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蜜糖和甜酒丨软软的do爱(上)
书迷正在阅读:追求极致性爱体验的巨乳少妇、盾娘不想被cao了nph、穿成雪豹幼崽后我成了团宠、数学老师和课代表的日常、将门春深(伪兄妹骨科)、以爱之名、幽魂、来年见花蕊、轮回之修魂2、抖s邻居帮我关炮机以后
你七手八脚地把他抱回卧室,然后和他一起摔倒在床上。 你想,其实Z国的外骨骼还是有一些改进空间的。 你脱掉大部分机械外骨骼,只留下腰部和左手臂的支撑。 你把他摆成躺好的姿势,没有被铐住的双手向背后伸展,垫在身下,让腰微微挺起,两腿向两边自然打开,脚掌相对,膝盖贴在柔软的床单上。 他的意识似乎依然飘离在这具松软的躯壳之外,随便你拉拉扯扯地摆弄。 把他的腿彻底分开之后,你看见他臀缝的入口处,那里有一个没有完全合上的小洞,在呼吸中一张一合,好似邀请。 你用冰凉的手指一戳,立刻换得那里缩了一下,让那个入口变成一个柔软的竖线。但你没花什么力气就探进去了三根手指,刚刚灌过肠,他的里面是潮湿又火热的,正温柔地含着你的手指。 你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小阿列克谢,那下面也是鼓鼓囊囊的,你知道他没法靠自己用前面高潮。 他的快感阈值已经被你无限拔高,他总是轻易被撩拨但却无从解脱。所以他经常是半勃的,但无法真正高潮。 这要从两年前说起,有一次他惹你生气后,你把他丢进禁闭室。把他从禁闭室拉出来以后,你又出差了一个月。 当你出差回来的时候,你发现他总是心不在焉,看起来很烦躁。 你没在意。反正他的身体早就首先臣服,至于他的精神依然负隅顽抗,没关系,你不在乎。 那时候你也很疲惫,很多生意都因为战火毁了。你没有心思折腾他,于是你们简单地zuoai,直到你把他四秒送上了高潮。 你觉得很奇怪。你调取了监控录像。 那应该是那次禁闭的后遗症。时间过长的五感封闭让他开始用痛苦或是别的什么来寻找存在,但他得不到。 你看到他每天徒劳地对着被子自慰,每天绝望地花上十个小时玩自己,他得不到任何满足,也无法获得睡眠。这几乎击溃了他,他看他用修长的手指夹着自己的性器,你看着他抚摸自己,掐弄自己,把带着枪茧的手指伸进后面毫无章法地自慰,但是一切徒劳无功。他没有办法在脱离你之外的地方获得自主高潮。他已经站在悬崖边。 是要你再推一把,可以从此把他推到坠落,但是你没有。 你要他放荡,却又爱他的矜持。 你没有提这件事。你们只是正常地zuoai。他热情的不像话,终于在渴望了一个月的高潮中获得了满足和平静。他在你旁边沉沉地睡去。 他不知道,就在你消失的那个月,战事发生了巨大的转折,一场不亚于X国反恐战争的恐怖战役在他此前所在的战场降临,战争像巨兽收割着生命。那一个月你的奔波正是因为此。 而他不必知道。 他不必再为这些事烦忧。 你没再让他陷入那样的境地。现在你们有很稳定的性关系频率,根据他需要的频率。 你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随着你指尖的动作,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你把半个手掌压进去,同时欺身上去,压制住他颤动的身体。 你把半个手掌留在里面,轻轻刺激他的腺体。 你的手按一下,他就跟着小幅度地微颤一下。 他很快射在自己的小腹上,体液沿着侧腹滑落。 他习惯忍耐痛苦也习惯忍耐快乐,于是只有喘息声。你很喜欢听他克制的喘息,更喜欢听他的喘息变调。 你手掌最宽的地方卡在他的入口,这让他喘息中带一点轻微的抽气。于是你把手掌攥尖,一点点往里挤去。他的大腿颤抖着,但还是很松软地接纳了你。 现在你感到手掌完全被温暖的东西所包裹了。 你慢慢把手掌握成拳头。你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慢慢碾压着那个位置。 他很快被你再次送上高潮。 你转着手腕,稍微退出来一点。他慢慢深呼吸,努力放松,好让你能够退出来。然而,你只是把手腕退到他xue口的位置,然后,你朝上“挥”了一拳。 当然只是个比方,事实上你要温和得多的多。 但依然没人能挡得住这样来自体内的拳击,没人能扛过这样的刺激。 他终于“嗬嗬”呻吟起来,呼吸节奏乱了套,你几乎压不住他,他在你的手上抖个不停,腰臀还留着生理性的记忆,不断往上顶撞。 你拉着他的手,隔着他现在空空的小腹往下按压,那里可以摸到一个硬块,是你正在移动的拳头。他颤抖地缩回手。他痉挛的肌rou开始抽搐,大腿摆不成刚才的样子,但依然习惯性地敞开着。 他还在不应期,但已经被你再一次推上巅峰,快感累积起来,一颤一颤地抖着马上又迎来一次高潮。 那双曾经可以单手提RPG的手现在只能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接下来的工作很简单。 你只需要动动手,把他一点一点、一次一次地送上顶端就行。 他完全向你敞开,而你完全熟悉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和每一个极限。 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他出了很多汗,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 他好几次张开嘴好像要说话,但你没给他这个机会,他被你再次推到一个高潮,于是就只剩大口大口的呼吸。 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他甚至都没硬,他四肢大开地躺着一阵一阵抖动,他的肌rou痉挛地咬住你的小臂,锁得特别紧。 你意识到他恢复了体力。 即使已经提前被电流折腾过一通,他也依然有很好的体力。那种把他做晕过去的场景只存在于你的梦里。 不过当然啦,体力好对他而言也未必是好事,尤其是在那些怎么都晕不过去的时候。 你感觉他看着你。 你抬起头,果然看到他垂下来的目光。 你转动着手腕,想从他温暖的肠道里退出来。 他现在全身都敏感到了极点,你动了一下手腕,他立刻抽了一口气。 “嘘,放松。”你说。 他的肠道里温暖水润,你尽量不给他新的刺激,因为刺激现在只可能变成疼痛。 他于是开始放松。 你的手拔出来的时候,他后面没有夹住空气,发出一点声音。 “脏吗?”他立刻小声问。 “不脏。”你说。 这不是你在说谎。食用营养液很好清理,更何况,他的身体连从里到外的细胞都已经被你所提供的全然洁净的养料所替换。 你抽了张湿巾擦泛着水光的手,一边看他高潮多次后有些失神的脸。 那股永远笼罩着他眉头的忧愁散去了。他现在看起来熨帖而餍足。 那双曾经年轻的眼睛,在烈日和风霜的磋磨下也让眼角带上了细纹。 但在你日复一日的强行护肤下,你又成功掰回了一城。 他被你养得很好。 字面意义上的。 你好像对于抛光他有很强的执念。美容项目一组一组的做,从头发丝护理到脚后跟。每天的护理去除了战火和风雨留下的刻痕,打磨掉所有过去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就像大人把二手商店的抱抱熊洗好晒干,喷上好闻的香水,摆在孩子的床边。 你还给他留过一段时间长发,用发油打理之后,像个年轻气派的军官。 你像给芭比换装一样打扮他,试图开发他各种各样的着装风格。 他侧颈上曾经差点要他命的那道伤,如今已经只有浅浅淡淡的疤痕。 你给他喂了一点杜松子酒。 他不是饮酒的指挥官,但在硝烟中总要有些东西压住血腥,那时候他们就会喝一点杜松子酒。度数不高,甜酒,能溶解苦味。 他不满足于那一口,从你的手中接过酒杯。 你们总在这时候喝酒,阿列克谢总是把一杯酒喝得很慢。他的手还有些没力气,拿着杯子的手有点晃。 你想覆盖他的记忆。 下一次他再喝到杜松子酒的时候,不会再想起的那些记忆,于是战场上的回命烧变成温暖卧室里的一口蜜糖,他只能想起这些。 等阿列克谢能爬起来的时候,就爬过去给你koujiao。 他摸到了你腰上的外骨骼,你听见他笑了一下。 然后他把那东西拆掉了。丢到床下面。 他的技术很好,温热的舌尖上戴着冰凉的金属,有两种不同的刺激。 你感觉到存在。 他这时候总是闭着眼,睫毛像扇子一样。你不许他睁眼看你,因为这样你才能肆无忌惮地看他。 如果他睁开眼,那么有些东西会藏不住。 你的朋友们总以为,你在他手上吃过大亏。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你很少感觉到存在。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总会有这样的感觉。 人的一生,就是为那么几个瞬间活着的。 多年之后所有事情都消逝,有那么几个瞬间,会永远不会褪色。 而你的那个瞬间和电饭锅有关。不,在那前一秒。 是他冲过来挡在你身前时回望你的那一眼。那是非常短暂的一刹那,下一瞬他就抄起电饭锅扣在了你头上。 但你依然感觉你的心跳炸裂,你感到耳鸣,你感到大脑里在放烟花,你只能听见自己的血流声。 重重黑暗中,你听见自己说,你想要他。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你能。 你是无所不能的自由贸易商。 你成功了。 虽然他从不曾屈服,但你也不是毫无进展。就像现在,你成功地探入了他的安全范围之内。 他像个领地动物,既然他意识到不再能逃离,那么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圈画自己的领地。而你们从不分开,他的领地也就只能是你的家了。 你的家不大,但住上一生也没有问题。 阿列克谢又想来接吻,被你重新按回床头去。 你往上爬了一点,靠近他的心脏。 他的心跳得依然很快。 他胸前的两个乳晕之前被你漂成好看的浅粉色,如今又被磋磨成鲜红色,乳尖像两枚樱桃,在胸口颤巍巍地竖立着。 你没给他做过增敏,但是阿列克谢的乳尖真的敏感得不行,你用牙齿叼住一边,轻轻拉扯,他立刻就发出重重的抽气声,仿佛这是他的开关一样。他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差点洒在床上。 你用掌心拢过去,完全放松的时候,它捏起来是软的。但这还不是它最柔软的时候。这里曾经更柔软,更饱满,更丰沛。 你用牙齿叼着他的乳尖,拉扯,却不给他除此以外的任何刺激。 阿列克谢低着头,看着在他胸口无恶不作的你。 他垂眼看你的时候神情带点无奈,像是一个疲惫的教官面对一个怎么都教不好的坏学员。 于是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用指尖探进他的嘴唇,用手指勾着他舌尖上的金环把舌头拉出来亲吻,他反手把你环抱住,加深这个蜂蜜与甜酒味道的吻。 他的手无名指正落在你的颈椎骨上,你知道他可以在惩罚降临前用手摁死你。 但是你毫不怕死地在他耳边说:“我想要喝奶,阿廖沙。” 你立刻觉得脖子上的手重了一下。 “……那你就想去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