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永远在一起了真好(真的算he吗
手指有种灼烧感。 那种力量从掌根沿着骨骼蹿到发白的指尖,在指缝流动,好像只要张开手就能获得能量构成的蛙蹼。他抬起手腕,试着转动这属于自己的关节。手指碰到了什么,那个东西是暖的,会发出奇怪的杂音。 ……不想管。 对于黑泥而言,没有什么值得注意。他的本能就是侵犯和毁灭,所以无论对方在说什么,他要做的都只有一件事。 他勾勾手指,有黑色的、触手状的东西延伸出来,向着那东西移去。 “爱德蒙你、”天草勉强往后躲了躲,但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对方。连通着圣杯能量的英灵是不可战胜的——至少对于没有御主的英灵而言确实如此。他又退了一步,目光滑过周围,觉得自己赶紧给自己来一刀可能会更高效一点。 但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听到爱德蒙在叫他的名字。 和平时那个人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听起来更滞涩,像喉咙里卡着什么,带着艰难的呼吸声。 “爱德蒙……?” 下一刻,那些黑色的东西凝成触腕,抓住了他的胳膊。 “唔、”那感觉令人恶心。至少对英灵而言,这东西令他们本能地抗拒。像是往身体里燃烧的火焰,或是随便什么类似的东西。它会挖开血rou、烧焦皮肤、割痛骨骼,直到一切都变成黏糊糊的一团。它会用最快速度改变灵基、侵犯思维,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和你永远贴在一起——冷和热同时在身体里移动。触手滑过他的手指,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粘液。它们从袖口探进衣服,缠绕他的小臂;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座洞窟,而它们正在进行无止境的探索和侵犯。 天草喘了口气,试图从那团黑色中分出爱德蒙的身影。但他看不清。能看到的只有无尽的黑色——那黑色在发出爱德蒙的声音。 “天草,”它叫他,“不要走。” “……不好意思,给我个机会让我回英灵座。”天草无意义地答了一句,触手拎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起来,吊在半空;他歪着头,发丝向下垂落,披散的长发就像能把他自己包住。从刘海下望过来的金曈是冷的,清晰得可怕:他还在思考,拼命地思考如何才能改变现状,即使他压根想不到。 根本就没有那个办法。 连通了圣杯的英灵不可能被他击败。黑色的触腕继续向里攀,碰到他的肩膀,再向下挪。 天草死死盯着对方。 “爱德蒙。” 没有回应。触手猛地向下一刮,顶端按过胸肌边缘,再转回来;衣服里有东西在动的感觉又冷又麻,像有一块冰正在身上蠕动。它在他的衣服里行走,探过腰肢,压上肚脐,好奇般在那里碾压。天草依旧挂着,没有浪费体力挣扎。他能感觉到它缠住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吞没般一圈圈地前进,黑色的液体挂在他身上,向肌肤里渗透。 “唔、唔……” 但是还不能挣扎。至少现在还不可以。他得见到爱德蒙才有那么哪怕一点机会—— “呃……?” 触手碰到了他的yinjing。他本以为它们会像刚才那样滑过去,继续试图把他包起来,但yinjing突然一蹭,冰凉的东西滑过顶端,明显有目的地狠擦,“唔、爱德蒙……?!”不对劲。黑泥只是一团能量,它不可能有性交的欲求。但是它在故意挑逗他,柔软的东西在胸前滑动,包住rutou吮吸;另一团触手探入腰间,用仿佛生着吸盘的顶端吮吸他的肌肤。它们在滑和抖,不断地按压身体,将怪异的酥麻传到神经。天草抿了抿唇,脑子里有根血管突突直跳。他可以做一边被黑泥吞噬一边赶紧把爱德蒙也打回英灵座的准备,但是—— 这个不行。 这个绝对不行。 他的膝盖在发抖。身体已经做出了预判,他的能力让他无比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那庞大的黑暗伸出更多的、对它而言如同丝线般的触手,但它们足以剥夺他的反抗能力。黑泥被有目的地注入皮肤,在身体里吞噬他的魔力,将另一种魔力填充进去;它移动在他的全部肌肤,连指缝里都有细小的触手在摇晃;它舔着他的身体,将纤细的触腕滑到yinjing顶端,在那里轻戳,“唔、爱德蒙……”天草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嗯……你得、让它停啊——” 触手探了进来。从顶端直接向里滑,穿过那条狭窄的通路。有那么一会天草的脑子完全白了,他低头盯着那东西,那东西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里探,直压到深处,从前侧按着前列腺。天草瞪着它——太奇怪了。所以说就连正常性交都不会这么办吧。 “爱德蒙……?” 黑暗依旧没有给出回应,唯一的行动是那触手忽然一按,敏感的腺体中顿时有种被痛击般的快乐,像是疼又像是爽,集中在一点的攻击甚至让人有种不安和渴求,“唔、唔……!”天草的腰猛地一弹,他无意识想抽出手,但触手立刻压住他的肩膀,“呃、停下……别那么碰、”他说到一半就闭了嘴,意识到黑泥绝不会对他的话语做出反应。能做的只有继续保持安静和留存体力。他闭了闭眼,金色的瞳孔闪过挣扎。 真的能留存体力吗。 它在他体内晃着,带来疼痛和异样的渴望,柔嫩的内壁被打得发麻,深处的腺体则依旧忠实地工作着,将快乐传达到大脑。天草到底是挣了挣,下一秒,一根触手从后面抽过来,打在他后脑,“啊——啊,啊……”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黑暗,杂着一点红色;天草垂下头,痛苦地喘气,“呃……”吊在半空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触手吮吸着他的肌肤,慢悠悠地往下蹭,碰到xue口,在那里轻巧地打转。天草无意识地想躲开它,明知道自己做不到,但身体在擅自做出反应。他忽然发现自己在发抖,冷汗浸透了手心,手腕在拼命用力,但只能抓住触手。他的身体在害怕。触手在xue口磨蹭,将粘液擦在他股间,不顾他颤抖得越发厉害的大腿,坚定地、不容置疑地向里探去。 “唔……!”身体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人恶心。天草皱起眉,咬紧了嘴唇。疼。他的身体还在抖,弄得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不会害怕。本来不至于恐惧,但有时候,他的身体比他更清楚会发生什么。他所得到的预兆让他的身体绷紧,感受体内的那个东西——在向里推的、黑暗而冰冷的东西。它碾过他的粘膜,寒冷,却让他的身体热起来。 ……那个东西在模拟一个人的yinjing。 天草的手指在触手里颤抖着。 ……爱德蒙。 它滑过xue口,轻按住最敏感的地方,甚至不需要再探索。天草终于有了被强暴的实感,它在玩弄他,压过那腺体向里走,并忽然一甩,“呃、哈啊……”天草的肌肤被汗水浸透,它在拍打他的xue壁,故意做出人类根本不可能坐到的动作,“啊……爱德蒙你、你给我清醒点呃……”又在向里走,一点点地填满他,直深入到肠道连接的地方,“唔、哈啊……”他的腿用力挣了挣,感觉到粘稠的东西在大腿间落下,“你听见没有、唔、咳呃……赶紧、放开我……!” “天草。”那团黑暗突然说。 天草一激灵,他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混着扭曲的黑暗。那东西里有什么在看着他。 “爱德蒙……!” 下一刻,触手狠狠向里一顶。 “呃、”猝不及防的攻击直接冲到身体深处,在那里用力一抽,又狡猾地退回去。就像一条狼。热度从那里直蹿到指尖,像一道令人发麻的电流;天草睁大眼,瞳孔缩紧,脑子里一片嗡嗡声,“啊、哈啊……”嘴唇发麻。说不出是熟悉还是不熟悉的感觉,正因为有那么一点熟悉的东西在,反而更加令人反感。那团黑雾向他投来模糊的注视,随即,那些触手疯狂地蠕动起来——吮吸、摩擦,拼命地蹭他的皮肤,每一寸肌肤都有细小的触手在刷弄,“呃、哈啊……”指尖被蹭得发疼,那里的神经好像直接连着心脏,让他胸口发涨,“啊……停下、拜托,爱德蒙——!” 他不知道对方能否听到他的声音。但他必须这样喊对方的名字,期待对方的反应。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说真的,爱德蒙那个人还用灌黑泥吗,他自己已经很黑了吧—— 但事情就是能更黑一点。 当然,也许在爱德蒙眼里,自己一点都不黑,起码比天草白。 触手碰到他的嘴唇,故意蹭着下唇擦到嘴唇发红,粘液灌进齿间,带着黑泥特有的魔力波动,“唔……”舌头被灼烧着,喉咙发疼,天草试图别开脸,但触手立刻追到他眼前,玩游戏似的跟随着他,“嗯、”它毫不急躁,就那么从齿缝里一点点将黑泥喂过去,那些液体似的能量化在他舌间,带来强烈的麻痒感,“唔……”天草的目光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发白,“唔、唔……” 嘴里好烫。 舌尖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上牙膛,试图缓解那种奇怪的酥麻感。他听到自己嘴里的声音,就像接吻一样暧昧而清晰,“嗯、”舌面滑过顶端时嘴里好像缺了点什么,带着莫大的空洞感。他的唇颤抖着,那根触手就在他嘴边,像一个窃笑的人。 “爱德蒙、你、” “需要我教你怎么骂我么?” “……”天草脑子里有很多可以用来骂人的词,可惜他说不出口,只能瞪着爱德蒙,而黑暗用混沌的视线回视。 “你有本事给我正常点……”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闭了闭眼。 “你也可以正常点。”爱德蒙带着莫大的讽刺回答,“比如赶紧把你的教条扔掉,好好学学自杀。” “免谈。”天草再次躲开嘴边的触手,“倒是你应该赶紧自尽一下。” “我可得帮你实现愿望,”那人回答,“你不是想要圣杯吗?我这就给你。” 天草脑门一炸。触手拎着他冲进黑雾,视线顿时被一片朦胧掩盖;腐蚀性的力量浸染着灵体,从灵体中织出真正的神经和血rou,“呃、呃……”那是一种可怕的、被填充的快乐。身体的每个角落、从里到外都在被这种力量洗劫,它们翻搅他的身体,将快乐注入灵魂,“啊、啊……”所有原本属于自己的力量都被打乱,换上别的东西。天草猛地仰头,痛苦地、用力地挣扎,“啊——咳,呃……”后背被触手死死抵住,冰冷的东西滑过脊骨,带得四肢颤抖;恐惧的本能让他拼命用力甩脱禁锢,但它们只是缠得更紧,“啊、啊……”停下、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他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呛咳声。不要。身体在被侵犯到骨骼,从那里生出可怕的增生物。不要。那是纯粹由黑泥构成的东西,冰冷,带着足以扭曲灵基的力量。它们在他体内滑动,每个角落都被染上它们的气息。这份改造反而会带来一种充实,他仰着头,眼前发白,“啊……”唾液滑下来,顺着脖颈勾出线条,又被黑雾擦去;它抚摸他的身体,从内而外地调整他,让他更习惯触手的存在。不可以。天草的挣动被它拉住,它缠绕他的肩膀和双臂,抓住腰肢磨蹭,所有地方都传来让人头脑发麻的快乐,“啊、咳呃……”他的舌根向上顶,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唔、呃……” 好热。 骨骼都在发热。那种灼烧感现在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带来高潮一样的喜悦。触手托住他的yinjing,绕过底端,细小的触手在内部震颤,迫使他发出奇怪的声音,“唔、唔……”大脑发白。他在抵抗什么……对了,黑泥…… 一只手碰到他的脸。 那是爱德蒙的手。赤裸的手指有种奇怪的色情意味,它缠绕着黑雾,就像一层碍事的薄烟,“啊、啊……”它滑过他的脸,那感觉太过熟悉,但前所未有的烧灼感让他发抖,“爱德蒙、唔……” 手指压住了他的嘴唇。 天草突然咬了他一口,在对方指根留下牙印,“呃、”爱德蒙猛地弯起手指,压住他的舌面,“唔……”舌头被夹着翻搅,对方的指甲擦着牙膛,天草蹭了蹭他的指腹,立刻对方更用力地在他口腔里摩擦,“嗯……”他的唇稍微张开,能看到一点内部的红色;爱德蒙抽出手指,指腹拉出清晰的银丝。他碾了碾,感觉到带着体温的湿润。 “会咬人了?” “你、哈啊……是黑泥还是、人、唔……”体内的东西忽然再次移动起来,触手向里滑又猛地拔出,顶端的rou钩磨过xue壁,“啊……”开始感到极其清晰的舒适。身体在发抖,一切都舒服得要命。他摇摇头,但这具由黑泥构成的躯体不可能抗拒黑泥本身。更多的触手凑过来,吸盘一样贴上他的肌肤,留下吮咬出的痕迹,“嗯、嗯……”神经好像要融化了。天草垂下头,意识再一次涣散。好舒服。被这么插好舒服。身体已经开始发抖,随着律动感受黏腻的喜悦。不可以、但是一切都掌握在那片黑暗手里。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力量触碰他的灵基,并逐渐向内渗透。 “唔……” 最重要的地方在被黑暗侵犯。但是脑子开始不对劲了。爱德蒙的手指再次碰到他,熟悉的感觉让肌肤放松,“唔、你……”体内的触手忽然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人类的yinjing。 ……但那感觉太奇怪了。 他很熟悉爱德蒙。此时在他身体里的那东西和爱德蒙很像,但就是有哪不一样。它给他带来的只有莫大的抗拒,他想躲开,从这团黑暗的纠缠里逃跑,但触手他的腰把他按下去,两个人紧贴着,属于爱德蒙的热度传递过来,“啊、啊……”烫得要命。他的手指颤抖着,对方的指尖碰到他的指腹,轻轻一刮,“爱德蒙、呜……”前侧的触手忽然一弹,内部的腺体再次被压过,他大口地喘息,却没办法射精,只能被它蹭到目光发直,“唔……” 太多的感受袭击着他。皮肤上的摩擦、欲望的翻滚、黑泥的侵蚀,还有爱德蒙。天草模糊地呻吟着,脑子里有什么还在试图挣扎,从太多的信息里分析出重要内容,但爱德蒙一个深顶,就把那一切从他脑子里顶了出去,“啊、哈啊……你、停下唔……” 他的下巴被对方捏住,手指暧昧地摩擦下颌。不过这种情况下,暧昧不暧昧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他稍微往后躲,立刻,一根触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唔……”天草发出短促的悲鸣,“你、哈啊……” “害怕吗?”爱德蒙的手落在他胸口,贴紧他的心跳,“很快就没必要害怕了。它会浸透你——当个Alter也不错,是不是?” “呃、咳呃……”爱德蒙的手指忽然收紧,像要剜进他身体内般用力,天草颤抖着,那种不分明的疼痛反而让神经更加兴奋,快感在体内涌动,压迫着新生的血rou,“啊、啊……”不要。所以说你是爱德蒙·Alter吗。有这种东西吗。他脑海里浮现破碎的话语,却没办法开口,喉咙里只有柔软的呻吟,“嗯、哈啊……”爱德蒙的yinjing往里顶,那动作熟悉得让人想笑。他会按住他,阻止他的行动,将一切纳入掌控,并顶到最深处又突然滑出来,故意留出一点空档,然后再突然顶入——所有的行动都和平时的爱德蒙没什么区别。就像善于逗弄的大猫一样转换着行动方式,慢慢地碾压、磨蹭,在xue道软热后猛地顶向最里面,迫使他发出喘息;随即回到磨蹭的姿势,任由内部空洞得发痒,“嗯、嗯……” 爱德蒙。 太像了。 好像没有任何地方有问题,但偏偏哪里都是问题。他看不到对方,只能抓着对方的一根手指;那指尖冷得让人发抖,像某种怪异的深水生物般缠着他,“呃、”又一次挺进来,能感觉到对方的形状,和冷漠得令人心惊的眼睛;触手抓着他的yinjing故意摩擦,又一轮甜蜜的快乐淹没他的意识,“唔、哈啊……”世界变得轻飘飘的,拉着他的好像只有对面前“爱德蒙”本能的恐惧,大腿间对方的力量拍打着他,让他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爱德蒙。他在心里叫对方的名字。爱德蒙。 但爱德蒙抓着他,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插进里面。 “啊——啊……”他再次仰起头,放大的瞳孔什么都看不清,“啊、唔呃……”眼泪不住向下落,又被触手或是爱德蒙抹去,“呃……”两样东西都冰冷又带着烧灼感,他的灵基在一片黑暗中艰难地运作,但保护自己的魔力已经被侵蚀得几乎消亡,“唔,不要、哈啊……”爱德蒙抓着他。不要、那不是爱德蒙…… 至少有一部分不是。 天草小声呜咽着,在他手指下扭动。 好奇怪。深入时脑子里有种酥麻的、想要忘记一切的快乐在堆砌,但他就是不想这么简单地放开。爱德蒙、那人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能感觉到对方胸膛传来的震动,但同时滑过他皮肤的是触手带着吸盘的顶端,“呃、”皮肤上留下成片的吻痕,从肩膀到脚腕的每个地方都没有被放过,“啊……” 不要…… 又是一次深顶。爱德蒙会这么急躁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发软,可怕的快乐顺着神经涌入大脑,明明很熟悉、身体在自顾自地有所反应、但是、 爱德蒙咬了咬他的rutou。 “唔、呜……”天草用力摇着头,“停下……你得停下呜……” “为什么?”爱德蒙却问,“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哈啊……这个、唔、问题……”但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爱德蒙在对他笑。那真的是笑吗。他看不清,但对方贴近他,呼吸落在他脸上,“唔、唔……” 不能再、但是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他的小腹抽搐着,触手和yinjing从两个方向挤压腺体,让他的身体绷直;汗水和粘液打湿了肌肤,那些触手颇有闲情逸致地将他吊起,展示般压迫肌肤,让肌rou的线条更加分明。爱德蒙的手指滑过乳晕,用力一按,“啊——啊,哈啊……”不行、但是好棒、这么下去、 黑暗无声地贴近他,包裹他的灵基。 “啊……” 他忽然挣了挣手指,碰到爱德蒙的掌心。那人习惯性地回握,就像一切都没有改变一样。 “爱德蒙、呜……”他发出细小的啜泣声,“爱德蒙……想射、唔……爱德蒙……” 对方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嗯……”到底哪里和爱德蒙不一样。不知道。脑子坏掉了。天草无意识地回应对方,金眸半睁半闭,目光混沌;爱德蒙的手指碰到他的yinjing,轻柔地撸动,随即抓着那里的触手一抽—— “啊、啊——” 射出来的同时天草的脑子彻底空白了。他仰着头,全身抽搐着,白液溅到爱德蒙手心;空气里弥漫着交合特有的腥味,爱德蒙握住他如按下去的yinjing,暧昧地撸动,“啊、哈啊……啊……”爱德蒙咬着他的皮肤,留下大片的红痕,但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了。身体在抖。好舒服。射出来了、 “呜……” 液体顺着皮肤滑下,分不清是什么,只知道到处都是湿的;黑暗包裹着他,勾勒他的身体,侵入内部,直到尽头;然后一切都会结束。他被爱德蒙抱着——无所谓。那些好像都无所谓了。 黑得要命。 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好舒服。就这样、会很舒服…… 爱德蒙咬了咬他的耳垂,他发出柔软的咕哝声。 “留下来吧,”他说,“别再想了。这里有充足的魔力——你不是最想要圣杯了吗?” 天草感觉到他的舌缠住他的。 “嗯……” 他无意识点了点头,随后,整个世界都不再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