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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他吃了药也不见好转,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得了花粉症。花粉症这种小毛病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小病,因为他有支气管哮喘,有了花粉的刺激就更加容易犯病。白茺此时在外地出差,根本来不及周末赶回来带他去看病。林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和鼻子,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电话说:“我自己能行,你不必赶回来,我去校医院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白茺在电话那头心里很急,千叮万嘱说:“那一定要告诉我吃药之后的效果,如果没有好转就必须去医院知道吗?”林沫吃了药没有什么精神,在电话里倦倦地应了白茺的话,就挂了电话。常俊鑫这时候从宿舍外回来,看到林沫披着外套坐在桌前看书,宿舍里面开车空调嗡嗡作响,他耳旁的头发遮住了一半的脸,形成一个月牙的形状。常俊鑫走过去从自己书包里掏出来一包药,递过去给林沫说:“这是我问校医院拿的,医生说吃这个药效果比较好,你拿着试试吧。”林沫没有想到常俊鑫回去校医室给自己开药,看着常俊鑫手里的药,有点吃惊,但是也立刻接下来,说:“谢谢你,我之前自己去找医生看过了,他叫我尽量少去学校里花粉多的地方,我想了想,去学院的楼怎么样都要经过思学路,那一排梨花树看来是怎么都避不开。”常俊鑫早已考虑到这个问题,他拿出一个口罩来,递给林沫说:“用这个吧,这个可以避免吸入花粉,不过你还是要减少出门的次数,实在不行,你就在宿舍里不去上课,我帮你抄笔记。”林沫心底很感激常俊鑫这样帮他着想,他又谢了常俊鑫几次,常俊鑫脸上的神色有些淡,眼睛的眼神则是很深沉。林沫和他对视了一下,不知道他眼里流动着什么样的感情,不过常俊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心底却是一怔。好在常俊鑫到最后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率先自己把眼睛移开了,嘴上淡淡地说:“不用谢我,你好好吃药吧。”林沫觉得常俊鑫近来这样的表现有些奇怪,但是到底是哪里怪异和为什么变怪异了,他又说不出来。于是只好不想了。本来他以为他自己这个病只是个小事情,吃了药上床睡觉就没问题了,哪里知道在半夜却忽然发起了高烧,烧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难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打点滴。他被眼前的这番情况弄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反应,再往旁边一看,看见常俊鑫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林沫吓了一跳,拉动了一下手,牵动了一旁的吊瓶,然后就惊醒了常俊鑫。常俊鑫抽搐了一下身体才醒过来,揉着眼睛对林沫嘀咕道:“你醒了啊,睡吧睡吧,现在是半夜,外面冷着呢,我们打完了点滴再回去。”林沫见他身上裹着大衣,又睡眼惺忪地要睡过去,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梦呓般的懵懂,自己就清醒了一点,躺回到床上去问道:“我是怎么来的?我们过来多久了?”常俊鑫明显是困极了,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短而密的眼睫毛覆盖下来,看上去是个很温柔俊挺的男生,显得无比善良。他说:“是你睡下后,发起了高烧,我觉得不对劲,就把你背过来了。医生来看过两次了,说这一瓶完了我们就可以回去。”林沫看着常俊鑫在一旁凳子上打盹的样子,心里就很觉得愧疚和难过,不由地说道:“你这样不难受吗,你躺隔壁床上吧,我看隔壁床没有人,你睡到床上去好受一些。”常俊鑫听了他这样的话,不免笑出来,虽然他还是闭着眼睛在假寐,不过他声音里却多了一丝欢喜,道:“我才不要去睡别人睡过的床,刚才那张床上躺着的病人吐了一地的污秽,护士小姐一边骂一边打扫了,这样人睡过的床,我怎么还可能睡得下去。”林沫听了他这样轻松的话,也不免笑出来,说道:“原来你是嫌弃医院脏,可是医院哪里有不脏的。”他说着,然后又顿了顿,才说:“不过谢谢你,俊鑫,没想到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送我过来。”常俊鑫这才睁开眼睛来,揉了揉眼睛,看着躺在枕头上的林沫说道:“谢我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说着这半句话,下面的半句怎么也没有说出口,林沫等着他说完,就问道“怎么?”常俊鑫笑了一下,仿佛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让人尴尬,停在了那里更是让自己尴尬,于是就改口说:“没,我没什么,你好好躺着休息吧,我们等这瓶完了就回去。”林沫目光温润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打点滴的吊瓶,说道:“嗯,好。”☆、chpt52剩下小半瓶的液体很快就滴完了。护士来给林沫取针,林沫就趁机问她:“明天还需要来吗?”护士看了一下他的单子,说道:“这个不清楚,你要去问医生。”常俊鑫在一旁道:“我去帮你看看。”林沫点了点头,就让常俊鑫出去问了医生,他自己用手按了一阵子血管,确认没有出血了再下床穿鞋。他收拾好身上,常俊鑫就走了回来,道:“医生不在,大概换班了,走吧,我们明天再来。”林沫也找不到别的方法,于是就答应下来,和常俊鑫走出了医院大门去打车回学校。走到半路的时候,常俊鑫忽然反应过来,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然后转身给林沫围在脖子上。林沫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这时常俊鑫已经大步走远了,林沫赶紧追过去,拉着常俊鑫衣袖,说道:“给我做什么,你自己用。”常俊鑫比林沫略高一头,他利落的短寸和坚毅的侧面都带着少年特有的阳刚之气。在这样春寒料峭的早晨,他因为还有些困顿没有完全睁开眼。常俊鑫看了一眼林沫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说道:“还是你用吧,你本来生病了抵抗力就不好,我不怕冻,你戴着比较好。”常俊鑫说话的时候嘴边氤出一团白茫茫的雾气,那都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林沫幽亮的眼睛注视着他,眨了眨眼睛,心里面模糊生出些异样的感触。常俊鑫又催促道:“走吧走吧,别站着这了,去坐车。”说着,两个人就上了一辆出租车。他们凌晨到医院这边来,加上看病输液的时间,现在回学校去,已经是清晨时分了。路边的环卫工人穿戴严实地在打扫,路面上湿漉漉的,一场雪过后的路面总是不干净。昏黄的路灯灯光被行道树遮挡得七七八八,投下树的剪影下来,印在车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