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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裸露在外的蜂腰,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细看就会发现那双眼睛根本没有落在邢舟身上。想起欢喜教的传闻,邢舟明白自己在此人眼中不过是一个练功的器具。想到自己七尺男儿被此人陷害,只能辗转男人身下,又想到此时在这人面前自己不过是个出卖屁股的奴隶,自己堂堂破军门人竟然沦落到如斯田地,这事实让青年不禁眉头紧皱,胸腔也被怒火催促的起伏不定。却没想到那男人竟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兴奋,道:“好、好,你修炼的是什麽功夫,至纯至阳,和我派心法倒是相辅相成!”他说话间腰部挺动的更加频繁,直顶的邢舟闷哼不已。“我……呸!”邢舟硬憋着力气啐了他一口,但多年来的教养倒没让他真把口水吐在男人脸上,只是怒道:“滚!”男人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了几声,一边运功一边充分享受着邢舟活力紧致的rou体。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无论是手底下身经百战的yin娃荡妇,还是强掳来的贞洁烈女、武林豪杰,似乎都没有眼前邢舟因痛苦而缩动的rou壁给他所带来的巨大快感。邢舟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声痛哼,下体的xue口经历撕裂的痛苦和冰冻以後,已经渐渐开始麻木,连整个被男人侵犯的肠道都有些失去了知觉。但男人每一次的侵入,似乎都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那里还没有被寒气腐蚀,剧痛依旧,让邢舟不禁猜想自己身下是不是已经被男人切成数块,正一点一点的剥皮去rou,只留下森森白骨。不似邢舟的绝望,那男人则从单纯的练功改成对这具rou体产生了兴趣。他整个人贴近邢舟赤裸的身体,如凝脂般的皓白肌肤和邢舟蜜色的肤色成为鲜明对比。男人抓住青年的乳首把玩着,冰冷的手指对那两粒可怜的红豆又掐又揉,如同取乐一般观察邢舟隐忍的表情。真奇怪,看他这样眉头紧锁的样子,自己反而感觉更加难耐了……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揽住邢舟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滑腻的大腿,用力的干起眼前的青年来。邢舟此时却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冷,好冷……从下体传来的冰冻凛冽已经开始慢慢蔓延到全身,邢舟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被扔到了冰天雪地,就快要冻死了……察觉到身下青年气若游丝,还未尽兴的男人柳眉微蹙,抓着他又干了几百下,才把自己刺骨的精华射入邢舟的身体。此时邢舟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当男人抽出束缚着他的绸缎後,整个人就浑身僵硬地跌在地上,所幸铺着厚实的毛毯倒也没摔伤多少。男人轻敲马车前壁,不多会儿车就停了下来,而华絮也上了车。她冲男人行了个礼,就要把邢舟带出去扔掉。教主练得上层心法,为找得一合适人选双修,身下不知躺过多少男男女女,但无一例外都承受不住教主的寒气,被折腾致死。後来教主也放松条件,不需要外貌多麽俊美无俦,武功高强便可,但那些人依然逃脱不了被cao弄死的命运。因此当华絮看到躺在教主脚边的邢舟,便以为这次依然是要让她处理,拖了青年的脚就要往外走。毕竟邢舟浑身都是被男人掐出来的青紫血痕,尽管还没像其他人一样彻底断气,但也差不多了。“嗳。”只是这次男人却出了声,音调婉转动听有些阴柔,但配上他明眸皓齿的模样倒也不显怪异,只听他道:“这个还不错,你和巴图尔把他弄干净了,我要活的。”巴图尔就是那个扛邢舟来的汉子,他是西域人,还没有汉名,也不稀罕有。华絮闻言一愣,但也很快明白过来,忙招呼人来把邢舟弄出去治疗,毕竟青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没了呼吸。而随行的绣女也急忙爬着进了车厢,为刚享受情事後的教主整理身上仪容。男人理所当然的接受众人伺候,脑子里想的却是邢舟。那青年身上有自己下的怀哈奴,这点毫无疑问,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收了这麽个极品rouxue,竟然没把人带在身边,害他这几日一直打那些粗鄙的“野味”,也让这小奴平白多享用了其他男人的jingye。想起邢舟与自己颇为契合的身体,男人不禁微舔了下嘴唇,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与青年夜夜双修了。第十九章邢舟醒的时候只觉头昏脑胀,整个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你醒了。”华絮一边说一边扶他起来,把一碗药端在他嘴边,道:“把药喝了。”邢舟皱着眉把头偏过。“放心,没下毒。”女子说着喝了一口,以证自己所言非虚,然後又把药伸了过来。“你们到底想怎麽样?”邢舟依旧不理,而是沈声问道。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现在他们明显在另一辆马车上,装饰的没有男人那辆豪华但也舒适。只是女子过来照顾自己,是有什麽阴谋?看出如果不说清楚他不会喝药,华絮把碗放下,道:“教主要你活命,就这麽简单。”“哦?不止如此吧。”邢舟冷笑一声:“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那个什麽教主,到底是想要我怎样?”华絮顿了一顿,最後叹了口气道:“你是自从教主练功以来,唯一和他交合还能撑着没断气的,而且教主也很中意你的身体,你说这是要你怎麽样?”看见邢舟面无血色,华絮又道:“你也不用太过介怀,为了练这门功夫,教主一直在找一个能抵御他寒气可以和他双修的人。你无疑是个好人选,而且双修对你也不全是坏处,如果教主肯把心法教给你,它能让你也同时功力大涨,以後在中原不会有人是你的对手。”“所以,为了厉害的功夫,我就应该安心被人玩弄,虚与委蛇吗?”邢舟面露嘲讽,不过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讥笑。华絮似乎有所触动,轻声道:“这对现在的你来说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以教主的性格,他既然中意你,那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回来。”看邢舟默然不语,华絮也不再说,只是敲敲放着药碗的小桌,让他记得吃药,就打算下马车。她刚走到门口,就听邢舟问道:“……当初你缠上我的小师弟姜可,也是为了给你们教主找双修的人选吗?”看见华絮背着他点了点头,邢舟惨然一笑,衷心道:“谢谢。”谢谢你放过他,不然……如果他遭受到这样的侮辱,真的不一定能活下来。华絮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打开马车门下去了。不知为何怀哈奴倒一直没有发作,到了第二天晚上,稍有好转的邢舟便被巴图尔扔进了那男人的马车。“瞧瞧,我的小奴儿消瘦了这麽多。”男人抚着他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可是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