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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秦伞伞念叨着大家以后都是朋友,强烈要求在场的年轻人们互换了一个手机号。按理说,郭晨飞隶属于政府部门,看起来地位颇高,应该没什么要求到他的地方。可是他这语气实在太明显,一听就是他有求于人。苏西晏想装听不懂都不成,况且他也想知道郭晨飞是想做什么。“……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郭晨飞长叹一声,听着分外的无奈和悲伤。“苏哥,你接私活吗?”政府人员也搞不定的私活?苏西晏下意识想要拒绝,然后他不经意间想到了自己的银行存款。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疯狂画符练习,消耗的材料已经抵得上他之前三四年之和,也就是说,小金库快见底了。“多少价位的?”是时候去向钱泽要债一波了!“二十万,难度太高的话还可以加。”“接!”对金钱的渴望使苏西晏勤奋工作,他和郭晨飞约好了时间,等他待会来接。看着时间还早,顺手就把崔钊的办公室也清理了一遍。拖把拖到他休息室门口的时候,虚掩的门突然就自动吹开了一条缝,装饰简单的卧室引入眼帘。苏西晏一眼就看到了大开着放在床铺上的木盒子,外表古朴的木盒子里面,琳琅满目地塞满了一排颜色各异的……毛线球?苏西晏:????讲道理,为什么张师傅要送崔钊一盒毛线球?重点是他看到的时候还脸红?这有什么好藏的!“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拉力,苏西晏直接被拉住手腕往后一拽,强行压制在墙边。“趁我不在悄悄偷看,你对我房间很感兴趣?”崔钊抓着苏西晏的手腕压在墙上,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低头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到一种极近的状态,呼吸交错,苏西晏都能感觉到崔钊的呼吸打在他肌肤上的感觉,温热轻柔,像是一把小刷子轻轻扫过。突如其来的壁咚,让苏西晏一脸懵逼。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崔钊会突然生气。他敏锐地从崔钊带了点吊儿郎当的语气中,感受到他一闪而过的怒气,看来他确实很讨厌有人进入他的房间。或者说,是不喜欢有人看到那个木盒子里的东西?“是你自己出去的时候,忘记把门关上了。”他一本正经地陈述事实。崔钊嗤笑一声,继续盯着苏西晏。“可是你还是偷看了。”“不是,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苏西晏冷静的抬起手,“你嘴角沾了番茄酱,是不是去偷吃了我的手抓饼?”崔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蹭过他的脸颊,刮下了一抹带着酸甜气味的深红色。崔钊突然像是触电一样跳开,避开苏西晏的手,大力在自己的脸颊上擦了几把。重力摩擦让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嫣红,但还是遮掩不住其余地方的颜色。苏西晏疑惑地看着崔钊,有些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擦脸能把让自己,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根。皮肤太敏感了吗?“谁、谁偷吃你的手抓饼了,这难道不是你做给我吃的吗?”崔钊结结巴巴地反驳,末了,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在气势上的虚弱,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干脆愤怒地把门一关,躲起来了事。“我要闭关了,没有事情不许来吵我!”“哦。”苏西晏应了一声,却没有走开。他在门口呆立片刻,突然伸手搓了搓手指。手感,好像还挺好的。而且,他刚刚好像在崔钊身上闻到了一股药香,非常淡的,像是某种花香味和药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崔钊他受伤了吗?*****等郭晨飞开车过来接人的时候,就看见俊秀的青年站在楼道口,凝视着对面绿化带上的大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天气太热,他白皙的脸上带着一层好看的晕红,只是站在那边,莫名就有了几分男色醉人的意思。郭晨飞一边在心中感叹,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往那里一站就有小姑娘蜂拥而至,光他看见的,对面楼上悄悄偷看的小姑娘就有俩了。一边把车子往苏西晏身前一停,摇下车窗,探出脑袋。“苏哥,久等了啊。天气那么热,快上车凉快一下吧。”苏西晏瞟了一眼萦绕在郭晨飞身边的阴气,点点头,不动声色地上了车。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八字太轻,怎么刚遇到过人皮衣事件就又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看他花钱的那个豪爽模样,这算是驾轻就熟?郭晨飞把着方向盘,慢慢倒出小区,他顺手拿过一旁还冒着凉气的矿泉水递给苏西晏。“苏哥,来喝口水缓缓。你这体质倒是挺让人羡慕的,光脸红不冒汗,哪像我,要是往外面一站,没一会儿就能满身大汗,最近这天气也太折腾人了。”“……”苏西晏沉默了一会儿,接过矿泉水,慢悠悠地说道。“这不是晒的,这是生理的应激性反应。”郭晨飞:“哈?”“脸红,也就是害羞。”苏西晏追加补充说明。郭晨飞:……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抖,他差点直接开进前面的绿化带里。今天他是不是来错了?怎么觉得这鬼差好像也不是特别靠谱的样子?要不然干脆去请他上司算了,可是那人的出场价也太贵了,他的小金库经不起这样的摧残。“你不用管我,我就随手瞎说。”苏西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盯着郭晨飞坐在座位上的下半身,忍不住带出了一点诧异的意思。老熟人啊。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鬼坐在郭晨飞的腿上,对着苏西晏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他当初都已经把那层阴气网全部给割开了,郭晨飞这到底是什么运气,竟然又被甄如玉给绑上了。要不然,再偷一次桃?第19章人皮衣13“你说什么?那个女鬼还缠在我身上?”郭晨飞站起来,焦虑地原地转悠了两圈。他是个看起来挺英气的青年,走路的时候却偏偏学女生的模样小幅度的扭着胯。他踩着细碎的脚步,明明穿的是一件宽松的黑色中裤,走路的时候大腿却偏偏紧贴着前后移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拘束住一样。“她看起来挺中意你的。”苏西晏同情地看着他,他看得分明,郭晨飞的裤子外面,分明正套着一件红色鱼尾裙,鲜红的颜色艳地不太正常,几欲滴血。“她中意我哪儿,我改还不成嘛。”郭晨飞苦着脸,“二十几年没走过桃花运,好不容易开张了一次,还是这样的邪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