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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娄侍郎,你也要为他美言……”白玉茗心中奇怪,“咦,你和娄家到底是什么交情,怎地为了娄家如此兴师动众?娄侍郎是你的情人么?”“你胡说!”胡氏正说到得意处,被白玉茗这样不留情面的质问,又气又急,身躯竭力往上蹿,一蹦三尺高。白玉茗从善如流的改口,“那么,娄夫人是你的情人?”胡氏险些没被白玉茗气得背过去,“我怎么可能会要妇人做情人?”“哦,妇人不能做你的情人。”白玉茗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胡氏脸上肥rou抽动,气哼哼的挥舞着手中艳词,“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若不老实,我便把这香艳之极的媚词公之于众,让你死了都要得个臭名声!”“我老实,我一定老实。”白玉茗有把柄在胡氏手里,态度变的很好。胡氏喘着粗气,“这样才对了。白七姑娘,我不为难你,给条活路让你走。你替夫人我了解了娄家的事,然后乖乖的服侍冰儿,之前的事便一笔勾销,这艳词也可以还给你,让你再无后顾之忧。”“就这么简单?”白玉茗纳闷。这秘药十分难得,胡氏弄出这么大阵仗,付出这么大代价,就是为了让她替娄家办事?哦,对了,还有让贾冰如愿。贾冰不过是二房的儿子,又不是胡氏亲生的,胡氏这么顾着贾冰作甚?难道贾冰才是胡氏的情人?不会吧?“就这么简单。”胡氏笑得恶毒,“第一,帮娄家;第二,服侍冰儿。这两条做到,你亲笔所写的艳词,夫人我便还给你!”胡氏两手捧着艳词,把柄在手,踌躇满志,就等着白玉茗无可奈何的答应她了。白玉茗嘻嘻一笑,取出荷包笑道:“你瞧这是什么好东西?”胡氏、贾冰、楚楚三人一齐向她看过去。白玉茗取出一个小竹桶,桶中倒出火折子,一晃即燃。胡氏还没反应过来,白玉茗已笑吟吟将火折子扔了过去,胡氏手中的宣纸立即着了火。“着火了,着火了。”胡氏吓得一啰嗦,手里的宣纸掉在了地上。贾冰连身上的疼也顾不得了,连忙爬过去抢,“不能烧,不能烧啊,烧了它我可怎么办啊?”白玉茗拍手笑,“烧完喽,有些人诡计落空喽,白忙一场喽。”胡氏气得脑仁儿都是疼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是故意的吧?你早有准备,你,你,你根本没喝酒,没被迷魂!”白玉茗唇勾了勾,笑得既愉快又亲切,“我本来就没喝那个药酒,我是来逗你们玩儿的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胡氏和贾冰一样倒下了。楚楚眼看形势不对,想跑,白玉茗一跃而起,拿桌上的长条红木镇纸当作武器抽过去,“坏女人,姑娘抽你!”“我帮你抽!”阿直不知从哪里跑来了,口中嚷嚷着,拨剑向楚楚猛刺。他拿的是真剑。而且是一把宝剑。楚楚不敢硬挡,仗着身子轻灵忙向外逃,但才到门口,便被数名身手矫健的侍卫给逼回来了。一道白色的颀长人影出现在庭院门前。“冰山,你来啦。”白玉茗抬头看到赵戈,惊喜欢呼。贾冰长那么丑,也有脸单名一个冰字,像冰山世子爷这个样子的才有资格呀。赵戈不理白玉茗,冷声吩咐,“拿下!”侍卫齐声答应,分别去抓拿胡氏、贾冰和楚楚。楚楚眼看没法逃走,凄然一笑,用力一咬,嘴角流出黑血,竟然服毒自尽了。楚楚生前也算是位美女,死后却七窍流血,面目狰狞,白玉茗再大胆也是个半大孩子,吓得转过头不敢看。赵戈吩咐侍从把楚楚蒙上白布抬出去之后,她才慢慢的、犹豫的转过头。胡氏和贾冰被侍卫压制得跪在地上,两人满口叫屈,“不过是和白七姑娘开个玩笑罢了,彼此亲戚,实无恶意。”玉泉王赵戫和平阳侯也匆匆赶来。胡氏和贾冰向平阳侯求情,平阳侯怒不可遏,一脚将贾冰踹得狂吐鲜血,胡氏吓得连声尖叫。赵戫低声向平阳侯道:“这位白七姑娘若只是寻常闺秀,这事还可以算作亲戚之间的纠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这位白七姑娘身份一点也不普通,反王案能否顺利破获,关键便在于她。老侯爷,今晚白七姑娘要帮忙查证一项重要到极点的物证。”平阳侯虽年近七十,但常年习武之人,身体依旧强健,头脑十分清醒,闻言大惊道谢:“蒙玉泉王殿下提点,老臣感激不尽。”这位老侯爷也是有决断的人,当即便表示绝不徇私,胡氏、贾冰交官审理,清白处置。贾冰这个庶房的孙子也就算了,胡氏却是世子贾弘的夫人,她被抓入狱,平阳侯府丢人丢大了。但丢人总比和反王案扯上干系要好。白玉茗是破获反王案的关键人物,胡氏害谁不好,偏偏要害她,这一脚踢到铁板上,满盘皆输。赵戈冷脸看着侍卫抓人,一直没理白玉茗。白玉茗知道她又不小心叫了冰山,心虚的陪笑脸,“世子爷,今晚的池塘找到了吧?你放心哈,我一定把真钥匙给你找出来,一定不会出错。”赵戈纹丝不动,连眼角也没有扫她一下。第27章君子白玉茗冲他扮个鬼脸。虽说她一直惦记着小玉马,不过赵戈还要她协助办案呢。她自以为是有功之人,也不怕赵戈赖帐不给。阿直见赵戈脸色不好,不敢往这边凑,悄悄的向白玉茗招手,盼着白玉茗过去和他说话。白玉茗根本没看见。赵戈不理她,她也就不和赵戈说话了,忙着整理她的宝贝:火折子装好,小刀从桌案上捡起来,擦拭干净,插回到刀鞘之中。“哎,这么小的刀有啥用?”阿直忍不住溜过来问她。白玉茗得意洋洋,“兵器不在于大小,主要看谁在用,懂么?这小刀虽不起眼,但由我这样的高手使出来,也是可以伤人的。方才那个受伤的小子你看到没有?就是这小刀刺伤的。”“你都亲手伤过人了。”阿直羡慕得不行,“我可没有。父王母妃还有我五哥,管我管得可严了。”“你的问题不在于你父母兄长管得严,而是你身份太高,没人敢害你。”白玉茗吹牛皮,“譬如我,我父母管我也管得很严啊。可是有人暗害我,我不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伤人了么?”“你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阿直小孩儿偏爱装大人,手托下巴,故作深沉。赵戈忍无可忍,“阿直出去玩。”指指白玉茗,“你,过来。”白玉茗才吹了回牛皮,心情愉快,脸颊都是亮晶晶的,喜孜孜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