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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送到门口,石南桥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法反驳自己的师父,因此只能挫败的回到屋子里去。而和他一样心情忧郁的,还有冯逢,自从见识了刚才邢舟的身手,他就一直愤愤不平,想到以後恐怕再也没有赢过他的机会,就让青年怨恨不已,真不知道这邢舟走了什麽狗屎运,居然能变得这麽强!“邢小子,下次你一定要来青城派,老儿我可就等着和你一较高下了!”武林盟门口,陈行客抓着邢舟的手,十分认真的说。“这……好,没问题。”邢舟本就十分尊重陈行客,自己变强的路上也有他的推波助澜,虽然觉得自己只是沾了欢喜教邪功的福,实在没资格和陈行客这般武林大师一般相提并论,但想起燕重水那武痴每天拉着自己比武的样子,他犹豫之後也就干脆的点头了。恐怕像陈行客这样的强人,最喜欢的就是能与势均力敌的人过招吧。之後,陈行客回去,谢春衣和燕重水也显露了身形,邢舟才有空问起谭修月的下落。“前几天姜可突然变得有些坐立难安,後来谭世侄就和他一起离开了。”齐迈征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对了,这是姜可让我转交给你的。”谭修月和姜可两人并不熟,按道理说也不大可能同行啊。邢舟一边心想一边展开了信,只是一看脸色却变得不好起来。他急忙问道:“师父,姜可走之前,有没有遇到什麽特别的事或特别的人?”“特别的事或人?”齐迈征闻言摇了摇头:“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倒是一旁的冯逢用带着讽刺的声音主动说道:“见着漂亮女人算不算?”邢舟一听,却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比划着询问道:“是不是大约这麽高,头发微卷,长的有些像胡人的女子?”“你怎麽知道?”冯逢惊讶的反问。“这就是了。”邢舟气的把信给燕重水看,只见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二师兄,对不起,谭修月在我手上,来找我吧。”姜可遇见的那个女人,毫无疑问只能是华絮!第五十六章谢春衣其中一个身份是醒孽楼楼主,而这楼主和欢喜教又关系密切,於是邢舟给他个任务,让他把师父送回大名府,连着韩家兄妹一起。少年一听就不干了,为什麽燕重水可以跟着他自己就得做苦力?邢舟一听,想想也是,於是决定让燕重水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如果我打的过他们,就根本没必要麻烦你们,如果我打不过……你们去了也没办法。只是三个男人死活不同意,无论邢舟怎麽好说歹说都不行,最後青年干脆用了谭修月给他的迷药,将所有人放倒以後趁着夜色离开了。邢舟想,华絮要找自己无外乎是因为秦碧游的事情……对待那个男人,他倒也说不上恨如骨髓,因为天性乐观的他认为,如果不是因为秦碧游,自己也绝对不会遇到燕重水他们。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可以原谅他,邢舟自认还没纳闷善良。只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让燕重水他们插手,再者,因为是这个人才害得自己变成这种离了男人不可的身子,他的尊严还是比较希望最终解决问题的是他自己。姜可信中约他见面的是离秦居港不远处的一个林子,他刚到附近,就有人过来替他引路。欢喜教此处的驻地深埋於地下,虽然走进地道的瞬间那潮湿的气味和摇曳的火光让邢舟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跟在了引路人身後。那教徒带他到的地方,是一处明亮华丽的厅堂,虽然没有阳光进入,但大量的火把将室内照射的如同白昼,无论是镶金裱玉的座椅,还是颜色艳丽的柔软地毯,似乎无不彰显着欢喜教的高调。几乎在邢舟踏入室内的瞬间,从另一个方向华絮就已经带着姜可就走了过来。“好久不见。”华絮风情万种的招呼道。她虽帮助过自己,但此时此刻邢舟实在是笑不起来,目光只是盯着她身边的姜可。“二师兄……”少年抬头看他,虽然语气很抱歉,但姜可仍然握紧了华絮的手,坚定地说道:“二师兄,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我喜欢华絮,所以为她赴汤蹈火,绝不後悔。”华絮闻言很是复杂的转头看他。邢舟头疼的捏了捏眉头,话到嘴边,顿了顿後终於忍不住喊道:“我管你後不後悔?修月在哪?!”华絮松开姜可的手,一下子跪到了邢舟面前。姜可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心上人都跪了,又是跪自己一直喜欢的师兄,所以他没有多想也跟着跪了下去。邢舟皱着眉退开一步,道:“你们这是做什麽?”华絮也不管姜可,抬起头来道:“邢舟,我太自以为是了,本来以为放你走是为了教主好,只是没想到……”“等等!”邢舟急忙制止她:“谁跟你说秦碧游的事?我问的是修月!”华絮倒也干脆,道:“你如果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不告诉你他在哪。”“……好啊,那你说说看。”邢舟有些生气,却还是说。闻言,华絮又冲他磕了个响头,道:“请陪陪教主,他需要你。”邢舟自然听得出来她要的是哪种“陪”,不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华絮:“你怎麽会认为我会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我是在求你,只不过手上有些重要的砝码罢了。”说的自然就是谭修月。邢舟三步并作两步站到她面前,虽然他从不对女子动粗,但这次华絮实在太过分,他揪住女子的衣领,怒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姜可急忙上来掰邢舟的手指,却被气愤的青年一下子推开。“你大可杀了我。”华絮笑了笑,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谭神医的位置只有我知道,杀了我,他就活活饿死。”“我可以自己找!”邢舟怒不可遏。“难道你以为我会把他藏在这里吗?中原这麽大,我随便把他藏在一个地方,你就找不到!”闻言,邢舟生气的甩开女子,深呼吸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华絮却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怒气,继续道:“邢舟,你不了解教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在意一个人……自你走了以後,他再也没找过别人,每晚都独自一人……他真的很在意你,甚至……连近期内力越来越紊乱,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却仍然不愿找别人,执意要我们找到你……”邢舟听着她自以为感人的对白,忍不住笑出来:“怎麽,我难道要因为他的‘守节’而感动吗?”他走到华絮面前,终於忍不住咆哮出声,这还是姜可这麽多年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