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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虽然王子和公主是不请自来,可本王也要以待相礼。本王招待玉翎公主,自然是客人的礼数,突律王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么?”赵戈和白玉茗本已打闹着跑远了,这时又打闹着跑回来,嘻嘻哈哈的,连身影里都透着和谐甜蜜。“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突律王子指指赵戈和白玉茗,大声质问。“本王的儿子、儿媳妇在自己家里打闹嬉戏,难道有什么不妥?”雍王拂然。突律王子厉声道:“王爷此言差矣!世子爷虽是王爷亲生,可世子爷的亲事王爷却做不得主,娶谁做儿媳妇,也不是王爷能当家的!王爷,您是英宗皇帝的子孙,英宗皇帝的遗言您没忘记吧?图罗公主若要嫁大周皇室子孙,赵家不得拒绝。”“哥哥,不要再说了……”玉翎公主央求。突律王子一把拉过她,声音高得把海浪的啸声都压下去了,“我meimei乃图罗王爱女,她看上了王爷的爱子赵戈。王爷,请遵守英宗皇帝的遗命,让赵戈娶我meimei为世子妃!”第67章锦雍王愕然。张大学士也惊呆了。诚然英宗皇帝确实有那样的遗言,可婚姻之事何等重大,依常理来说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男主不愿娶女方硬要嫁的道理。毕竟成婚之后的漫长岁月夫妻双方要一起度过,若做丈夫的心不甘情不愿,妻子又能过什么顺心如意的日子了?突律王子违背常理,忽然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这番话,令人震惊。“婚姻之事,还是你情我愿最好。”雍王冷冷的道。“突律王子说笑了。婚姻大事,万勿戏言。”张大学士打圆场。突律王子冷笑,“我没有说笑,没有戏言,反正我meimei就是要嫁给赵戈!”“哥哥,别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玉翎公主一遍又一遍的央求。这时的玉翎公主,就像一个柔弱的、任由哥哥作主的meimei。突律王子怒气更盛,“我meimei要嫁给赵戈,有英宗皇帝的遗言在,你们答应也得不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英宗皇帝说过,图罗公主若要嫁,赵氏子孙不得拒绝……”“若我自愿被驱逐出赵氏皇族呢?”赵戈冷幽幽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自愿被驱逐出赵氏皇族。生在帝王家,生在皇室,这是何等的荣耀,赵戈为了不娶玉翎公主为妃,竟然自愿被逐出皇族?玉翎公主脸色雪白,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檀哥哥,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为了不娶我,你甚至可以放弃皇室子弟身份,甚至可以不做赵家人……”“我对你无谓喜欢或是讨厌,我是为了她。”赵戈拉过白玉茗,“我赵戈唯一爱的姑娘便是她,为了迎娶她为妻,宁愿被驱逐出皇族。”赵戈俊美眉目间满是坚毅。白玉茗明艳面容中尽是欢喜。这两人携手站在那里,分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泪水模糊了玉翎公主的双眸。赵戈为了白玉茗宁愿远走天涯,宁愿被驱逐出皇家……玉翎公主心痛到无法呼吸,蓦然抽开突律王子的手,向海边疾奔,纵身投入碧波之中。“玉翎!”突律王子大惊,连衣裳也来不及脱,紧接着也跳下海。图罗的侍卫、侍女们见公主王子先后跳海,方寸大乱,不管会水还是不会水的,也纷纷往海里跳。“公主,公主!”望月就是不会水的,一边哭一边往海里跑,海浪把她浑身都打湿了。“会水的下去救人,不会水的原地站着,不许添乱!”雍王喝道。“不会水的原地站着,不许添乱!”王府侍卫一齐呼喝。还别说,人在慌乱之时容易接受外界的指令,这么一呼喝,那些不会水的图罗侍从大都停下了,少了添乱的,也少了送死的。雍王命会水的侍卫下去救人。这些侍卫驻守灵霞岛多时,水性都不错,不久之后便把玉翎公主和突律王子救上来了。“这个王子身子又笨重,又爱乱抓乱挠,我差点儿被他拉海里一起淹死。”水生把突律王子救上来的,上岸之后抹抹脸上的水珠,气得够呛,“得亏我机灵,一拳头把他打晕了,然后再扛上来,否则真被他坑死了。”“水下救人最怕遇着这号不识相的。”众人对水生都很同情。雍王吩咐人把玉翎公主、突律王子等送到房中静养。“公主,您死了心吧,白七姑娘已经把世子爷给迷惑住了啊。”望月苦口婆心的劝玉翎公主。玉翎公主本身是会水的,虽喝了些海水,却没大碍,只是心事重重,脸色极差,“不,我不甘心。我堂堂图罗公主,怎会比不了一个小官儿家的庶女?我能带给檀哥哥的尊荣和利益数也数不清,那个白七姑娘只会毁了檀哥哥。”“公主,您太痴情了。”望月又怜惜又有些佩服,佩服玉翎公主痴心不改,情深似海。“你去想办法,我要见见这位白七姑娘。”玉翎公主疲惫的闭上眼睛。“是,公主。”望月低声答应。都在灵霞岛上,玉翎公主想见白玉茗并不难。次日清晨白玉茗由奶娘和翠钱陪着在吃早点,玉翎公主不请自来,白玉茗好心好意的请她坐下一起吃,玉翎公主却道:“我有重要的话,要和你单独说。”白玉茗摇头,“其实吧,我觉得世上再没什么事能把享用美味早点更重要的事了。不过,你来到了我大周朝便是客人,既然你执意如此,这次我便依了你。”让奶娘和翠钱暂时出去了。奶娘不放心的低声问,“姑娘,这位公主会不会使坏?”翠钱也不放心,“不行,我不能让姑娘与狼共舞。”把玉翎公主当成狼了。“你怎么说话的?谁是狼?”望月大怒。“谁是狼还用我说么。”翠钱是个胆大机灵的,望月自恃是公主的婢女,气势凌人,翠钱比她更厉害,言语如刀,“驿馆的命案是怎么回事,光州丝绸案是怎么回事,谁做的谁心里清楚!”“你血口喷人!”望月又是惊慌,又是害怕,色厉内荏的向翠钱喊道。“我不是说了么,谁做的谁心里清楚,没做的瞎激动什么?”翠钱轻蔑的道。“你可真是伶牙利齿。”望月又气又急,眼中冒火。翠钱越说越气,“哼,驿馆那桩命案后来虽不了了之,可这背后黑手是谁,在场的人全部心知肚明!光州丝绸案更是好笑,不光没把白家整垮,反倒促成了我家姑娘和世子爷,世子爷公告天下,私奔了!”玉翎公主本就脸黄黄的,这时脸色更差,白中带青,灰中透紫。“白七姑娘,我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