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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我也在考虑着这些事情,不过希望你能帮一把手,忙完这阵子你就安心地在府里面温习考试内容吧,我父亲已经帮你打点好报考的名位的事了。梁云飞说着,看着对面缠绕在亭栏上的葡萄藤的青翠葡萄,心思飘忽。白天,失魂落魄,晚上,孤枕难安,短短几天相思泛滥成灾,他是除了他双亲以外最看重的人,突然间地人间蒸发,心,空空如也,除了他,还有什么能填的满那里的空虚,特别在晚上,心里面的那种寂寞融在天地的苍茫黑色中,无所安顿,四处飘荡;无边的寂寞像蚕丝一样紧紧地将他裹住,密不透风,层层叠叠的沉重空气压的他透不过气来。睡难成眠,好梦难做,玉漏残声,滴滴沉沉,乐音细细流到天明。度日如年的感觉使他抓狂,他需要忙碌得做事来排遣掉这些难过的时间。嗯,好的!上官溪华站在亭边,透过密密麻麻的牵牛花藤葡萄藤绿萝藤缝隙望向外面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空净湛蓝,很美好的蔚蓝色宝石,触手可及,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会拨开那些牵藤扯蔓,看得更广阔。坐了五天的船,赶了一天的马车,在行走的马车上沉沉地睡了一夜后,天明晨亮,车子停下,江舟君舒服地醒来,身下垫了多层的被褥,这马车行走的颠簸就变得像是在摇篮中摇晃了,极容易像婴儿一样睡着,只差没有一首伴睡的安眠曲了。坐在车头的白士杰掀开车帘进来,帮他掀开被子抱他下车,阿伏搬来一张小方凳子放地上,拉着帘子让他们下来。大家举目一看,这座小宅子已经被先到的几个家仆打扫地干干净净,不染一尘,但多年没有翻修过,看起来有些古旧陈朴。进的里面去,是一条石子砌成的小径,小径两旁载满了桃李树,正厅坐落在小径的正前方,小巧别致,像是个吟诗作对的茶室,转个弯,短短的小径尽头是一个垂花门,一进去,视野顿时开阔许多。是一个大院子,两间正房并在一起,旁边一棵高大的洋槐树的浓荫遮住了大半个房子,巨大的伞蓬一直延伸到围墙外面。正房前面是一个空阔干净的场地,中间摆着一组圆石桌石凳,正房左后房是两个西厢房,厢房前面是一弯小荷塘,小荷塘的对面是厨房。场地右边杂植着各种果树花朵,色彩斑斓,花团锦簇,果树花朵后面的围墙上开有一个小铁门,是后门,这道围墙外面便是一条小街,采购生活用品的时候从这里出去非常方便。环顾这里的环境,幽静雅洁,江舟君很是满意地说:如何?还真是挺不错的!这就是江府的小型原草图。比起江府来,更添几分朴实的农家气息。白士杰抱着他进卧房去,里面简单得就和客栈里的房间一样:房内铺一张柏木水靡凉床,上面一席凉簟,中间摆着雕花松木桌,三张雕花杨木椅子,一个梳妆台在床头旁边,不过那面铜镜已碎得只剩下一小角,窗槅旁一张天然几,上面摆着个旧陶盆,陶盆里面是几株仙人球。凉簟已被擦干净,阿伏放好枕头,白士杰将他放下来,窗户大开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照得室内通亮。就算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你放心好了!阿伏诧异道:晚上会有老鼠?那我在这里打地铺它们岂不是会践踏我的身体?这么恐怖,我得做好防备才行,等下出去还得再买一包老鼠药回来。你这只就爱揩油的大老鼠,不要把我的房间弄得跟老鼠洞似的,乱七八糟臭气熏熏的,要祸害祸害你自己去!江舟君及其鄙夷地警告他。阿伏尴尬地摸摸头,溜到门口说:那小的和他们上街采办去了,少爷和白大夫需要什么样的帐子?这夏天的蚊虫可多着呢!江舟君说道:和我房间里的一模一样,晚上七月流火的,闷热极了,记得买冰桶回来。这冰不宜太多了,以免着凉。我就要白色的好了,房间简单点读书也不容易□□扰。白士杰跟着阿伏出去,想看看这厨房里面的炊具如何,江舟君也到时间吃药了。江舟君的手慢慢地移动起来,挡在眼睛上,可能是他刚睡醒的缘故,这窗外的光太刺激了些,他竟把白士杰的离去的身影看成是梁云飞来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出现这种幻觉不是第一次了,梦里与现实中,他都有些分不清了,那些影像重重叠叠的,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有些迷糊。他的困意又袭来,白士杰的药里面不知道放入了什么安眠的东西,害得他时不时地想要睡觉,他渐渐睡去,眼缝还开着,窗外的白光照在那仙人球上,满身的刺都变成了一根根的银针反射进他的眼睛里,手疼的放了下来,他睡了过去。嘘!江舟君竖起食指在嘴唇上,示意走过来的阿伏出声。阿伏脚步放轻走到池边,看着下面的池塘,水面上抚着一些青黄的水草,池水看起来有些浑浊,水面上还是长有亭亭玉立的皎洁的荷花和碧绿的绿叶,不过只是很少一片,有些稀稀疏疏的。阿伏想着真是可惜埋在淤泥里的莲藕了,要不是这水这么浑浊不堪,他早就下去挖莲藕了,不过这宅子这么久没人住,也没人来打理,这水下的状况他又未知,他还是很不乐意下去的。想起在江府的时候,那荷塘的水可是碧清碧清的,水下还游着锦鲤金鱼虾蟹的,一群人下去挖藕可是有趣极了。在这里,他可不敢,他对这宅子有些抵触,巴不得早点回去,虽然他不肯承认最大的原因是他希望能赶快见到小柔meimei。他坐在青石砖上,陪少爷和白大夫一起在这里无聊。今天是中元节,他一向是很信佛道的,才不敢四处乱去,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这天久万事大吉了。接连几天都是阴天,这午后有些闷热,无风吹来。江舟君和白士杰都是坐在地上,手中持着一根钓竿,两人的中间放了一桶冰块,冰块融化冒出白烟来,绕到他们身上,沁凉沁凉的。白士杰的细长钓竿微微动了动,他往下看了看下面浮子周围一小波荡漾的水纹,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等线移动着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后,这鱼儿就咬上钩准备逃跑了,他轻轻地把钓竿慢慢地提起来,钓线因为鱼的挣扎游动变弯了,鱼竿前端也跟着变弯起来,或许是一条大肥鱼。白士杰站了起来,这钓线已经被与拉到了前边的荷叶丛中,再进去,那可就得费力才能把线给收回来了。他左手持竿,右手收线,这钓线被拽了回来,浮子被水下的鱼拖得上下浮沉。江舟君和阿伏眼勾勾地盯着被激起水花的水面,有些不甘心地斜了他一眼,这白士杰每次钓鱼都收获颇丰,这小荷塘里的鱼不知道被他勾去了多少,几乎他放一次钓线,他们今晚的菜里面必定有一道鱼,对于他们这种钓了半天也不见一点虾米的人来说,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