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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但都写满了疑惑的眼睛注视着,烛台切慢慢的把欲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他牵强一笑,“没事,你们继续说吧。”不就是黑历史嘛!早晚都要爆出来的!即便是有黑历史,他还是最帅的那个,坚强点!烛台切!“……好。”因事关到丰臣秀吉公和伊达政宗公,还有烛台切形象,天下原本想拒绝信浓来着,却没料到故事的主人之一会主动让她说,那……天下低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围到她身边,用闪亮亮,像是盛满星子的眼孺慕的看着她的弟弟们,她心一柔,愉快的决定了下来。就说吧!其实这个伊达政宗从丰臣秀吉拿到烛台切的故事,能用两个字总结,还非常精辟,那就是:活该。烛台切的这则逸话还要追溯到丰臣秀吉还在伏见木幡山筑城时说起,那个时候,伊达政宗还自称是丰臣秀吉的臣下,他向丰臣秀吉献上了可以往返于大阪和伏见的‘朱涂船’。在船献上去的第二天,丰臣秀吉便将伊达政宗招进了大阪城,拔出一把朱丝柄、银侟,刀锋锐利,刃如秋霜般的刀给他看,并且对他说道:“这把光忠可是织田信长公所收集的二十五柄光忠中的其中一位,可谓是名刀,怎么样?想要吗?”伊达政宗看着在光的照射下,似可以斩金截玉的刀。心一动,他缓缓接过刀,而后抬起头,“既然这样,那就感激不尽了,这把刀我就收下了!”话音还未落,他便卷着烛台切逃跑了。留下只是想跟手下炫耀一下刀,压根没想着把刀给他的丰臣秀吉满脸错愕。等到了次日,丰臣秀吉到隶属于伊达藩管理的工事区视察,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众人前面,腰间别着昨天从他手中硬抢走的光忠的伊达政宗。丰臣秀吉气急败坏,立刻大喊道:“那个混蛋!居然敢拿我的刀!快给我抓住他!”听到丰臣秀吉声音的伊达政宗闻言,慌忙逃走,逃跑的样子还十分滑稽,像是在说‘能偷到这把名刀的我是最厉害的小偷’。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丰臣秀吉公和伊达政宗公居然还有这么逗的时候,听完这个逸话的刀们一脸的纠结,更多却是对烛台切的同情。“这个逸话是真的吗?”比较爱较真的厚问道。天下失笑,她抬手摸了摸厚看起来有些扎手,却意外柔软的头发,“这个嘛,你可以去请问一下当事刀,烛台斩先生。”“是烛台切。”烛台切纠正道,他看着小短刀们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声音有气无力,“不仅如此,后面还到水户藩德川家时,还发生了跟前面差不多一样的事情。”他就搞不懂了,这样真的有意思吗?博多恍然大悟的捶了一下手心,“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光忠嫁入德川吗to?”听到博多这句话的烛台切一下子黑了脸,这种不帅气的事情,求不提!而看到烛台切黑脸的短刀们,忍不住背过身子偷笑,这段逸闻真的太有趣了,还能看到烛台切先生黑脸的样子。跟着弟弟们凑到这边的骨喰和鲶尾,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人继续说话了,鲶尾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天下的肩膀,“那个……”作者有话要说: 长谷部、巴形,别睡了,快醒醒一下子被曝光黑历史的烛台切:一点都不帅气!唔,这个逸闻不一定是真的,看着笑笑就行了,我有些地方加工过然后!!向大家安利一个小天使合唱团啊!叫Antoniano,翻译过来是安东尼亚诺,都是超可爱的正太和萝莉!我今天下午吸了一下下午【。安利的视频有:国王的心【这个歌词超适合写成文!】、加油耶稣、白马王子叙事曲、土地神、素食僵尸等等,一定要吃我安利啊!!!正太和萝莉真的都特别可爱啊!!!!感觉自己断在这里一定会被打【。-谢谢“”,寂寞*的夜晚,鱼沈燕杳天涯路,南瓷瓷,拂晓的营养液么么扎然后解释一下,称呼天下先生是尊称,并不特指性别高考的小天使们加油呀~等你们凯旋归来【比心第13章十三振带着点坡跟的鞋子抬起,又落下,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天下站定,她微微低头看向拍她肩膀的人,“你是……”对方的长相让她感觉十分眼熟,但怎么回想,她都想不起他的名字来。鲶尾看着天下的脸一时失言,觉得熟悉又陌生,不是因为对方样貌跟一期一样感到熟悉,而是另一种的熟悉,就像是……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十几年的熟悉。目光在鲶尾的脸庞上搜寻着,天下企图找出那一丝熟悉感,最终落到了他头顶一翘一翘的呆毛上。电闪雷鸣间,她将眼前的少年身影和记忆中的青年身影重叠上了,语气颇为迟疑,“鲶尾……?”“诶?”鲶尾反射性的应了句,慢了半拍,他才意识不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认识我?”可是他不认识她啊。听到鲶尾后面那句话的天下眼神逐渐变得奇怪起来,她眼中含着忧虑,摸了摸他脑袋,顺手把他头顶摇曳的欢快的呆毛往下压了压,“当然了,鲶尾,你这是怎么了?还突然变得这么矮。”被‘矮’这一字击中心脏的鲶尾:“……”天下看着弟弟们私地下交换的眼神,她转头向她没来之前,粟田口的大家长——一期看去,担忧的蹙了蹙眉,“一期先生,能麻烦你告诉一下我,鲶尾他们发生了什么吗?”“其实……”小狐狸见气氛这么凝固,想开口解释,结果没说几个字就被鸣狐给捏住了吻部,被迫闭上了嘴。“唔唔唔!”它不解的向鸣狐看去,只见鸣狐抬手对它做了个‘嘘’的动作,就松开了捏着它嘴的手,静静的注视着大家。小狐狸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前方的刀剑们,懵懵懂懂之间明白了鸣狐让它安静的意思,它趴下身子,将尾巴搭在了鸣狐的脖子上,贴心的绕了一圈形成围脖。耐心的等待了片刻,天下也没见一期开口,有些失望,“不能说吗?”“也不是啦……”包丁抬头悄悄的看了一圈兄弟们称不上愉快的脸色,他小步跑到一期的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角,“一期哥,说吧,没关系的。”他拍了拍小胸脯,“这点我还是能承受住的!”一期叹息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包丁的脑袋,包丁罕见的没有抱怨说,他这头只能由人/妻来摸。一期向前走了一步,他在腹中打好草稿,正准备为天下解惑,却被鲶尾给拦截了下来。鲶尾双手交叠着置于脑后,一脸笑嘻嘻的,似乎不见阴霾,“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