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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凤凰这时候只能眼泪汪汪地想要反驳,然而初化成人的小凤凰词汇贫瘠,只能结结巴巴地指控:“主人欺负我!”然后嘤嘤嘤地跑走。不过阮棉棉既然上当了一次就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次的,骆恒一的人生乐趣丧失了不少。两人间的拌嘴越来越多,相处越来越像朋友,就连一丝丝心潮澎拜的感觉都没有,阮棉棉不知道哪里出错了。骆恒一精于剑道,山峰上有一处练剑石,上面划有密密麻麻的剑痕,都是他成年累月地积累下来的。宗门不少师兄都前来瞻仰过这处,阮棉棉也曾去过一次,残存的剑意也是不容小觑。然而这些并不关阮棉棉什么事,她关心的是骆恒一每天凌晨四五点就开始练剑!要知道修真者根本就无需睡眠,晚上正常就是打坐冥想,但是她还没有调整过来啊,她想睡觉!每天都被骆恒一花式吵醒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阮棉棉决定远离骆恒一,自己在山脚上开辟一个洞府。她决定向骆松源申报一下,让他给自己批一块专用地盘,在家门口一定要插上一个牌子,上书:骆恒一与狗不得入内!骆松源居于山顶,风光独好,东临大海,完全不受骆恒一的练剑sao扰。阮棉棉窝在梧桐树上,即使刻下了无数个学艺不精的消音阵法,然而还是抵挡不住骆恒一的剑气荡涤,瞬间破散于茂盛的树叶里。阮棉棉上山顶申请工程批准的同时,暗搓搓地想要把开工地址转换成山顶,不过这得要看骆松源的意思。未及山顶就先闻见一股淡淡的酒香,醇香浓郁,扑鼻而来。阮棉棉暗道:没想到清风道骨的骆松源还喜好饮酒,也不知酒是什么品鉴的,酒香袭人大抵就是好酒吧。脚踏至庭院,只见大敞的窗边里看见两个人影,二人端座在围棋盘前,一人白衣飘飘,就是骆松源了,然而另外一个确实身着张扬的明艳黄袍,上头纹有四爪蛟龙,头上的玉冠光滑流转,玉冠周围还镶嵌着一圈珠圆玉润的白色大珍珠,这身奢靡的穿戴着实闪瞎了阮棉棉的鸟眼。一旁的桌案赫然摆着两坛子酒,一坛拆封,浓郁的醇香盈满屋子。骆松源臻至化神,自是早早察觉阮棉棉的到来,唤道:“绵绵过来!”那黄袍男子也抬头望过来,打趣道:“不曾想到小凤凰如今都能化作人形了。”男子落下手中的黑棋,抬手一掷,一个人金光闪闪的东西就落到阮棉棉的怀里,男子简短地解释:“送你。”阮棉棉单手捏起怀里的不知名物体,薄薄的一片,里面好似融进了金沙,在光线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薄片的纹理一条一条的,宛如海边的扇贝。这大概是一片鳞片,还是少见的金色的鳞片,应该是某种珍贵的妖兽身上的。阮棉棉正在猜测是何种妖兽的鳞片,就听得骆松源道:“这是蛟龙的龙鳞,绵绵妥善收好。”他右手指向黄袍人,“这是我们的老邻居,赫连真君。”阮棉棉吃了一惊,再仔细看了看手中的金鳞,原来这就是传说的龙鳞,她连忙朝着黄袍男子道谢,这可是一个从内到外的超级大富豪啊,龙鳞这等稀有的物资都有!黄袍男子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把玩着手中黑棋,卯足心思想要赢了这局。一子落下,骆松源紧随其后落下白子截断黑子的出路。他无奈地笑骂:“这么多年都没有赢过你几回!”骆松源淡笑,侧过身子换了个坐姿,问阮棉棉:“今日怎么有空来山顶了?”阮棉棉眯眼笑回:“我有点小事儿,我那个梧桐树不想住了,想换一个地方。”最好是你的山顶。骆松源好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提议道:“要不你搬来山顶与我同住?”一旁含笑的赫连眸光里闪过惊讶之色,眼神不由在阮棉棉身上多逗留一会儿,显然是对阮棉棉充满了好奇。阮棉棉没想到一下子就达到预计目的,爽快地答应了,迫不及待地想要霸占骆松源的一个房间。赫连真君隔空取起桌案上的酒坛,豪爽地举起坛子就是猛灌一口。烈酒冲出坛子,空气中又是一阵馥郁的酒香。甘甜的酒水入口,赫连连声赞叹:“松源,你这酒着实不错,可惜你就酿了这么几坛。”“桃花酒不宜多喝,我也就酿了少许。”骆松源一边收拾桌上的棋子,一边闲聊。他招呼傻愣着的阮棉棉,“绵绵,你要不要喝点桃花酒,是我用各色灵果酿制的,灵气充裕,对修者有健体养生的作用。”骆松源收拾好黑白棋子,抓起一坛灵酒,瓷白的手指掀开火红的封盖,香味溢出。阮棉棉的后头滚动了一下,酒香中带着果香,与以前见过的酒水有些区别,她也想尝试一下了。骆松源取出一晶莹剔透的小碗,往里倒了小半碗,酒水并不是全然清澈的,呈现出半乳白的颜色。阮棉棉伸手接过,尝了一口,淡淡的酒味,果香更为浓郁些,入口醇香,倒是有点像果味饮料,她不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了,毕竟来到这个筑基之后就辟谷的修真界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满足口腹之欲了。骆松源见着她喜欢,就把一坛全递给她了。阮棉棉来者不拒,就当是喝饮料了。赫连在一旁朗声笑道:“哈哈,没想到你家小凤凰是个小酒鬼。”小酒鬼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喝酒,骆松源和赫连一旁对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羊皮地图指指点点,里面貌似有极大的文章。等到赫连告别之时,阮棉棉已经喝光了一坛子的酒,整张脸被酒气熏得红扑扑的。骆松源无奈地拿走她抱在怀里的大酒坛子,敲了下她的脑袋,淡淡的语气无奈又温柔,“虽说这是清酒,也禁不住你这么喝啊,醉了吧。”阮棉棉一把撸开他的爪子,含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骆松源看了半晌,慢吞吞地道:“我、没、醉。”骆松源感觉自己的手心痒痒的,捏了把她红彤彤的脸,脸上的温热从手指尖传递到心扉,酥酥麻麻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再次经历了雷劫,从头被劈到脚,他霎时缩回放在阮棉棉脸上的手。阮棉棉皱皱鼻头,放在自己脸颊的冰冰凉凉的,恰好缓解脸上guntang的温度。突然这个降温的东西不见了,她不满地瞪了瞪大眼睛,搜寻着让自己舒服的凉凉物体。阮棉棉迷迷糊糊地想要从椅子上挣扎着站起来,脚下一个打滑,一下子就撞见骆松源怀里。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