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x三日月宗近/我家本丸三日月崩坏了7-番外(车)
三日月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期一振臂弯里,周围满是他的味道,有一点像是木香,总之是让他心跳加速的味道。 “一期,”他小声叫,“抱歉——” 一期一振闭着眼啄了啄他的唇,“……昨天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来了之后。” 就知道三日月不会那么轻易在别人面前睡着。他把三日月往自己怀里带得紧了一点,“睡得怎么样?还好吗?” “……你别生气。”小心翼翼的,软软的请求。 一期一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三日月殿下,”他和他平视,“您不要再崩坏人设了,真的!” 三日月移开了目光。 “我喜欢您,”他努力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我,一期一振,喜欢三日月宗近,愿意让他掌控我,愿意永远尊重他,愿意……”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做您一人的玩偶。” 他将这个誓言写入自身的灵魂,付丧神说到底也算是神的一种,他用自己的全部灵力发誓。 “如果我伤到了您,就罚我——” 三日月按住了他的唇。 “就罚你,”他笑着说,“永远不能忘掉。” “好。”一期一振应允了这个誓言,他含住三日月的指尖舔舐,直到三日月耳际泛起绯红。 “御前样……” 他真的太温柔了啊。 刚刚那一瞬间再恶毒的誓言他都会接受,但三日月只是选了一个似乎毫无约束力的选项。 又或者,只要一期一振不忘记他,三日月永远有办法再让一期一振爱上自己吧。他的骄傲从不需要虚张声势,那是用岁月磨砺过的绝对自信。 一期一振近乎虔诚地吻了吻他的发顶,“一期。” 三日月低笑起来。“你就这么介意……”他用额头蹭着一期一振的胸口,“我知道的……一期的话,不会那样做……我知道的。” “……您不要再爱那个人渣了好不好。” “噗嗤——那个人渣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期一振满意了,他咬着三日月的耳朵舔弄,不断刮蹭着他的腰侧。三日月抱着他的脖子细细喘息,所有的敏感点都是曾经天下一振一寸寸开发出的,这也让一期一振不爽。但那已经没关系了,天下一振永远也不可能再碰触这个此时使坏地按住他下体的付丧神——活下来的只是一期一振而已。 “这算勾引吗?”他的声音因欲望发哑,“我会忍不住的。” “算。”三日月在他耳侧吐息,“抱我。” 一期一振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子,三日月低笑起来,揉捏着他的性器,“很兴奋吗……?”他的尾音刻意拉长压低,勾得人心里发痒,“糟糕……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肿起来了?” 一期一振承认自己输了,三日月说着比青江还过分的黄色语句,却配合着比鲶尾还无辜的平和表情,撩得他彻底明白了精虫上脑这个词的含义,他低吼一声把三日月压在身下,对方抬头看他,轻笑道:“好像确实发生了什么啊……” 一期一振第一步就是把两个人扒干净,他的手顺着三日月大腿内侧摩挲,并非抚摸,而是触碰细小的汗毛,“别这样……痒,”三日月忍不住笑起来,“床头柜……” 一期一振从那里翻出了让他很想吐槽的东西。 套套和润滑液。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不可能是三日月的家中常备。 又被他抓住了啊,一期一振无奈地想,“早有准备?” “要是……就当我想多了。”三日月轻笑道,“还好,用得上。” 一期一振心里软成一团,他吻着三日月的唇,一路向下,三日月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期一振微凉的脸贴着他的性器,发丝若有若无地扫过敏感处,“嗯……” 一期一振从他的大腿折向上方,手指滑入三日月股间,沾了润滑液的指尖轻按xue口,“这里……真的可以吗?” “你这话和天下一振一模一样。” “别在这时候提别人啊!”一期一振当时就把指尖挤了进去,三日月轻哼出声,眼角满是笑意,“我不是他!” “我知道。”三日月温声道,“你不会变的。” “别这么……您,您是……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您直接说出来就好,要是我欺负您主人绝对会拆了我的……” 三日月神色一肃,“别在这时候提别人!” 一期一振:“……” 抑郁的一期一振抑郁地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小心地用两根手指的第一节撑开xue口,旋转着向里推,三日月微笑着,配合地放松,“嗯、那,”他骤然发出轻喘,“一期……” 一期一振完全有数了。他探入第三根手指,润滑液在三日月体内带出水声,有草莓味,一期一振想,但他很快把这归类为错觉,“您……还好吗?” 三根是极限了吧,一期一振是这么想的。三日月依旧轻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接受挑战:“一期尼认为自己只有这么大,那就够了。” 一期一振几乎是强塞入了第四根手指,是小指,所以并没有扩宽多少,他试着让四根手指摊开并列,但这个动作没能完成,三日月低声抗拒起来。他抽出手指,太过紧张以至于给自己戴套时手抖得试了几次才成功,然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入了那温暖的通道。 “还好嘛……”三日月轻哼了一声,“没有太激动一进来就……” 一期一振瞬间知道自己被嘲讽了,他重重撞进去,三日月顿时闷哼出声,“舒服吗,殿、下?” 说完这句话他就有点后悔,但三日月意外的没有排斥,而是问回来:“舒服吗,御、前、样?” 这家伙在床上居然有点睚眦必报的。一期一振哭笑不得,“舒服,”他前后抽插着,撞击着三日月的身体,三日月的闷哼对他而言无疑是刺激,“嗯……啊、一期……”那声音里很快带了哭腔,蓝色的眸子里泪光荡漾,金月沉在水中,轻轻摇晃着,“一期、啊、嗯……哈啊、啊……” 一期一振吻着他的胸口,在那里留下红色的印痕,三日月颤抖着,光随着他腰肢的扭摆流动,映衬着他漂亮的肌rou线条,一期一振低喘着不断深深撞入,他脑海里除了把对方cao哭已经没有什么思维可言,三日月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却没有用什么力气,“御前样……啊、嗯……”别叫我御前样,一期一振想,但没有精力说出来,“三日月……”他吻着自己能碰到的所有敏感点,三日月哭出来,舌尖在半张的口中软软垂着,他尽力去吻一期一振,尽管碰不到对方,“一期……” 一期一振吻上了他,水声黏腻地响在两人之间,三日月撑着自己的上身承受这个吻,泪水从眸中滑落,他的瞳孔完全扩张开,那是极致欢愉的象征。 一期一振承认三日月在某方面赢了。他在最后一次撞击后射在三日月体内,隔着薄薄一层硅胶感受三日月的颤抖,一期一振抽离他的身体,含住他的性器,只是几下舔弄三日月就射在他口中,剧烈地喘息着,眸子里水光泛滥,“比我快啊……” “我只是……太激动了。”一期一振有点尴尬,他确实是太紧张才…… 三日月笑了笑,露出一边的虎牙,使得这个动作颇有些可爱的味道,“我明白,我明白……” 一期一振把三日月按在了枕头里,三日月把脸埋在枕头里笑成一团。然后他拿起那瓶润滑液,对一期一振招招手,让他把脸凑过去,然后在他嘴边挤了一点。 “尝尝。”三日月用诱哄性的语气说。 一期一振舔了舔。 草莓味。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 “好吃吗?” 一期一振看着三日月晶亮的眼,把满肚子的吐槽咽了回去,诚恳道:“好吃。” 确实好吃。 只是您怎么知道的啊。 三日月往他嘴里挤了一口,一期一振只得咽下去,然后三日月才凑上前吻了他,“草莓……” 他把这个词念得像极了一期。 但是把这和润滑液连起来,感觉就绝没有那么美妙了。 “您嫌弃我嘴里有您的jingye味道吗。”一期一振面无表情。 “呀……”三日月抬手捂住嘴,“您……真下流。” 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再次抑郁了。 梦里有人在吻他。 从眉心到眼角,滑向鼻梁,再直接到下巴。 没有碰嘴唇。 那人的吻是湿润的,但不是舌,是泪,洒在他脸上的温度带着刻骨的绝望,他想要睁眼,却没能成功。 有风声震耳,有火光刺目。 有那泪水在脸上渐渐冰冷。 火焰中有高墙倒塌,有瓦片碎裂,有人奔走呼号,有人捶地痛哭。 他只是觉得很温暖……温暖得像是可以永远沉睡下去。 “一期……” 谁在叫呢…… “一期,不要想了好不好……求求你……” 谁在哭呢…… “一期,你回来吧,不要想起来,把你自己还给我啊——” 谁在吻呢。 总感觉是个喜欢笑的人,为什么这么伤心啊;总感觉是个很骄傲的人,为什么这么卑微啊。 应该是个……很美的,很强大的,身居高位而温柔智慧的,樱花树下微笑的人…… 樱花树下的笑,雨水潭边的啜泣,孤独离去的身影,佛院里眺望的怔愣—— 好难受。 想不起,但不想让他难过。 想要拉住他的手,想要吻他拥抱他,想要守着他的温润如风,想要感受他的柔软坚决。 想起自己很爱那个人。怎么说呢,爱喻生命吧。 这份爱只能这样作比,因为他知道死亡的感受,所以他知道爱的重量。 他知道自己在火焰中想要确定他的安危,知道自己渐渐失去意识时想起他的笑容与泪水。 知道自己那时候怎样地想要对他道歉,知道自己曾因为怎样的惴惴不安一再辜负他。 三日月宗近。 他太美了……也很强大。他并不是他的一部分,并不需要依附于他。 只要想走,那个人就能走,所以他宁可先毁了他,让他变成自己的饰品,毁掉那骄傲那美丽那所有的一切,只要把那个人留在身边,管他是皮囊还是灵魂不再有趣——只是想要留住。 却偏偏不知道该如何留住。 他想起自己看着他昏厥,泪水打在那绝美的脸上,却不能停手,不敢也不懂,只能逼得更紧,直到对方逃离。 还好他不在啊。 他自由了。 “一期……?” 一期一振伸手一拉,三日月就跌入他怀里,被他紧紧抱着,“让你担心了。” “……”三日月没有说话,他在发抖,躯体完全僵硬紧绷,“你、是——” “一期一振。”一期吻着他的发顶,“你的一期一振。” 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终于抬头迎接他的吻,一期一振啄了啄他浅色的唇,“我刚才,想起一点东西。” 三日月再次僵硬起来。 “所以您不用担心了……天下一振啊,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您不需要为此愧疚,不是您阻止我想起,是我自己放弃了。” 三日月的蓝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喜欢您。” “你。” “我喜欢你,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骤然闭了眼,在他怀里昏睡过去。现在这个人彻底放松了。一期一振小心地把他放在自己身边,搂着他的腰,用目光上下抚摸这放松下来的面容。 然后吻了吻,在颈侧明显的地方印上自己的痕迹。 三日月殿下—— 既然躺过来了,就别想我放开了啊。 ——The End—— 据说所有的番外都是写一写幸福时光再撒点糖。 但是青江表示不行我一定要出来刷个存在感。 笑面青江,本丸里的搞事和情商担当,曾经有个对象叫审神者。 对,曾经,审神者在三日月的屋子里说出“我才是主人”之后,审神者就变成了曾经。 所以问题来了。 “……你为什么在这?”一期一振表情复杂。 “我现在单身了。” “所以?” “所以我可以追三日月殿下了。” 青江微笑着啃着苹果,然后被一期一振用手里的苹果直接砸在脸上。 “真不冷静。”青江揉着脸继续啃苹果,“三日月殿下,他有暴力倾向,您还是——” 一期一振强忍住了把他直接按在果盘里或者茶杯里的纯真心愿。 “啊呀……”三日月的眼睛愉快地眯起,他捧着茶杯,这个动作挡住了他的小半张脸,“青江。” “嗯?” “其实我就是喜欢他有暴力倾向。” 青江:“……” 一期一振:“……” 青江的表情比一期一振刚才的还要复杂,他看看三日月,再看看三日月,若有所思:“……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他误会了什么?”一期一振看着毫无反应的三日月,再次确认自己才是三个人里最纯洁的那个。 “只是想到了一些游戏吧。”三日月面带微笑语气轻松,“不过我并不喜欢。” 既然三日月说了不喜欢,一期一振就听话地不再问下去,他一边啃着——是真的用门牙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自己的苹果,一面不自觉地上下打量三日月。三日月坐在那里就像精心绘制的油画,当他的目光从茶杯上移到他脸上时,那双抬起的蓝色眸子就是他面容的最好点缀。一期一振脑海里恍惚地滑过一个场景,他忽然问:“您想过留长发吗?” 三日月眼里的金月微微一动,“……没有哦。不过,一期留的话,会比我好看吧。” 一期一振很想为自己申诉一句,那就是现在他们走出去别人都以为是三日月在上,他留长发就更会引起误会。但在脑补过三日月长发的形象后,他觉得没什么用,三日月留了长发也不影响他摆在那的天下五剑的身份和实力。 “陪我去走走吧。”三日月忽然放下了茶杯。 “唉——?”一期一振一时没反应过来,三日月拉着他,金色的流苏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三——” 三日月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他们穿过长廊,走过空无一人的角屋,直走到院子里。他们的出现没有引起太大关注,和泉守和堀川争论着什么,歌仙时不时会插一句。他们坐在蜂须贺身边,阳光暖得让人想睡觉。 三日月忽然侧过头吻上他。 那双眸子里金月弯弯,半垂的睫羽显得三日月眸光柔软,笑意浸透了蓝色池水,一期一振伸手扣住他的后脑掠夺他的口腔,直到三日月有点喘不过气地轻推他。 一期一振这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 当他抬起头看到表情比青江之前的表情还复杂的蜂须贺……以及院子里的一干人之后他就僵硬了。 偏偏三日月干脆靠在他怀里,弯起眼睛,用带一点沙哑的嗓音轻声道:“怎么了?” “没……”和泉守别过了头,“没什么。” “有点意外而已。”堀川强笑着也别过了头,看起来两个人都已经完全忘掉了自己刚才在争吵什么。歌仙刚笑了笑,就听到蜂须贺一针见血:“原来您在上面吗?” ……为什么你的语气如此之失望? “是的啊。”三日月抢先回答,他抓着一期一振的领口,用食指刮着他的下巴,“误会了吗?” 蜂须贺的性格特征非要描述的话大概只能说是有点傲娇,但他有一点很好,那就是不针对某个人的时候性子可以直得要命,“毕竟三日月殿下比您强很多。” 一期一振:“……” “可是在上面会很累啊。”三日月似乎很为难地看着上方,只看他的表情甚至会让人误以为他在说什么高空作业,但结合上下文谁都不会领略错。蜂须贺骤然打断了话题,“抱歉,是我想错了。” 一期一振抓住三日月的手,扣紧。 三日月的心到底细到了什么地步,才能连他这一点被误会的不甘都看得一清二楚。 “满意了?”三日月忽然很小声地问他,一期一振下意识点点头,就听到三日月说:“让我也被误会一次怎么样?” ……被误会一次? 本来是在上的,被误以为是在下的? 本来是—— 一期一振揉了揉被他握在手里的修长手指,露出他所能露出的最漂亮的微笑:“不。” 三日月闷笑起来,他最近似乎沉迷于一种叫做逗一期一振的游戏,“那我去找青江了?” “你试试。”一期一振的声音不觉严肃起来,三日月低声问:“你会怎么做?” “找主人。”一期一振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答,三日月愣了愣,顿时笑出声来,“找主人……?就这样吗?” “除了主人没人管得了青江吧?” 三日月在他怀里笑得全身发抖,一期一振实在不知道什么事这么好笑,他还没来得及问,三日月就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谢谢。” 那双眸子灿烂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堀川骤然干咳了一声,“歌仙……先生……” “我想起我还要洗衣服。”平静无比的歌仙,“先走了。” “我陪您。”堀川顺势拉走了和泉守,蜂须贺耸了耸肩,“那么……我会做到的,三日月殿下。” “……您让他做什么了?”看着远去的蜂须贺,一期一振一脸茫然。 “散播消息?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啊呀,一期尼。”三日月在他怀里转身面向他,“你啊——大概真的需要去找青江了。” 一期一振顿时明白自己的情商被嫌弃了。 “殿下!”他抗议道,“这件事不是情商——” “是啊,是智商呢。” 一期一振:“……” 三日月又吻了吻他的唇,颇有点打一棍子给个红枣的意思,“抱我回去。” “唉——” “我在和你撒娇。”三日月闭了眼睛,用更加嫌弃的口吻说,“现在。” “得令!”配着三日月开启老夫老妻模式的一期一振,“殿下!” 前言收回,番外这东西就是用来撒糖的。 by今天也在哄青江的心累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