可解决云水城之事,我瞒着他是不想节外生枝,还望父亲成全。”秦胥气愤哼了一声,“若是忌惮那赫连溟与靳郁风,为父这就潜入王城将那两人的首级取来便是了,你的身子耽搁不得,需得立即启程赶往清源山让师叔给你解毒。”慕挽歌耐着性子劝道,“您且稍安勿躁,洛辰脩已安排好了,最迟明日便会有定论。”她很少有这样和颜悦色与秦胥说话的时候,秦胥既心喜又心疼,心下不免迁怒了一无所知的洛辰脩,看着她满含恳求的眼,有气也发作不得了,只余满腔疼惜。“好,为父应了你便是,但说好了,最迟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