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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中转换过来,支支吾吾的挠了下头:“我请假了。”何愈点了点头:“待会我就回家了。”周然下意识的问:“回家干嘛?”“我妈后天生日。”她喝了口牛奶,嘴角上面沾染上了一点,形成薄薄的奶皮,她伸出舌尖,将它舔干净,“我妈让你和悠悠都过去。”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没什么事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突然改变了心境。周然顿时松了一口气:“行啊,正好后天周末。”——白悠悠的新戏才刚杀青,她和新戏男主的绯闻就被炒开了。各种剧透图,传的到处都是。明明就是一些普通的偷拍照,裁掉路人甲以及其他演员以后,就成了他们单独的同框。哪怕连个对视都没有,都被美化成了郎有情妾有意的好姻缘。不过对此,白悠悠也一直没有回应。毕竟这种事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不光能给她,还能给这部新戏的上映带来热度。“陈阿姨,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一大早,白悠悠就接到了陈烟的慰问电话。她也是从她那些姐妹口中得知的,白悠悠有了男朋友,和她一样都是演员。何愈从小就和何愈关系好,陈烟也拿她当女儿一样看待,对她的婚姻大事在乎的程度,不比何愈的低。“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小伙子长的好看,个子也高,和你很般配啊。”空出来的左手放在美甲光疗灯里,微微发着烫,白悠悠说:“那个是绯闻,乱拍的。”陈烟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你和何愈啊,什么时候才会不让我cao心。”旁边传来何琛的声音:“行了,你别总和孩子说些她们不喜欢听的事,说正事。”陈烟这才结束了刚才的那个话题:“阿姨今天生日,你记得过来吃饭啊。”下午好像有个通告。白悠悠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好啊。”——接到白悠悠的电话时,何愈从周然家出来,隔壁停放的车有些眼熟。银灰色的布加迪威龙。白悠悠质问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倾泻出来:“要不是陈阿姨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她笑:“那你还瞒着我谈恋爱呢。”她说话的语速快了一些,似乎还掺杂了一些气急败坏:“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都问我这个啊,别人就不说了,你还不懂我吗,我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那是……”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因为视野之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衬衣之下的身骨挺拔。皮肤白到缺失了血色,像是隆冬里的雪一样。握在掌心,顷刻间便会没了踪影。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开车门的手停到半空。露出的手背上,贴着白色的敷贴。何愈眨了下眼,仿佛能看见,敷贴之下经过缝合的伤口。周然出趟门丢三落四,急冲冲的出来,拿着他特地给陈烟准备的生日礼物。“你还别说,我真有点害怕去你家。”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常,他低头锁门,“我记得上次去你家,陈阿姨还想给我两牵红线。”他越说越带劲,甚至有些沾沾自喜,“陈阿姨还说了,我就是她心目中女婿的人选,顾家斯文,还……”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车门狠狠被带上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不悦的抬眸,看到来人后,那句问候别人家人的话直接从喉咙口给咽了下去:“徐……徐总。”对方却直接绕过了他,停在何愈的面前。低哑的嗓音,像是含了一口沙子,没有用水,直接干吞了下去:“那天,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何愈艰难的点了下头:“我知道。”他似乎是想解释,可又一时找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毕竟那几天的记忆根本就不属于他,唯一知道的,只有身上多出来了这几处伤口。他逐渐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和不稳定性。未来已经摇摇欲坠,本不应该也把她一起拉向地狱的。现在放手,应该还来得及。可是不愿意——“伯母生日?”一句话,便扯开了话题。何愈想到孙智说的那些话,强忍住自己的担忧和满腹疑惑,点了下头,又像是不经意间发现他的伤口:“你手怎么回事?”他醒神,下意识的将袖口往下拉:“不小心划伤了。”“这样啊。”她吸了吸鼻子,“我们正好要回去给我妈过生日,你去吗?”大学四年,除了顾晨,对他最为了解的,就是陈教授了。他沉默寡言,独来独往,除了那些一直碰壁却不肯放弃,仍旧一个劲的往上涌的女生以外,似乎没人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顾晨的人缘一直很好,并非只有他一个人朋友。徐清让厌恶喧闹的人群,很多时候,拒绝了他的邀约。于是又成为独身一人。和他有接触的人,除了顾晨,就只剩下何教授和陈烟了。于是他点头:“好。”——开车回去的路上,周然格外忐忑。私下里面对自己的老板,该怎么相处都不清楚。于是唯有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何愈身上:“我们要不要给陈阿姨买个蛋糕?”何愈很快就拒绝:“不用,我昨天就定了,很大一个。”周然最爱甜食,听到她说定了很大一个蛋糕,顿时来了兴趣:“什么味的?”他这幅没骨气的样子总是让何愈格外鄙视,白了他一眼,又说:“你最喜欢吃的草莓味。”这个味道似乎没人能够抗拒,至少,今天去她家做客的那几位,都很喜欢。只是不知道徐清让喜不喜欢。她没注意到,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收紧,因为她的一句话。骨节处甚至泛起了淡白色——车停在小区旁边的停车场里,按响门铃,等了一会。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烟今天特意打扮了一道。耳垂上的米杏色耳环,还是何愈用自己第一个月的工资给她买的。在看到徐清让以后,脸上的笑容稍稍凝固了一瞬,却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她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去:“饭已经熟了,就等你们几个了?”何愈扶着墙换鞋子,问她:“悠悠来了吗?”“来了,早来了,等你们好半天。”她抬头,正好看到客厅里冲她招手的白悠悠,手里还拿着半截哈密瓜:“再来晚一点,我光是吃这些水果就得吃饱了。”“不好意思啦,路上有点堵车。”语气,却全然没有哪里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