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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确定。没有哪家父母会放心让这麽漂亮的小男孩独自出这麽远的门,那就不如由自己罩著吧!既满足了他自己的心愿,也替他父母尽到了责任。慕容月觉得自己真是高尚,他唯一需要索取的报酬只是以身相许。这样好的人,这样好的事情,上哪儿找去?“我……我怎麽有点头晕?”李梦海只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身上软绵绵的,控制不住的就倒在了慕容月的怀里。“你醉了!”慕容月当然不会说,是趁他不备,将自己藏有迷药的小指甲放到他的酒杯里搅和了一下。李梦海只觉自己似睡非睡,脑子似乎是清醒的,却又无力动弹,任由方才那个弱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我带你去休息!”你要带我去哪里?李梦海费力的想睁开眼睛,却被慕容月伸手阖上,“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到了。”不对!李梦海有种本能的不安和恐惧,却仍是不可抗拒的沈沈睡在了某只坏鸟的怀里。搞定!慕容月笑得嘴巴都歪了。笨鸟要先飞懂不懂的?你既然不飞,那当然要落入网中被我吃掉喽!可怜的慕容月都饿了十七年了,终於逮著个机会开荦,怎麽能不好好的大吃一顿?(PS:突然很萌这些配角,想写几个短篇娱乐一下。嘿嘿!谢谢亲们的礼物,感动哦,桂花过年也会坚守在这码字滴!)(27鲜币)海上生妖月2(慕容老祖传奇)H~短松从前不叫短松,叫青松。这名字多好,通俗易懂,可为什麽改为短松呢?全是因为那一句无聊文人写的词:明月夜,短松岗。自从被天才的慕容月看到之後,就理所当然的曲解成:明月,也就是他本人在夜里办事时,短松应该在外面站岗。所以青松成了短松,责无旁贷的陪伴著慕容月,在每个他要去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时的夜晚,老老实实的在外头放风。这种差使虽然经常要冒著被那群自诩为忠心耿耿的老家臣们责打的风险,但是比起被慕容月恶整的凄凉来说,短松还是宁愿选择前者。话说起来,慕容月这个人还是很精明也很够义气的,出了事绝不会丢下忠心的属下一个人扛著。而且在那帮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他行事极其小心,除了小时候偶尔几个失手之外,再也不曾被抓到人赃俱获。就象此刻,谁能想得到,慕容月竟然把那只笨鸟,也就是李梦海随随便便就塞进一只箱子里,伪装成货物堂而皇之的带回燕子坞?当然,短松肯定知道,可他什麽也不会说。慕容月身边呆过的小厮不少,可为什麽只有他能留下来?一是因为他的嘴巴够牢,但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审时度势。少主既然敢把人带回来,迟早都是要曝光的,那他还要这麽做,就证明他已经想好了退路。慕容月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真正强暴良家少男的事情他不屑於去做,最多就是诱jian人家。若是自己意志足够坚定,那就一点事也不会有,但若不是……嘿嘿,那便无话可说了。所以短松现在很是轻松的在慕容月的卧房外站著岗,顺便听听里面的活春宫,看看少主到底能不能破掉自己的童男之身。李梦海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忽然觉得凉风习习。那清爽的风一下子吹走了黏人的睡意,他蓦地睁开眼睛,却冷不丁瞧见一张俊美无俦却邪气万分的脸。正拿著一把折扇冲著个小药瓶给他扇风,想来是在解他的迷药。“你……”李梦海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绵软,只能勉力动弹。所幸衣衫仍是完整,可也忍不住大惊失色,“你想干什麽?”慕容月笑著反问,“你说我要干什麽?”李梦海惊恐的四下打量,身下是张极精致的八步雕漆大床,铺著厚厚的锦褥,舒适甚常。大红的锦帐低垂,在床头如儿臂粗的红烛掩饰下,分外妖娆。往帐外瞧,屋子还隐隐透著金彩珠光,虽入了夏,但不知怎地,这儿却清凉如春,实在是人间富贵安乐窝。可任谁和个陌生人并排躺在这里,恐怕都不会有心情欣赏这儿的荣华绚丽。“我……我要回去!”李梦海挣扎著想往床边爬。“回哪里?山东老家?”慕容月嘻嘻笑著,长臂一伸就把他给捞了回来,“说得也对,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倒是说说,公公婆婆都有些什麽喜好,我这个做媳妇的该准备些什麽?”李梦海脸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麽?我……你才不是我媳妇!”“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慕容月促狭的眨眨眼睛,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官人!奴家现在就要来以身相许了!”“不要!你走开!”李梦海手推脚踢,却无法捍动身上这人的一分一毫。慕容月扇子一扔,打开那本龙阳一百零八式,从入门篇开始学起。仍就著坐著的姿势,拉起李梦海的上半身,不容置疑的就攫取了他的唇。“不……唔……”吓傻了的李梦海左右扭著头想拒绝,却无奈腰被人牢牢抱住,头也被人强力固定著,任凭他如何躲闪,那个大恶人的唇都如同吸血的水蛭一般,牢牢咬定他不放。炽热而霸道的吻生涩又没有章法,只知一通乱啃,不仅疼痛,还堵住了李梦海的鼻子,让他都呼吸都很勉强,不多时眼角便渗出了泪,指甲都掐进了慕容月的rou里。“哗!”慕容月忽然放开了他,一面大口的喘著气,一面恶狠狠的抱怨著,“他妈的,这亲个嘴儿怎麽这麽累得?弄得老子嘴巴都酸了!”原来没经验的,不止他一个人。李梦海趁机推搪,“两个男人有什麽好亲的?你去找女人!”“书上说,两个男人也能做的!”慕容月很是好学,翻到书的下一页,再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再来一回!”“你滚!”李梦海才不要给这个禽兽再咬一回。可容不得他拒绝,第二回的吻又扑天盖地袭来。这一回,慕容月开始细细的吮吻,开始品尝他唇舌间的芳香。还试探著把舌头伸出来舔弄著,已经被咬得红肿充血的唇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李梦海只觉得唇上被他弄得麻麻痒痒的,极其难耐,反抗也越发剧烈起来。慕容月一把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颔,“嘴巴张开!”李梦海的齿关却咬得更紧了,慕容月忽地伸手在他腋下的xue道一按,那xue最是敏感,李梦海触痒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慕容月趁机就把舌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