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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损!凌润一向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还是在天帝寿宴上,当着三界众生的面!白彦被逼成神,虽说这背后是胥颜为主力,可是凌润到底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博御归来,不日便会重掌三界。怪不得当初胥颜只宣布暂掌,原来他早就知道博御要回来了!哎,若不是凌润和裴宪逼迫地白彦自剔神骨,殊隐也不会一怒之下要毁了天庭,最后被胥颜亲手所杀。虽说胥颜才是杀死殊隐的人,但是博御和胥颜同为真神,胥颜也不过是履行真神职责,博御也无法和胥颜动手。说到底这事还是怪凌润啊。博御若是揪着凌润这事不放,他东海也势必会受到牵连,到时博御深究到底,自己和魔族勾结,十万年前敖慎之死,赤霄部下之死,驱赶蛟族之罪,哪一个不要了他的命啊!“敖瑾!”敖湛提声一喊,有若龙吟响彻整个龙宫。敖瑾吓了一跳,赶紧从闺房中出来迎接。“父王……”敖湛坐在龙王椅上阴沉着脸看着眼前的敖瑾,问:“凌润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敖瑾目光一闪:“他、他怎么了?”“凌润杀死裴宪,欺骗其魂魄,伙同其一起上天陷害白彦你可知道?”敖瑾低着头,沉思道:“女儿不知。”“你不知?”敖湛怒吼一声,“凌润对你知无不言,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岂会不对你说!”敖瑾被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哭啼道:“父王,女儿冤枉啊,他对我说完之后女儿苦劝无用,他、他、父王怎知此事?”“我怎么知道?”敖湛咣得一声险些将垫肘拍碎,吼道:“今日镇元钟响了九九八十一声你知道为什么吗?白彦成神了!凌润和裴宪联手逼迫得白彦自剔神骨,逼迫的殊隐上神神灵俱灭,最后逼迫得白彦引劫成神,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上古帝神,这天下之主博御!”敖瑾登时抬起了头,一双睁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敖湛:“博御?怎么可能?白彦和殊隐都是神,他们相恋是犯了天条的!”“你还说!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凌润的所作所为,胥颜真神亲自驾临审案,为白彦讨回公道,裴宪魂魄被淬魂火灼烧灰飞烟灭。至于凌润……必是斩首之刑了。”“什么……”敖瑾顿时坐在了地上,神色颓然,慌然无措,双唇颤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敖湛狠狠瞪了敖瑾一眼,站起来掐着腰急促地喘着粗气,看了眼在旁边探头探脑的龟丞道:“敖锋呢?赶紧把他叫出来,我立刻将他送回去,胥颜、博御都重临三界了,博御成神还都是被我东海所累,现在不能再出一点事了,再出事就彻底……敖锋呢?”龟丞几乎屁滚尿流地爬过来,嚎叫道:“回龙王爷,小太子不在房中,小的也不知太子去了何处。”敖湛扑通一声跌坐在了龙王椅上,双目惊恐。长缨和狐九一起从青丘往外走,长缨问道:“神君怎么会受伤呢?”狐九没好意思说是自己咬的,只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之间就受伤了,他也不肯回长白之巅,我就只好带他回青丘了。”长缨脸上带着些许惊讶道:“原来真神也能受伤。”狐九抬头看了眼天色,天色阴沉地好像马上便要下一场暴雨,好像就是在胥颜吐血的时候突然变天的。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真想不到,白彦竟然是博御。”长缨说完又看了眼狐九,仿佛还是不相信:“呵呵,你也是上神了。”狐九撇嘴道:“只不过就是个虚衔,我还是打不过你。”长缨刚进青丘的时候两人就打了一架,狐九自认为自己修炼已经很神速了,但是竟然还是打不过长缨,长缨在这百年里修为增长地也很神速啊。长缨悄悄说:“我刚到幽冥山的时候,白彦派人给我送了点东西,一颗仙丹还有一本修炼秘籍。”狐九顿时惊讶道:“呦,白彦还挺挂着你,跟他比起来,我那坛酒简直太没诚意了。”长缨叹了口气:“只不过里面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等我什么时候修炼成神了,他就要将我练成兵器了。”狐九噗嗤一声:“这话也就白彦能说出来,哦,现在是帝神。”两个人从青丘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幻障外面站了一个男人。一身考究的锦袍,肩上披散着一头漆黑的卷发,负手而立,仿佛神址降临一般。狐九突然之间停住了脚,不由自主心中丝丝抽痛。玉良山一别已过了多少年,他都有些不记得了,可是再见到这人,却恍然还在昨天,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变化。可是自己呢,他早已经面目全非了,他还能认出自己吗?戚战看见狐九的时候,也是张大了眼睛,眼中带着惊艳,但是更多的却是出于陌生的无法置信。狐九变化太大了,变化得他几乎认不出来了。可是眼前的人多么熟悉,那身耀眼的红衣,越发成熟的气质,可是那张脸……长缨自然认出了戚战,他细细看了戚战一眼,之前的几面印象和如今站在眼前的戚战在他眼中一直如同天潢贵胄般,有着寻常人比不得的贵气,他也是着实想不通狐九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而且还是个男人,他无法理解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长缨不知道狐九和戚战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觉得现在两个人互相看着、打量着还彼此不说话气氛着实有些诡异,于是只好干咳一声问戚战:“戚战,你在这站着做什么?”“凤绝。”狐九看向戚战,他看见对方脸上有一道很浅的疤痕,同时也看见对方眼中的惊讶和茫然,“你见过我?”“不对,”戚战蓦然往后退了一步,“你不是凤绝,你是狐九,你……怎么能是凤绝……”长缨不动声色看了二人一眼,往旁边走去。说实话,刚才他第一眼看见狐九也没认出来。但是戚战应该是见过狐九这张新脸,听这口气还是深交。戚战跑过来一把抓住狐九急切的问:“你是狐九是不是?你不是凤绝?”狐九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却没有说话。“你告诉我!”“我是凤绝,”狐九看着戚战无法置信的双眼,坦然道:“我就是凤绝。”“你……”戚战松开手,语无伦次,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他再次上前抓住了狐九的手认真地问:“两万年前我们见过你还记得吗?”狐九顿时没有忍住惊呼:“两万年前?”长缨往二人这边看了一眼。戚战哈哈笑起来,他一把抱住狐九说:“你根本不是凤绝你为什么要骗我?”狐九用力挣扎着,但是戚战却越来越用力,这