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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苇:“不是,哎,那个,我们,算了……超管你管一下话题尺度啊!!!我们是健康向上的直播。”弹幕:“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林苇:“……行吧。”总而言之,虽然这次直播跟鸟粉还有“绿林女孩”的互动给了林苇一点文化冲击,但是总体还是比较顺利和愉快的。陆尧之的突然出现让林苇心里暖烘烘的,而且这温暖里还有点痒痒,他特别特别想见陆尧之,哪怕知道因为行程安排地紧,陆尧之肯定要等到明天才能赶回来,他也怕男朋友会累……可是就是想要立刻见他。想告诉他火锅很好吃。想说你辛苦了。想吻他。看到标准间里另一张空着的床铺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但令他焦灼的心稍微得到一丝慰藉的是,他找到了陆尧之下午的商业活动站台直播回放。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是他悄悄看“绿林女孩”的微博翻到的CUT。那是一段很短的视频,应该是活动之后的群访环节。有媒体问陆尧之拍戏间隙会做些什么来放松呢?陆尧之笑了一下说:“打游戏,看直播。”采访的人还没问下一句,他就接着说:“刚刚还挺紧张的,第一次做这种直播活动(记者们笑了起来)然后上台前打开了林子的直播——就是里跟我搭档的那个,抽空瞄了几眼,立刻心情放松了。他真的是我的一剂良药。”那位绿林女孩配的文案就是引用了这句话:“你是我的一剂良药可以写入本年度最佳情话,请各位饭圈女孩一同学习彩虹屁。”你思念着的人也思念着你,更是忍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些,这可真是……太撩了吧!有陆尧之的情话加成,这一天的林苇睡得挺早,想着明天可能睁开眼就能见到他了,连睡前玩手机都不想了,往被窝里一躺,几乎秒睡。半夜醒来上厕所,看了眼时间:一点半。林苇洗完手打着哈欠准备回被窝里继续睡,却听到房间门口传来了刷卡过后“滴”的一声。他一下就清醒了,连拖鞋都没穿就啪嗒啪嗒跑了过去,把门打开。穿着大衣戴着口罩的陆尧之站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他显得有些疲惫,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无法阻挡。“吵到你了……?我赶回来了。”林苇呆呆地看着他,良久说不出话。陆尧之看他傻傻的,忍不住揉了揉头发,然后进来顺手带上了门。“不欢迎一下吗?我可是改了航班回来的,晚班还误点……”林苇从背后一把把他抱住,脸用力地埋在了他的背上,手臂环得紧紧的。陆尧之:“怎么了?这么想我?”林苇:“嗯。”很想很想。林苇使劲把陆尧之转了过来,胡乱地凑上去和他接吻。他没想什么别的,只是半睡半醒间的头脑发热,有什么比一个吻更能表达分别之后再相见的喜悦和惊讶?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吻上。林苇最开始是把外套都没脱的陆尧之按到了门板上亲——虽然因为身高原因,他还稍微有点吃力,是陆尧之贴心地把头低了下来,他们俩才能以舒适的角度唇齿交缠。但是他们亲着亲着,位置就变了。林苇的手有些无力地松开垂了下来,换成陆尧之的手环了上去。他一只手捧着林苇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腰,两人姿势翻转,变成了林苇靠着门板。双唇分开时,林苇还忍不住往前靠了靠,像小狗一样留恋地舔了一下陆尧之的嘴角。这标准作死的行为令陆尧之放在他腰上的手臂都僵了一下,林苇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然后,那只还带着几分冰凉的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可以吗?”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是有一双手在林苇的心上拨弦一样,优美又撩人地划了过去。“嗯?”林苇晕乎乎地说,他依然像没喝饱的醉汉一样找寻着陆尧之的嘴唇,但陆尧之却破坏气氛地开合着嘴唇说这话,这让他稍稍有些不满,也难以集中起精神去听陆尧之到底在说什么。陆尧之的手在林苇的胸口以下轻轻地抚摸,林苇忍不住打了个颤,他的手指分明很凉,却又似乎带着碰触到了就会着火的热度。“可以吗……?”陆尧之慢条斯理地又问了一句,“你准备好了吗?”傻子也听懂他说的是什么。现在不是开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玩笑的时候。但之前提了那么多次,林苇当然是准备好了的。但陆尧之因为尊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先问一句。“可以哦。”林苇说,“玛丽,我们来zuoai吧。”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林苇被陆尧之带到了床上——那张他还没有睡过的单人床,整齐的白色的被褥上躺着一个睡衣已经被他弄得凌乱无比的恋人,第一颗扣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那件睡衣本来领口就大,这下那片泛着红色的胸膛更是一览无余。陆尧之一边脱着外套和衬衣,一边咽了一下口水。林苇眯着眼睛欣赏着美男在线脱衣,突然想起了自己公寓里床头贴着的陆尧之海报,他收到mama硬塞来的一堆物料时,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这个靠脸就能让他心服口服的男人会成为自己的男友,甚至下一秒他们就要在节目组定的房间里zuoai。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呢?想着想着他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陆尧之不满地哼了声:“想到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林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说:“想你啊。”陆尧之:“……”陆尧之脱到一半的衬衫所幸直接扯了,然后一边解裤腰带一边俯下来重重地吻他,这个吻不再掩饰、不再含蓄,是真的像是要把林子吞吃入腹一般,舌头交缠,鼻息融合……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从睡衣下摆探上去,一路无阻地找到了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rou粒,手指轻碰一下,换来林苇喉咙里的一声呜咽和忍不住的颤抖,再十分满意地轻拧、揉搓。“你这里还挺敏感的……”陆尧之带着笑意说,“自己摸过吗?”林苇没什么力气地瞪他一眼:“你摸女孩子呢?”陆尧之装作惊讶道:“你还知道怎么摸女孩子的?”林苇:“……”陆尧之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不说话了,因为他的嘴要用在别的地方,比如让林苇享受一下乳首被人吸吮舔舐的感觉——让他的那张嘴也不再说出不合时宜的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忍耐不住的呻吟。服务着上半身的时候,陆尧之也不会忘了下半身,睡裤材质很薄,这会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