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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唯去了一趟颁奖礼,除了手机里专门为冉佳宁偷拍的蒋延照片若干,其他的基本跟预期一毛一样——用她经纪人白静的说法就是,去走个过场,陪影后们领奖。当然对自家经纪人这种看不上自己的言论向来选择无视到底的宁唯显然不这样想,所以面对冉佳宁的时候,她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这是参加了一次彩排。冉佳宁在宁唯眼前挥了挥手,调笑道:“宁影后,先醒醒,咱把菜点了先啊,我忙了一天快被饿成渣了。”宁唯一把夺过冉佳宁手里的菜单,专挑贵的连着点了好几样,然后如愿看到冉佳宁脸上一副rou疼的表情时,开始冠冕堂皇地给她讲大道理。“宁啊,你要知道,我现在点的菜可是代表了蒋大的身价啊,你想想,我知道当红女星,去帮你干那偷拍的勾当,我的出场费咱就友情免了,蒋大的第一手照片……”冉佳宁:“……”就宁唯正讲得唾沫飞溅的时候,外头突然进来了几个人,走在最末的,身上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下身一条黑裤子,身形修长,鼻梁上架着大大的墨镜,脸被遮了大半……第7章半鼬是一家很有意思的日本料理店,店面不大,格调却高得很,尤其是那颇高的入店门槛,直接将它同S市形形色-色的日料店之间隔开一道泾渭分明的沟壑。大概是人的劣根性所致,门槛资格审查得格外严的日料店,因为太多的人想来而不得入,外头关于它的说法便越发天花乱坠了起来。再加上前阵子,S市的超级富二代贺子璋阳历生日的时候在这包了全场大摆宴席,于是一时间满城权贵,皆以拿到那张生日宴的邀请函为耀。连带着半鼬也蹭着贺子璋的风头又火了一把。到现在,俨然成了炙手可热的富贵显要之地。冉佳宁嘴巴一向很刁钻,属于那种,不追求食物的时候,就是自己在家随便做个蛋炒饭就可以对付过去,在剧组里跟工作人员一块儿啃盒饭也没什么问题,但要特意满足自己的味蕾的时候,就一定要找最合自己口味的。半鼬的刺生,全是从北海道空运过来的,rou质鲜嫩,咀嚼后仿佛能感觉到由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的海鲜的香气。所以尽管来半鼬的人,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装X,但是冉佳宁,她是真的奔着犒劳自己的想法来的。等着上菜的空档,冉佳宁一手手里头抱着微烫的玄米茶小口小口啜饮,另外一只手拿着宁唯递过来的手机,喜滋滋地看颁奖礼现场的男神帅照。她们坐在楼下的小单间里,每间单间之间用竹排隔断开来,形成一个半开放的单间。半鼬的位子实在太难定,虽然现在的座位并不算特别理想,不远处就是开放式的制作厨房,而且隔间的对面,便是通往楼上的楼梯。但是还是那句话,能订到就算好的了,知足吧!蒋延、贺子璋还有吴佳译三个人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冉佳宁正对着宁唯不满地嚷嚷:“宁唯,这么点照片你怎么好意思跟我号称一个G!”坐对面的宁唯一个劲儿地朝她努嘴巴,然而,被方才沉迷男色,而现在周身都充斥着不满足的冉佳宁忽视了个彻底。贺子璋走在最前头,手里甩着车钥匙,一只脚刚迈上台阶,就听到身后一声响亮亮的“宁唯。”于是狐疑地向后转头。竟然真的是宁唯那丫头片子。正托着腮跟对面的女生有说有笑。从光屁股开始,就看着这小丫头长大的,见多了她急火了满世界掐人的小霸王龙架势,现在这样,倒是少见。贺子璋转身就往宁唯的小包间去,一手搭在宁唯肩上,“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哥说,我好给你筹备庆功宴啊。”宁唯“嗤”了他一声,知道他又是要来奚落他的,忙不迭地冲他摆手,“滚滚滚,没见我正忙着约会呢嘛。”贺子璋这才看向正安安静静地喝着玄米茶的冉佳宁,身上穿着一件高领的米色针织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的脸蛋儿在高领毛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小巧,但是却格外精致。虽然不是娱乐圈内的人,但是作为娱乐圈里大大小小的女明星争先恐后巴结的对象,贺子璋可以说是阅女明星无数。娱乐圈里不缺美女,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是,美人美矣,卸了妆后,总觉得少了那么些灵气。至少,以贺子璋的审美,眼前的这位,可比娱乐圈里头那么些小花耐看得太多。灯光柔和地从顶上泄下,照得冉佳宁的皮肤晶莹剔透,明明暗暗之间,可以看到她细腻的毛孔上细细的绒毛。宁唯一看到贺子璋把目光转向冉佳宁,眼底藏不住的探究。作为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宁唯,真是一眼就看出来贺子璋心里头正打着什么算盘。于是立马不乐意了,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狠狠瞪着贺子璋,语气不善:“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啊我告诉你,阿宁和你在外面胡混的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你要是敢动她我让伯伯把你发配到非洲去!!”贺子璋顿时不乐意了,瞪着宁唯,“不是你朋友吗,我认识认识怎么了?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的……”龌蹉两个字,他没忍心说出来,然后气呼呼地别过了头。这下轮到宁唯底气不足了,讨好地给他倒了茶,“哎,贺老大,我错了还不成吗?正式给您介绍,这是我闺蜜冉佳宁。”然后又给冉佳宁介绍贺子璋:“阿宁,这就是传说中那位不事生产的纨绔二世子贺子璋。”她本来还想再加一句:“近墨者黑,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在看到后头进来的蒋延的时候,硬是把这句话给噎进了喉咙里。她要是敢说近墨者黑,不就是骂蒋延跟贺子璋一路货色了吗?这么往她男神身上泼脏水,一转头冉佳宁怕是会把当黄瓜生拍了,再加醋给腌了做开胃菜吧。蒋延进来后,接了一个电话,又跟经纪人交待了一点事情,所以过来得晚了点。看到贺子璋站这不动,便往这走了过来……过来站定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宁唯跟贺子璋你一言我一语互掐的冉佳宁。她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像一汪秋水上起了雾,左边眼角下的一颗浅色泪痣把一张脸点缀的媚气横生。不勾人时,魂魄已自随她去了三分。蒋延闲闲地站在贺子璋身后,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不断提示着接收新消息的信号灯来回闪烁的手机,也不回复。然后脑子里就忽然想起诗经里的一句: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的文,晋江不会显示更新的(哭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