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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缓慢沉重,离自己越来越近。从很小的时候起,乔栖就是一个胆小的人,在最年轻奔放的年纪里,同龄的同班的小朋友都在上课时把杂志偷偷藏在桌洞里看鬼故事,课件三三两两的凑成一波交换评讲,就算组织联欢活动或是期末放假前夕在学校的无聊时光里,都要整整凑满一个班,然后征得老师同意,在多媒体上放恐怖电影。而这一切的一切,乔栖全部都不敢参与。每每这时,她总会偷偷想办法从班级的后门溜出去,然后在偌大的校园里找一个阳光最好,最安静的角落,默默等到班级里的活动结束。所以这一刻,就在她在反映过来的下一秒,甚至来不及也不敢回头看过去,抬腿就跑。还没跑出几步的距离,在过道的转弯处,一把被人抓住了手臂。她惊慌失措,来不及看那人的面孔,卯着尽头往前拖,试图把手臂从她的禁锢里挣脱出来,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严肃,试图控制她冷静下来叫她的名字:“乔栖。”慌乱间乔栖拉扯着,身体转了几个方向,余光不经意间瞥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指节间的一抹亮色,忽然冷静下来。好像...有点熟悉?她有些犹豫的抬眼望过去,就见徐为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因为手上用力皱着眉面部表情挤成一团。“璐...璐姐?”“嗯。”徐为璐见她不再挣扎的站好,松开了手里对她的桎梏,问她:“跑这么快做什么,有人追你?”跑这么快...乔栖猛地回头,惊魂未定后猛然提起的惊吓又让她心口嗵嗵的跳个不停。脚下悄悄往徐为璐的方向移了两步,乔栖两只手抱住她的胳膊,仰头问她:“璐姐,你刚才一直在这里吗?”“是啊。”徐为璐向后退了一步,倚靠在身后的消防箱上,道:“这个位置,变都没变过。”“......”乔栖把捏在她胳膊的手又攥紧了些,转身被对着她,目光死死盯着刚才走过来的那条路,冷清的楼道里空空荡荡的,丝毫看不见一点人的影子,她却徒然感觉到一阵冷汗从背后袭上来,不一会便浸湿了薄薄一层。......--------GAI和靳衍然一前一后找过来时,已经是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的事情。乔栖明眼看着徐为璐心情不好,不敢贸然去问原因再戳她痛处,更不舍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孤单煎熬,只同她在这一一同站着,毫无交流,一言不发,虽不存在尴尬与否,气氛却是压抑的让人内心燥燥的放不踏实。再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迈着步子过来,就像是看到两颗救命稻草般兴奋澎湃。一语不发,双脚酸麻的站在徐为璐身边的位置里,乔栖远远的看着靳衍然站在稍后方朝自己伸伸手,示意自己过去。迟疑了一下,她悄悄向徐为璐站的方向瞥了一眼,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下一刻却听她道:“去吧。”......像是得到了特赦,乔栖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刻意在同GAI迎面碰上的几步距离见刻意放缓了步子,礼貌招呼,却在几秒间猛的觉得这落在自己耳畔的脚步声,眸子一瞥扫到他手腕处的膏药上,隐约那味道透着些熟悉。那灵感就好喷涌勃发出来,却又像蒙着一层纸只差谁来帮衬一把。还不及想的通透,就感觉下一秒手掌被一直大手包住,引着她转身几步状似随意的推门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乔栖是熟悉的,每每比赛开始前的最后阶段,两队选手都会互相集合在这里,做最后的调整休息。可她站在门口的位置,细想着,又有一事不明。在客观假设的情况下,这间房间里两队休息室都不过是途径几扇门的距离,而自己方才又同样从休息室启程弯弯绕绕的走过了好几条走廊,却又怎么三两步就回了原点?靳衍然转身关了门,空旷的房间里便只剩他们两人,他随意找了个沙发坐好,就见乔栖还站在原地,目光定定的盯着地上一个点,眸光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起手勾了勾,唤她名字:“乔栖。”“嗯?”“过来。”乔栖听着他说话,这才彻底回了神,几步到他身边紧挨着他坐好,就见他抬了一直手扣在自己肩上,微微用力,像他那边的方向压了压,道:“低一些。”低...低一些?乔栖内心虽有些疑惑,却又没有违背他的念头,顺着他手掌力道的方向俯下身,开始时还努力克制的隔着些距离,却随着他,到最后发展到了若不是一只胳膊在下面撑着,整个人几乎都伏在了他腿上。这才见他满意,松了手上的力道,转而移动到外套口袋里翻找摸搜出了细细的声响,道:“待一会,不许动。”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的,我神奇的计算方式,只要没睡都算当天..爱你萌第70章许是姿势靠近又太过暧昧的缘故,短短几秒钟,乔栖紧张的额头上甚至都要渗出汗来,紧接着就感觉一个绵软湿凉的触感,落在自己头顶的位置。像被一片尖扎扎的羽毛拂过,轻痒痒地,扫过后又稍稍带着一点刺痛感。诡异的感觉让人心生不安。乔栖自是知道靳衍然断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却又倚着人的生性本能,轻轻挣了下,被他一把按住,道:“别动。”顺着他的力道,乔栖一下子没撑住,跌在他腿上,却又碍着后颈处被他稍稍用力压着,逃避的闭着眼,不敢动弹。全身僵硬,两颊却红成了一片晚霞,顿了顿,迟疑的叫他的名字:“靳衍然?”“嗯。”靳衍然停下了动作看她,听她声音里微微隐着些颤抖,安慰道:“头顶刚刚有些撞破皮了,给你处理下。”闻言,乔栖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下手时,动作间是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轻柔。乔栖一头长而浓密的头发全部散开披在头顶上,要撩开才能准确的让棉签挨到流血结痂的位置。靳衍然见她冷静下来,安定的伏在自己腿上,便收回了按着她脖颈那只手,转而去拨弄固定她头顶靠近伤处的几缕头发,另一只手握着湿软软的棉签,轻轻沾蹭,化开凝固成一团的血渍。却越发到靠近头皮的位置,冰凉的棉签蘸着消毒的液体,每每扫过伤处都是一阵阵的疼。乔栖下意识的闪躲,一只手推着向后退了退,就感觉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把半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胳膊里,而后就听他道:“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